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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拐的训练员和东海帝皇的奇妙冒险》21 等待并心怀希望,特雷森的历史

2022-09-03 01:19 作者:与其星尘  | 我要投稿

暗骰:【60以上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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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经离开了长佐那里,无论自己愿意与否,正确与否,自己已经从那里毕业了。他现在正处于一个尴尬的灰色地带,即他已经脱离了作为长佐助理训练员的职务,又没有签约马娘,所以不能称得上是正式训练员。怎么办呢?只好在他找到担当马娘前,称呼为曾是助理训练员吧。

每天早上,曾是助理训练员都会早早地来到赛道,观察早来训练的赛马娘。他认为每天早上来训练的赛马娘不一定会天赋异赋,但一定具有持之以恒的决心,这样的赛马娘说不定是很好说话的,相处也不是很困难,如果顺利能签约,也许会有一段不错的经历。

就这样,一周的时间过去了,纵然会有坚持早练的赛马娘出现,但大都已有签约训练员或对他没有兴趣。曾是助理训练员开始逐渐失去开口的勇气,自感尴尬难处。于是他转移目标,决定暂时复习一下自己的理论知识。他去了图书馆,但那里的架势使自己无毫插足之地,只好作罢。

除了每天问好的骏川缰绳,只有一人和他搭过话,那就是曾有一面之缘的黄金城市。见到她是在教学楼后的长椅上吃午饭时,她穿着校服,见到他后先是环顾了圈四周,然后信步走来。她问他在这里坐着做什么,每天都不时见到他在校园里闲逛。曾是助理训练员看着她的脸,从黄金城市好看的脸上,助理训练员看得出紧张和些许害羞,尾巴漫不经心的左右大幅度的缓慢摇晃。他回答只是在寻找签约马娘。

“还没找到吗?”黄金城市稀奇的说。

曾是助理训练员点了点头。

“怪了,你这人长得挺帅,和你聊了两句,自觉地你性格也不坏,作为这几年难得入选特雷森成为训练员的人,水平一定不低,为什么没有人向你主动请缨呢?”

“为什么呢?我也摸不着头脑。”

“算了,随便问问,只是想告诉你,那场比赛我赢了哦,第一名。”

“恭喜。”

“这样,事务所那里也总算同意我继续作为赛马娘运动了,你可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愿闻其详。”

“我所在的事务所一直以来都以马娘为中心打造偶像,而赛马娘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努力追寻的目标,没错,以赛马娘作为中心的偶像。听起来相当不错,本就是赛马娘,自身拥有着大量粉丝人气,而且靠实力吃饭,若是能拿出亮眼的成绩,也就无人说三道四,坐拥巨大流量,只要稍加打扮包装,别说广告了,哪怕就几张杂志封面,销量和关注度也是常规无可比拟的,我说的你可明白?”

“明白,自己亲身经历过。”曾是助理训练员说。

黄金城市一动不动的看着曾是助理训练员,嘴唇略微上翘。她继续说着:

“可是,事务所自成立以来,一直都没有拉拢到一个赛马娘。注意哦,我说的是赛马娘,而想要成为偶像或模特的马娘,名下也是有两三个的,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不自夸的说,我是这其中最有热度的。所以整个事务所都围着我转,把所有的资源都以我为中心摆设着,把我当成万能的洋娃娃。在来到特雷森之前,我每天都面对无数闪光灯和试衣镜,穿一件又一件衣服,各种浓妆淡抹,上了一个又一个时尚和流行杂志封面,那些杂志也开始因为我的存在而销量上升,生意如雪片般飘进了事务所,都是关于我的。”

“听起来相当不错。”

“听起来?”

“是啊,听起来。”曾是助理训练员直言道

黄金城市坐在他身旁,歪着头,右手玩弄着发梢处的头发。她似乎很欣赏曾是助理训练员说的话,嘴角上翘的角度往上多了几度,或许是作为偶像在合理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盯着曾是助理训练员的侧脸,叫他好有压力。

曾是助理训练员提出为什么要看着他的疑问,可黄金城市只是抱歉一声后起身扬长而去,边走边伸了个懒腰,远处另有一位赛马娘在向他招手。她好像好好轻松了一阵。

曾是助理训练员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黄金城市的洗发水味。

他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了一个星期,偶尔见到长佐便和他打招呼(通常是长佐主动走近),曾是助理训练员诚实的告诉他还没有找到想要和他签约出道的赛马娘,他问长佐自己会不会因为这种情况而被特雷森扫地出门。长佐听完笑了两声,笑的很是爽朗。

“从来没听说过这回事,倒是主动辞职的多。”

“说实话,我也想这么干来着。”曾是助理训练员说。

“别气馁,我诚实的和你说我觉得的问题吧——你周围的气场和人格格不入。”

“气场?格格不入?听不懂。”

“就是说,有时候感觉你的身体绷得很紧,从而导致了你在人们眼中有些变形,不像是属于‘这里的世界’似的,人们看着你,有一种陌生感,虽然究其根本找不出你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但就是,觉得乖戾。”

曾是助理训练员装作生气的摇了摇头,被人这么一说,在青春期还能感觉点优越感,现在却很不是滋味。当初被冲野那队里的特别周撞了一下,让他后悔和冲野说话,现在又要开始后悔来到这里了吗?

