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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51

2020-11-24 01:13 作者:七彩梦幻已经存在  | 我要投稿

“伊莉雅,你已经知道了吗?那个影子是什么,还有附在樱身上的是什么?”远坂问出了这样的话,毕竟,在这里的人,最想要救出樱的人就是她。

“哎,我从樱那里取得了必要的情报,理解到发生了什么,我们该做的事情,士郎,你们视为敌人之物是什么?”这么说着,伊莉雅仅闭过一次眼睛,要放弃吗?伊莉雅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挑拨似的正视着这里的众人。

“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对于我们不但是关键,也是无关的话题,这并不是你们应该背负之物,只是因为凛和士郎是身为关系到圣杯战争最后的Master,我阐述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伊莉雅?”Saber茫然的看着伊莉雅,当然,远坂和巴泽特也是一样的,只有卫宫士郎,因为,接下来伊莉雅想要说的话,卫宫士郎曾经是听过的。

“事情起源在二百年前,不对,虽然他们为了寻求圣杯而到处流浪,是在更早之前就开始了,但在这块土地上的仪式,是二百年前开始的,话要从这里说起,圣杯,实现所有愿望的愿望机,为了达到完成,艾因兹贝伦和玛奇里、远坂一同合作进行‘召唤圣杯’的仪式,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开端,召唤出七位英灵,为了决定圣杯的所有权而互相厮杀,对圣杯而言,Master就是被选出来让英灵附身的魔术师,彼此互相厮杀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这就是凛和士郎所知道的圣杯战争的表面上的规则。你一点也不惊讶呢,凛,果然,你也稍微有所察觉了吗?”

“大概吧,虽然早就有发现,到这是被谁所利用一事儿,但是,我没有过于在意,我只要使用他人而做出来的仪式在来剽窃其成果,彼此都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吧,我才不会笨到一个、一个的去计较。”

“喔,那么不用照着顺序来说明也是可以咯?士郎、你呢?让Servant之间真的打起来,这过程本身是多余的,你发觉到没有?”哎,问我有没有发觉到,要说的话,当然一开始就感觉不对了,为什么要Saber参加战斗,而且,还因此和Saber吵了不止一次,其实,Servant是被圣杯召唤出来的,不论得到圣杯的人是不是合适,英灵是为了成为决定的道具而被呼唤出来的,被呼唤出来的英灵为了得到圣杯,留在现世,和Master订下契约,打倒自己之外的圣杯探求者,Master和Servant,没有错,只有这些还说得过去,但是,被打倒的英灵并未就此消失,而是被圣杯吸收回去,当得知了这一点的时候,产生了不对劲的感觉,英灵,Servant只不过是圣杯用来决定合适的Master当中的一个要素,既然如此,那圣杯又为何将没有用处的英灵吸收回去呢?

“也就是说,对圣杯而言,只有英灵是必要的,而Master呢,只不过是为了让召唤来的英灵附身的道具吧?”

“没错,在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中,Master只是作为被召唤来这个的Servant的接受体,只要召唤出Servant来的话,接下来Master什么时候死都不重要了,完成圣杯的必要之物只有英灵,时间轴这外的纯粹‘魂魄’处在这个世界道理之外却能干涉这个世界的外界之力,这就是英灵的本质,他们视此力为必需,用此力量,就能出到外界去,这就是把这块土地做成圣杯的真正目的,以人之手无法到达的奇迹,为了得到不是人类之物的现象,而用这块土地来举行圣杯战争,这就是我们艾因兹贝伦所推动的神秘,真正能实现不老不死的大仪式,既非英灵也非圣灵,而是以人类渺小的地位,肉体的死后会消失回归,由此世失去的命运之魂,将之化为物质的神业,这项奇迹之名为Heavens Feel,天之杯,即现存五大魔法的其中之一,位于第三位的的黄金之杯。”

“魔法是指,那个魔法?”

“那么,就算是打赢了所有的Servant,英灵也拿不到圣杯。”现场的气氛一重,伊莉雅所说的,圣杯是为举行魔法的仪式,魔法,连魔术也无法到达的神秘,即使用尽所有的手段,以现在的人类是无法到达,无法实现的现象,对魔术师而言,不但是最终目标,而将之实现而修得的人,会被人以又敬又畏的语气称为“魔法使”,现在,被魔术协会所认定的魔法有五个,虽然其内容对于卫宫士郎这个末位在末位,而且清空不是属于协会的外人而言是无从得知,但卫宫士郎曾听说过,能使用被称为魔法的五大仪式的人,不到四人。

“等一下,第三魔法就是将魂魄物质化,可是,Servant的魂魄不是物质化了吗?”

