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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家乡

2021-02-12 22:16 作者:威廉·伯格曼  | 我要投稿

我的家乡和香港颇有渊源,如果存在个平行世界,那么在那里,我的家乡可能就是现在的香港。

我的家乡是个复杂的“综合体”,你想不到这座城市,既有明朝抗倭名将叱咤风云的影子,也有明末反清的鲜血抛洒,更有鸦片战争的顽强抗争史……

在这座城市,较为有名的烈士陵园里,明朝人抗清的、清朝人抗英的、民国人抗日、抗国民党的先烈们安静地做着邻居。

整个城市的百分之七八十人口,都集中在一个说不出什么形状的大岛上,岛之东和岛之西的城市核心区,相距不过一个小时内的车程,但两个小镇的人民却性格迥异。(请允许我用“镇”来形容它们,虽然其中一个的行政规划,被称为“区”。)

我的家乡,有几样称得上蜚声全国的宝贝。比如说渔场,比如说佛教的名山,比如说沙雕,比如说空气的质量(虽然有些地方飘着咸湿的鱼腥气)。金庸让我的家乡有了碧海潮生的侠情,接着韩寒又来浪了几把,满足满足文青。

这是个人才辈出的城市,但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不安分的基因。其中的一位女性,将足迹踏遍了世界的角落,“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是她的注脚。

 

我只是我家乡中最不起眼的那位。如果哪天你在外乡遇到我,除了平翘舌不分的大舌头口音,能让你确定这人是个南方人外。你可能也很难准确定位到我的家乡。

我最近不太爱介绍家乡。因为它虽说有上面这些特异之处,但又有太多让我不喜欢的地方。没有动车可到;没有一些城市司空见惯,甚至将要倒闭的品牌,比如说服装快销品四兄弟:优衣库、Zara、H&M、Gap;还有物价以及我的那些乡亲们,多少有些排外。

如果我将家乡介绍得太好,那么你们的到来,可能就会大失所望。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位异乡人。我没有必要和每天见面的家乡人来娓娓地讲它。

 

我不是个合格的家乡人。如果你问,我家乡最好吃的是什么。抱歉,我实在回答不出来。但我最爱的糖葫芦,或许可以推荐你尝尝。

你可能又会问,糖葫芦有啥稀奇?是啊,这玩意哪个民俗街都能见到。但你那有黄色的糖葫芦么?满满的糖浆裹着秋黄的山楂果,甜得粘牙,但又有一种咸来中和,来冲撞你的味蕾。

卖这种糖葫芦的越来越少,如果你真的来我的家乡,我也不一定能在那些老地方找到。如果能遇见,那么你请客。

我还爱吃街边的小烤串。这并不是我家乡的特产,但却有本地特别的做法。小城市的好处,就在于上学步行,或者稍远些的同学骑自行车就可。那些烤串流动摊,就是学生们回家的“拦路虎。”

一串普普通通的年糕,在小贩手上就有很多种烹饪法。切片炸,整块煎。但其实“整块煎”的说法,在我们这并不地道。如果看正不正宗,就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塌年糕”。

“塌”是形容用铁铲使劲下压,使得年糕被压扁,接着扑扑冒气的一个动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年糕,反正好吃就对了。

幸福的孩子,不用在路上被烤串店勾着肚子里的饿虫,家里的老母亲就已经准备好了芥菜年糕,等着他。

哈哈,感觉没有人会像我这样介绍家乡的边角料。但这确实是让我咂摸嘴的地方。我其实还有些想吃血毛蚶了,半生不熟的毛蚶肉,用酱油蘸蘸,鲜得来,一级棒!可惜现在餐桌上很少见,只能用淡菜解解馋。

不能再想了,想得肚子都开始让大脑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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