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来自星星的礼物 2

第一部分
我的故事
序言

我该发言了。我不能再把这件事留给自己了,我需要和全世界分享。这是我的故事,真实而可怕,但也惊人的美丽。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故事,这个变化的时代,人类的转折点。这是进入光明的最后机会。当我在打字时,历史正在形成;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们所有人都在创造未来。这本书主要是献给所有那些经历了被外星人绑架的折磨,并试图了解所有这些在黑暗中运作的神秘生物的动机和议程的人。
这本书由三部分组成。首先,我被绑架的证词为进一步披露的材料奠定了背景;第二部分描述了访问地球的不同外星种族类别(我自己绘图);第三部分汇编了外星人给人类的信息。
我出生在法国马赛,现在住在爱尔兰西海岸。我是一名考古学家,我一生中在埃及工作了八年,但我也是一名德鲁伊、萨满和治疗师,也是一名艺术家和音乐家。虽然我一直意识到自己的心理能力,但我也拥有科学背景,是一名在法国科学研究所(CNRS)工作多年的工程师,这一直帮助我脚踏实地。我总是选择只相信我的个人经历,从不认为任何建议的信念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我是在宗教背景下长大的,但我在十岁的时候就成了无神论者!意识到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教条主义体系不是我喜欢的。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强烈地明白,不应该由一个人告诉我该想什么或该相信什么!我总是有一个好奇和开放的头脑,但不容易上当。一切都是为了在理性和开放之间找到正确的平衡。我九岁时被灰色外星人绑架。在这个过程中,我被另一艘由来自不同世界的船员组成的外星船救了出来,从那时起,一些仁慈的人一直在保护我。
2019年12月,我决定尝试量子催眠疗法,希我能重新找到我记忆中所有缺失的部分。我因此能够回忆起缺失的细节,因此构思写这本书的念头浮现。
说话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你敞开心扉,把自己置于一个脆弱的境地,所以当我们面对讽刺和怀疑时,它会很痛,就像一支箭射穿心脏一样痛。只有你知道这是真的。
你知道你经历过这样的生活,因为你的大脑记得,你的身体记得,你知道・・・我希望其他遭受绑架之苦的人知道,他们并不孤单,他们可以通过社交媒体上的团体找到支持,并与那些经历过绑架的人分享他们的经历。他们也可以寻求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催眠师的帮助。
我们并不孤单。有仁慈的外星人不知疲倦地照顾我们,拯救人们,为保护我们而战,致力于拆除黑暗势力的议程。在过去的十年里,人们对超自然体验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因为社交媒体以及通过手机轻松拍摄和发布的能力,人们变得更愿意透露自己的体验。现在的信息,全球各地可以立即获取分享。‘超自然现象’这个用词似乎也逐渐地被视为是一个新的‘正常’概念。批判主义失去了它的控制,而正常性的概念本身也放松了它的界限,我们转向了一种新的现实范式。没有什么真正让我们感到震惊了,现在是我们步入光明并大声说话的时刻。当我们发现被绑架者的数量实际上是惊人的巨大时,我们不再害怕。恐惧正在被回应。这种卑鄙的行为总是意义重大,但不同的是,现在我们拥有了表达自己的工具和力量。越来越多的人敢于直言,证词的数量随着恐惧的减少呈指数级增长。黑衣人再也跟不上了!大多数外星人绑架都是一种痛苦的经历,它作为幽灵般伴随你一生。我已经在恐惧中生活了太多年,背负着深深压抑的创伤的后遗症。可怕的记忆和深刻的否认阻挡了我生活的许多方面,出于不同的原因我无法谈论它。主要是因为我自己为了保持理智而拒绝承认,因为我本能地要在一个心胸狭窄和评判性的社会中生存。我努力说服自己,这从未发生在我身上;当然,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太让人无法忍受了!一 甚至试图在我脑海中屏蔽医学和身体证据,包括与外星生物的身体接触。但是...用手遮住眼睛并不能让怪物消失。它还在这里,隐藏在阴影里,在你的床下,在窗帘后面,在黑暗走廊的尽头。有一天,你只需要回头面对它。