“不对,虽然英灵召唤的基础的确是使用到第三魔法的一部分,但英灵到底还是降灵,对吧,Servant并非在这块土地、这个时代所生之物,虽然是不完全的第三魔法,但英灵的话,用不着使用魔法的力量,只要有附身者就能将之实体化,不过,Saber是除外的。Heavens Feel并不是读取出过去的魂魄,做出的复制体的作业,而是让精神体能够身为个体来干涉物质界,存在于高次远的作业,可以说,是将魂魄本身当成生物,作为生命体而向下一步发展。”

“下一步是,的确,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儿,可是,伊莉雅,就算内容的差别在怎么大好了,魔法不都是通达全部根源之道吗?那和圣杯又有什么关系。不,大体而言,能够启动魔法的管辖地,在这里只有一个,冬木的虽然以一级品自傲,但却也没有扭曲到能和根源联系。”远坂在一次提出了质疑,毕竟,这件事情也只有远坂一个人可以说上话,其他的人,也只能是旁听了。

“欸欸,是没有能够到达的扭曲,所以要开个洞穴,若没有联系之道的话,就只能自己来破坏墙壁对吧?破坏墙壁此过程,即圣杯战争,虽然这个过程存有‘不管什么愿望都能达成的魔力’但对于艾因兹贝伦来说是次要的,或者说,是为了吸引作为活祭品而如此宣传,艾因兹贝伦所必要的,只不过是能有个既能够躲过魔术协会的眼目,双能够贮藏大量魔力的巨大魔法阵罢了,那时,远坂的族长和他们一同合作,本来就是位于协会管不到的国家,仅次于Aozaki管辖地的稀有一等地,对艾因兹贝伦而言,冬木镇是符合必备条件,近乎完美的实验地,接下来的,你们也知道了,掌管圣杯战争的圣杯有两个,沉睡在这块土地上的圣杯,和艾因兹贝伦所准备的圣杯,前者是使用远坂管辖地的魔法阵,这被称为大圣杯,艾因兹贝伦第一次所准备出来的钥匙,就被称为圣杯,大圣杯是管理圣杯战争的系统,圣杯则是回收战败的英灵之魂,为了走动大圣杯的动力炉,就这样,当圣杯存满启动大圣杯所必需要的魂魄分量时,利用从‘外部’而来的英灵之魂来打开洞穴,当结束工作的英灵们回到本来之‘座’的瞬间,以大圣杯之力固定住微微打开的洞穴,在用人之身来打开到达不了的根源之道,当然,这只是最的一步,即使开了一个洞穴,也没有办法获得所愿之物,通往根源的道路还相当遥远,即使如此,得到圣杯就等于得到无边无际的魔力,因为,外侧布满了还未被人使用过,这里所无法比拟的大量魔力,若以普通的魔术师来说,只要有了这些Mana,就十分能够行使出被称为‘奇迹’的成果了。”

(注:Mana出于大洋洲诸语系中的普遍被视 为是构成的魔法的基本要素,同时也是灵魂的组成成分。)

“没错,简单来说,大圣杯即主要的魔法阵,而圣杯则是将之启动的钥匙,圣杯战争以六十年为一期,是为了要存够能召唤英灵的Mana,此召唤术是无法以个人的魔力来启动的,大圣杯花费六十年时间,为了不让这块充满Mana的土地枯竭,一点一滴的吸取,当贮藏到足够的量时。”

“没错,就召唤出身为Servant的英灵,可是,召唤出英灵是要付代价的,若是无法满足他们的愿望,是不会回应我们这边的召唤的,所以,就准备出了圣杯,来回应他们的愿望,本来,打从一开始就是欺骗了,艾因兹贝伦本来就是想要英灵的魂魄,不管他们的灵格如何,就只是想要强力的魂魄而已,为了隐瞒而做出表面的圣杯战争规则,骗过Servant和Master,让他们互相厮杀至今。哎,那是从第二次的仪式开始的,第一次召唤出没脑筋又正直的英灵,而演变成远坂和玛奇里、艾因兹贝伦互相争夺独占权,立刻就以失败收场,所以,现在的规则是从第二次开始有的,叫来外面的魔术师,让他们以圣杯为目的互相残杀,除了自己以外,叫出Servant的Master全都是妨碍者,让他们在战斗中死去,效率也比较高,以三家的观点来看,能够合法的收拾掉自己以外的合作者,这样不是刚好吗?”

“真叫人吃惊,什么啊,Master之间的互相杀戮,是因为无法商量出所有权归谁,所以最后决定用武力来解决吗?”

