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马嘉祺/张真源/宋亚轩/贺峻霖/严浩翔/刘耀文X你」七制禁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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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上升真人
七制禁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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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不算普通的准大四学生,我觉得我的家庭就不普通。
我妈再婚,对方带着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异父异母的哥哥贺峻霖,贺峻霖还有一个小叔,马嘉祺,是贺峻霖他爷爷的养子。只比我大五岁。
当然,我开始对这样的家庭是抗拒的,哥哥就算了,一个比我大五岁的叔叔是怎么回事?
但到现在我们已经生活五年了。
“真的不在家住吗?”贺峻霖帮我把行李搬到宿舍后问。
我拉过箱子,无奈的对贺峻霖说:“你从出发到现在已经问了好几遍了,我不在家住。”
在家里有点儿过分保护了,我就想在宿舍里,至少没有九点的门禁,没有父母和贺峻霖的唠叨。
“都大四了,怎么想起来住宿舍了?”贺峻霖又问了一遍。
“住宿舍比较方便。”
“好吧,没课的时候就经常回家。”贺峻霖知道我不是很想回家,所以也就妥协了。想着什么等以后我新鲜劲过了就诱惑我回家。
我和贺峻霖应付了几句,他帮我弄好了宿舍以后就走了。
“之之,那是谁啊?”季小莲问我。他是我们宿舍除我以外第一个到的。
“昂,我哥。”我说。
“哇,你竟然有一个这么帅的哥哥,真幸福,看起来也很宠你。”季小莲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和我说话。
“是啊,我也觉得我哥很帅。”记得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很帅,不是以兄妹的方式相见,而是以师兄妹的方式。
我们宿舍一共四个人,除了我和认识的季小莲以外,剩下两个都不熟。一个是白萱,一个是孙茗希。
“小宛,今晚回家吃饭吗?”马嘉祺打电话问我。
“啊?可是我才刚到学校一天,晚上不想回去吃。”我此刻正在和舍友们在学校超市置办些东西。
“那不回家吃,我带你们出去吃。”马嘉祺那边温柔的说。
“哎,允之你看!这个杯子好可爱啊。”白萱举着一个带着猫的杯子来到我身边说。
我举着手机示意她小声点,她也才发现我在打电话,就闭了嘴。
“在和谁说话?”马嘉祺问。
“我和舍友在超市。”
“嗯。”马嘉祺喝了一口咖啡,又开口问:“所以你出来吗?”
“行啊,那你到时候来接我吧。”我点了点头。
“行。”我们挂了电话。
“谁啊?”白萱问我。
“小叔,他说要带我去外面吃饭。”
“哦~”白萱点了点头。
我也没什么需要的东西,妈妈全都给我带好了。我就早点回去化妆了,照马嘉祺的性格,他肯定会很早来接我。
果然,马嘉祺很快就来了。
“我在你宿舍楼下,下来吧。”马嘉祺说。
“嗯。”我挂了电话就对舍友们说:“我走了。”
“拜拜~”
我很快穿好鞋来到了楼下,就见到马嘉祺手里有一束满天星。
“怎么还带了束花?跟来找女朋友的一样。”我接过花说。
“路过一家花店,觉得好看就买了。”马嘉祺低头温柔笑着说。
“真好看。”我抬头说。
然后我就上了马嘉祺的车,他说他要带我去商场买衣服。
“小叔你钱没处花了吗?”我问他。
“我的钱都是给你花的。”
“什么嘛,等你有了女朋友钱都是给她花的了。”我才不相信马嘉祺的鬼话。
“我的钱就是给你花的,而且我也不会去找女朋友的。”马嘉祺认真的说。
“不是吧?小叔你是不是被女生伤害过感情啊?好惨…”
马嘉祺一脸无奈的笑着说:“嗯,被一个小姑娘伤害过。”
