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赫】【同人】The Mirror of Erised

前言：

写任何的关于斯教的CP都逃不脱对斯莉这段感情的叙述，或化解或深藏，这篇大概算是我的一个交代了吧（虽然到最后都不清不楚的），至少不会否定（没有Lily的斯教不是真正的斯教），就是这样。

正文：

厄里斯魔镜。
赫敏曾听说过：一年级的哈利从中得到了魔法石——但她并了解这面镜子的神奇之处——直到某天罗恩顺嘴一提，她才知道这两个男孩在镜中所见的奇景。
赫敏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哦，蜜恩，得了吧，邓布利多早不知道把那东西藏哪儿去了，或者它早就被毁了。”罗恩说着往嘴里塞了颗比比多味豆，咂咂嘴，“牛肉，还不赖。”
哈利撑腮，无目的地翻着书，回忆：“我最后一次见到它也就是在获得魔法石的时候，过去这么久了，说不定它还在活板门下面？”
赫敏否定道：“不可能，魔镜不需要继续在那里保护早已被摧毁、不存在的魔法石了。”
“谁知道呢？”罗恩耸耸肩，再一颗多味豆丢进嘴里，“呕——”
对话在罗恩的呕吐中结束。

赫敏借走了哈利的隐形斗篷。
哈利看既然劝说无果，干脆让赫敏去碰碰运气，不然按照赫敏的倔强性格是不会死心的。

入夜。
霍格沃兹城堡八楼。
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墙上出现了一扇非常光滑的门。
门打开，再关上。
有求必应屋内，一面金色边框，由两只爪子形的脚支撑的大镜子赫然而立。
赫敏脱下斗篷，上前几步，更靠近了些。
镜子顶部边框篆刻着“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Erised！赫敏确定这是自己要找的厄里斯魔镜。
她将目光投向镜面，赫敏看到了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房间内，四周的墙壁上嵌满了书架，被如山的书籍塞满……；镜中的赫敏手中拿着她的OWLs成绩单，10门科目皆是“O”。
“梅林的袜子啊……”女孩禁不住赞叹着，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即使波特曾警告过这一切都是虚妄，她仍然流连于眼前的这番景象，一遍一遍、仔仔细细，妄想将自己的渴望看个透彻。
一个黑色身影从书山中出现，慢慢靠近，逐渐清晰起来。
赫敏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斯，斯内普教授！……”在自己的渴望中看到这个男人，既在情理之中，但属实有些意外。
镜中的男人启唇，磁性且危险的声音却是从赫敏身后传来：“很好，很好，瞧瞧我发现了谁——在宵禁时间。”
赫敏的脸颊猛地燃烧起来，她转身，刚刚与她对视之人正站在她身后两米处。这时她多希望斯内普只是镜中的幻象——从任何出发点都如此希望。心脏突突的跳。

有求必应屋的门凭空出现，恰巧巡夜路过的斯内普灭了魔杖，闪入暗处静静观察。门打开，无人进入，门关上，墙面恢复如初。
这是哪个学生的恶作剧?
斯内普锁着眉头迈步上前。

——啊，是格兰芬多的那头小狮子……
斯内普为格兰芬多即将的失分略感舒畅：“很好，很好，瞧瞧我发现了谁——在宵禁时间。”
那女孩惊讶地转身看着自己，她正站在——厄里斯魔镜前?!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镜子上那一刻起，整个人就像中了石化咒一样，不再说话和移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厄里斯魔镜。借着苍白的月光，他脸上的表情被赫敏尽收眼底，最开始的一丝嘲讽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赫敏从未见过的悲伤，惊讶并且疑惑——镜子里是每个人最深的欲望，什么样的欲望会使冷血的斯莱特林院长如此悲伤?
赫敏回头，镜子里只有光鲜亮丽的自己和反常的斯内普——她看不到他的世界——假如此时她的摄神取念胜过老蝙蝠该多好。
“Lily……”斯内普唤出了声；赫敏听得真切：一个女性的名字，是一个让魔药大师心心念念的女孩啊……
赫敏的嘴角上扬，却不是一个快乐的角度。

斯内普从未直面过传闻中的厄里斯魔镜，他的心理防线因眼前景象一瞬间崩塌。
镜中红发绿眼的女孩望着斯内普无言地笑着。
理智拉扯着他。
Lily的脸渐渐淡去，变化着与赫敏的脸重叠在一起——赫敏望着斯内普无言地笑着。
斯内普彻底清醒过来，猛地转身背对镜子，他有些头疼，按着额角，嘶嘶地吐出句子：“你还想游荡多久，格兰杰小姐?”
赫敏快步离开了，从他身侧经过时带起了一阵风。
斯内普在原地缓了几秒，又突然抽出魔杖快速冲出有求必应屋——他发现自己犯了两个错误：忘记扣分与忘记给赫敏一个“一忘皆空”——重要的是后者。
走廊上早已不见赫敏踪影。
他挟着黑袍子奔向格兰芬多塔，一路上却一直没有发现“一忘皆空”的目标女孩。她又游荡到哪里去了？

为了防止更多的麻烦，赫敏披着隐形斗篷快速回到格兰芬多塔。
她可以感受到斯内普在身后急迫的追她。
不幸的是斯内普快她一步赶到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赫敏不敢进入休息室，她裹着斗篷轻声退到角落等候斯内普离开。
斯内普额角青筋暴起，月光让他的脸色更加惨白。他攥着魔杖候了一刻钟仍不见赫敏身影，恼怒但无奈地离开了。
虽然没有被发现，但赫敏仍十分不安，今夜斯内普的悲伤、愤怒、急切都在告诉她：她一定触及到了那个男人最不可告人的私密。
直到回到寝室，赫敏才颤抖着脱下斗篷，蜷缩进被子里。

斯内普烦躁地回到地窖，今晚得靠无梦水入眠了。
赫敏没有魔药大师那么幸运可以使用药剂入眠，一整晚脑子里都是那句悲伤的呼唤：
“Lily……”
……
“Lily……”
……

第二天。
斯内普不想等到一天后的魔药课，他甚至想一早就随意找个理由扣下赫敏。
但他又无时无刻提醒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引人注目，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
他更加烦躁，格兰芬多计分漏斗里的流沙止不住的流失。

早餐、午餐、晚餐，教师席位时不时投来的冰冷的目光让赫敏无法好好进食。

意想不到的是晚餐过后赫敏主动敲响了地窖的门。女孩心想着好好道个歉，她实在无法忍受受人监视的用餐体验。
“斯内普教授，对于昨晚我的违规行为，我感到抱歉。”
斯内普坐在摆满坩埚的桌子后狐疑地看着她：“格兰杰小姐，你是否告诉过其他同学你昨晚所经历的……”
赫敏没有预料会那么快，就在她说完那个否定词的一瞬间，
白光闪过——

赫敏在休息室醒来，一定是昨晚的冒险太耗费精力了。
……

后来，她告诉哈利和罗恩自己在镜子中看到的辉煌的自己，但她隐瞒了她看到的另一个人：斯内普——抱着一束百合花的斯内普。
百合花?斯内普喜欢这悲伤的花儿的事情自己是多久知道的?
赫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