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舰长选择了离开休伯利安(八重樱篇)
午后, 即便是路上也有不少摄像头在很明显的在左顾右盼,交通测速仪都不再只盯着马路,巷子里的我在它们的可视范围内,阳光下我实在没有什么意愿去赶路,只好等到太阳下山。阴影里的蜷缩让我想起了月下,那个曾经爱我爱得最纯真的女孩。可惜她不在了,如果她还在,会选择去用兔子装去迎合那些人吗?
曾经的我会好犹豫的否定,但现在的我,很迷茫,所谓的爱真的只是一方付出,另一方在理所当然的挥霍然后向别人展示自己不曾有的妩媚一面吗?是我比他们差吗?还是我所做的一切在她们看来是那么的不足为提。
“找到了”熟悉的声音自楼顶传来,楼房的影子上出现了一对狐狸耳朵,接着三步踏在对面和本楼的墙壁上很迅捷的落了地,不愧是八重村外加休伯利安第一剑圣,动作很熟练,就像是练习了五百年一样的老手。
一身御神装勿忘的八重樱腰间佩挂冰昊天,一步一步走到我身边,站在我的对面,不过我没有抬头看她,只有一次救了卡莲后才给了一次膝枕,也就仅此而已。
“舰长,还请跟我回去”八重樱
“……” 我没有回答她
“详细理由我已经知道,我也是瞒着大伙偷偷出来找你,看外面的状况你也知道,新主教德莉莎动用一切沧海市的资源在全力寻找您,在其他人采取更危险的行动前,舰长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八重樱
“……”
见我还是沉默,八重樱叹了口气。
“是因为兔女郎吗?” 她说出了某个我不愿触及的话题,我坐在地上微微别过头去。
“当时的我们只是被策划安排,舞蹈也是由现场的指导教练临时安排的,导演只说了一些表情要求,其余的就像是平时拍摄广告片一样走个过场,没有你信中妩媚的意思,没有人会对着一个冷冰冰的镜头去发自内心的妩媚。” 八重樱依旧解释道“而且我们对舰长你……”
“我知道了” 我打断了她的话
“既然如此,舰长我们回去吧,就像是以前一样” 八重樱
“以前一样?”我内心有些莫名的不稳定
“不不不!” 八重樱看到我有些阴暗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以前我们没有准确表达出对舰长的感激和爱,但内心一直都有存在的!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报。” 八重樱说着走近我几步,拉起我的手,放在了她衣服下的大腿上,冰凉滑腻的触感,比得上任何丝绸和翠玉,没有一丝多余脂肪,更多的少女才有的触感 ,比我一直想象的还要好,简直极品,想要一直摸下去。
八重樱有些脸红,更有些异样,毕竟这是第一次主动让男人碰她的腿,虽然很为难,但如果对方是舰长的话倒也无所谓。
“回去吧,我给你留下的遗憾和缺漏让我在用这具你复活的身体来好好偿还,就当作是还债,你没有亏欠过我们,是我们一直在受你照顾,拜托了,回去吧,你把我们从死亡与崩坏中夺走,聚集到休伯利安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后,却选择了独自离开,兔女郎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有了,尤其是知道会有这么恶劣的后果,我们肯定会尽全力求得你的原谅的。”
“不,八重樱,我们从来都没有过亏欠不亏欠的,” 我把手抽回,这让下定了很大决心的八重樱始料未及,以以往温柔的性格,绝对会乖乖配合或是很有礼貌的劝说,而非这么干脆的拒绝。
“当初是人类的我,恐怕会心软,选择去谅解,强迫自己去相信这是个骗局,但现在的我做不到,就像这颗本来为你们火热燃烧着爱的心,也在一次次付出血的代价和一次次受伤中冷掉了,已经感受不到半点的爱与温暖了,曾经的我害怕成为冷血无情的人,现在看来这种状态可以让我忘掉我不想再纠结的事情,就像你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找到了我的避风港。老实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但前提是需要我自己一个人在没有你们的前提下一个人慢慢冷静,直到放下。”我淡然道,说着好像事不关己的话,殊不知我的一字一句都在击穿她试图再说服我的信心和希望。
“如果硬要说的话,谢谢你们曾经给我想要追逐的快乐和憧憬,也让我知道了留恋儿女情长不是最终的选择。”我说完,此时的天也暗了,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吗?
“我也该赶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天色太晚,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人也不安全,早些回去吧。”我也不顾身后人的清泪流下,背对她说道。
“不” 她压抑着哭腔,但对我来说没有那种保护欲了。“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说了,回不去”
“如果,用武力呢?” 八重樱的眼睛变成厉红色,右手握住了冰昊天。
“你以为你现在是我的对手吗?”
“就算是把你伤到,也要把你带回去!”寒意自身后传来。
“木大哒(没用的)” 血祭亮出血光,自八重樱的手臂上破皮而出的血索穿过另一只手臂钉在墙上,算是最后的怜悯吧,并没有破骨伤筋,血液也顺着血索流入血液维持着循环,只是有些痛和不能动。
“舰长!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们?明明我们那么爱你。”八重樱终于哭了,带着满腹的委屈诉说道
“爱也是有保质期的,当它一次次得不到回应,一次次失望和不理解后,它便不会再那样让我觉得可口了,你们女生可能会日久生情,但我不一样,越多的失败和擦边球一样的各种暗示已经让我疲惫,越来越没有继续下去的勇气了,就这样吧,没了我,兔女郎业务也能更好的运行吧,到时候我以匿名会给你们加油的。” 我全然不顾身后少女的哭喊,而是消失在了灯红酒绿下的人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