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无疑【51】加速度失控
#黑道 AU//商战 AU
#内含南北/纬钧/九明/东春
#商界精英×黑道冷面杀手，黑道行动组长×警察，教父之子×当红演员，教父私家医生×叛逃者
#有HE有BE，介意慎入
#全员OOC，架空世界，勿上升真人
全文虚构，不要代入，反对黑道，反对暴力非法行径///
——变数就承载在你的身上。你创造了这一切，你本应该如同我一般成为全知全能的存在，但当神明亲自来到了他所掌管的世界，他也就不再是“神”，他会被同化成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应当迎接他所搅动的一切因果。
唐九洲还是不放心，便在做了约定之后把郭文韬抓了起来。
从那之后，郭文韬就被唐九洲囚禁起来了。他被关在了研究所的深处，唐九洲在研究所接受改造时候住的房间，也因此和其他人隔离了起来。郭文韬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无事可做。天花板上挂着的吊灯是很小巧的、大概二十年之前流行的款式，但释放出来的光却是冷色的。冷到发蓝的光线充斥着整个房间，似把那些闪着寒光的家具都逼出了一股化学试剂的味道。略显陈旧的皮质床头上沉淀着无法消除的陈旧的血迹，斑斑点点地洒落在沉寂的氛围里。
“今天过得怎么样啊。”唐九洲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西装外套的兜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四肢被锁链束缚着，活动范围只有床榻和书桌的郭文韬，“这里可是曾经的教父之子的房间，你们这些打手的住处也不比这里。”
“自从教会的老古董们接受了我的身份，我就已经搬到第九任教父住过的地方了。说起来，第九任教父小时候也是上过天空的，不过……”郭文韬笑了起来，声音也低了些，“这一切，跟你好像都没什么关系吧。”
唐九洲显然是被激怒了，他走向一旁的架子，上面摆满了皮鞭、电击器、钢针之类的刑具。他看着那些可怖的道具，不时地拿起一些，但最终还是放下了他们。
“怎么了，不敢对我用刑？唐九洲，看来你不是真有胆子啊。”郭文韬嘲讽似地晃了晃锁住他的铁链，“看看，我锁得好好呢，没有自由，没有权利。”
“不用试图再去激怒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唐九洲上前几步，揪住郭文韬的衣领，“是，我是还没有掌握教会的核心。我把你关在这里已经很令他们不满了，如果我对你私自用刑，他们会用生命下弹劾令，到那个时候变数就太多了。郭文韬，你已经在我手上了，一切如果按照既定的道路行进下去，你将不会有任何胜算。”
“所以，你已经是个旁观者了。”
郭文韬的眼神一下子冷冽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唐九洲有些扭曲的面庞，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失败。他摇了摇头，用许久未见的刘海遮挡住正在思索的眼眸。他的四肢微微地颤抖着，手指却一动不动，像在推演些什么，又像在争论着什么。唐九洲也不离开，只是盯着面前这个一直垂着头的男人——当然，在他眼中，郭文韬的样子像是被他打击了一般。
郭文韬蜷起身子，依旧低着头，他似乎并不想和唐九洲交谈更多了。唐九洲见无趣，也就离开了。可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郭文韬的头猛地抬了起来，眼角流露出了一股狡黠之气。
“弹劾令……我都没有想到过，谢谢你提醒我。小星，蒲小星。”
郭文韬唤了许久，一个光影才缓缓地出现在了他的身边。郭文韬看着那张和蒲熠星一模一样的脸，不禁失了神。他想要抚摸那精致的嘴唇和高耸的鼻梁，但手却径直穿透了过去。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回应你的呼唤。我的本体已经降临了这个世界，理论上我不能够依托其他的人。不过，这个世界出现了一些本体不希望看到了偏差，所以你暂时还可以传唤我。”蒲小星及时喊醒了正溺于回忆中的郭文韬，“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我的能力也不能持续很长时间了，这是我的本体所导致的，至于为何，你不需要知道。”
