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战士的回天：旧日余烬

Return to Evangelion:Chp. 1: From The Ashes of Old 作者： Hounder | Fanf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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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实际上是我几年前提交给该网站的。我终于能够坐下来重新开始这个系列了。我实在向那些对它的延续抱有希望的读者表示歉意，但现实生活总是会导致最善意的计划被推迟。我只是简单地看了一下第一章，做了一些必要的编辑，否则故事还是老样子。感谢您阅读本文。

R.H., alias Hounder 

                  Return to Evengelion 

                         Chapter One 

                  From the ashes of old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一名身穿日本传统校服的年轻人站在红海旁。他的手臂像灌了铅似的松弛地垂在身侧。虽然年纪轻轻，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他所经历的许多磨难。一阵风吹来，慢慢地拂过他的黑发。他转过身，年轻的脸庞上流露出一抹对周遭环境的惊奇。然而，尽管他在审视周围环境时表现得如此冷静，但福音战士初号机驾驶员、第三适格者碇真嗣却感到恐惧。因为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他看到红色的海水占据了那座他曾经居住过，曾经保护过的如今已成废墟的城市的街道。看着被洪水淹没的街道和倒塌的建筑，他很好奇为什么那些遗迹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沉思着，也许它们是他仍然想回归现实的那一部分的体现。但为什么是废墟形象？

真嗣心里想，大家都在哪儿呢？我想一个人呆着，但没想到会如此荒芜。

-但是，你确实想一个人呆着-

这句不属于他的言语溜进了他的脑海。却让他感到宽慰，而且——熟悉——以一种他不记得的方式。他感觉自己的焦虑消失了，于是大声回答道。

“我——我只想不再痛苦。”他结结巴巴地说。

-但你现在独自一人，痛苦仍如影随形。然而，你真的孤身一人吗？-

明日香，真嗣心想。不久前，他把她遗弃在这死亡之海的岸边，为自己让另一个人进入了他的孤独梦境而感到厌恶。尤其是一个一直拒绝他的人。

-你还想要她在身边-

愤怒开始充斥他的心灵。真嗣眼里充满泪水，大声哭喊：“别再折磨我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现在还在质疑自己，真嗣。质疑你真正的需求和渴望，尽管你觉得你内心最想要的事物已经被给予了你。”

真嗣惊讶地迅速转身，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声音已经存在于现实中。

她站在那里，是解读着他的想法的脑海中的神秘源头。

她站在那里，穿着第三次冲击之前的校服。

她用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看着他。

“零？”

真嗣感到有些困惑。互相对视了一会儿后，零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凝视着红色的大海。真嗣盯着零，不敢相信他的眼睛所告诉他的。她——死了。自从他杀了她之后。真嗣感到困惑，他将注意力重新转向大海，试图理解她是怎么在这里的。关于第三次冲击的回忆开始涌入他的脑海。关于零如何进入他的梦境的记忆……

但是，那只是一个梦，就像这样——对吗？是的，就是这样，他认定。这只是这个梦的另一部分。

但为什么？

一轮满月从海平面升起，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世界。回头看向零，真嗣感觉月光正汇聚于她，明亮了她苍白的皮肤和淡蓝的头发。就连她的眼睛也似乎闪耀着自己的光芒。

“那么，你想要什么，真嗣？” 她轻声问道。

擦干余下的眼泪，他想了想，然后回答说：“我、我不知道了。我一直以为独自一人可以避免痛苦。我以为没有人需要我，除了我作为驾驶员的能力。而且，独处时，我可以做我自己，不会辜负别人的期望。但现在，即使只我一个人也免不了痛苦。”

“那么，明日香为何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

“也许你心底里不想一个人呆着。”

“我不知道。”

“用你的心，真嗣。你知道答案就在那里，但不敢去寻找它。”

真嗣羞愧地垂下了头。

“我是个胆小鬼，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呢？”

“我—害怕。”

“为什么？”

“我可能找到的东西。”

“你觉得那可能是什么？”

“我不知道。”

“所以你害怕未知。害怕未来。害怕审视内心，发觉你想要与人亲近。”

真嗣愤怒地转向零，紧紧地扭着双手，大声喊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全都是爸爸的错。如果——”