“没错,可是,这个互相残杀的选定方法却出乎意料的合适,和现今的凛一样,虽然也有发觉到被骗了的Servant和Master,但在此情况之下也只好照做,因为,若是赢了而留到最后的话,结果也是能得到圣杯。”原来如此,这个时候的Saber总算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弄明白了,原来,Saber所追求的,只是一个骗局。圣杯战争并不是为了得到圣杯,而是要让圣杯出现到外面的仪式,试着到达外面,以神秘学来说,在这个世界的外侧有个站在次远论顶点的“力”,被称为“根源之涡”,是所有事情的开端之坐标,那既是万物之始、也是终,记录这个世界的全部,做出来这个世界的天神的座位,哎,老实说,怎样都行,要是切嗣的话,或许知道这是何等的大事儿,但对于卫宫士郎而言,是毫无关系的事情,比起这件事情的开端,附在樱身上的家伙的真正身分,还比较重要。

“伊莉雅,先别管圣杯的真正目的为何了,就如伊莉雅所言,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比起这个,我想听你刚刚提到的家人的事情。”

“没有关系,那是魔法,魔法耶,而且还是第三位的魔法,就连协会也三缄其口,禁忌中的禁忌耶,你既然身为魔术师,怎么能听到第三魔法而不理会呢?”

“可以啊,真是的,你是哪里吃错药了啊,远坂,现在可不是能讨论那种无法成功之物的时候吧。”

“无法成功,喂,你到底凭什么理由这么说的啊。”

“我说啊,虽然没有理由,但圣杯战争不是一次没有出现胜利者吗?那么,这个代工一定有哪里计划出错了吧,大体而言,若菲如此,那要怎么说明樱的事情啊,圣杯如果是到达魔法的道路的话,那让樱变成那副德性的算什么魔法啊?”是被戳到痛处了吗,远坂立刻沉默了下来。

“对了,伊莉雅,为什么圣杯战争会变成这样的,切嗣说过,圣杯内部有东西在里面,最后,他又用了令咒让我毁灭圣杯,那东西就是你说的复仇者吗?那家伙在圣杯,不是在伊莉雅和樱的内部,而是在名为大圣杯的魔法阵里面吗?”

“原来是这样呀,在最后的时候,切嗣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向了啊,看起来是切嗣接触到了圣杯,看到了圣杯里面被污染的东西是什么,所以,在最后的时候,他才忍心放弃了妈妈。想要得手之物、改变樱面貌之物、潜伏圣杯中,污染英灵们无色的魔力之物,它的职称名为复仇者,作为‘生命’,以圣杯之力得到形体,渐渐往第三魔法的成功例子前近的英灵。”

“哈,等一下,这和魔法有什么关系,一点也没有关系吧,一点也没有。”

“不对,复仇者的物质化,并不是基于圣杯的魔法,它本身就是带有此种属性物的英灵,所以,复仇者才有中能在圣杯内部化为物质,大圣杯只不过是将成为第三魔法的复仇者呼唤出来而已,大圣杯本身并没有成为第三魔法。”

“也就是说,那家伙打从一开始就是能够物质化的咯?即使大圣杯的魔法没有成功,但它却任意的将第三魔法显现出来?”

“没错,事情的开端是在第三次的战争,第一次的失败、第二次在头一轮就输掉的艾因兹贝伦,被逼到走投无路,只有召唤出为了杀戮而杀的英灵出来,艾因兹贝伦用手边古老的经典,以异国的传说为触媒,呼唤出其中最恶质的恶魔来,将其他的Master全部杀光光,二话不说就让大圣杯启动,为了独占成果而叫来的最糟糕之物,此英灵的名为安格鲁.麦亚,也可称为世界上最多,具体表现出所有咒杀的杀戮反英雄。”

“Angra Mainyu?”等一下,安格鲁.麦亚这个名字,我知道是古波斯的恶魔名,身为拜火教最大恶魔,和守护人类善性光明神持续战争了九千年之久,是恶性的承认者,拜火教是依善恶两神明的争执为主轴的传说,是头一个形成天使与恶魔的二远论宗教,可是,实际上并没有名为安格鲁.麦亚的英雄存在,说起来,为什么被冠上恶魔王名号之者,会成为“英灵”啊?

“没这回事儿的吧,伊莉雅,圣杯不是只能唤出英灵,要是能够使神灵等级的现象在度显现的话,那也用不着圣杯了吧,不对,说来应该没有被冠上安格鲁.麦亚之名号的英雄吧,就算有,也只不过是没有名气,不在历史上留下丝毫痕迹的恶灵罢了,就算召唤出来好了,也不是适合圣杯的魂魄呀。伊莉雅,艾因兹贝伦的Master,到底召唤出什么来?”

