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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の节食计划: Day 4

2023-07-06 23:43 作者:帝国老教授  | 我要投稿

西有长庚,东有启明…… “青椒炒蛋,蒜蓉菠菜,枫糖可颂。这是摩柯为你设计的菜单。” 言和照着菜单给天依打饭,以她的视角,摩柯的配合态度值得肯定。 “除了饮食,还得日常健身。” 摩柯把一袋压缩饼干泡在牛奶里。 “就你?宅家里那么久也没见跑个步。”墨清弦把一筐衣服放入洗衣机。 “摩鸽,压缩饼干泡牛奶里不会膨胀吗?” 天依好奇地问。 “不会啊,难不成你吃了压缩饼干再喝杯水,肚子就胀成热气球了?”摩柯讥笑道。 天依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但内心深处窃喜:“熬过早餐就解放了。” 阿绫没安好心地夹起一块醉排骨,在天依的眼前晃了晃:“馋不馋?不给!” 天依继续生无可恋般盯着一丝青椒发愣,青椒也默不作声地等待着最终命运。 “我来迟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乐正龙牙洗漱完,嘴角还有少许牙膏沫。 有人回答好消息,也有人想先听坏消息,龙牙就让他们不记名投票,结果是2好2坏1弃权。 “不许弃权,重新投!”龙牙宣布取消一轮结果。 第二轮,3:2,多数人还是倾向于好消息。 龙牙兴奋地说:“我昨天下午找了老V,他答应起诉本次演出的主办方。一旦成功,VOCALOID和他们的劳动合同就可以取消,我们就不用赶工期了!” “耶!”餐桌旁响起热烈的掌声。 “稍等,坏消息呢,就是这件事老V全权委托给鲍律师,让他去处理。所以律师费需要我们共同承担。” 这下,刚才还欢呼雀跃的五小只个个面露不悦。 乐正绫率先发问:“老V请鲍律师打官司,诉讼费应当是老V出啊。他要是愿意也可以让败诉方承担,凭什么牵扯到我们头上?” 龙牙稍加思索,内心不断挣扎,最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这次鲍律师给老V律师费减半,但是作为回报,他点名要求我们帮他填写归类表格,用于抵消另一半诉讼费。这件事我和老V昨晚做过沟通,但是他还是考虑到公司效益问题,选择花费最少的方案。抱歉。” “那不能让老V填吗?”向来稳重的言和也表示了抗议。 龙牙可怜巴巴地说:“老V这几天也忙,他即使不出庭应诉,也得花大把时间与主办方交涉。” 事实上,龙牙也不太满意,但是他这人比较能忍,但是其余五人就不像他这么好脾气。按理说天依也相对比较温和,但是这几天惊心动魄的阴谋诡计多少让她心累。而另一个原因则出在鲍律师的身上。 你们猜,六小只对鲍律师的印象如何?我估计大多数人会认为,即使他们对鲍没有多少好感,也不至于产生负面印象。但其实,除了龙牙(他认为鲍律师还不错)以外,其他五人对鲍律师都有意见。假设没有这些看法,他们咬咬牙也就把填了。那么,五小只对鲍律师的恨意从何而来呢? 站在天依的立场,鲍律师的私德有问题,因为老V经常受他的撺掇,结局就是六小只加班,因为鲍律师也是个音乐发烧友。 在乐正绫看来,鲍律师是个伪君子,为人虚伪狡诈。例如,相同的案件,如果被告人给他1W律师费,他的量刑建议会比只给1K的少一至两年。 言和眼中的鲍律师问题也不小,因为鲍律师曾因被告方出的律师费更高而解除了与原告的合约,转而帮被告打赢了官司。 墨清弦认为鲍律师的形象不佳,正常律师应当严谨认真,但鲍律师喜欢耍贫嘴。 最有意见的就属徵羽摩柯,摩柯认为鲍律师智商最多也就140,但是比自己还喜欢吹牛,为人自负。此外,鲍利没有原则,把胜诉率比帮助当事人看的更重。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鲍律师表面好相处,背地里总喜欢说人坏话。有次乘机场大巴,鲍利向自己事务所的同时说了身边各种人一个小时的坏话。 除此之外,天依和阿绫均认为,鲍律师的优秀案例2是一起典型的以暴制暴杀人案,应当较大幅度从轻处罚,但鲍律师却称13年为量刑适当并自我表扬,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鲍律师本人是否在意别人的评价呢?他并不在意,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态极好,以物喜而不以己悲。