“所以，如果你能改变它，你会这么做吗？”

真嗣顿住了，对零平静的声音感到惊讶。“现实不一定是这种样子？”

“不。它可以是你想要的任何样貌。这是你的现实，你看待世界的方式。你确实会通过你在自己的现实中所做的事情对他人的现实产生影响。所以，如果你希望它不是这副模样的话，你只需要相信你能做到。”

“但是，我想要的只是人们因为我自己而称赞我。”

“不是这样吗？”

“不！所有称赞我的人都是因为我能够驾驶EVA。从来没有人真正想了解真实的我。”

“美里呢？” 零微微转身。“明日香呢？她为什么喜欢你？”

真嗣惊讶地看着零。零现在凝视着大海，温暖的微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和衣服，而她的眼睛在月亮愈来愈亮的光芒中继续发光。

“但是，她恨我。”他结结巴巴地说。

“她爱你，就像你爱她一样。”

“那你对爱了解多少？” 真嗣迅速回应。零转身面向他。“你是我父亲创造的。你——你从来没有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表现出任何情感。你——从来没有——”

零打断道，“那是因为我是为了一个目的而被创造的。然而，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必须理解爱。我必须理解恨。所以，我确实明白。” 然后她再次转过身，面向红色的大海。

真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意识到不知何故她确实明白。她——确实明白了。当这种理解充斥他的脑海时，他也转身面朝大海。

绫波零，他心想，你究竟是什么？

“我—是—神。”

真嗣被这个答案惊呆了。他迅速看向零的方向。

零消失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一个十岁出头的红发女孩站在一片广袤的红海旁。她穿着一套贴身的与她的头发颜色相配的红色驾驶服。虽然左眼上缠着绷带，但这并没有影响她的美丽。一阵风吹过，掀起她的长发。她环顾四周，年轻的脸庞上流露出一抹对周遭环境的惊奇，并因轻微扯动受伤的眼睛而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然而，尽管她在观察周围环境时表现得相当冷静，但福音战士二号机驾驶员、第二适格者、惣流·明日香·兰格雷却感到恐惧。因为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她看到红色的海水占据了那座她曾经居住过，曾经保护过的如今已成废墟的城市的街道。看着被洪水淹没的街道和倒塌的建筑物，她很好奇为什么那些遗迹会出现在她的梦里。或许，她想，她是在把愤怒发泄在它们身上。因真嗣刚刚离开而产生的愤怒。

大家都在哪里，她心里想。我想一个人呆着，但不是这样。他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还有为什么我会有伤呢？梦中不应该会受到任何伤害。

然后她想起来了。在她的最后一场战斗中，她的EVA被一根巨矛刺中了眼睛。由于她与EVA同步率极高，她也受伤了。她心里暗骂自己，竟然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妈妈，她想，你为什么要走呢？

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自杀了。明日香在她母亲刚死后就目睹了她的脸，那副好像已经与自己和解了一般的表情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明日香心想，如果我也能与自己和解就好了。

-为什么不能呢？-

这不属于她的想法进入了明日香的脑海。这种感觉很舒服，而且——熟悉——但她不记得了。她感到焦虑消失了，于是回答道。

“因为我对自己不满意。”明日香轻声说，同时继续观察着大海和被大海掌控的废墟。

-为什么？-

“因为我没用。”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我失败了。”

-所以，因为你失败了，你就一无是处了？-

“是的，就连真嗣都离开了我。正是因为我，这里才一个人都没有。”

-但是，这真的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是的，我是个失败者，所以我只得一个人待着。”

“但这真的是你的真正感受吗？”

明日香转向声音的来源，忽略了这不再只存在于她的脑海中，而是来自一个真实的实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一个人待着！别管我——”

随后，她看到了声音的源头，话语顿时哽在了喉咙里。

“零？” 明日香用平静而震惊的声音问道。

零站在那里，微风吹拂着她的校服。月亮刚刚从地平线升起，银辉洒满世界。零站在那儿，面无表情，苍白的皮肤和眼睛似乎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你为什么有这种感受？” 零又轻声问道。

明日香呆呆地站在那里。她终于镇定下来，问道：“你来自哪里？”

“我一直都在这里，”零回答，“但是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呢？”

