【自费六学研究】六学论

真香警告
本文纯属虚构
水表已拆
没有外卖快递
不买复读机
拒绝谢罪
不接受任何律师函及其警告
从不两开花

长文 · 无图 · 预警

一、 论“理中客”(2018-11-15)
在条条分析之前,我必须郑重申告,请诸位千万毋被章的一面之词欺骗。甚于更多更以后的生活中,收到新闻首先要做的不应是指点激扬,而是追本溯源,确认信息的真实性。从前对章的很多褒贬,所基于的信息源都是章的一张嘴。可其的那张嘴,如B站诸位所见,已经被多次证是台谎言复读机了。
一般而言,自然科学或人文科学的研究中,一个论点的论证往往意味着许多参考源。但章所述,毋论家族辉煌,亦或个人奋斗,都在自说呓话,即使极少旁论也证其伪——我至今独不能确定的唯其家里猴子确乎多于其姊弟,然设使如此,姊弟共十一人,其父能在那个时代时期养活近三十张嘴,成分怕也是有问题的——结合前陈,百度上其祖孙的密事词条,很有可能是在其亲自操刀或授意下编辑的。
有人以为章为了角色刻苦训练,值得肯定。这样说是不对的。据杨洁导演自述,其最初本未留意章。乃其父死缠烂打,甚至临场作弊导教章,后者才勉强得过。即论如今种种不堪的娱乐圈,也少有800度近视的演员,更遑论当年。这样一个走后门进剧组的演员,不努力,不用功,难道要导演浪费国家钱财,举全组之力陪其拍西游《战国》不成?
大学里倘有划水者,临结课拿了学霸讲义突击及格,众人往往羡慕学霸“90分进球带60分助攻”,少有论突击者努力的。可为何到章这里便厚此薄彼起来?我不知道诸位当中有是否有这样的经验,在学习过程中,有没有人带,自学和科班完全是天壤之别。不然虎父如何无犬子,章又为何要忝称自家“四代猴王”。
章的成功,除过那些不辨真假的破鼓自擂的反智微操外,更多能让我们看到的是章父在从其抓住机会到技艺提高,再到生活保障最后走穴翻身整个上位一条龙服务过程中的形容佝偻。老叟舐犊深情,犹可称悯,竖子盗名欺世,诚为诛心。很多人诟病“鲜肉”们的演技,稍有草动就批评漫天。可你们眼里的这些鲜肉,不就是一个没有猴爹的章么?难道没有能拼的爹也是错么?因此,说其刻苦训练,对不起,我不同意,即使是真的,也是其应该做的。
有的人以为章的角色深入人心,艺术造诣高超,值得肯定。这样说是不对的。以章为一部分的《西游记》角色种种深入人心是不假,但这是多方面原因的共果。即论神剧《大明王朝》、现象级的《人民的名义》也无法达到当时的收视效果,不在后两者专业水准,而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文娱选择更加多元而已。
并且闻道先后,术业专攻,如是而已。一个人的造诣与否更多要在专业的角度上来看——隔行如隔山,可能只让我们吃瓜群众看,稍有颠仆就没有不精彩的,何也,外行耳。对章水准的评价要与同时代的演员横向比较,要与同专业的前人纵向比较,再刨去其演绎人物中导演配音道具台词化妆等加成,才可能得出个更公允的结果。章自言南猴因头套而更形象,我倒是建议大家对比看看李万春先生和章父子的闹天宫(B站就有),看看到底谁的桃子吃得形象。我更建议大家对比听听章在戏剧演出中开嗓(B站也有),听听是不是被烟熏懵的老鸹。杨导作为中国第一代导演、制片人,首先联系李老先生,就已立判高下了。但李坚持对孙悟空进行勾脸,两人不欢而散。如果老先生肯与通融,哪有今时的“笑对八十一难”。
章曾以“一千年只有一个梅兰芳,一千年只有一个卓别林”作比喻,足证其浅薄无知。梅、卓二位先生之所以伟大,不仅以专业水准,更兼由他们的伟大人格。梅先生蓄须明志,不为日本人演出。卓氏更一直奔走于反法西斯的战线上。宋体百代用法,然其以佞臣之身长跪而今,即是桧字也少有后人为名。在章眼里,为博出位而受鼎烹,怕也是不惜的。纵如章言,承其父志。父死及今,其既未在舞台上光大猴戏,也不曾在舞台下教授传艺,父亲唯一的得意弟子,据说还在灵堂被打跑。试问此章,难道乃翁宗义之志,就是走穴卖书,就是章口就来,就是去人家的灵堂麦片么。这大约是是的,儿子编出个10月10,老子也是默许的。毕竟儿子说祖上是闹猴的,老子是欣然的。还好章父不那么金莱,不然还得附和,对对对,我这条腿就是为演猴子自己脆折的。说其造诣高深,对不起,我不同意。
二、 照章办事
对章的厥词,我逐一批驳。对其丑劣,我未敢隐诲。我毫无恶意,但请恕我直言,时代变了。我再重申一遍,我毫无恶意,但时代确已变了。这是个礼崩乐坏的年代,这是个人心不古的年代。这是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个无论你怎么批评,痛心疾首,呜呼哀哉,都不会变成以前的时代。舟已行矣,而剑不行。我们无法再用曾有的未曾有的标尺来束缚别人的当下。