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整与准备,他意气风发,还破天荒的把领带打成温莎结。具体场景可以想象在橘猫或者猪脖子上绑条绳再打个结。 “我看看,不错,都填完了。” 鲍律师接过龙牙填写的表格,又对老V说:“这事儿你得看开一点,虽然取消演唱会对你公司效益肯定有所损失,但是我们不能让人家一直欺负自己。我也是看在你受损失的份上才律师费减半。生活哪有一帆风顺,不时遇到一些挫折才显得真实。不说了,我得出庭了。” “祝你好运!”老V送给他一根烟。 “填表,填表,填甚鸟表?!” 摩柯学着李逵的样子咒骂鲍律师。 龙牙知道自己的做工作难以服众,就主动揽下80%的任务,剩下的20%由墨清弦和言和承担。应当说,言和抱怨归抱怨,性格还算沉稳的言和也深知该来的推不掉,不如自己承担,也不得罪人。 天依灵机一动,又想出了个歪点子:“阿绫,摩柯刚刚说我需要运动,我看摩柯也得去。” 乐正绫昨天已经生疑,今天又看到她与摩柯共同行动,立即发言:“对,你们都需要去锻炼,我前段时间办了张年卡,我们一起去。” 天依顿时凉了半截,但表面上又不能有任何反常:“哦?健身房吗?我还不太习惯,我更喜欢去黄浦江边跑跑。” “不热吗?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大夏天在室外多待一分钟都要死要活的,怎么现在主动要求室外运动呢?再说,夏天室外跑也得在晚上五六点后,怎么能现在去呢?”乐正绫步步紧逼。 “这个……” “天依想去看电影。”关键时刻,摩柯二度帮天依虚构了一个理由,因为看电影不违反节食计划。 “好啊你,天依。想看什么电影?” 乐正绫穷追不舍。 “《星球大战》。”洛天依憋出一个名字。 “我怎么记得《星球大战》早就不上映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中院,吕某制毒案正在开庭。 公诉方正在询问被告人:“被告人吕伟,你与你弟弟吕铭(另案处理)在浮枫新区制作甲基苯丙胺500g是否属实?” 吕伟自知罪孽深重:“是,属实。” 公诉方:“你是否认罪悔罪?” 吕伟微微低着头,沉痛地说:“我认罪,假如能重新来过,俺一定遵纪守法,不给社会添乱。” 举证质证阶段进行得异常顺利,公诉机关提供了大量证据,吕伟都一一确认,证据之间相互印证,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很快,来到法庭辩论阶段。控方首先就量刑发表意见:“今天是国际禁毒日,本案被告人伙同其弟制作甲基苯丙胺500g,其行为已构成制造毒品罪,且数量已达到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无期徒刑或死刑起点的10倍。建议法院对其严惩,以维护社会秩序。” 审判长:“现在由辩方发问。” 鲍律师的口才实在过人。他拿起演讲稿,不卑不亢地发表:“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人民陪审员与公诉人。我受被告人亲属委托发表如下辩护意见。首先,我代表被告人向全社会道个歉,因为被告人的行为导致他人染上毒瘾,增加了各类不安定因素。今天是国际禁毒日,被告愿意将自己作为反面教材,规劝那些游走于红线边缘的人不要妄图以身试法。” “本案中,被告人共有三个酌定从轻情节。首先,被告人被抓获后从第一次到今日开庭均如实、稳定供述自己的犯罪事实,可以认定为坦白。而且被告人在看守所中多次产生后悔情绪,赌咒发誓如果再给他一条生路,他一定安分守己自食其力,绝不会重蹈覆辙。 “其次,本案中被告人所制成的冰毒纯度含量极低,仅有2.19%。一般情况下,毒品的纯度不影响量刑,但可能被判处死刑的除外。本案中,正如刚才公诉人所言,被告人最重可能被判处极刑。在这种情况下,按司法实践,纯度应纳入考察标准。吕伟所制冰毒乘上纯度,仅为10.95g,本身未达到50g,未达到死刑基准,故可酌情从轻发落。 “最后,本案被告吕伟并非十恶不赦。他原本有一份安稳的工作,在4S店担任修车工,兢兢业业工作了15年。可惜5年前因家庭变故染上毒瘾,丢失了原有的职业,走上以犯养吸的道路。我身为被告的代理律师,哀其不幸,更怒其不争。但本案被告确属以贩养吸,与纯粹为了牟取暴利或报复社会等原因而制作毒品存在本质区别。