“你不会明白的。你一直是碇司令的最爱，所以你从来不需要试图引起人们的注意。”

“但他只是利用我达到他自己的目的。你愿意被这样利用吗？”

明日香转过身去，开始哭泣。零只是站在那里，听着明日香的抽泣。“求你了，走开吧，”明日香恳求道，“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可你真的想一个人呆着吗？”

“我——我不。我只是想得到赞赏。我想让人们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我驾驶EVA的原因。大人们喜欢这样而且想和我在一起。我是有价值的。”

明日香抬起头，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现在我失败了，没有人愿意成为失败者。好了，这就是你想听到的吗？”

“你是说你想要的只是爱？你是说你从来不知道爱吗，明日香？只有恨？只有被关注的需要？”

“求你——求你停下，”明日香喊道。她回头望向零，眼里满是泪水，她重复着，“求求你，让我一个人待着。”

“但你从来没有回答过我。”

“你，一个人偶，一个该死的娃娃，你懂什么？”

“因为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

明日香愤怒的直视着零的眼睛。然而，还没等她反驳，她看到了一些东西。

理解。

零真的明白了。

明日香的怒火倏忽间消失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第一适格者？” 明日香低声问道。

“我—是—神。”

转身，零消失在从海上吹来的雾气中。

明日香愣在那里，大感惊奇。

陷入沉思的真嗣和明日香差点撞到一起。两人都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对方。

“你看到了吗——”两人同时互相问道。

沉默再次占据主导地位，两人好像已经互相盯着对方看了几个小时。真嗣看着明日香的眼睛，看到了一些他无法完全理解的东西。然而，不知何故，他知道她和他有同样的感觉。真嗣想说些什么。毕竟，这只是一个梦。反正什么都不会改变。他静静地面向大海，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明日香站在那里，注视着真嗣凝视着广阔的天空。月亮终于升出了地平线，将光芒完全洒满大地，照亮了他思虑着的脸庞。看了他一会儿，她也面朝红海。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告诉他我的感受，她心想。毕竟，这只是一个梦。会发生什么呢？

慢慢地，夜空中的月亮越升越高，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最终，他们发现彼此的手牵在一起。我想这就是答案，他们都这么想。

明日香把头靠在真嗣的肩膀上。拨开脸上几缕散乱的头发后，她终于开口了。“这真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是的，是的，”真嗣有点紧张的说。然后，他似乎放松下来，轻笑起来。“我似乎记得你更喜欢城市的灯光而不是夜空。”他回忆道。

明日香叹了口气。“好吧，我可以改变我的观点，不是吗？”

在内心中，真嗣很惊讶她没有说：“什么？你是笨蛋吗？”

“我想是的。”他回答道。

时间慢慢流逝，真嗣再次开口。“对不起，明日香。都是我的错。”

“嗯，你什么意思？” 明日香在他肩头懒洋洋地问。

“我们在这里的原因。我就是那个原因。这就是我想要的。” 真嗣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一个人呆着。我——我想远离人群，因为我觉得这是我快乐的唯一途径。我讨厌不得不按照别人对我的期望生活。我从来没有真正感到被需要。”

真嗣转过头，看着明日香，倚在他肩膀上的她看起来出奇的满足。当明日香意识到他不再说话时，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他正在敞开心扉，流泄出自己的真实感受。

“当我在这里醒来时，我以为我的愿望、我的梦想正在实现。然后我看到你就在我身边，侵入了我的梦。当时我不明白，所以我恨你，想杀了你。”

真嗣再次停了下来，擦去脸上新形成的泪水。“但我做不到。在零出现之前，我只是——嗯——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但现在我知道了，我意识到我从来没有真的想要一个人呆着。”

当真嗣提到零的名字时，明日香立刻开始思考。既然这是我的梦，她为什么还要去看他呢？好吧，没关系，我也需要坦诚。然后她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在月光和星光的照耀下，空气中好像充满了魔法。

“你知道的，”她轻轻一笑，“我也想一个人呆着。因为我觉得既然我失败了，就没人会需要我了。毕竟，谁愿意和失败者待在一起呢？我觉得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把真嗣拉得更近些，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很有趣，不是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想要同样的东西，但我们都太愚蠢、太以自我为中心，看不到这一点。”

