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同人（μ's篇）：暗河涌动（3）幻境
花阳虽然想着穗乃果的死这事，入睡时却并没有如自己清醒时所想的一样会做一个噩梦。可这个梦她也说不上是噩梦，只是比较奇怪。
她梦见自己走了一个花园里，里面没有别的花，只是有着向日葵和小麦秆菊，正中央躺着沉睡着的穗乃果。天空和往常并无二致，只是如同天气不好的时候那样，半边晴空万里半边乌云密布，这天让她有点不安，生怕一会儿就会下雨打湿那些花儿，在她的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她开着的那些花儿；更怕那雨会淋湿在花丛中不醒的穗乃果。
果不其然，开始下雨了，抱着一丝顾虑的她向花田的正中走去。而在她走向中央的路上，每走一步天色就暗一步。一步步走着，她低着头，注意到了天空中亮度的变化，又抬起头，不经意间看到已是傍晚，将要日暮西山。她诧异于时间的飞速变化，有点害怕，但她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便没有在意，心里默默告诉自己没有事情，继续往穗乃果走去。到了穗乃果身边时，天空中已经是点点繁星，满月高挂在空中，一切都是如此美好，除了和现实中一样，有着九颗黯淡的星星。
但她记得，这九颗黯淡的星星，原本应该是十颗连起的，那最后一颗去了哪里呢？
穗乃果，又为何会在这片花田中沉睡呢？
叫醒了穗乃果，就是否能让她起死回生呢？
此刻的花阳心里有着太多疑问，她俯下身准备耳语叫醒穗乃果，却突然被一股力量弹开了。
“唔，好痛……”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以穗乃果为中心的类似黑洞的空间，把穗乃果直接吸了进去，而她身边的那所有的向日葵也一并连根拔起，直接被吸进了那个空间。花阳感受到了自己身边刮起了大风，她的头发随风狂乱地飘荡，灰尘和大风让她睁不开眼睛，而她站立的地面已然不再坚实，因为她感受到自己的双脚带着身体正在随着那个黑洞移去，她身边的花朵也是狂乱地飘摇这。她将双臂双臂挡在身前睁开双眼，试着去抵抗风那强大的吸力，却只是徒劳无功。她眼睁睁地看着那黑洞离自己越来越近，无力抵挡，她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已经准备好了面对自己接下来的境地。
但她忽然感受不到风了，身体也不再移动了。
奇怪于环境的突然变化，她又睁开眼睛放下双臂，只看到自己周围一堵黑色边缘的的透明墙壁，和还在肆意妄为想要吸走她的那个黑洞，而那黑洞已经将部分星空吸去。
风中，只传来一阵声音：
“你休想对她打什么主意。”
“Reverte!”在这一句她并不理解的话被喊出后，自己周围的墙壁向那黑洞飞去，随着黑洞一起消失了。
她定了定神，看了看周围，只剩下所有的，已经停止飘动的小麦秆菊和那九颗黯淡的星星。看到自己的周围的景象她仍是惊魂未定，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更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就在她还百思不得其解想要继续思考的时候，她惊醒了。
她看了看周围，是一片黑暗，又按了下手机，看到现在是凌晨2：00。她本想思考这个梦的含义，却根本想不出任何意义。她不知道这个梦是不是意味着她无法救回穗乃果，还是意味着她自己也会受到影响。可之后的思考让她觉得也并无意义，就又睡了下去。
而当晚，希在看完了《圣经》之后没有选择彻夜继续阅读，而是想要先去休息一下，她洗完澡就躺倒在了床上，正当她要睡去的时候收到了来自绘里的信息。
“爸爸说，东正教认为只有上帝觉得有人犯下了不敬神和深重的罪孽才会被夺走生命。如果上帝认为某个人应当被委以重任他会赐予那个人权力，但不会直接让他升入天堂。”
希看了看，打出了这么几个字。
“和咱想的一样，辛苦你了绘里亲，早点睡觉吧。”
“嗯，希你也早点睡。”
在关掉手机以后，希已经想到了下一个该找的对象，便睡了下去。
“希望能顺利和他交流。”希这么说着就睡着了。
而在睡梦中，她清楚地知道，有一个胡狼头人身的影子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我们又见面了，东条希。”
“咱来是找你有事的，阿努比斯⓵。”
“我能感到你的忧心忡忡，你先放松。”说完希的眼前就又出现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而阿努比斯的身影则是暂时消失，片刻后又在她眼前出现，手里拿着一壶茶。
“喝点茶吗？”
“没有问题。”希接过了茶，但没有第一时间喝下它，
“那今天你来，是所为何事呢？”
“阿努比斯，咱想知道咱的朋友高坂穗乃果有没有来到过你这里。”
“并没有，从我手上没有接过她的心脏，只不过她的躯体也没有被埋葬，对吧？”阿努比斯抬了抬头。
“嗯对，不过咱不觉得她死的方式正常。咱希望你能帮忙。”说完这句话希喝了一口茶，但她忽然觉得茶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