马嘉祺怎么看怎么不像被女人伤害过的,我就当这只是个玩笑话。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商场,每次和他来这里都会有一种恐惧,一种把商场搬空的恐惧。
“好可爱…”我望着展柜上一盏可爱的兔子台灯说道。
马嘉祺在付钱的时候注意到了,就问了问身边店员价格,才发现是非卖品。
“老板呢?我想见他。”马嘉祺说。
“我们老板很忙,几乎不会过来这边的。”
“可是她很喜欢,不管多少钱我都买。这样和你们老板说。”
店员无奈只能给老板打去了电话,谁知道老板竟说要过来。
“请您稍等,我们老板等会儿就来。”
“小叔,这个非卖品,不要就不要了。”我劝马嘉祺说。
“你只管喜欢,就算是月亮,小叔也给你摘。”马嘉祺摸了摸我的头说。
我只好和马嘉祺一起等所谓老板的到来,没想到,来的人竟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和马嘉祺差不多大,而且颜值也丝毫不差于马嘉祺。
“你好,我是严浩翔。”严浩翔走上前去和马嘉祺握手。
“你好,马嘉祺。”马嘉祺礼貌的说。
“听说你想要我们店里的非卖品,而且还是多少钱都买?”严浩翔直接切入主题。
“嗯,开个价吧。”
“马先生,我并不是个缺钱的人,这盏台灯是要送给有缘人的。”严浩翔拒绝了。
我正在店里离他们稍远一些的玩偶展示柜旁边观赏,对他们的对话听的真真切切,等严浩翔说出拒绝的话后,我就转头对马嘉祺说:“小叔,我不要了,你给我买个娃娃吧。”我指了指玻璃里面的精致兔娃娃,“我想要这个。”
严浩翔听见我的声音不禁回头朝我看来,我们对上视线,我还是第一次见比马嘉祺还要出挑的颜值。
“好啊,既然之之不要了那就算了吧。”马嘉祺和我说。
只是严浩翔此刻突然改口:“我看这位小姐就是这盏灯的有缘人,小姐喜欢,那就送给小姐了。”
严浩翔让人把那盏灯拿了下来,递给了我。
“那就谢谢了。”我道了谢。
就是马嘉祺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们走吧。”马嘉祺付完钱抓住我的手腕就走了。
我跟在他后面,应该说被他拽在后面。他鲜少会这样,平时他再生气也不会显露在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
“小叔,你怎么了?”马嘉祺死死抓住我的手腕,我感觉骨头快要断掉了,所以就开口询问马嘉祺。
马嘉祺把我拽到他前面,然后将我抵在车上说:“因为我不开心了。”
“我做什么了?惹你不开心。”
“那姓严的一看就是见到你才松了口。”马嘉祺咬牙切齿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非要那盏灯的吗?”我也有些气不过。
“那你为什么要收?”马嘉祺的脸又往前靠了靠,他呼出的热气全拍在了我脸上。
“他都送了为什么不收?”我总是感觉马嘉祺有时候有些可怕。我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走到一边给贺峻霖打电话。
“哥,你来接我吧,我在商场。”
“小叔不是接你去了吗?”贺峻霖问。
“我不坐他车。”
“可是我现在没空,我让丁哥去接你吧。他正好离你那边近。”贺峻霖也知道我在耍脾气,也就没多问。
“也行。”只要不和马嘉祺坐一辆车就行。
马嘉祺自然生气,他给我打开副驾的门,说:“上车。”
“不上。”
“你不上来难道走着去吗?”马嘉祺压住火和我说。
“有人来接我。”
“谁?”马嘉祺皱眉问道。
我低头漫不经心的说:“丁教授。”
“呵。”这简简单单一个语气词我就能听出来马嘉祺很生气。“允之我劝你现在立刻给我上车。”
这时丁程鑫的车正好停在我面前,“上车吧。”
我看了看丁程鑫,又转头看了眼生气的马嘉祺。转身上了丁程鑫的车。
“和你小叔吵架了?”车里,丁程鑫问我。
“嗯。”
“怎么了?”
他一问我火气又上来了,和丁程鑫发泄了一通。要不是因为他是贺峻霖在画展上认识的朋友,不然我还真不敢和教我的老师这么说话。
丁程鑫在听完后笑了一声,问我:“现在去你哥那边吗?”
我点了点头。
丁程鑫将我送来后就走了。我上楼来到了贺峻霖的工作室,只是他正在搞艺术,我就坐在了沙发上不打扰他。
贺峻霖见我进来却还是盯着眼前的画,拿起画笔后,他问我:“你和小叔置气了?”