“就是绝对之恶啊,凛,他的确既没有名气,也不是真正的恶魔,可是,被冠上安格鲁.麦亚名号的英雄,的确存在,哎,那是很久、很久之前,在一个狭小世界的事情,他就是出现在拜火教的一个连名称也没有的村落的英雄,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教义是扭曲到了何种地步,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达到这种想法,他们只是基于教义,过着既纯洁又正直的生活,尊崇人类的善、守护着光、正确的生活,对既贫穷、又从外界隔离开来的他们而言,祈祷是绝对的,因此,身为处在人类之外的他们,是人类唯一的骄傲,没错,那个村落的人们,真诚的希望世界上的大家都能和睦共处,想要让全部人类由无价值的恶性中解放出来,过着即纯洁又正直的生活,饥饿、杀戮、爱恨,否定掉所有事先就附属于人类的机能,不停的自夸自己才是符合神的祝福之生物,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类,只过着纯洁又正直的生活,是绝对不可能由恶性中解放出来的,恶是一开始便有的,若要切离恶的话,只能诉诸某种手段,所以,他们就实行了这个手段,他们不只是为自己狭小的世界,还考虑到拯救全人类的手段,想要让世界上所有的人类行善是件困难的事情,可是,向全人类证明善性是可以办到的,只要有一个人,只要有一个人,独点了世界上所有的恶事情的话,剩下的人们就无法行恶了,他们打从心底相信,这种像是幼儿般单纯的事情。然后,有个青年被选为活祭品,他们将青年捕捉起来,在他身上刻下诅咒人类的所有话语,给予他们所知道所有的罪恶,全部的恶事都由他来承担,这样一来就结束了,狭小的世界,可是在一个完成的世界中,诞生了究极之恶,他们打从心底诅咒他、侮辱他、害怕他、同时又供奉着他,我们既纯洁又正直,若在他身上有世上所有的罪恶的话,那不管我们怎么做,都是善良的人,这样,他们是认真的,相信对世界中的人们有好处,而做出一个‘恶魔’,为了向世界上的人们证明善性,不停的杀害一位青年,直至他发狂为止,不对,在他寿命将尽之前,都不能将之杀害,让人类堕落的恶魔之名,被给予安格鲁.麦亚之名的青年,成为世界中人类之敌,只有持续着无止尽的杀戮与憎恨,在此过程中,不知道那位青年是不是真的变成恶魔,只是村落中的人们相信他是恶魔,如此对待他,对他既憎恨又恐惧,证明了世界中人类的善良,作为对自己而言的‘拯救的证明’,而崇拜着他。既然有个忌讳嫌恶的对象存在,那人人就能得救,只要这个存在还在,不管人们犯下多重的大罪恶,都有能被赦免为‘纯洁正直’的免罪符,没错,虽然方法错误,但他还是救了人类,对村人而言,他就成为了至上的英雄,因此,而诞生一位英雄,被人人怨恨,虽然自己什么也没有做,但总有一天会变成那样,代替世界中全人类,被声明为恶的悲哀活祭品,此即为反英雄安格鲁.麦亚。被追究为‘此世全部之恶’,什么也没得到,只是一个天生的普通人罢了,在拜火教中,有个承认所有六十亿之恶的恶魔之王,埋葬此显现者,以原始人想法而做出来,名为‘愿望’的诅咒之形。”既不带讽刺也不侮辱,伊莉雅以淡然的口吻说完了很久之前的往事,反英雄,此定义,在这场战争的开始之初,言峰绮礼就对卫宫士郎说过,可是,如果伊莉雅所言为真的话,那成为安格鲁.麦亚这个英灵的家伙,现在也正不断背负着人类的恶行下去,会被当成“英灵”来对待,是因为他的存在意义,单方面承受六十亿人罪恶的英灵,如果召唤出这种人的话,接下来的只有屠杀,他会憎恨人类,那是理所当然的,说起来,是周遭的人类将他定为魔物的,Angra Mainyu,被冠上恶魔之名的他,对把自己当做魔物的人类之复仇,不对,为了贯彻人们的愿望,而利用樱吗?

“复仇者,安格鲁.麦亚的事情我明白了,可是,为什么他会在圣杯内部啊,不说起来,他只是个人类吧,就算是冠上了恶魔之名,被当成恶魔来对待,他的能力还是和人类没有什么两样,应该不是能一口气天下小镇的怪物吧。”Saber也是提出了质疑。

“也对,安格鲁.麦亚是人类,他是以人类之身硬被当成英雄的,一般来说,应该是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的,在第三次战争时,艾因兹贝伦呼唤出安格鲁.麦亚,可是,这位被呼唤出来的英灵相当的贫弱,身为反英雄的他很快便在第一轮就败下阵来,立刻就被圣杯吸收进去,艾因兹贝伦的Master叹息不已,那个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家伙,居然是灭掉人世之恶魔,这样,没错,事实上,这个英灵只是个人类,只是位恨着世界的人,只位被期望负担世界上罪恶的人,本来就是个既没有力量,只是由周遭人类的想法所构成,不可能存在之物,当他被圣杯吸收进去时,全部都转向了,圣杯也是个实现人们愿望的愿望机,Servant败阵后,变成没有方向性的魔力回到圣杯中,等待着解放之时,失去身为英灵的人格的他们,只能积存在圣杯成为万能之力,可是,安格鲁.麦亚不同,他并不是靠自己,而是由周遭的愿望所创造出来的英雄,虽然没有人格,但在身为安格鲁.麦亚的情况之下,就是被期望为罪恶的存在。”