诚然如众周知,其临危上树,遇困走穴,单飞星岛,伪称证件,灵堂麦片,职业复读。为了金钱,其淋漓尽致、毫不廉耻地展现了自己的贪婪无知,俨然莎翁笔下的威尼斯商人。可是至少,截至目前——除却其在512发国难财、在918消费国耻未赶上当下的舆论而可能不会马上被挖坟瘪犊子——其并没有被爆出逃税,涉黑,和她人发生不正当关系等触犯法律的事情。天网恢恢,无如其何。吾辈吃瓜,更孰以奈之。
故而,纵然发自内心地,鄙视之,厌弃之,但仅仅针对B站里的复读级言行,在行动上,除却敬远,我们既无所作为,也不应该有作为的非分想。因为这正是这个时代的这片土地最伟大又最可爱之处——只要拥护“四个坚持”,普通人都可以在法律的红线外撒脱。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是资本主义。如今是法治社会,不是封建专制社会。作为捞钱比我们多一点,墨水比我们少一点,撒谎比我们大一点,心胸比我们小一点的章,除了非说自己祖上都是猴养的,以上帝视角,我们并无太多不同。其攻击我们,于我们只听放屁。我们攻击其,于是亦复如之。只是如今闲人愈多,其实臭持不起。更兼杀父夺亲,挺身以斗尔尔。章说不要污蔑讽刺,我们既未污蔑,亦不会随而污蔑,但就是要肆无忌惮地讽刺。其不喜欢,其管不着。奴隶社会里,底层民众尚能编排,成经典传诵至今。人民群众喜欢,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因此,仅复读论,群己权界,我们无法干涉章的种种。同样,章也无权干涉我们重复公开播放其正常的影视记录,即使这里记录着其各种沙雕不堪。毕竟人类的本质是——时常被人复读,偶尔复读别人。我们也有自己的底线,不造谣,不传谣,理性六学,不与可能的团伙黑六学同流,不被潜在的碰瓷假六学合污,快乐六学,自费六学。
调侃渣渣辉,调侃挖掘机,调侃贪玩蓝月,更多是诟病这些广告的残次无脑、暴力推送。甚至一定程度上,代言人是值得同情的(古天乐试玩风波),但章不然。即便如此,其信口雌黄,其身行两样,其且卖且坊,其且表且娼。但这是其的私德问题,我们不是执法机构,执法机构在这件事上也拿其无可奈何,我们也不是章的先人,即使如是,不也只能微笑地看其麦片么。只要没有偷税漏税,其收入就是合法的。是合法的,就是不是不正当的。不然以言必信论,台湾的王世雄早已经葬身大海了。
除此,我不主张更多更激烈的越界行为。是的,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但娱乐界,学术界,多少人奋起于改开,经营于千禧,如今也躺在曾经的功劳簿上走穴吸金,尸位素餐。豺狼当道,安问狐狸。我反复强调,章太弱了。无论从体量还是智量,其太弱了。即使其曾经貌似种种,如今也费拉不堪。纵不与论群己权界,也决难言胜之不武。如果有一天文艺界掀起“老虎苍蝇一起打”的高潮,我们自然乐见其成,甚至咸与维新。但论现在,作为没有执法权的我们,只能拿起现有的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力,自发地把章搞“臭臭的”,臭得增之一分则较多,减之一分不较少,直到其本来的样子。这不是戾气场,我们不无聊。这也不是批斗会,其实不值得。复读者,更多是我们给自己、给他人在伟大复兴前行路上的一粒苦中作乐,让大家更好地“苦练七十二变,笑对八十一难”。
三、 违章以后(2018-12-28)
这篇文章一月半前就已在编,断断续续到现在。如今一年都要过去,因此补充几句,把话说完。偶然又必然,“文体两开花”一炮走红。事情果如所料,十六龄童兵败山倒。六学也似风靡寰球。这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即使再找来十个《北京日报》,也难掩其更大幅章牙舞爪的颓败。墙倒众人推,B站悄悄放开其鬼畜制作的限制,则更是投出了其臭名锦上添花般昭著的问路石。
章之失败,在其蠢,在其恶,在其餮,是其罪有应得,更因其是具备这些特质的人中最不自量力且又弱的。声讨终将阑珊,话题也会沉寂。面对一个怙恶不悛,至今仍宣称是“极个别”“小团体”的“喷子”要“黑”的章,请问,六学走后怎样?