“别提了,我就不该让他去接我,他不会真以为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是坏的吧?”
贺峻霖倒是觉得稀奇,一般我和马嘉祺生气只要他一瞪眼我就会乖乖和他走,没想到这次我竟没上马嘉祺的车。
“那你还去吃饭吗?”
“去啊,肯定去,白请的为什么不去?”
贺峻霖放下画笔,转身问:“不准备道歉?”
“道,反正每次也都是我认怂。”
很快,窗户外边投射出橘红色的光,我和贺峻霖收拾好东西来到了马嘉祺预定的餐厅。
爸妈和爷爷都来了,我一进门就看到了马嘉祺阴沉的脸和他身边的空位。我明白我不能作了,再作自己就该没了。所以我很识相的做到了马嘉祺身边。
马嘉祺沉着脸问我:“还知道来啊?”
此刻长辈们都在聊天,也不会注意到我们。
“小叔请客我能不来嘛。”我立马笑嘻嘻的回答他。只见马嘉祺绷着的表情一下子松散开来,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马嘉祺轻笑一声问:“你这是在和我认错吗?”
“是啊,小叔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也不该不上你车。”我抓住马嘉祺的胳膊撒娇说道。
“那你把那盏扔了。”马嘉祺晃了晃茶水说。
我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回答他:“好,回去就扔。”
等菜上齐,场上也消停了下来。
突然,爷爷问我:“之之,你是喜欢哥哥还是小叔啊?”
我低头吃着饭说:“都喜欢。”他们俩都很舍得给我花钱。
“非要选一个呢?”爷爷又问。
我故作生气的抬头和爷爷说:“爷爷,现在还有谁问这种喜欢爸爸还是妈妈的问题啊?”
三位长辈哈哈大笑,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了。
“霖霖啊,你是不是也该谈个恋爱了?”爸爸问贺峻霖。
贺峻霖差点没被呛到,猛的灌了好几口水。“爸,我小叔还没找呢,怎么先让我找?”
突然被cue到的马嘉祺不慌不忙的夹着菜说:“我这谈恋爱可能影响事业,你谈恋爱可能会有更多灵感哦。”马嘉祺笑着。
贺峻霖不得不承认马嘉祺果然从小就很爱噎人。我在旁边就看着贺峻霖怎么回答长辈们介绍的相亲对象。
“之之,我送你回学校吧。”贺峻霖走上前来说。
“送什么送,小兔崽子你喝了多少酒自己心里没数吗?”爸爸把贺峻霖拽到一边,来到马嘉祺面前说:“嘉祺,你去送之之吧。”
“什么意思?小叔也喝酒了啊!”贺峻霖不满的控诉到。
“别说,我一滴酒都没沾。”马嘉祺说。
我证明他确实没喝,一整场下来只喝白开水了。而贺峻霖为了躲避相亲,喝了好几杯啤酒。
最后我上了马嘉祺的车,毕竟他后车厢都是我的东西,也正好帮我搬进去。等我们到了学校,马嘉祺打开后备箱,入眼的就是那盏灯。
马嘉祺怎么都看不顺眼,一把抓起它,说:“扔了吧。”
我抬头看了眼他手上的灯,虽然觉得可惜,但是我们已经因为这个吵过一次架了。“嗯。”我点了点头。
然后马嘉祺帮我把所有东西都搬回了宿舍。舍友们在看见马嘉祺的时候都挪不开眼了,我承认,我小叔确实帅到爆。
不过马嘉祺没太多停留就走了,我也只是让他到家给我发条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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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八的课是丁程鑫的,他的课可不能缺。别看他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上课的时候超级凶。
可是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马嘉祺问我喜不喜欢他,我说喜欢。然后他说不是对亲人的喜欢,是对爱人的喜欢。这个梦整的我人都不好了。
但我还是去了丁程鑫的课。
“允之。”丁程鑫看见我就叫住了我。他打量了我一番,笑着问我:“见我都不打扮的吗?”