“不需要，事实上，我这次要你做的事情，也用不到你那些匪夷所思的能力。”郭文韬甩了甩头，“……你的本体是谁，做了什么，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只希望我还能见到蒲熠星。”
蒲小星叹了口气。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些什么吧。虽说本体大人并不完全是那个人，不过那个人确实算是本体大人的“分身”，也不算辜负了他。
“小星，看到那边的架子了吗，上面的东西随你选，只要让我看起来像是被唐九洲虐待过就可以。”郭文韬指了指唐九洲曾经驻足过的架子，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蒲熠星也能和你联系吧，叫他带人来看我，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不会看着你自残，你必须跟我解释。”
“我不是在自残。你想想，如果我作为唯一的唐家后裔，不仅被唐九洲关在这里，还被他动了私刑，长老会会怎么看……”郭文韬看着蒲小星逐渐了然的神色，自若地点了点头，“对，他们会弹劾唐九洲。不论弹劾令是否能达到足够的功效，但至少一切都会有变数，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了。”蒲小星随手挑选了一条皮鞭，随后就往郭文韬的背上抽去。郭文韬闷哼了一声，倒是想起了某个胡作非为的晚上……
两个小时后，郭文韬气喘吁吁地给自己上好了药，遣着蒲小星快去叫人。不一会，他身边的电脑就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来自蒲熠星的视频通话邀请。郭文韬接通之后刚想说话，就被蒲熠星的眼神制止了。他看着桌面上跳出了一个深蓝色的窗口，一行一行的代码飞速地在屏幕上跳动着。大概半分钟之后，弹窗自动退了出去。
“唐九洲这家伙还算仁义，没有在你的房间里和电脑上装窃听设备，现在可以好好讲话了……”
“我不是叫你们来见我的吗，你们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他不会让我们见你。”蒲熠星的镜片反射出郭文韬屏幕上的脸，“他不想要变数。”
“郭文韬，我和峻纬尝试过去研究所里偷那瓶药剂。但我们发现，他上次手里的那瓶药还是残次品，研究院还需要四天才能抓紧研制出完整性能的药剂，所以他才会定这五天之约。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被坑了。”齐思钧挤进来说着，“郭文韬，我必须跟你说明白，如果最后掌控教会的不是你而是唐九洲，我们ZH国的官方会介入，试图摧毁教会。”
郭文韬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想过，唐九洲会使这样的诈来骗他。不过他已经入了瓮，现在也跳不出去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文韬，要不我们武力解决吧。”王春彧温柔的脸上流露出些许暴力的神情，“教会大部分的实力还是掌控在我们手中。除了和研究所有关系的组织，我们都可以出动。硬碰硬之下，输的不一定是我们。”
“不行，不可以。”郭文韬一下就做出了否定的判断，“你根本就不知道研究院的力量……换句话说，研究院早就是教会的秘密武器了，只是大部分人都注意不到他们罢了。”
研究所，发源于第十八任教父执掌期间。第十八任教父接纳了神的赐予，从而获得了超乎常人的能力。而当时，教会中的一群有识之士为了延长自己的寿命，从而更好的投身研究事业，选择了成为“神赐”的第一批实验对象，主要适用于身体改造。在当时的二百六十三名研究人员中，活过身体改造一阶段的有一百二十九个人，而体力二阶段改造之后只剩下六十八个人。没有人知道当时有多少人活过了身体改造的三阶段，但已知的是，其中有三个人一直活到了现在，深藏于研究所之中。这三个人无一例外，在之后又接受过脑力的改造。他们在接受改造之前，曾经在“神赐教父”的逼迫下发誓，一生只效力于曾经的第一任“天空家族族长”。郭文韬猜想，这也就是为什么唐九洲能够顺利地执掌整个研究所。