作为被外星人绑架,我们的记忆和生活被剥夺。他们在夜里来偷我们最亲密的财产,一个接一个地侵犯我们所有的权利。他们把我们当作基因上的豚鼠,偷走我们的生殖材料和体液,把我们打上像牛一样的标记,给我们植入追踪器,让我们在早上冻得发抖,在我们的身体和灵魂的核心都有被强奸的可怕感觉。他们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带走我们的孩子,永远不会回来。我们的政府本应保护平民,却通过提供地下设施和参与最不光彩的交易进行合作。够了…够了…
回想...
就我记忆所及,我能看到其它空间实体和鬼魂,有直觉,有幻觉,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东西。我从我的外祖母那里继承了这些天赋,她也是一个有天赋的精神媒介。这些礼物非但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兴奋,反而让我成了一个孤独的孩子。当我试图告诉我的同学们这些特殊的能力时,我被嘲笑和欺负。这让我明白我和其他孩子不同。我记得整晚都在盯着天空,直到筋疲力尽,像磁铁一样被猎户座带吸引,还有昴宿星...啊,昴宿星...每次我都会在内心和灵魂中感受到一种无法解释的深深的怀旧!看着我头顶上的星团。既遥远又神秘又近在咫尺。它有一种东西让我着迷,催眠我,就像一个跨越太空距离的链接。为什么?我为什么想去那里?为什么我确信有人在外面,坐在这辆闪闪发光的小马车里,在想着我?
我外婆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告诉了我一些事,有些我忘了,有些我当时直接否认。她说(仍然令我起鸡皮疙瘩),我小时候及十几岁时,有好多年她可以听到晚上我会在床头很失望似的低声地祈祷。她知道我的房间窗户是打开的,因为她可以感觉到有风从门缝底下吹过来。她说,每一天晚上,我会一遍遍重复:“回来,请回来,带我一起到星星上去!为什么你不回答?我好想你!请回来,带我回家!”
这些‘梦’…如此生动,如此逼真…总是发生在同一些外星人身上,尤其是,一个高大金发穿着闪亮的蓝色制服,有一对比正常人宽长而奇怪的蓝眼睛的人,一直试着要与我沟通。他是如此美丽,容光焕发,充满了爱。有好多年,我一直以为他是天使。从小他就在出现在我的生活背景中,很细心地照顾我。我也一直被这奇怪而美丽的男子所吸引,我知道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同时,我也有有关医疗器械和可怕的灰色生物的创伤记忆。它们有着巨大的黑色玻璃般的眼睛,是的,我也记得他们。噩梦里我记得我有短暂苏醒,骇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像牙医用的倾斜椅子上。他们启动快速钻牙器时,我毫无理性地被恐惧撕裂。那噪音和仪器的形状在我的大脑间无情地回荡着。因为意识到危险,伤害和痛苦发出的警报,而我的下意识告诉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医生'执行他的任务,同时也只能默默地说服自己,我不会受伤害。我的身体也完整地记录了所有事件的过程…我紧紧夹住我的双腿,锁紧脚踝,所以他们无法在其间进行任何操作。此时也只有处于这个状态下,我还能有一希望。当然是不正常的想法,因为当时实在没有理由联想为何牙医的钻牙器会与我锁紧的双腿有关系。当钻牙器旋旋时发出的刺耳声音接近我的脸频时,令人恐怖的生物举着一付类似手术的工具...此时残酷的现实慢慢地爬回我的记忆。即使这些记忆已被清除掉,我的神经系统仍有记忆,特别是当涉及到保护自己身体免于危殓或是疼痛信号时。

我最早与外星人绑架有关的记忆可以追溯到我蹒跚学步的幼儿期。有天晚上,当我的外婆在为我读睡前故事,从外婆背后墙里跑出个大秃头有着一对大黑眼的灰人,我被这图像吸引。我不禁泪流满面,所以他带着一种莫名的歉意,消失不见了。那天晚上晚些时候,当大家都睡着的时候,我惊醒了,我的身体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举到了空中。我被吓坏了,浮在床上,喉咙里一点声音也听不见,我的小身体完全麻木和瘫痪。然后,房间里突然闪过一道耀眼的光线,接下来,我知道是早上了。我倒在床上,听到祖母听到我的哭声爬上楼梯。错过的时间太多了!从我升到我的小床上方的那一刻到我早上回来的那一刻,发生了什么?这太可怕了。当时,我还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这一不幸的经历陷入了不经意的否认中。
我用笔记本记录了所有的一生经历,同时附上插图。最近,我拿到了我幼年的健康手册(感谢那时还没有电脑!)。手册里包括有家庭医生手写的笔录,且有盖章认证了我的下一个被绑架的日期。
这是我生命中最大的神秘创伤,这个创伤让我的生命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原著:A Gift From The Stars
编译:阿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