我看了看自己,黑色阔腿裤和灰色连帽卫衣,披散着的头发和眼镜,确实看起来很仓促。但老娘天生丽质,就算这样也是漂亮。
我白了丁程鑫一眼,“见你打扮什么,我又不是来选秀的,我是来听课的。”
“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丁程鑫委屈巴巴的说。
“你怎么不去做演员呢?”我嫌弃的说,然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自然不能好好听讲,昨晚的梦搞得我无法集中注意力,那种感觉真让人窒息,令我感到可怕。
丁程鑫也是看出来我上课走神,便叫了我:“允之。”
处于应激反应我立马就站了起来。
“我刚才在讲什么?”丁程鑫问我。
我的手攥紧了卫衣,低头不去对上丁程鑫的眼睛,小声的但依旧能让人听见的说:“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听课?”丁程鑫脸上那还有刚开始和我说话的笑容,早就变的冷漠了。
我只是低着头不在说话,没听课是我不好,我也没法反驳他。
丁程鑫似乎看出来了什么,也没骂我,只是让我下课去他办公室。
“你怎么了?”办公室里,丁程鑫坐在椅子上,我就站在他旁边。
“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
我皱了皱眉,问他:“连内容也要向你汇报吗?”
“我这叫关心学生。”他拿着笔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说。
“你又不是我导师,干嘛这么关心我?”我低头小声的说。
丁程鑫被噎了一下,他有很多次和我说换导师,可我偏不。他拿我没办法,就先让我回去了。
只是刚出门我就被导师的一通电话叫了过去。说是学校请来了本校毕业的明星来开演唱会,就当是做新生欢迎会了。此事就是我导师负责,我就是被拉过去帮忙的冤种。
“怎么我入学的时候没这待遇?”我挂掉电话后抱怨道,但还是去找导师了。
我来到导师的办公室,这里此刻只有他一个人。见我来了,他放下手机和我说:“正好他缺一个跟在他身边照顾他的。”
我嘴角抽了抽,“您让我去给他当保姆?”
“这可不是什么保姆。”只见一个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男生也来到办公室。走到我面前后他摘下了帽子和口罩,是宋亚轩,近几年很火的歌手。
“这算是我的生活助理。”宋亚轩笑着说。
我承认,他笑起来的样子让我瞬间火气消了大半。还真没想到宋亚轩会是我们学校的。
“不愿意吗?”宋亚轩问。
我刚想开口的“不愿意”硬生生被导师的一句“愿意”给咽了回去。
导师的头朝我这边靠了靠,小声和我说:“加学分。”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很高兴为您服务。”我立马换上标准微笑对宋亚轩说,有学分不要是傻子。
因为宋亚轩经纪人有事无法陪同这两天的节目,所以才找我们学校的人照顾他。也就是说,我必须围在宋亚轩身边。
然后我们来到了操场,台子也已经搭得差不多了。
“小助理,我渴了。”宋亚轩正坐在台后面的服装间看着舞台流程。
我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给宋亚轩拿了一瓶矿泉水,还不够,还得让我给他打开。
“我饿了。”宋亚轩又说。
我只好拿出放在包里的面包递给他。
宋亚轩结果面包看了一眼,问到:“就没像样点儿的食物吗?”
“像样的?你给我报销吗?”我有点生气的问他。
宋亚轩低下了头,我以为他是被我问住了,只听见他说:“如果照顾不好我,那你的学分…”
“小宋老师,你想吃什么?”我微笑着立马把手机递给他。
结果他点了一大堆东西,就是心疼钱,他点的东西可都不是便宜的。
下午开始彩排,8首歌,4场舞,中场和粉丝互动。
“如果你是被幸运选中的粉丝上去问问题,你想问什么啊?”一个同学问我。
我看着舞台上唱歌的宋亚轩,来了句:“问他能不能给自己一个五星好评。”
周围的人听完都笑了,他们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但其实那是真心话,我对宋亚轩不感冒,除了他对我笑的时候。
彩排完,宋亚轩让我陪他回酒店。
“你想什么呢?陪你回酒店?你想死吗?”
“到时候会澄清。”宋亚轩不在乎的说。
“宋亚轩,不管是真是假你都会落下把柄,粉丝依旧会脱。娱乐圈你待了这么久了,不懂这个道理吗?”
“你很了解娱乐圈嘛。”
“不了解。”就连我一个不关注娱乐圈的人也知道的事情,宋亚轩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分明就是奔着断送自己职业生涯去的。
宋亚轩看我这样,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下了头。“陪我吃个晚饭吧。”
“去哪?”
