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所有制》28分鐘中央美術學院畢業展 版本

现实的涓滴效应,社会过剩资源都在一种极为不合理状态下向上汇集着,身居上层的人们贪婪的占有着一切,包括底层人民的善意,而底层人民给予上层的善意其实也是出于一种经济利益,他们其实也在渴望着上层人士给予的包括金钱在内的小恩小惠。一切都在以金钱消费的形式进行着,而划分这种层级的仅仅是几个带有奢侈品符号而已,我们对社会物质财富的识别体系被框定在资本主义以及奢侈品的中,十分的讽刺与可笑。
这种实验的本身就是在对社会固有认知发起一种彻头彻尾的挑站,她挑战了社会整体对阶级以及财富积累在内的,视觉符号识别系统,打破了很多的固有成见。我们花费高价去占有符号,无论真假只要识别出来就能成为上层社会,并且享受到远超出其他阶层的服务,一切过剩资源始终处于流动停滞状态,仅仅是为了等待几个富人前来享受,尽管他们不在场,但是一切都在为他们而等待,这种资源分配的极大不合理性,却一直被以财富和金钱符号为统征的理由,去加以合理化。这是极为不正常的。
但是大众舆论对这一切行为的本身含义,仅仅是停留在一种表面化“白嫖”之上,却从未对表面现象产生更多的反思,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可悲的。他们暴露出的,更多的是渴望而非反抗,大众的认知已经被资本驯化的差不多了,包括道德伦理的观念构建上都有很强金钱符号属性,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册第4部分指明的“拜物教”属性,已经深植与大众的认知之中并被合理化。我们很难站在一个第三人称的视角,把自己抽离出大众之中,因为大众指向的集体是包括我们每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