“不会吧,那该不会他……”巴泽特也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没错,圣杯是能实现所有愿望之杯,只是人类,既无性别,也没有人格,连人都称不上的他,本来就是人类愿望的化身,所以,当安格鲁.麦亚被圣杯吸入的一瞬间,圣杯就接受了这个愿望,本来是不可能的存在,只是个由怎么的愿望的捏造出来的英灵,在能实现人人愿望的圣杯中,总算以人们所期望的姿态而诞生,玛奇里的五百年,艾因兹贝伦的一千年,只不过是骗小孩子的玩意,不管怎样,他可是已经存在了二千年以上,从神话时代就开始被祈愿的‘人类的理想’了。这就是那影子本来的面目,身为英灵而终于得到形体之物的真正身分,安格鲁.麦亚以Servant们无色的魔力为粮,具体显现出自己的灵壳的‘此世界全部之恶’。纯粹的罪恶,六十亿人们所有的诅咒,成为Servant,备有以六十亿人们全部的诅咒为宝具,渐渐的养育起来。”伊莉雅是说出了自己全部知道的事情,安格鲁.麦亚的事情。

“什么?圣杯内部早就给他占据了,不对,圣杯要实现的愿望,早就已经决定好了,第四次战役只不过是为了他的愿望,为了让安格鲁.麦亚成形而补充魔力。”远坂.凛一脸错愕,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哎,我不知道切翤理解安格鲁.麦亚这位Servant到什么程度,可是切嗣半想要出到圣杯外面的‘黑影’视做危险之持,因而破坏了圣杯,那是正确的行为,不管以前的安格鲁.麦亚为何,依圣杯之力而得到肉身的安格鲁.麦亚,是真正的恶魔,将会以‘此世全部之恶’而化身为魔王,将性命有限的人类赶尽杀绝,可是,安格鲁.麦亚因为切嗣的果断而无法出生,残留在大圣杯内部,承受他一部分的人有言峰绮礼、樱,臓砚也发现了吧,在圣杯内部之物,是能化做肉身的Servant,所以,才会将肉片移植到樱的身上,让她和圣杯内部之物联系上,当圣杯内部的Servant出到外面来时,将会遵从身为Master的樱,不管‘此民全部的恶’的安格鲁.麦亚为何,身为Servant一事是不会变的,不管是如何强大而有力的存在,Servant都无法违逆Master,这就是臓砚的目的,他以樱为饵,钓上‘此世全部之恶’的安格鲁.麦亚。”等一下,也就是说,樱和名为复仇者的Servant定下契约了吗?

“当真,即使掌握了安格鲁.麦亚的控制,樱对黑影的魔力,还是无法忍受,因为安格鲁.麦亚在圣杯内部改变了其状态,所以要是出来的话,樱的人格会被消去,这样一来,还需要什么Master。”

“这样就行了,臓砚才没有考虑樱的人格,对臓砚而言,最重要的是樱与安格鲁.麦亚那副有联系的身体,那老不死打算当樱的人格消失的时候,钻入空来的肉体内,凛不知道吧,臓砚只要有真正带有自己魂魄的虫子在的话,不管什么样的人类肉体,都能变成自己的,不对,他就是用了这个手段才活到现在的,对于臓砚来说,樱从一开始就是个‘总有一天要换过来的肉体’罢了。”真是如此的话,要怎么办?附在樱身上的东西,如果让樱改变的原因就是和Servant的契约的话。

“臓砚把我抓过去,是因为他不打算叫樱来开门吧,圣杯的工作让我去做,自己就夺取变成安格鲁.麦亚之Master的樱的身体,然后,下一步的打算,就是换到第三魔法的成功例子,将魂魄物质化的虚构恶魔安格鲁.麦亚身上吧,完全的神,将因人类自身的欲望而被贬低成不完全的神。”

“造神的定义,虽然以人类的愿望而做出来,但却不被人类的意思影响到,而诞生出来的吗?哎,的确,只要反映出臓砚的人格,不管怎么样的神都会变成恶魔吧,绮礼敌视臓砚也是因为这一点吧,我都明白了,知道这些就相当足够了吧,士郎,Saber。”远坂的声音将卫宫士郎唤回。

“还什么哎,对手的真正身分,臓砚的目的都明白了吧,那么,接下来就用不着讨论了。”