“不会被拍到的地方。”
既然宋亚轩这么说,我也就信了。他带我了来到他说的餐厅。这里我来过,就是价格不便宜。
“这里可不便宜,是为了感谢我对你的照顾?”我问他。
“自然。你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倍感亲切。”宋亚轩笑着说。他笑起来让人没有抵抗力,我都想称他为“微笑杀手”。
高级餐厅的菜往往又贵又少,一顿下来没吃多少光往里面塞钱了。不过我不心疼,不是我的钱。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眼熟?”宋亚轩突然问我。
我抬头看着宋亚轩,点点头说:“确实眼熟,在哪都能看到你。”
宋亚轩笑了一声,“好吧,我确实很火。”
其实我是觉得他眼熟的。刚见面时,他带着口罩和帽子,真的有点儿似曾相识。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或许我们见过,又或许只是幻觉。
吃过饭后我打车回了学校,宋亚轩则自己开车回酒店。
“怎么样?和大明星吃饭。”刚打开门,季小莲问我。
“还好吧,没太大感觉。”我一边上床,一边说。
“也是,毕竟你们一家颜值都很高。”
我只是笑笑,我的样貌放在里面似乎显得没有那么惊艳了。
劳累了一天,我也是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我依旧要去照(伺)顾(候)宋(小)亚(祖)轩(宗)。不过,截止到今天下午我就解脱了。
上午十一点,各种设备调试好,宋亚轩的校演也开始了。我在台下,耳边充斥着尖叫和呐喊,震耳欲聋。我不追星,自然不理解。我现在非常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躲躲。我开始在人群中移动,准备去操场外面待着,但我有点儿艰难。
“接着,下一个粉丝。”主持人从箱子里抽出来一张纸,打开并念了出来:“允之。”
我愣住了,我分明没有往那个箱子里投过名字。但宋亚轩的目光很快锁定到我,我也就鬼使神差的上去了,总不能让他难堪。
一开始,是宋亚轩提问我:“请问,你喜欢我吗?”不奇怪,他是偶像,而我扮演着他的粉丝。对自己粉丝问这种问题,不奇怪。
“喜欢。”我举着话筒,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随之宋亚轩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接着是我问:“哥哥有没有喜欢的人?”我顺着上个话题问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台下的紧张。我看见宋亚轩笑的开心,他很清晰,但没有出声说了“你”字,紧接着又说:“你们啊。”
粉丝沸腾了。但我没在意宋亚轩的那个举动,最后抱了抱他就走了。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很清新的柠檬香味,总感觉在哪里闻到过。
刚远离喧嚣,我就听见了手机铃声,是个陌生号码。我接听了,那边却没有声音。
“什么鬼?”我不解的看着接通界面,想着是不是打错了就给挂了。没过多久,一样是这个号码,它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内容是:你的导师在栋教学楼里,他叫你过去。
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我问了一句他是谁,就再也没理他。
“在干嘛?”丁程鑫看见我后朝我这边走来问道。
我刚发完消息,然后将手机揣进兜里说:“没什么,有人恶作剧。”
丁程鑫听完皱了皱眉,“谁这么无聊?”
“我也想知道。”
丁程鑫看着我对宋亚轩的演唱会没什么兴趣,就邀请我一起吃午餐。我答应了,于是和丁程鑫来到了学校食堂,大多数人都去操场了,这里人少的可怜。
“真可惜,那些丁老师的小迷妹都去看别的帅哥了。”我阴阳怪气的说道,宋亚轩不来的话,丁程鑫估计已经在食堂被堵的水泄不通了。
丁程鑫不在意,他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盆子,说:“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宋亚轩怎么样?”
我放下筷子往后靠了靠,说:“还好吧,难伺候了点儿,但会请我吃饭。”
“嗯。贺峻霖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你可别告诉他。”要是贺峻霖知道肯定会教育我,搞不好马嘉祺也会知道,到时候我就真的完蛋了。
“好啊。”丁程鑫用手推了一下他的眼镜,接着说:“不如校庆的时候去我们社团帮忙怎么样?”