“我当然可以帮你，毕竟我们已经有过一段交情了，你的祖先带你来的时候我们还是初次认识，你可一点都不怕我，真是够有趣的……呃！”那狗头人身的古埃及神明突然就身体无力，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阿努比斯！”希跑了过去，蹲在他的身旁。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脑海里最近经常会出现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他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向我求助，他现在又来了。”
“在喝下茶的那一刻咱就知道了这点，茶的配方和你平时喜欢的不一样，从青茶加菊花变成了黑茶加菊花，不像是你的风格，就想到可不可能有人在影响你的神智这件事了。”
“不愧是你啊，东条希，熟悉身边的所有人和事物，还能清晰记住所有的习惯。这可能连拉⓶都做不到吧。”阿努比斯重新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别多夸奖咱了，阿努比斯，咱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就比如你脑海里现在的那个声音是谁呢。那么，让咱和他交流一下吧。”
阿努比斯点了点头，发出了还是属于自己的声音。可突然，他的声音变了。
“你就是阿努比斯提到的那个东条希吧，真是很有意思呢，根据我的知识你也不一般啊。”
“那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阿努比斯的意识里？”希的问话语气变得很严肃，脸上却还是不失笑容。如果换做别人可能就会觉得可怕，但希的气场只会给别人一种小的威压，并不会带有任何恶意。
“我是内瑟斯⓷，恕瑞玛古老知识的看护者与掌握者。我发现最近我们的世界开始与你们的世界融合了，而这个世界的神阿努比斯似乎是因为和我样貌相似，所以我的意识就出现在了他脑海里。而他的意识也会时不时影响我的认知，有时候他的一些话语就会从我口中脱口而出，只不过我现在也只是在恕瑞玛的图书馆中一个人孤独地作为飞升者度过余生，也就没有什么影响。阿努比斯还涉及他这个世界掌管死亡的工作，可能我不应该多打扰他，只是这个互相干扰的事情我们都无法控制。所以我只想在你们这个世界寻求帮助。”
“为什么不在你们这个世界寻求知识解决呢？”
“我接下来要说的肯定是你不认识的名字，你就当他们是几个厉害的人就可以了。”
希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瑞兹还在收集符文没有闲暇，皇帝刚刚复活不久并不知道，就连那个叛徒奴隶也不知道。至于那位创造了我们的龙王……恐怕现在还在受制于巨神族吧。”
“那我们怎么解决呢……”希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却只是觉得束手无策。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方面的任何知识，也没有接触过这种问题，她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后再讨论这一件事吧，内瑟斯。现在你知不知道咱的朋友为什么会莫名死亡？她是不是进入了你们的世界？”
“内瑟斯”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感知到有人进入瓦罗兰大陆，可能我得去问问瑞兹，但最近他没有告诉我任何消息，说明应该没有这个可能。”
“多谢了，内瑟斯，那么如果你能掌控自己意识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对了，东条希。”这回是阿努比斯和内瑟斯两位神明的声音同时发出。
“什么事？”
“你的身上有着你不知道的力量和潜能，靠着它，你能做不少事。我们先走了，祝你接下来寻找你朋友的真相顺利。顺带一提，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线索。”
“什么线索？”希可是迫不及待地想听。
“我最近刚和佛教以及伊斯兰教的神交谈过，他们没有和我反应突然有凡人落入他们管辖的死亡地域的范围。”
“那好，多谢了，咱先走了。”
从交流中醒过来的希发现已经是白天，就起床着手准备别的事。
“剩下没多少选择了，毕竟别的地区的宗教的书籍咱也没法弄到手，没办法了呢。”她摇了摇头，就再次进入图书馆，准备寻找书籍。
“咱还没去过九界⓸呢，不过现在的世界北欧的神明应该都已经覆灭了吧，只剩维达和瓦利了，那咱也没法沟通了。照理来说Helheim⓹应该也不存在了吧，那也就没什么可能穗乃果会在那里了。”
正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绘里亲？”