在研究所之中的现任研究人员几乎都是一顶一的打手，其中甚至隐藏着不少一代一代进化而来，能够忍耐身体四阶段改造的人类。郭文韬本身是经受过身体和脑力三阶段改造的，也曾经尝试过四阶段的改造。他知道，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楚和绝望。因此，他知道，如果研究所真的不惜一切代价去截杀他、抵抗他，他甚至连活下来的可能性都没有。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虽然我们已经获得了‘遗产’，但获得‘遗产’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们。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如果我不按照唐九洲说的做，我害怕他不会放过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郭文韬说着就想挂断电话，但就在这时，半倚在靠背上的蒲熠星用余光瞥了一眼郭文韬的锁骨，竟发现在那薄如蝉翼的丝质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竟是一道道血红色的痕迹。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唐文韬，你被人打了？”
郭文韬并没有看向屏幕，心里暗暗地笑得得意而狡猾。而一旁的四人则惊讶地看着蒲熠星——他们自小也常常听到关于天空的传说，也自然知道“唐文韬”这个人，他们想不通为何蒲熠星要这样称呼郭文韬。
“啊，是啊，被人打了。”蒲熠星皱了皱眉头，似乎很意外于郭文韬此时的淡定，而郭文韬则忍不住笑了笑，“总之，不管我这伤是怎么来的，你都要跟长老们说这是唐九洲对我动的私刑。记住了，你们的目标就是要到他们的弹劾令，这样我们可以无条件地动用除了研究所以外的任何势力。”
“懂了。我会跟他们说，‘郭文韬少爷被打得满身血痕，无法自理，皮开——肉绽’。”蒲熠星看着被锁链锁着的凄凄惨惨弱小可怜的郭文韬，刻意拉长了尾音，似在打趣，“我也会告诉他们，第五任教父……”
“不要横生枝节。”郭文韬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蒲熠星，我不管你究竟听到了什么，见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改变，你都不应该将这些强加于我的头上。我和长老们都是唯物主义者，我们坚信一切的不合理都可以用合理来解决。所以，不要妄图用奇怪的事情说服他们。”
电话挂断之后，蒲小星的身影又出现在了郭文韬身边。“你真的同意自己所说的一切？或者说，你认为我的存在是合理的？”
“不合理，但如果我们这个世界就是不合理的呢。”郭文韬淡淡地说到，眼神直视前方，似在透过空气凝视着什么，“我确实在这个世界长大，但并不代表我所认知的一切就是真实的。也许，在其他人眼中，我所见的真实才是最大的不真实。”
“在这短短几年里，我见识了太多颠覆‘真实’的事情……也许，我自己就是不真实的吧。”
蒲小星意外地没有碎嘴，只是沉默地别过头去，不去看正在沉思的郭文韬。过了一会，蒲小星默默地在这片空间中抹掉了自己的光影。
「唉，真实的情感寄托在了真实的灵魂之上。但如若这份真实架在了虚拟的桥梁之上，那这份真实也会被不真实所淹没。」
众人都知道时日无多了，决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于是私下里都在准备些东西。
齐思钧偷着跑回了B市警察局，委托火树帮他收集教会研究所持有违禁药物的证据。纵然教会是整个ZH国最大的黑道之一，但对于教会并未刻意隐藏的事实，他们还是能够很容易地查到的。
“氯胺酮，氯乙烷，苯扎溴铵，DIM，盘尼西林，苯胺，吡唑酮，阿尼西坦……还有一些中草药成分，像积雪草，金盏花之类的……你确定这是近几年教会所有医药方面的贸易记录？”齐思钧翻了翻手中厚厚的一沓纸，其中并没有标红的违禁成分，“这些都是常见的消炎镇痛成分、麻醉药和神经治疗药物，教会的那些打手会用也很正常……”
“你想太简单了。如果教会真的购入了违禁成分，又怎么可能正大光明地放在这里给我们去查。”火树耸了耸肩，“我也尝试着去调查过教会的实验记录，但能够查到的只有简单的关于医药制品的合成。对于教会研究所，我们的调查结果是一无所知。”