我低头用筷子搅着盆里的饭,沉默了一会儿才答应他。我本来是想去摄影部帮忙的,但我没告诉他。
丁程鑫似乎是目的达成了,在我带着饭去给刚下台的宋亚轩送去时他也没说要一起走。
演唱会已经结束了,这里的人却还是很多,估计以为再等久一些能见到宋亚轩吧。我来到后台,宋亚轩此刻正坐在化妆桌前擦着汗。
他通过镜子看见了我进来,对着镜子里的我问:“小助理你干嘛去了?”
我把饭放到他面前说:“去给你带饭了。”
“可是你已经走了好久了。”宋亚轩此刻像只委委屈屈的小狗一样。
看到他这样我便不自觉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抱歉啊,我在食堂吃完才回来的。”
宋亚轩并没有觉得我这举动很无礼,只是回了我一句“没关系”。
他吃完饭没多久经纪人就来接他了,宋亚轩很忙,全副武装好被护送到了学校门口的车上。
他走后我长舒一口气,小祖宗走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此刻我的手机又响了一声,又是那个陌生号码。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又发来了一条消息:来栋教学楼四楼,有人等你。
他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就说明他心里有鬼,我可不会傻傻的去找他。拉黑了这个号码后我就回到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宿舍也没人,贺峻霖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让我晚上回家一趟,我回完消息之后就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是被铃声吵醒的,或许是因为太累了所以这一觉我睡的格外沉,那么多电话都没听到。而此刻马嘉祺和贺峻霖轮番轰炸我。
我拿起手机顺手接听了马嘉祺的电话,告诉他我马上过去。
我也没来得及收拾便出了门,下楼来到学校门口准备打一辆车。有一辆黑色的价值不菲的轿车停在了我面前,里面的人放下车窗,问我:“小姐,需要我送你吗?你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我认出了他,玩具店的老板,那个惊艳我的男人。
他见我有些迟疑,又补充道:“现在可不好打车,而且我很便宜的。”
确实很有说服力,上车。
“去哪?”
等我报完地址,严浩翔问:“去找你那个凶巴巴的男朋友?”
“男朋友?”我想了想,“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小叔。”
严浩翔轻声嗯了一下。
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后就走了,走之前自爆了姓名。
他们叫我回家无非就是出个饭。当我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马嘉祺走过来坐在了我旁边。
我瞟了他一眼,问:“还不回家吗?”
马嘉祺只是低着头,拇指相互摩擦着,没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侧过头看着他,他也终于抬头,看着我说:“还想多待一会儿,不想那么早回去。”
说实话,我有时真的看不懂马嘉祺,他的心思总是藏在最里面,让人看不出来。
“在学校过得开心吗?”马嘉祺问我。
“不错。过段时间校庆,我去帮丁哥忙。”
“是吗?那我要腾出时间去看一看你了。”马嘉祺用哄小孩儿的语气说。他总是这样,只有生气的时候才察觉到我早就成年了。
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他也一直都坐在我旁边,很久才离开。
第二天是贺峻霖送我回去,并且在路上叮嘱了我好多,比如按时吃饭之类的。
“嫌我唠叨?”贺峻霖问。
“哪有。”他天天唠叨,我可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上午没课的话就陪我去工作室。”
我侧过头看向车窗外,用手撑着头,“我不去,你那工作室无聊得很。”
贺峻霖笑了一声:“好吧。”
下午我和孙茗希一起去东教学楼上必修课,下楼的时候却被人从上面推了下去。我跌了下去,摔到了腿,头也流血了。
孙茗希快速下楼,跪在地上,抱起我说:“有没有伤到哪里,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救护车。”可我根本疼的说不出来话。
孙茗希拿起手机就要拨打120,却被赶来的丁程鑫打断了。
丁程鑫穿过人群将我抱起,然后送到了医院。
“我给你哥打去了电话,他说他一会儿就到。”丁程鑫放下手机和我说。
我此刻正躺在病床上,面前有一位医生,他正在给我包扎头上的伤口。虽然带着口罩,但还是能看出来他长得非常英气。
给我包扎好后他又看了看我的左腿,说:“先去拍一下片子吧,估计是断了。”他摘下口罩,果然很帅,说话也很温柔。我看见了他胸前的工牌,张真源,张医生。
贺峻霖来之后我就去拍了片子,果然断了,打上了石膏,说要先住院一周。
“到底怎么回事?”贺峻霖问我。
“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冷静,但就是觉得迟早要发生。
“看清楚了吗?”丁程鑫问我。
“没。”我摸了摸自己腿上的石膏,够硬。我转头问张真源:“张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好?”