望合议庭看在上述情节上给被告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刑罚的作用本质上是治病救人,只有犯下极其严重、无可救药罪行之人才应该获得最严酷的处罚。请尊敬的合议庭考虑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方针,判处吕伟死刑,缓期执行,既能严惩毒品犯罪,又可彰显法律中的人性化。我的辩护词发表至此,谢谢!” 针对鲍律师的辩护意见,公诉方并未予以实质性反对,只是再次强调本案的严重性,而且部分毒品已流入社会并被不同瘾君子吸食。请求法院在死刑或死缓间量刑。 经过30分钟的休庭,法院当庭宣判:被告人吕伟犯制造毒品罪,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鲍律师又赢了。 “这个运动啊,只能把肥肉变成肌肉,但不能减轻体重。”摩柯边走边对天依说,语气介于说教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天依满脸期待:“所以,今天就不去跑步了?” 摩柯神秘地笑笑:“我话还有后半句。” 天依有些着急,她抓着摩柯的手:“那你倒是快说啊!” 摩柯:“真正想瘦下来,还是得靠饮食控制。” “这,这,摩柯你不会想反水吧?” 摩柯把天依拽到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你难道没看出来,阿绫开始怀疑我们了。” “没有吧,是你多虑了。”天依不以为然地说。 摩柯换了种音调:“你知道吗?今天早上多险哪?要不是刚好有个怀旧影城上映《星球大战》,你我就露馅了!” 天依一遍遍地回放今天早上与阿绫的对话,愈发认可摩柯的判断:“那么,怎么办?” “依我看,你这几天别出去了,在阿绫面前正常表现,不要露出任何破绽。反正我不会少你吃的,你也多忍忍。” 天依眨了眨眼睛,看着摩柯:“那得提供双倍。”说罢伸出两根手指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打完官司的鲍律师一身轻松,哼着小曲往法庭外走。突然,一条微信让他心头一紧:完了,自己可能摊上大事了。 老鲍故作镇静地走出法庭,随便找了个小饭馆,点了个白饭配高骨汤,稀里糊涂地往肚里吞。这位向来自视清高的人,竟然落得这样狼狈的境地。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暂时按下不表。 龙牙可忙坏了。从鸡叫(哦,城中心没有养鸡场)只到月升,他始终攥着圆珠笔,在堆成山包的文件上填写各种必要信息。一会儿是案件编号,一会儿是法庭名称……午餐、下午茶、晚饭、喝水、上厕所……都在填表。 相较于龙牙,言和则更为悠闲。一方面她的任务量只有龙牙的四分之一,另一方面她对此也并不上心。她趴在空调口,悠闲地追番,偶尔想起来写几笔,嘴里还不时的嘟囔。 “天依跑个步怎么这么久啊?去健身房也不至于到这个点也不回家。”阿绫有些不满地说。 “不会偷吃了吧?你看她这几天突然和摩柯走的很近。”言和又在文件上标了个“刑一庭”。 “摩柯,我也怀疑他在暗中帮天依逃避节食计划。”阿绫把自己的怀疑完全告诉了言和。 “这事儿容易处理。”奋笔疾书的龙牙悄然抬起头,“告诉你一个方法,但是代价是你分担我一半的工作量。” 乐正绫思来想去,以她目前的思想状况,还没琢磨出个好办法,就应下了这个要求。 龙牙敲了敲放在自己房间的简易白板:“老妹,你说摩柯如果真的和天依打成了这种协议,他的目的是什么?” 乐正绫略加思考,语气肯定地说:“那还用问,肯定是天依给他足够的好处,虽然不知道都是啥。” 龙牙点点头,继续分析:“能为利益而背叛原组织的人,肯定会因为更多的利益而背叛现组织。这个道理侬晓得伐?” 乐正绫做出一副不耐烦的脸色:“这我当然知道啦。” “所以说,当务之急是套出摩柯的真实情况,并许以更丰富的报酬,让她重返我们的节食计划。”龙牙胸有成竹。 “就这?”乐正绫深感失望,她还以为是多么高深的伎俩。 “真正优秀的计谋不在于高深,而在于实际效果。按我说的这招来,100%有效。”龙牙说完,又返回书桌旁,埋头填写文稿。 “嗯……效果最重要,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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