正聊着,冲野T堂而皇之的坐在两人身边。知道了曾是助理训练员遇到的难题后,他欢快的大笑,然后装作老道的扶上刘海,掏出一根新的棒棒糖放在嘴里,他笑道:

“这个问题不用瞒着,所有训练员都遇到过这种情况啊,当然除了这个妹控!听我的,这无非就是你不懂的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和等待罢了。所以让我这个过来人劝你几句,首先,等,死等!你自己想想,要是一天到晚的逮着个赛马娘就问东问西的,你会是什么风评?你说你担心在这里混日子,那是因为你操之过急,这个告诉你,别在外面瞎说:秋川理事长对没有担当赛马娘的训练员是非常宽容的。可虽说宽容,但如果你真的只是在混日子,那也确实离扫地出门不远了,正是因为她知道你在努力,所以才从不对你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不知道的我也不会呆在这儿了,有段时间因为成绩不好,训练的方式也不被人认为有效,整个队伍都解散了,只有黄金船跟个没事人似的留在这儿。扪心自问,就算现在特别周和帝皇这么厉害,铃鹿远征美国,伏特加和大和赤骥也难分彼此,我也认为她们是0,而让她们有价值的,就是不放弃我的理事长和黄金船。”

冲野大喝了好一口,看来还是来宣泄压力的。事后长佐告诉曾是助理训练员,他当初因为愧疚曾当面对理事长提出辞职,但被拒绝了。

“我问问你,要是你看中了一个赛马娘,她还没有训练员,那么,你该如何让她来到你身边,和你签约?”长佐问。

曾是助理训练员想了下说:“想想怎么上去和她搭话,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决定说什么,怎么说,还得知道她的目标是什么,性格是什么,最好还知道她的爱好,这样相处起来还容易.....暂时就想到这些。”

“你这十有八九就会沉船。”冲野抢过来嬉皮笑脸道:“告诉你我当初是怎么把赛马娘招收进我们队里的,一旦我看好一个赛马娘,就会一连好几天的跟着她,看她怎么奔跑,怎么和其他赛马娘玩笑,怎么走路,怎么思考,就连打瞌睡的时候都不能放过,要全身心地注意……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你这不就一纯纯跟踪狂啊!爬!”

“少来!把我当什么人了这是?听好了,这样的观察最少也要一个星期多,你要知道这个赛马娘在寻求什么,需要什么,在这样观察的过程中你就会慢慢明白了。注意啊,划重点,这可不是所谓的我想要夺得三冠,想要不败的这类实际性目标,而是另一种层面的。知道了她需求什么后,你要确定自己能不能给予她所需要的这点,能就果断出击,不能则干脆退下,不要没有装有,这是最忌讳的。”

“你说的另一个层面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另一个层面。”冲野愉悦的笑着,“每个人的另一个层面都是不一样的,赛马娘也罢,人类也罢,都有另一个层面,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理解?”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白瞎!”

三人一起喝酒,从一开始一人一瓶酒的喝到三人共喝一瓶喝到后半夜,长佐率先起身付了自己的账,先行告辞,随后冲野T伸了个懒腰说喘口气然后再走,结果睡了过去,酒吧不得不叫了个出租车送他回去,于是账单记在了曾是助理训练员头上。曾是助理训练员享受着人迹后的寂静,默默的放轻松,培养能回去一倒就睡的睡意。

等待。好像《基督山伯爵》。

第二周的第一天,曾是助理训练员仍然继续着以往的行进路线,一大早来到赛道看赛马娘训练,上午去图书馆复习(如果有位子),中午有时在食堂或教学楼后吃饭,沿着特雷森教学楼和赛道方向转圈,然后继续去赛道看赛马娘们。既然冲野T建议他等待(跟踪),那就坐等在这里就好,与其冲上去一顿操作把事物搞得一团乱麻,杂乱无章,还不如静静坐在原地,不要去触碰任何东西。

那天,晴朗的早上,曾是助理训练员正观察训练中的赛马娘们,他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头一看,鲁道夫会长正站在赛道观众席最上排,她是第二个和他主动说话的赛马娘。

鲁道夫象征正拿着一叠纸,正在忙着什么的样子。曾是助理训练员走到她面前,鲁道夫象征很直接的说:“在寻找有出道意愿的担当马娘吗?”

曾是助理训练员点点头。

“现在没有在忙的事情吗?”她说。

“没有。”

“那么可以的话,帮我做一些学生会的事务,不麻烦?”