“骨头完全长好大概要两个月,而且这期间少让石膏碰水。”张真源说。
丁程鑫和贺峻霖给我办完住院手续就走了。
此刻我正在和宋亚轩聊天。
宋:你不在学校?
我:医院躺着呢。
宋:怎么回事?
我:被人从楼上推下去了,腿折了。
宋:那我去找你。
本来宋亚轩今天是去学校找我了,但是发现我没在学校。很快宋亚轩就来到了中心医院,好在我是VIP病房,宋亚轩才能这么顺利进来。
“那你抓到人了吗?”宋亚轩趴在我床前敲了敲我的石膏问。
“没有。东教学楼有些老旧,没有监控。”
宋亚轩思考了一会儿,他哪知道什么,他自然也知道帮不上忙,就岔开了话题。
“那等你出院我请吃饭吧。”
“你已经请过我一顿了,还花了不少钱。”
“我这不是有钱没处花吗。”
“哦,那我要吃最贵的。”他那炫耀的语气确实刺激到我了。
“行啊。”
之后宋亚轩经纪人给他打来了电话,说在医院门口等着了,于是宋亚轩就走了。
晚上,马嘉祺来了,并且带来了晚餐。
“还疼吗?”马嘉祺放下饭然后摸了摸我的头问。
“疼,快要疼死了,我感觉我都傻了。”我摸着我的头上的纱布说。
“不傻,精着呢。快吃饭吧。”马嘉祺给我在病床上放好小桌子,将饭端了上来。
我们没打算报警,准备抓到人后直接起诉,这可是马嘉祺最擅长的。
“在这之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不寻常的事?”马嘉祺问我。
我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前两天一直有个陌生号码给我发短信,让我去东教学楼。”
“把那个号码发我。”
等给我收拾好一切,马嘉祺就走了,他很忙,刚接了棘手的案子。
我此刻正躺在床上玩儿手机,不知道是谁加我,他说他是严浩翔。我很奇怪他怎么加上我的,他只是说打听到的。
严浩翔:听说你住院了?
我:消息挺灵通的啊。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腿骨折了。
严浩翔:报警没?
我:没,但找到了突破口。
严浩翔:什么?
我:一串号码。
严浩翔:我略懂一点计算机,或许能帮到你。
我半信半疑的将那串号码发给了严浩翔,他说大概明天下午就能知道结果。我也不是百分百信任他,毕竟一个只见过两次面就能要到微信的人多少都有点危险。但不要钱的买卖不干白不干。
我告诉了马嘉祺我找到了人帮忙,就不用他另找了,毕竟他挺忙的。
第二天上午,我的病房里堆满了七大姑八大姨,只是简单走个过场,放下东西和我父母聊了一会儿就都离开了。而我也迎来了我的客人,带着他的重要情报。
“查到了?”我赶紧直起身子问他。
“嗯。”严浩翔坐下,将电脑放在桌子上,一阵倒腾,然后将电脑屏幕转向我。我看见了这个人的IP地址,甚至是信息。严浩翔说自己是略懂?我可不信。
“牛啊,严浩翔。”我竖起大拇指说。
然后我将这些东西都发给了马嘉祺,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马嘉祺全权负责了。
根据我所知道的信息,这个人叫杨欣星,和我一届,和我同班。所以她知道我的课程,知道我一定会去上的课。在她叫我去东教学楼无果后,她才会在那时行凶。但目前动机不明,只能等开庭。
“所以我是帮了你大忙吗?”严浩翔见我抱着手机那么开心,于是问道。
“嗯。”我点头。
“没什么报酬吗?”
“啊?你不是说不要钱的吗?”
严浩翔被我逗笑了,他双手撑住下巴,说:“不要钱,要点儿别的。比如和我吃个晚饭?”
我看了眼还打着石膏的腿,“你这就强人所难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多久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