“妮可总算回话了，她可失联太久了。下午我们三年级在香音家的咖啡馆碰头。”
“好的哦。”
希离开了图书馆，再次关上暗门，来到了梳妆台前。
“咱到底该不该向绘里亲和妮可亲展现这些能力呢……?”希暗自思考着，望向梳妆台前的那一个她在起床后脱下的手镯，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把它戴上了。
“还是带着吧，以防万一。”她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又忽然睁开。
镜子里的她，双目正闪着刺眼的光芒，可她丝毫没有因为这光而躲避视线。她又眨了眨眼睛，眼睛再次恢复往常的祖母绿。
“在香音她们那里就不要展现这些能力了，咱可没告诉她们关于自己的一些秘密。虽然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秘密就是了。”
“阿努比斯，还请你在此行路上护佑我。”
她闭上双眼，也立刻从房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片刻后，她就到了咖啡馆的门口，只不过她喘着粗气。
“呼……在白天去这个地方还有用这个能力都很耗体能呢，还是不要乱用了。”她在门口附近转了转，休息了一下以恢复体能。她一边走着一边深呼吸调整气息，同时再度往天空中望去。
“红色吗？是危险的信号呢，不是正常的太阳发出的光和大气层的折射导致的红，而更像是一股血液的感觉……今天得多注意注意了。”
而正在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她感到身边的所有事物仿佛都忽然静止，而天空也逐渐被灰色笼罩，只是她自己并不受影响。
“没想到九界在现代社会被重铸了吗？”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空气，默默地说着，“维达和瓦利还真厉害啊，还是因为有别的人呢？”
“总之，既然来了，请现身吧，海拉⓺女士。”
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影子，逐渐变得清晰，可希却根本不想看到眼前的真正面目，因为这面目让她厌恶。那一半如神一般温和美丽，而另一半是恶鬼般腐烂狰狞的脸有着如此大的反差，不由得令希作呕，只不过这毕竟是个神明，希不敢不敬。
“你很惊异于我的复活吧，东条希？”海拉那口气是无比的傲慢，希心里就更觉得恶心了。
“别误会了，咱不惊异于你的复活，海拉。咱首先不知道你是不是死了。现在因为你的复活，咱看到了九界被重铸和北欧诸神重新复活，这才让咱很是惊讶。诸神黄昏后是什么有能力把你们这些神都带回来呢？咱可实在是太好奇了。”
“不过话说，你居然没有带你的兄弟姐妹来，也没有带你的狗，真有意思。”希挑逗了她一下。
“哈哈哈，我可是来正经找你有事情的，还请你别那么有敌意。”海拉也回了一句，不过听到这句希就稍微放松了些，让海拉说了下去。
“还是进入正题吧，这也是我要见你的原因，我也惊讶为什么我会复活，当然包括我讨厌的那个把我直接丢进Helheim的那个混蛋奥丁⓻和我的父亲洛基⓼。但我们诸神复活之后第一时间就决定商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你有结论吗？”希有点不耐烦，把头甩到了一边去。
“别急，当然有。”那高傲的语气稍微变得柔和了一些，她那看着像恶鬼的半张脸也看着不那么令人反感了，“说真的，我们是来找你帮忙的，东条希。”
“哈？北欧诸神居然有一天也需要找到凡人帮他们解决问题？”希挑了挑眉，语气变得一反常态，显得有些嘲讽，“不过也请说便是。”
“我们的复活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而我们也清楚维达和瓦利⓽，还有那两个人类不可能做到复活我们诸神。别的神话和宗教的神也不会来干涉我们的生活，我们就觉得很奇怪，也只剩下了一种可能。那便是有外来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或者是这个世界顶点的法则改变了这一切，复活了我们。”
“你是说，有外域的影响？”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嘴角向下一撇，单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我们北欧诸神现在看来都是如此，不过也有可能是掌管这个世界的法则想要信仰着我们的北欧人民有一个自己精神和灵魂的去处，便让我们复活了。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
“你这话可能就是为了你自己吧……”希吐槽了一句，但是表情又恢复了正常，“咱更加倾向于前者。”
“哦？有何高见？”