用不着讨论了吗?的确没错,圣杯内部之物,让那种东西出来的话,就会发生比十年前更惨的惨剧来,置之不理的话,他将会杀害无数人,没错,樱所生出来的东西,会成为樱的代言人,夺取大量的生命,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那么,只能阻止了,即使牺牲了什么,也不能让樱在继续背负人命下去,要阻止Angra Mainyu,在他出到圣杯外面之前,要结束战争。

“看来得到了共识了,我们只有战斗,没有他途了,对了,方法只有两个,要是在‘此世全部之恶’的安格鲁.麦亚出来之前,杀掉身为Master的樱,还是在它出现之前,破坏掉大圣杯呢?哎,虽然前者比较实际,若要破坏大圣杯的话,樱和臓砚一定会来阻止的吧,无法要避开他们破坏大圣杯吧,以结论来说的话,打倒身为Master的樱,最为轻松省事儿一些。”

“没错,和樱战斗,拉开安格鲁.麦亚,这是最后的道路,最容易定的方针。”

“嘿,士郎,你不反对狙击樱这件事情吗?”

“现在只能如此了吧,安格鲁.麦亚,如果真的如伊莉雅所说的那样,那就不是人类所能对付得了的,当他到了外面时,我们就真的输了,那么,就只能采取最快速,确实的方法,对了,远坂你舍得吗?樱是你亲生的妹妹,其实,最难做决定的是你吧?”远坂没有说话,对于卫宫士郎的提问,就算是远坂不回答,卫宫士郎的心里也是有数的。

“凛,要去战斗是没有问题,但是,你知道樱在哪里吗?”Saber反问道。

“这点就没有问题了,如果伊莉雅所言为真的话,那大圣杯的地点就只有一个,对吧,伊莉雅。”

“哎,你说的没有错,凛,在面临安格鲁.麦亚诞生的现今,臓砚已经回到了大圣杯的所在地,堕落的灵脉,二百年前,被三家选中作为起始的土地,在柳洞寺的地下,宽阔的在空洞中,孕育着安格鲁.麦亚。”

“柳洞寺的地下。”那是樱的世界,我们要前往解决圣杯战争的地方,稍微吐出一口气,让不停集中的意识休息一会儿,拿着坠饰的右手,传来冰冷的感触,让刚刚的思考归纳的更加明确。

在回去休息的时候,巴泽特用自己的魔力来帮助了卫宫士郎强化了一下卫宫士郎的魔术回路,不过,这也只能说是暂时缓解了一下卫宫士郎的情况,如果卫宫士郎不断的使用Archer的魔术的话,那么,Archer的魔力反蚀还是会要了卫宫士郎的命,不用Archer的魔术的话,只要几天的时间,Avalon就可以恢复卫宫士郎的身体机能和记忆,依Avalon现在的能力,卫宫士郎最多可以使用四次的固有结界,或者是三次的强大投影,超过了这个界限的话,就算是Avalon,也救不了一个死人。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战斗,对于卫宫士郎来说,这个,就是极限了,所以,现在看起来,他们这些人的胜算依就是不大,还是如伊莉雅所说的那样,卫宫士郎和伊莉雅两个人,一定要有一个人做出牺牲,才能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取胜。卫宫士郎本人似乎已经是有所决断了,毕竟,卫宫士郎到这个时候,都没有说出有关于所罗门的事情。

在同一时间里,间桐樱一行人,便已经来到了大圣杯开启的地方了,柳洞寺,朱利安这个时候也是来到了樱的身边,和樱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接下来是由朱利安守着柳洞寺的大门,樱则是等待着大圣杯开启的时间,把圣杯开启就可以了。

樱来到的地方,那是祭星的祭坛,燃烧着的火炎,如同天与地的联系,闪烁的火焰,照耀着混沌不明的空洞,烧烤着覆盖在头的坚硬天盖,可是,这并不是正当的祭祀,系着宇宙天空的不但是在地底深处,连照耀混沌的火炬都不是赤红色,而是黑色的,因无风吹动而混浊的空气,渗出岩壁来的水滴,全都呈现出剧毒的颜色,说是让龙栖息的地底国,其实,更像是仿照着巨龙的胃袋,这里没有半个来访者,会在这种异域寻求救赎,会在这种异常光景中献上祭品的,一定是那些逃避阳光的魑魅魍魉之流。

“喀”在这异域中,那黑色的暗杀者哽咽着,被漆黑火光所照耀的他,就是因为言峰绮礼而失去Master的Servant——Assissin。

“这里吗?没有了魔力的提供,快要保不住身躯了。”黑色的暗杀者匍匐在岩壁上,在他的目的地面前,站着一位少女,身缠着黑色诅咒的少女,茫然的望着渐渐逼近的黑色暗杀者。

“叽,终于到了,魔术师大人,我看不到您了,你还健在吗?”离少女的三步之遥,Assissin就像是蜘蛛一般的贴在岩壁上,朝着虚空呼喊着。

“唔,你终于来了,Assissin。”呼喊,果真有了回应,在虚空中响起的,是老魔术师的声音,应该被言峰绮礼给消灭的老人,还健在于地底深处,那也是当然的,在森林里被击溃的间桐臓砚,只不过是虫子的集合体罢了,老魔术师的真正身体,让魂魄留在世上的附身,正在最佳安全的场所中沉睡着,就算是神父的圣言,若不将身为正体的虫子击溃的话,就无法消灭这位老魔术师。