“不麻烦。”

“谢谢,一起走吧。”鲁道夫象征走在前,和曾是助理训练员一起走进早上来校的人群中,赛马娘们无不对鲁道夫象征打招呼,而她也熟练的迎接回应。像极了习惯大场面的人物。

从赛道到特雷森学院东门不需要走多远,东门是只有一条供两辆货车走的路,是专门送来日常用品和物资的门。比正门气势大小都差了很多。东门处有参加义务劳动的赛马娘和穿着绿色衣服的司机。

见鲁道夫走来,绿色司机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会计日记账似的东西,和她核对,两人一唱一和的确认运来的物资是否齐全,这时间里,身后义务劳动的赛马娘正把货车里的东西搬下来。

物资看来并不齐全,鲁道夫会长再次和其对账,然后比对着司机手中账单的号码,从搬下来的箱子里一个个的比对。曾是助理训练员也来帮忙,他从一地的纸箱编号里找出单子上所有的号码,确认。“好多都是书啊。”曾是助理训练员说。

“是啊,最近特雷森学院的图书馆收到了特别多关于专业科目辅导类书籍的阅读请求,所以学院还是临时特别采购的,因为是特别采购,所以学生会当仁不让的接下了责任,正值学生会无特别要忙的项目。”

“以往这也是你们的工作之一?”

“有时候是,像这种核对工作一般都是气槽来担任的,你认识气槽同学吧,就是短发的那位。”

“地下室里和你一起来的赛马娘。”

鲁道夫起身,用随身携带的圆珠笔在单子上打上对号。

“是的。”她说。

送来的书终究是少了,鲁道夫象征打电话告诉相关教师咨询时,曾是助理训练员和赛马娘们把箱子搬上小拖车上,后者要尽快的把书送到图书馆,立刻进行拆封分类。鲁道夫象征说,之所以自己来这里,是因为气槽现在正在图书馆等待工作,现在她的工作开始了。

“我们要去帮她,接下来?”

“不,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很累?”

“抹把汗的功夫。”

“那就好,接下来是文书工作,可以?”

“我试试。”

学生会室在特雷森学院顶楼,打开学生会室门,穿过日常开会用的房间,走过一段走廊,走廊墙上挂着的版画上挂着用写实画风绘制成的赛马娘们。是历届学生会长吗?还是就连历届学生会成员都在内?曾是助理训练员没有问,走廊尽头靠门处有一个玫瑰色的沙发,沙发上端正的坐着成田白仁。

“会长。”她站起来说,“所有部门,包括食堂,运动部和体育器材部门等其他部门的意愿报表,刚刚已经全部统计过来了。会长,这位是?”

“啊,是今年新入学执教的训练员,目前还没有找到签约赛马娘,我今天请他来帮我们做文书的清算工作。”

“原来如此,多麻烦了。”成田白仁推开学生会室门。

成田白仁把整理来的东西都放在学生会室的茶几上,曾是助理训练员坐在最外面的沙发上,成田白仁居于对面,会长拖了张折叠椅。自然而然的处于外侧中间。

报告种类多样,所属部门无所不覆盖,还有诸多赛马娘们的个人或联合签名的意见,千奇百怪,五花八门。有爱丽速子想要增加使用实验室的时间的申请,有曼城茶座申请开设咖啡馆,有大和赤骥和伏特加同时要求更换室友。曾是助理训练员挺喜欢这一类,因为有意思。曾是助理训练员的工作就是念出申请者和申请要求以及目的,会长判断准许,不许和有待商讨以此分类,曾是助理训练员再把这些分三类整齐叠放。

成田白仁手里写着一份,眼睛看着一份,她处理的是富有实际和现实意义的部门和社团申请,开销并计算开支等,相当于会计工作。

8点上班,11点下班,三人一起走向食堂。总的来说,干得不赖。

趁着鲁道夫会长去自己拿一杯饮料的时候,成田白仁拉了拉曾是助理训练员的衣袖。问他是不是几个月前莫名突然出现在地下室的那个训练员,曾是助理训练员自觉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承认。成田白仁似乎相当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她说,当时无论是问气槽还是会长,两人都闭口不谈,自己也不能去找其他人问,因为会长严令要求不得外传。

“我知道的和你说的差不多,”曾是助理训练员说,“莫名出现在漆黑一团的地下室里,周围暗无天地,死一般寂静。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只是半夜睡醒而已,然后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立刻给熟人打了电话,等了段时间,鲁道夫会长和气槽副会长才来解救我。”

“就这样?”

“就这样。”

“你就没有想起过什么不对劲的,或者线索的东西?”

“没有,直到现在。”

鲁道夫返回,三人吃了午饭,下午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工作,把有待商讨的申请集中起来,挨个找寻意见提出者,询问进一步的问题以此确认是否允许。在会长和曾是助理训练员做这些时,成田白仁拿着整理出来的报表交给老师去了。

下午4点,工作结束,充实的,排的满满当当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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