“咱昨晚刚见过阿努比斯，他告诉咱他的意识已经在和另一个世界的神明’内瑟斯’融合。咱也见过了内瑟斯和他交流过，他想让咱帮忙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不排除是那个世界的力量复活了你们，不过咱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那好，我们北欧诸神也会尽量帮助你，这个东西给你。”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怀表，交给了希。
“这是什么？”
“寄存着我们意识和力量的容器，你需要我们的时候就可以拿出这个和我们对话，只不过在别的神明的领域不能使用。一般来说这个东西会直接让你和索尔对话，放心他都知道我们目前交谈的一切了。”
希伸出了手，但并没有一下子接过它。
“咱可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你下的死亡魔法。”她的手缩了回去。
“我可以保证没有，而且你有阿努比斯的庇护，自然不会让我这么轻松就夺走你的灵魂，你说是不是？”海拉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但这样反而让她的脸更加丑陋了。
“那行。”希收下了那块怀表，“还好你也不像你的父亲洛基。”
“哈哈哈哈哈哈！”海拉开怀大笑起来，但因为她那扭曲的脸让她的笑声听着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不开玩笑了，我得先回到埃琉德尼尔⓾处理我的事情了。”
“等一下！”希叫住了她。
“有什么事吗？”
“那个，咱的朋友高坂穗乃果，有没有在Helheim？”
“我知道她，但是她还真的不在我这，可能你得去别的地方找了。和你聊天很愉快，东条希。”海拉的语气还是听上去很轻松。
“咱没感觉那么愉快，不过也还可以。”希的语气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总之万分感谢。”
在她道谢后，眼前的景色就再次恢复色彩，所有事物也都开始移动了起来，而她也感觉自己重新充满了体力。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和她想的一样，绘里和妮可都已经在里面等待了。
她在她们身边坐下，看了看窗户，突然觉得不对。
“对了阿姨，”她叫了下香音的母亲，“店里窗户的颜色怎么换了？”
“嗯……我们觉得这个颜色的玻璃更好看一点。”
“好吧，不太破费吧？”
“不太破费。”
“你怎么比我还重视价钱了，希？”妮可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明明我才应该是那个注意家里开销，每天早出晚归要养家的女人吧？”她抬了抬头，看到了妮可的一副尴尬的表情。
“哎呀哎呀，对不起啊妮可亲。”她也尴尬地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咖啡，“有什么事吗？”
“呼……我之前一直没回消息是因为家里也出了事。”妮可的表情也是很严肃。
“怎么了吗？”
“虎太郎走在路上忽然晕了过去，但我只看到眼前一股黑色的物体突然飘过虎太郎的身体，就让他立刻苏醒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觉得是你能管到的事情，希，你总归得有什么办法。”
“那这事，你觉得？”绘里的声音显得有些忧虑。
“应该和穗乃果的事情有一些联系，但我还不能确认。”但说着她们看到Liella的五人走进了咖啡馆。
“我们回来了！呀，缪斯的各位前辈们也在啊！”
“你们好啊。”三个人朝着五个高中新生挥了挥手，看着她们进了里屋。
“可可别这么动了会很挤的啦！”
“哎呀明明是香音你太大只了！”
“你说啥呢！”
几个人打闹着走进了里屋，三人看到这幅场景都“噗呲”地笑了出来。
“真是青春呢，和以前的我们一样，真是怀念。”绘里感慨着，却突然被妮可和希拉住了衣角。
“有什么事吗？”
“走，我们去地下室，接下来的事还是别让她们听到了。”
绘里听到这话也就明白了，三人立刻就进了地下室。
咖啡馆的地下室可不是很多人想的地窖那样破旧，而是异常的干净整洁，里面虽然堆了不少材料，但是整体显的有条不紊。
三人围在一张桌前，刚好有三把椅子，就都坐了下来。
“来吧，希，说说你的想法。”
“咱也没什么想法了，妮可亲。咱已经找过了几大主流神话和宗教了，都没有找到穗乃果的踪迹，倒是妮可亲你能说说你最近怎么样嘛？除了虎太郎那件事以外。”
妮可叹了口气，拿起了咖啡喝了一大口，把肘撑在地下室的桌子上，手拖着下巴，鼓起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穗乃果她找工作不容易，我干活不容易。”
“现在我就做着会计的工作，大学的时候我也想明白了，如果真的要做偶像，缪斯虽然是一个好的起点，但绝对不是一个稳固的起点。”
“而以我的形象，之后并不会给人留下好的印象。个子不高没有身材，只能一昧卖萌，但现在很多时候卖萌并不能吸引很多粉丝，也不能为我自己拉来热度，不管是我个人出道也好还是团队出道也好。更何况团队出道的话我的心里只有缪斯，和别的人我感觉现在都不太好深交，搭档。我讨厌商业伙伴的关系。”