“可是,手脚全都被击溃了,现在的老朽,无法生出能够传送给你魔力,而且,也没闲工夫在去地面上寻觅新的肉体,唔,正是麻烦的时候,樱,和Assissin结下契约,失去Berserker的现今,需要新的护卫吧。”老魔术师的声音回响着,黑色诅咒的少女,间桐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在他身边的朱利安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的间桐樱,不但无视身为绝对者的老不死的话语,没有光芒的眼睛只是盯着虚空而已。

“你在做什么啊,樱,没有听到老朽的吩咐吗?”包含着苛刻的声音,同时,也带有危险的意味,老人有些不满,不但让伊莉雅斯菲尔轻易的逃走了,还失去了Berserker、Saber两个绝对的存在,对于少女的没用,燃起了一股怒火。

“樱,在说一次,你没有听到老朽的吩咐吗?”冰冷的轻蔑,在这种声音的面前,以前的少女是不敢违逆老不死的,那并不是因为恐怖,而是因为绝对的支配力,少女确实畏惧着老不死的,所以,少女无法违逆老不死的,但是,只要黑化后,老不死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不过,现在的樱已经彻底的黑化了,这一刻的她,只是在等着一个时机而已,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少女的心脏。

“请等一下,魔术师大人,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已经没有了理性了,接受了那数量的怨念,那不是脆弱的小女孩儿所能忍耐的。”

“唔”老人的苛责消失了,缓缓流动的死寂,被漆黑火炎照耀的地狱,响起了唏嗦唏嗦的虫子爬行的声音:“唔,看来像是如此,虽然想说还能在维持一阵子,但居然如此草率收场。”老魔术师既打从心底感到遗憾,又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说着,少女没有回应,她的意识,早已经被黑暗吞噬了。

“那么,照预定,将这个女孩子。”

“别说的那么难听,那可不是归预定,而是逼不得已,因为间桐樱的理性已经彻底的消失了,这样下去,就无法控制住这个怪物了,因此,虽然明白这是连畜牲也不如的行为,但还是得将空洞化的孙女吃掉吧。”蚩蚩的笑了起来,那是从少女的喉咙,使用变的空荡荡的间桐樱的声带,老魔术师笑了。

“那么,就请您快一点,我的身躯正在消失中,在不快点取得魔力的话,就会消失。”

“唔,那么,就开始吧。哎呀、哎呀,老实说,真的是可惜啊,樱,将‘它’孕育到此地步的你,虽然说打着至少把得到圣杯的荣光让给你的算盘,但是还是没有办法,若是要怨恨的话,就怪你自己吧,赶不上仪式,让伊莉雅斯菲尔逃掉,都是你的过失。”“咔哩”一声,少女的脖子,好像是有只虫子在蠢动,看不到其模样,少女的肌肤并没有爬上虫子,那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内部。对少女而言,除了无法逃避渐渐逼近自己心脏的歪邪思想,没有其他的了。使虫者,间桐臓砚。他的正体,联系着他那腐败的魂魄的附体,是潜伏在间桐樱心脏的拟似神经。

“咯,虽然身体还未弯人完全,不过,就不要太过要求了,这副已无理性的身躯,就由老朽来接手好了,永别了,樱,身为实验体的你,相当的会忍耐,相当的讨老朽高兴。”发出在血管看待的声音,腐败至极的间桐臓砚之灵体,命令身为正体的虫子,吃掉少女的脑髓。

然而:“无此必要,爷爷,我可还好的很呢。”将手摆在自己的胸前,少女睁开了双眼。

“喔,虽然想说你被吞噬了,但居然还撑得住,唔,那么,樱,事情有点变化,老朽无法维持Assissin,虽然会给你带来些许的负担,但你就代替老朽和Assissin结下契约好了。”老不死的依就是理所当然的下着命令,但是,少女摇头拒绝了。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樱。”

“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这个必要,爷爷。”响彻虚空的冷酷声音,瞬间,匍匐在岩壁上的黑色暗杀者,被巨大的黑暗吞了进去。

“叽——”

“什么?”惊愕已经太迟了,暗杀者的身体,在一击之下被压缩,只留着黑色的头盔在半空中。

“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头盔掉在了地上,在头盔下面,应该是真正面目的脸,不过,这脸还真的是英俊呢?