齐思钧皱起了眉头。虽然其中的不少化学成分已经被证实对神经系统有所影响，但这并不能证明教会在用这些成分制作针对于神经系统的毒素。换句话说，就算齐思钧知道教会在做违法的勾当，但在法律上齐思钧却无法惩治教会。
他抓了抓头发，打开了手机，看到了郭文韬拨过来的未接电话，遂赶忙打了回去。“喂，找我干嘛？我不在教会。”
“听周峻纬说你今天去警察局了，我就知道你要去干什么。”郭文韬的声音很严肃，这超出了齐思钧的预想，“别往下查了。再往下查，势必会涉及到唐氏。唐氏毕竟是我名下的企业，而我们唐氏的研究所也不是完全干净……这样说你应该明白。所以，收手吧，就算你能通过官方渠道查出点东西，这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齐思钧默默地点了点头，挂掉了电话。远处，火树问齐思钧是否要抽出人手去调查唐氏，齐思钧回绝了。没过多久，他就开车回了教会——在警察局什么都查不出来，不如回教会随机应变来得好。
此时，在教会之中的周峻纬，也从郭文韬留下的甬道来到了唐氏的研究所。
“我见过你，你是文韬手下的人。”周深见一个没有权限的人靠近了研究所的大门，便走出来查看，“怎么，他叫你过来拿东西吗……他怎么不自己过来？”
“你没听说最近教会变天了吗？”
周深手上的动作一滞，随后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苦笑：“听说了，但我一直不相信那是真的，毕竟我没见过比文韬还要神奇的人。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是真的。”
“什么神奇不神奇的，我们这些人都是得到过一部分‘基因密码’的人，文韬算是得到的比较多的。”周深困惑地看着正在“打哑谜”的周峻纬，“现在的唐九洲……你可以理解为，他相较于从前，获得了完整的‘基因密码’和他所缺失的野心，他很强。”
“我不管他强不强的，我只知道他和我应该不是一伙的。”周深晃了晃手中的药剂瓶，其中淡绿色的液体撞在瓶壁上，析出少许的泡沫，“要试试吗，短时间内增强韧性的。”
“不了……我是来取‘弱弱药’的。”周峻纬摆了摆手，“……我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凭借这个把郭文韬救出来。”
周深叹了口气。他并不是教会的人，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比一般人都看得透彻。他很清楚郭文韬的能力——他认为，能将郭文韬这种人轻易制住的唐九洲，必然不是所谓的“弱弱药”就能打倒的。
“不想给你，你这是去送死。”周深口袋中的手攥紧了一个精致的白瓷瓶子，“郭文韬对唐九洲的实力判断也出现了问题，所以他现在才会在唐九洲的控制下无所事事。我要是把这东西给了你，我就相当于是看着你走上错误的道路，我不希望你因为文韬错误的判断送命。”
“可我们……”
“你如果真的相信他，就应该认为他能够战胜他的判断带来的后果。”周深摇了摇头，但转瞬间，他就经历了一番天旋地转，随即被周峻纬反手压在了地上。周峻纬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了那个白瓷瓶子。
“你太紧张了……”周峻纬将瓶子收好，“我也是个谨慎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做。”
当周峻纬回到教会的时候，齐思钧已经在房间门口等他了。周峻纬笑了笑，将齐思钧拥入怀中，向他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齐思钧好奇，伸手从周峻纬手上夺过了那个瓶子。他将白瓷做的塞子拔开，还没凑近看，就感到一阵无力。周峻纬见状赶紧上前，把塞子盖了回去。
“是文韬腌制的那个东西？”齐思钧不敢说的太直白，怕有人在窃听，遂隐晦地问询着。
“嗯。不过拿这个东西来也只是多一个手段，要让唐九洲服下这个东西可能还要仰仗那个机器。”周峻纬将瓶子放在了房间上锁的柜子里。
“啊……那就要看王春彧他们了。”
蒲熠星最近很烦躁，因为他见不着郭文韬了。他知道，如果这个“世界”结束了，他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郭文韬，也再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毕竟，他十分清楚某些人的性格和会干出来的事情。