“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我真的尝试过选拔这些的，但是都落选了，而且我对比了下我和我的竞争对手，那可都是些光鲜亮丽的皮囊啊，我又算啥？”
妮可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干完，把杯子往地上向外用力一摔，那杯子掉在地上直接破裂，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真的要做偶像什么的，对我而言不过是奢望罢了。”
见到这样的妮可不得让绘希二人的心为之一颤，但她们立刻上前去抱住了妮可。
“唔……你们要干什么啊……”
“抱歉，妮可亲。”
“我们没能在你失落的时候帮到你。”
“没关系的啦……”妮可也伸出双臂搂住了她们。
“有缪斯真正的友情就能帮到我啊……”
她们依偎着，感受了互相之间的温度一段时间，等妮可拍了拍她们示意可以了，才松开了手。
只不过妮可拍的位置似乎不太对。
“妮可亲你好像学坏了呢……？”希一脸坏笑。
“不是！我一直就很嫉妒你们的身材啊，亲自体会了才知道差距有多大！”妮可极力辩解。
“希，你知道怎么做吧？”
“包在咱身上！”
“哇西哇西！”
“哇我错了，希你放开我吧！”妮可感受到了某个部位的瘙痒直接求饶，但绘里堵住了她的嘴。不过绘里也告诉希够了，希这才松开了手。
“希你玩的有点过火了，妮可你也反应太大了。别给可可她们听到了。”绘里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妮可和希见状都点了点头，绘希回到原位，妮可才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就一直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了，照顾家里也是没落下，没有挂科，本科顺利毕业，找到了个会计的工作，就一直做着了。工资也还够，能养活家里，只是工作时间长，每天累死累活的。不过还好，这两天老板给我们放假，所以我也有空来陪你们喝咖啡。”
绘希二人对视了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好了，希，现在你觉得怎么办好？”
希思考了一下。
“妮可亲你还有几天有空？”
“三天后恢复上班。”妮可敲了三下桌子。
“那我们先联系下海未和小鸟吧，得思考下穗乃果‘遗体’的事情了，葬礼我想着预定在后天，文件什么的小真姬可以搞定。”
“那么，后天见？”
“后天见。”
“啊不对，得先把玻璃碎片清理了。”
“交给妮可亲你啦，谁叫是你打坏的呢？”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妮可本想要把绘希二人留住帮她打扫，但她们跑的实在太快了。看着远去的背影，妮可又开始做起了她熟悉的打扫工作。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方案，希。我只希望缪斯直到我们老去前永远是完整的缪斯。”
海拉刚回到宫殿就一屁股坐到芬里尔和耶梦加得⓫中间的宝座上，忽然眼前出现了一阵黑雾，紧接着黑雾散去，是一个人影，而那巨狼和巨蛇都没有被这个景象惊动。
“你来了啊，蕾芙。想不到你做的还不错呢，那么关心那几个人类。”海拉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戏谑，“不过没有我的特殊许可和我俩的交情你也进不来这里吧。”
“我只是刚好察觉到了你身上有那个人的气息就到你这来了，还得感谢你的特殊许可呢。对了，你和她说了什么来着？”
“只是告诉她她的事情和我们北欧神没有关系，不过她想要帮助的话北欧众神随时能帮到她，毕竟在她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个我们不可得知的东西。”
“这方面你们北欧神和我想的倒是一样。那就没事了，谢谢你。不过另一个方面你想多了，海拉，我只是不想看到有生命重蹈覆辙。”
说完蕾芙的身边再次被黑雾围绕，随后消失在了她眼前。
“搞了半天，还是个傲娇嘛，真没劲。”
海拉回味着离去的黑雾，想起了一件事。
“该去找索尔了。”
注释：
⓵阿努比斯：古埃及神话中的死神
⓶拉：古埃及神话中的太阳神
⓷内瑟斯：网络游戏《英雄联盟》中的人物
⓸九界：北欧神话中的九大世界
⓹Helheim：北欧神话中的冥界，海拉统领的地域，本文为了与《假面骑士铠武》中的海姆冥界区分而使用英语写法
⓺海拉：北欧神话中的死神，火神洛基的女儿，统领Helheim
⓻奥丁：北欧神话中阿萨神族之王
⓼洛基：北欧神话中的火神与诡计之神，亦是谎言之神，种族实为冰霜巨人
⓽维达和瓦利：北欧神话中，诸神黄昏后唯二被提及幸存的神
⓾埃琉德尼尔：海拉的宫殿
⓫芬里尔和耶梦加得：海拉的兄弟姐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