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我的故事系列
月光如雪 有些很美好的事物 只有独自一人的时候 才会遇见 没有人相信 我心里藏着很多月光 仰着头的时候 月光如雪沁入肺腑 我的心,被月光照得多么明亮 可是要在很深很黑的夜 站得很近很近的人 才能看见 #摘抄 司马迁说,他到鲁国,参观过孔庙和孔墓,流连不忍去。当时的孔子故里已经有点像博物馆。孔庙原来是孔子的住宅和他学生的宿舍,后来变成陈放孔子遗物如衣冠、琴瑟、书籍和所乘车辆的地方。孔子冢占地一顷,有不少弟子住在墓地周围,岁时奉祠,讲习礼仪,有如大学城。——李零 从事末作的人,即商人,因此都受到轻视。社会有四个传统的阶级,即士、农、工、商,“商”是其中最后最下的一个。“士”通常就是地主,“农”就是实际耕种土地的农民。在中国,这是两种光荣的职业。一个家庭若能“耕读传家”,那是值得自豪的。——冯友兰 #随笔 说出我的故事系列: 2015年9月,我到北京学校了,第一周的周末是导师带的所有研究生的聚餐活动,我和另外4名同导师的学生是作为新加入到实验室的师弟师妹们参加的。饭桌上大家喝的都是白酒,我因为对自己的酒量完全没数,没把握住量,喝多了。又加上有大半年紧张备考的经历,所以酒后还闹腾了一番。大家都没放在心上,但是我自己心里敏感,感觉很不好意思,就有点要慢慢封闭自己了。开学第一周第一次的聚餐活动我都喝醉了还闹腾了一番,这个事我是向女友说了,她大概知道这个情况。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我自己略有感觉,可能是我长久扛着压力,无处合理释放,但是,也并没有太刻意去找人倾诉一下,寻求一下外界的帮助。 在北京学校的前两个月都是晚上九点准时跟女友电话聊天,这期间她的工作也稳定了,我在北京上学也还好,所以我俩就这样度过了俩月平静期。 2015年11月中下旬,我被安排去广东出差了,负责佛肇线和莞惠线城际轻轨站的现场调试工作,工作内容还算简单的,就是做一些很基础的工作,吃住行全是能走差旅费报销,还会有一部分的补助。大致持续了一个多月。这期间是正常与女友沟通的,也都还好。这个出差任务临近结束的时候,出了一个很大的状况,影响挺大,时间跨度挺长,这也加速了我和女友的感情败给现实的进程。 在这次出差任务后半段的时间,我导师又安排了师母实验室的几个学生来出差了,在这些学生里有一个同学,比较爱去酒吧喝酒放松,他从刚到出差的地方就说要邀请大家去酒吧里玩,大家因为有出差任务就没理他。等到这次出差任务临近彻底结束了,大家都买好了回去的机票,确定了回去的日子,这个学生又把那个建议提出来了,这个时候因为出差任务就要结束了,大家就没有拒绝,就同意了他的提议。所以在快要回北京学校的前两三天,大家一块去酒吧玩了。在那次活动上,大家也都没喝多少酒,中间我同个实验室的宿舍室友还提前回去了,因为他第二天就要回北京了,在他离开后,有几人喝完酒就去舞池蹦了会,我在拒绝了几次之后,最后也选择了去蹦了会。在蹦的过程中,我就有点感觉,有股气直顶大脑,可能是酒劲,所以后来思维就开始超级活跃了,后来自己的思维就陷入一个封闭的世界里兜兜转转了。后来听说大家都喝醉了,中间我还自己打车回酒店了,大家折腾了大半夜。 这次活动结束后,我们是有一两天的调整时间,而且我导师还带他同学又请我们吃了顿饭,饭桌上大家都没喝酒,也就跟我同届的女生喝了点。期间我都是从外边看着正常,但是,我自己内部已经陷入了思维非常活跃的状态了,但是,我又没给任何人说,他们只知道我那天晚上在酒吧喝醉了,自己一个人打车回了酒店,也没啥啊。但是,其实,我这个时候的状态已经不好了,但是,大家又都没太注意到,这都没当回事。我们还一起坐飞机回到北京,我也顺利到了宿舍,但是,到宿舍的那天晚上我都睡不好了,老想拉着室友聊天,跟女友还打电话了,但是,说的是一些胡话。第二天醒来,我就彻底不理别人了,无论别人怎么叫我,我都不理他们。这个时候大家才意识到我因为在酒吧醉酒,已经处于不好的状态了。这里就长话短说吧,后来就各种连夜去医院,在医院里做检查,但是就是查不出来什么问题,我父母也来北京学校了,见到了我的那个状态,父母其实挺害怕的,但是一直陪伴着我。刚开始,在医院的其他检查都做完了,就差一项腰椎穿刺了,但是我因为害怕,没听说这个检查,就是各种不配合做这个检查。后来家人就跟女友打了电话,女友也说要来北京看我。折腾了几天后,我的状态开始好转了,等女友到的时候,我的状态就好很多了。其实,女友是没有见到过我状态最不好的那几天的。 2016年1月,女友在北京陪了我几天,我也顺利地做完了各种检查,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女友还在上班,就只能请几天假,所以她待了几天就回郑州继续上班了。我和父母在北京又待了一天,因为也快放寒假了,那个学期的考试也不多,所以我也很快提前请假几天就回老家村里了。从这个时期,失眠,睡眠不好就一直跟着我了,直到现在,此时此刻。时下,也就前段时间刚缓解了一下,在慢慢好转。所以也就有了这个说出我的故事系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