“小星。”蒲熠星淡淡地把小星唤了出来。在他看来，解决这一切对他来说过于简单了。
“我的本体，你好。”蒲小星抱着双臂出现在了蒲熠星的面前。
“帮我联系你的主体，我要借用能力库，把文韬弄出来。”
“……很抱歉，我的本体，但我不得不跟你说，我这几天已经联系不上我的主体了。”蒲小星耸了耸肩，“据主体留下的最后信息，他无法干涉这件事情。”
蒲熠星瞪大了眼，似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呵，这里是我……我为什么会被孤立开？”蒲熠星上前抓住了蒲小星虚幻的肩膀，“你说啊，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找到‘他’，但这并不能改变我是……”
“我的本体，你弄错了一些东西。”蒲小星冷漠地打断了蒲熠星的话，“变数就承载在你的身上。你创造了这一切，你本应该如同我一般成为全知全能的存在，但当神明亲自来到了他所掌管的世界，他也就不再是“神”，他会被同化成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应当迎接他所搅动的一切因果。”
“我的主体，这是很危险的一个局，你本不该亲自前来。但当你走进来的一刹那，你就是局中人了。”
王春彧很郁闷地看着面前的控制器——虽然这东西一直显示“满电”，工作状态也是正常的，但他就是无法启动它。就在两个小时前，控制器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水滴状图案，上端也弹出了两个尖利的针管。硬要让王春彧形容的话，有点像抽血用的东西。
他曾偷偷地去找过邵明明，询问他为什么自己用不起来控制器。可当时的邵明明已经在唐九洲的监控之下，说不了太多。邵明明告诉了他一些什么，也对之前没有告诉他这些而感到抱歉。但很可惜，王春彧啥也没听懂。
「哥，你知道吗，控制器本来就是前任教父做出来的“扭曲”的东西。」
「控制器要喝“痛苦扭曲”的血，前教父的血满足这个条件，我的血后来也满足这个条件。哥，如果有机会，把我带到决战的现场，或许我们还能有机会。」
「……正是因为教父将自己的血用在了控制器上，他才会元气大伤而早死，所以……但有些事情是我必须去承担的。」
王春彧这几天的脑袋里一直循环播放着这几句话，虽然没品出什么深意，但他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想要赢得这场胜利，就必须付出明儿的所有一样。
五天很快就要过去了。郭文韬很罕见地被唐九洲放了出来，在教会的入口处看了一次日落。据唐九洲的话说，放他出来是因为“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自由活动了”。
他当时没有做什么表示，只是静静地看着一轮血红的太阳沉入了B市的地下，就如同他即将沉入命运的深处。他知道，伙伴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了，他不敢再奢求什么，只能坦然地接受自己的错误带来的后果。
“九洲。”郭文韬喊道。
“嗯？”唐九洲很意外，自从他们俩反目成仇之后，郭文韬就再也没有这样喊过他。
“记住我的话。我可以死，但你必须放过其他人。我会说服他们不对你动手，也会让蒲熠星尽量在B市为教会正身。你如果有兴趣，可以跟你的哥哥多走动走动……教会不能总是呆在地底下。”郭文韬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疲倦的气息。
“……”唐九洲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的手紧紧抓住了拴在郭文韬手腕上的铁链。
“听到没有，九洲。”郭文韬平静地说道，“这作为我的‘仁慈’，不过分吧。”
“文韬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唐九洲看着远方的地平线已经变成了紫色，“希望他们配得上你这份‘仁慈’。”
呃呃呃呃呃本来很久之前就应该写好这一章的
结果阳了（（（没劲写，就一直拖到现在
结果又赶上RD申请截止，又只能先赶小文书，因此拖到今天（
总之，一定要为咕咕找借口（
预警一下，下一章可能要挂一个及以上的人，大家做好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