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同人：某魔法的超电磁炮（六）
当麻跟在美琴身后踏上到处散发着陈旧感的公寓楼梯，金属制楼梯上锈迹斑斑，尽管踏在上面晃晃悠悠，感觉随时都可能坍塌，当麻和美琴也没有抓扶手，总感觉上前厚厚的暗红色铁锈粘到手上很难洗。
低头冲着地面看了下，当麻不禁一阵眩晕，一阵凉风吹过，让差点他掉下去。可能是扶手看上去一点也不稳定的缘故，只是站在二楼，却好像站在几十层高的公寓上似的。
还好这里的楼梯不是电动的，不然当麻一定会认为自己在坐过山车。
美琴回过头，看着当麻苍白的脸有点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啊，没事。”当麻挺直脊背，试图掩盖自己发软的腰。
“身体不舒服就在这里等好了，不要勉强。”美琴说着回过头去继续向上走。
退堂鼓在心中咚咚的敲，不过当麻立刻回想起土御门元春说的直觉。他绝不能在这里后退，都走这么远了，未来的人生完蛋了一大半，现在退出他之前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麻加快脚步，缩短和美琴之间的距离。走到三楼的时候，美琴不再向上爬，转而走上兼顾阳台作用，连接一层楼房间的楼道。
楼道的顶部有两根同样染上锈迹的钢筋充当晾衣架的作用，上面挂着不少衣服，看来这里确实有人生活的痕迹。
既然有人住在这里，当麻先前的推断就是错误的，这座公寓是有人生活的。那么应该考虑的问题就应该是，什么人会在这里生活。
当麻已经排除了正常生活的人不至于会落到在这种破旧的环境中生存，这样该考虑的就是不正常生活的人了。
不正常生活的人应该是哪一类人呢？
当麻摇晃脑袋想了一下，果然这个时候要动用平时从电视中学来的知识。可能会生活这里的地方的人，首先是罪犯，躲藏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躲避警方的追捕，这是很常见的套路，在各种警备机器人二十四小时工作，安保设施齐全的学园都市应该也存在着在逃的罪犯。
然后是流浪汉，这个其实基本排除的，学园都市保障制度相当齐全，失去工作能力的人应该会得到生活的保障，最低也有和当麻生活差不多的程度。
接着是因为赌博这些行为失去钱财的人员，当麻知道学园都市存在着灰色地带，虽然没有去过，不过他听土御门说过。那家伙肯定真的去过那种地方，不过目的百分百不是赌钱。由于赌博输掉了大部分的积蓄的那些人如果申报生活保障，八成会被捕，至少也是长达数月的教育。那种人会生活在这种阴暗环境中的可能性倒是挺高的。
再之后的就是魔法师了，作为魔法师，通常情况下是不会落到要在如此破旧的地方生存的，魔法师会在这里出现的理由只有一个——他们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类如不便透露独家研究，或者违反规定的魔法使用。
当麻心中怵怵的，在他的猜想中，美琴的猫无论是遇上哪一类，目前的状况都让人担忧。
“那个，我说……”当麻想要知道一下美琴的想法，如果她的猫已经死了，她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至少让他先有个准备。
美琴没回头，专心看着手上的电子罗盘，没有听到当麻后话的她问道：“什么？”
这种话其实根本不用问，美琴一定会掘地三尺把犯人找出来，给她的猫报仇。当麻有点恶寒，那样的场面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恐怖。
“不，没什么。”
当麻闭嘴不再言语，等着美琴确认位置。
不多时，美琴就在楼道最内侧的房间门口停下站立，抬头看向灰白色的金属门。和石灰粉刷的墙壁差不多颜色的金属门是现在学园都市中几乎见不到的简单设计，只要手头上有工具，就算是当麻这样完全不懂开锁的人都可以通过将合页拆除进入房间。
不过魔术师的用于研究的工房不能简单的用肉眼的观察进行评价，必须是专业人士才能够了解其中的奥妙和危险。
美琴没有立刻做出开门的举动，而是将手举到门前，像金属探测仪那样缓缓拂过门板，面色渐渐凝重。
“有结界。”美琴很快得出结论，“该你出场了。”美琴对当麻说道。
“我？”当麻指了指自己的脸，很是费解，“我能帮上什么忙？”他是有一些关于魔法的知识，但是那些远比不上美琴，而且他也用不了魔法。
美琴伸出拇指指指门板，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冲着这扇门打一拳就行了。”
经美琴提醒，当麻才想起来，他虽然用不了魔法，但是破坏还是挺擅长的。
当麻走上前，和美琴位置互换。握紧右拳，闭眼深呼吸，然后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全力会出一拳。
“好痛！！”
当麻的呼喊响彻整个公寓，破旧的房屋像是在地震一般。
看着捂着拳头，就快要在地上打滚的当麻，美琴不知道该上前关心，还是笑。
“我说，你能力的发挥跟你用多大力气没关系的吧。”美琴掏出手帕想递给当麻，看了看还是没送出去。
当麻痛得龇牙咧嘴，确实美琴只是让他打一拳，没说让他全力打。
“呜……”
但是当麻还是希望美琴能负点责任。
“算了，我也有责任，应该说让你碰一下就行的。”
当麻忘记了疼痛，抬头看着美琴，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意味，带着快要涌出来的感动。
“御坂……”
美琴撅起嘴巴，有些着急的说道：“说好了，我才不是对你有愧疚，我只是对自己考虑事情不完全感到失望。”
又来了。当麻忍着不笑出来，但眼瞳中的笑意非常明显了。
正当美琴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正对当麻的门吱啊一声开了。破坏了结界之后，它变成了一扇普通的门，好像还没有锁。
露出的门缝是黑洞洞的深渊，既让人感到害怕，又让人兴奋好奇，当麻没太考虑就抓着门边拉开了供一个人通过的距离。
当麻踏入深夜一样漆黑的房间，美琴紧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并打开了手机背部的手电筒。
在人造光驱散的黑暗中，当麻屏住呼吸，心跳骤然停止，体温瞬间丧失殆尽。
颤抖的声音融化在黑暗中。
“骗人的吧，这是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