六学走后怎样,我以为穴照走,书照卖,牛照吹,金照来。一切回归平淡,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君不见四导演,官司输了,罚款交了,仍然“为了自己的粉丝”不承认自己抄袭有错。十年后一次访谈,当再被问及,他云淡风轻又理直气壮,因为已少有人能在他的商业帝国前不抬头不弯腰了。很难想象,同样精明的生意人章今日种种会打不同的算盘。
即便如此,作为没有闲时间没有闲工夫的野生六学爱好者,我是无异议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聘代言,听说书,甚至有亚美利加人不嫌弃那双没了神的死鱼眼找其拍电影,都是彼们各取所需的自由。如前言及,我们谁也管不着谁。我们的社会道德是顶板,法律是底线。章这样绕着底线上界,摸着顶板下沿蹿跳的,在任何民主社会都不可避免。这是社会进步的阴影,是民智开化的代价。在未来更长的时间里,我们可能都需要做好这样一门学问,即,如何更好保护地消灭其们,亦或更好消灭地保护其们。
但我仍然有所希冀。
首先,章不能再成为社会主流意识的符号。一只寄生虫,捆绑于强大公信力体的角落冒充拥趸,利用寄主的威望野蛮生长,被声讨时又及时搬出透支寄主。不仅《西游记》剧组、吴承恩,我们的领袖、政府、法律、文化和外交,都成了章的寄主。章参加文艺座谈会,便暗示“今年下半年”的“中美合资”的“3D”电影有总书记背书。裹挟传统文化,兜售自己饰演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代表”的“无性人”。更不必说“国家特批”的“两张身份证”和每年10月10日的“千钧棒”了。这样的章,如果允许其继续参与对外交流与演出事务,允许其自发同化在中国的对外名片中,我们国家的国际形象恐怕就真“文体两开花”了。
其次,章不能再去大专院校作报告。青年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也是党的未来和希望。高校学生是可爱、可信、可为的一代。章的种种,若可托词为个人三观。那末其对别人不好的示范,让可爱、可信、可为的学生们产生不良的三观,就太过严重了。卖卖废纸无非挣点外快,于学生也不如电信诈骗痛苦。即使日后能再幡然,也是人生中深刻的警醒。可是如果不幸,大家伙都以为做人要做章这样的人,而钱都是这样莱的,那对于要兴要强的国家来说就太得不偿失了——尽管这于章并无大损,不然也不会乐此不疲。
最后,章不能再去中小学幼儿园走穴。其也承认自己“重心”已转至中小学,这尤其是严重的。如果年轻人都跟着一千个观众心目中只有一个孙悟空,都以为自己民族的传统经典就只是“拼不永乐”了,都以为“读懂了孙悟空就读懂了中华民族”,以后还怎么富有朝气梦想地用欣赏、互鉴、共享的观点看待世界。这些像海绵吸水一样学习知识的儿童,如果吸到的都是章的沆瀣墨污,人生的扣子,恐怕第一颗就得歪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声明。我们不为从肉体或精神上消灭章,其不值得我们这样。章也不值得我们逼之为良,为其违心或真的悔改而空转自己的年华。只是舆论阵地,你不占领,自诩为西游传统之类文化大使的一流就会霸占,就要大放厥词。过去十几年就都是样子的。如章所言,我们难以容许这种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但开心六学,重要的仍是开心。
十六龄童太弱了。如今也更是个会接受采访扬言拿起法律武器的孱头。即使预言的破败真的到来,也不值得一点振奋。就让其暂时躲进自己心心念念的生祠里罢,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而我们的使命,是其永远也不能言及的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