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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①《入殓师》:生命是无数次离开和启程

2022-04-09 23:08 作者:榛子哦  | 我要投稿

声明:本文为转载,原文出自《Vista看天下》

一、拒绝承认极限

       从小到大,我们都会听到这种“鸡汤”,“你可以成为任何你想要成为的人”,“只要够努力,就一定能到达你想到达的地方”……曾经我对这样的话深信不疑,以为人人都可以进名校,以为所谓逆袭的神话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梦想最后都能成真。

       但随着时间推移,经过现实的打击之后,我们认识到人的能力、生长环境、天赋都天差地别。所谓“成功”的人,是站在金字塔塔尖上的一小撮而已,大部分人还是被归类到了“普通人”。

       生活在世俗中,我们很难不被挑战“极限”的概念所吸引。商家们会用“一切皆有可能”的概念激发你的挑战欲望,时尚杂志会用成为“最美”的icon来怂恿你去购买时尚单品;教育小孩,会鼓励你以成为某某为目标,让你更努力去攀登高峰。

       不是每一个大提琴手都可以达到Pablo Casal或者Jacquelin du Pre的高度,站在最闪耀的舞台享受荣誉和掌声。

       我们践行人们生存、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相信人类不受阶级、种族、性别、宗教等的束缚。我们拒绝承认自身的极限,其实是因为我们拒绝束缚,并抗拒所有的束缚。

       导演在影片中提出了一种反思:无限地“挑战极限”是不是一种枷锁,还是被认为灌输到我们心中的“执念”?

       在讲男主角大悟失业时,导演没有渲染他在坚持多年的音乐梦想放弃后的失落,而是表达出了一种释然。在卖掉了高价大提琴后,从琴行走出来的大悟,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放下了“不断挑战极限”的执念后,他更加能听懂音乐之外,与生命相关的弦外之音。

图1 电影中的场景

 二、死亡是已知的极限     

        无论是“普通”的大多数人,还是拥有世上珍贵资源的“少数人”,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但为何我们总是习惯性歌颂生命,摒弃死亡?

       亚历山大·李维(Alexander Levy)在《成年孤儿》一书中写道:“很多人认为死亡是一种侮辱,一种极度的屈辱,与生命背道而驰。有些终日与生死为伴的医生告诉我,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所能做的是延缓死亡,宁可宣称他们是在拯救生命。”

       “我们拒绝直接面对死亡,仿佛只要不与游乐园的那个坏蛋目光交汇,它就看不到我们,放我们一马。然而我们越是不愿意面对,它对我们的威胁就越大。”

       医生用“拯救生命”来“模糊”他们与死亡打交道的属性,所以我们尊重这个职业。同样直面死亡的“入殓师”,却难以得到真正的社会认同。“死亡”不会说话,如同逝者,无法开口辩解。

       影片的英文名“Departure”,它的含义一语双关:生命是无数次的离开,也是无数次的启程。

       如同片中负责遗体火化的大叔所说:“死亡可能是一扇门,逝去不是终结而是超越,走向下一程。我们都是守门人,送很多人穿越这扇门,对他们说声:路上小心,我们后会有期。”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小碎碎念:现在还是很怀念上学期在图东环四楼看杂志的日子,初见时像是发现了宝藏般珍重,仿佛将时间拉回到了高中,回到了全班偷偷传阅杂志的日子,但心境终究还是不一样了,那些以前看到会捧腹大笑并分享给同桌的笑话,现在却很难再笑出来,那些曾经深陷其中的细腻萌动的中学暗恋情愫,现在看来也不过这般可笑,原来越长大,不相信的事情就会越多。一个不小心,现在距离高中毕业也已经将近四年了,我原以为那段时光对我来说无足轻重,可现在拼命怀念与找寻的正是那段时光,不是怀念人也不是怀念事,只是怀念当时的自己,以及处于其中的那一种感觉,想拥抱当时的自己,或者说是出于一种怜悯之心。单线程的叙事传递不出双线程的情感,因为记忆太过单一,我所能回忆出的只有以我为中心的那一个小小世界。记忆是丢不掉的包袱,我们背负着它们前行,如果包袱太过沉重,不慎掉落,我希望它不要将我们绊倒,就让它静静地躺在那,等到未来某天,我们突然被提醒要拾起那个包袱,希望那时我们都会轻松地笑着说:哦!原来我把你落在这里了呀,走,我们继续去下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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