“呼呼,什么啊,我还在猜想着你长成什么样子呢?原来,你还真的是男生女像的呀,不过,长着这样的一张脸,真的和一个小偷一点也不配,这脸长在你的头上,真的是太过于浪费了,因为,你是一个太过于无聊的人了。”

“叽——小女孩儿,你——”

“一张英俊的脸,不过,却因为你的背叛,害了自己所有的伙伴,连名字都已经有了污点了,居然还要渴望永恒,不过,真的是可惜,想要寻求永恒,却又不想要像爷爷那样,持续生存下去,就算是圣杯,也没有办法让你回到过去,让你夺回你想要的东西。消失吧,暗杀者,你谁也不是,连一个真正的人也不是,因为,一开始便选择了背叛的,根本就不值得留在这里。”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过,樱可并没有彻底的将这个家伙吞噬,她只是将暗杀者一点、一点的残忍杀死,这个家伙现在还活着,不过,也只剩下了惨叫而已,其他的,他什么也做不到,他现在,只能在这里等死,而樱,似乎很喜欢这个人的惨叫声。

“喀——你疯了吗?在做什么呢?你这个笨蛋。”老人混乱到几近狂乱,是被突发的凶徒吓到了吗?还是感觉到了某种无法言喻的恐怖,而狂乱起来了呢?少女对身为支配者的老人的叫喊,报以微笑。

“因为他呀,想要对学长出手不是吗?所以,我就一点、一点的虐待他,因为,可以伤害学长的人,只有我而已。”

“什——”

“对了,爷爷,爷爷啊,已经用不着他来保护了吧,那么,让他空闲下来,不就太可怜了吗?让他发出这种声音来,我到是相当的满意,就这样让他一直这样痛苦下去吧,让他永远也回不到过去,在这噩梦当中一直生存下去吧。”然后,少女的手指一滑,少女将手指插入到了自己的心脏,深深的伸入神经中,拉出一只虫子来。

“啊——”恐怖,混乱的大叫出声,挖入自己心脏的神经中,少女居然露出了若无其事的笑容。

“什——什么、你在做什么啊?樱。”用力的扭动着,少女以无神的目光,观察着身为祖父、名为祖父、像是祖父的虫子。

“什么啊,实际做起来,还真的是太过于简单了,我啊,还以为爷爷还要更大只呢。”不,实际上,间桐臓砚的真正的虫身,并没有如此矮短,老魔术师为了寄生在少女的心脏上,而换到了比较合适的这只虫子身上,因为要栖息在心脏,所以要能符合心脏,回过头来看看,这个奇怪的嗜好正好是老魔术师的失败之处。

“樱——樱,难到——”

“我还真的是要好好的谢谢那个神父,若不是他在先前把爷爷消灭掉的话,我真的会被爷爷给吃掉吧。”被看穿了,不,这件事情,他是打从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老魔术师既未隐瞒自己的目的,少女也没有违背老魔术师的意思,所以,完全没有问题,对老魔术师而言,少女的肉体尽早会成为他的,所以,少女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这一个机会。

“等——等一下、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不对,不对的,樱,是你搞错了,附身到你身上去是最后的手段,若你不有意识的话,门扉全都会给你的,老朽只要荣耀间桐的血统即可。只要你成为胜利者,将一切都拿到手中,这样就好了,樱。”虫子用力的扭动着。

对着指尖捏住的秽物,少女优雅的笑了起来:“那更好,因为,已经不需要你这个老不死的了,接下来,只要我一个人就能完全打开门扉。”发生了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老魔术师犯下的唯一的一个失误。

“等等,等一下,等一下樱,老朽可是为了你在打算的喔,哪、哪有恩将仇报的蠢事儿。”

“说的对,你是想要不老不死吧,我现在就帮你达成愿望好了,爷爷。”间桐樱的话刚刚说完,朱利安是出现在了间桐樱的面前。

朱利安接过了间桐臓砚的虫子身体,用一根针直接刺入到虫子上,这是朱利安自己用魔力创造出来的定魂针,它的功能是将灵体一类的物质完全的定住,然后狠狠的将虫子钉在了岩壁上:“之前有对你使用过强化灵体的魔术,现在,你想死也死不了了,不过,要永远的被盯在这里,动也动不了,阳光透进来的时候,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情况吧,不过,没有关系,到了晚上,你的灵魂就会恢复的,这个折磨一定很有意思。”

“在见了,爷爷,二百年来都呆在地底下蠢动,想必也已经累了吧,那么,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好了,反正你不会死的。”

老人将少女培养的太过火了,没有发觉到少女孕育着的黑暗,错当成是纯粹之物来培育,朱利安也离开了,祭坛只剩下了少女一个人,摇曳的黑色火炎,对少女表现出来的独立欢庆。黑色少女凝视着沾在掌心的血迹,空虚的像是被切断丝线的人偶,不停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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