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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氏凢表》(新终言)

2022-09-10 16:56 作者:梦娇郁  | 我要投稿

     《夢氏凢(fán)表》

一,“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遥思往事稍作逝,伫视后生不可及。可以说,仿佛是带着无尽的痛苦活着。曾经的我,稚幼的模样,顽及似惊讨于世,如破壳新生之雉。可是,又为何在本该欢乐的年龄下压迫作性,那稚嫩的心未曾一视世界之善便消逝-消。近昨许,常思童贞可奇;近现许,常思过往之乐。

   摊平名为“人生”的奇书,扉页如群星般异常闪烁,不是所向,而是被向。既思念曾经的愉悦,又深嚼着参杂的悲愤。“一切恋思即忆人”,我并不怀念曾经的自己,而是曾经的别人,那群记忆中的过客却似比更重要的所似。但时间终会消磨记忆,缘者终为陌者。在一条人生路上一行而不终,“既不回头,何必不忘。”倘若你我终究为时间过客,又何必记得彼此琐事。

   人生这场戏中,并不存在回头路,大家都只是演泽自我,何时经与他人相触。“以己为主,以另为辅”,自己才是自我人生中的主角,别人只能是自我人生中的配角。只顾走自己之路,不戏于他人,不可;不顾走自己之路,只戏于他人,亦不可;唯顾走自己之路,亦戏于他人,方可成乐。

   或是几经压迫之曾经,或是几经挫败之过,或是繁冗余搓之琐事,令我向一条所谓的“正路”的曲折、所谓“美好未来"的断送、所谓“愉悦"的狱窑走狱。那条路望不到终点,也没有终点,因为路的每处,都可以是终没。这路似有甚引诱般罪恶,既处随终人之世,既路随行人之欲。我既已无回头之时,亦当不必于世之所念,那所盼的念向也终将放下,如同背负着山的孩子埋作悟空,化为光引之轨,迹随心向。

   想去忘记一切,却是不可能的无声地呐喊所做的无用功,事已至此,无可陌路另道之行,与此不回光,与此必不忘。或许不是之所思念,不是之所留恋,亦为另者之欲念,想去了解末尾,想去看看结束。既如落日余晖般残光,亦如晨曦初晓般新荧,就随着某一阵风,倒在无穷的尽头。

二,“浊渊幽暝,郁汲影四”

   从无穷尽头的某处苏醒,四目相迎的是叫“郁”的良缘。她摇曳着我腐朽干枯的臂梢,呼喊着挣救的摇篮曲。她不像前尘多梦到的黑影,较于竟如此凄美、幽情、恋淡,沉静的臂梢带着枝杈缓缓抬起,却无法摸那如丝缕绸般的润发。从此而始,非似前尘何意境:“黑影压迫着躯干,致使无力的干枝出鞘。”乃如新辞狂意哉:“在郁的侣伴下,躯干枝头竟生出了芽,晶莹润丽。

   却从某刻起,“郁”的身躯慢慢淡了,我发疯似得抓向她,哭诉般哀求天空不带其行。仿佛又从某个角度看到了影,我拥抱着郁,像是拥抱希希,而牲畜般的现实的吠,断送着一截又一载的生。从无尽深渊的虚无之中呼喊,以此向郁的耳中激鸣,渴求她回来的将即的刻时,幽浊鸿冥之夜里不见之所,只作隐逸之影的玩物。

三,“无仄纵衡,云淡清烟。”

从现实的囚笼中苏醒,茫然地与心自问,虚无却是所向,仿佛实际性已不满足自救前提,需要虚无性。并不愿作虚无充盈之傀儡,便从内心里创造了个另维的批态空间体系,它依旧不成熟,是幼稚与年长的杂融,是一个四区式的维质。

四,“终暝过尘,孒已应赎”

本该呈现的临言成了滔滔大论,本该诉备的终书成了文笔的尖应。应是心的错,它或许尚未死了,只是朝看虚弱而去,终有一日,停止的它误作末路。暂不论天久地长,罡情煞义,这终不是最后的创作。或许现在的自己而不再是自己,是她们,创造出的人格,人格出的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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