沉默悄悄降临于谈话中的两人，就像雾气笼罩大地一般。两人就站在那里，互相拥抱，不知道是继续这样还是冒着从梦中醒来的风险放手。紧接着，两人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眺望大海，他们看到一个飘逸的身影从水面向他们走来。真嗣和明日香震惊地回头看着对方。

绫波零正慢慢向他们走来。随着她的靠近，周围的光芒变得越来越明亮，直到闪耀如新的太阳。

零踏上岸边，在离这对新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她周围的光芒变暗，直到柔和的月光再次统治黑夜。当她打量着两人时，真嗣惊讶地回头望去。“你现在真的是神了，不是吗？” 明日香几乎无法克服自己的敬畏，低声问道。

零只是站在那里，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但是怎么回事？我以为这个世界是我的创造，我的梦。我为什么要让你在这里成为上帝？” 真嗣大声问道。

“我是灵魂的容器。而这个世界是你决定不再与我合一，而是拥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世界的结果。经由你的意志，你选择留在这个世界上并使它成为你的现实。事实上，现实就是你的梦。”

零缓缓地挥动手臂，继续说着。“这就是所发生的一切的结果。除了你们两个之外，全人类现在合而为一。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真嗣和明日香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地领会着零所说的一切。“但是，如果你握有他们的灵魂，那么所有的尸体都在哪里？” 真嗣问道，脸上露出困惑之色。

零指着大海。“所以一切开始了，所以，他们归来了。”

明日香和真嗣更加疑惑了，互相对视一眼。“我——不明白。”明日香说道。

“只要倾听，你就会明白的。”零神秘的说。

真嗣和明日香远眺大海，倾听任何人类可能存在的迹象。“我能听到的只有海浪声。”过了一会儿，明日香说。

“不要用那个来听，”零指着真嗣的耳朵说，“而是用这个。” 零将另一只手放在明日香的心口上。

一时间，他们站在那里，试图理解零的说法。然后他们又转向红色的大海。静静地倾听着直到感觉时间本身几乎都要停止。

“我的天啊。”明日香叹道，她的声音流露出她的震惊。

真嗣只是站在那里，他们感受到了全人类的声音。

过了一段时间，真嗣和明日香终于挣脱了声音在他们身上编织的魔咒。“零，对不起。我——”真嗣结结巴巴地说。明日香转过头去，为失去的朋友和那些对她来说就像家人一样的人轻声哭泣。现在，她永远无法告诉他们她的真实感受，也无法弥补她对待他们的方式。

“——从来不想让世界变成这样。我希望我能回到——”

零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你想回到你以前感受到的所有的痛苦和悲伤中吗？你想回去面对死亡吗？你想回到你不再被需要的世界吗？”

真嗣只是站在那里，垂着头。然后他内心的某种东西爆发了，给了他说话的勇气。“独自一人可能会逃避一时的痛苦，但这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零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显然是在吸收真嗣的话。然后她转向明日香问道：“你呢，你的真实感受如何？”

明日香抬起头，满脸泪水。“这个世界太孤独了，我实在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度过余生。”

零站在那里凝视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然后，她缓缓转身，返回大海。

“就这样吧。审判已经过去，一切都将如同以前一样。人类必须自己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当零没入水中时，真嗣喊道：“你作为神快乐吗？”

零停了下来。红色的海水在她周围拍打着。然后她面朝他们，露出微笑。

两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零——微笑？真嗣只见零笑过一次，而那笑容与他现在所看到的相比显得黯然失色。

“我只想做正确的事。现在，我可以了。”

然后，零继续她的回归大海之旅。渐渐地，她消失在海浪之下，真嗣和明日香惊讶地注视着这一切。当她从视野中消失后，明日香看着真嗣。“你真的认为她能改变这一切吗？”

“是的，我想她会的。”真嗣凝视着零消失在海浪下的地方，想了想后回答说。然后真嗣紧张起来，但几乎立刻就放松了。他伸手过去，将明日香拉到自己身边，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话了。“明日香，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记得这件事，但如果我现在不说出来，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是什么，真嗣？” 明日香柔声询问，她的眼睛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真嗣用坚定的声音说出了压抑已久的话语。

“明日香，我爫——”

世界改变了。

零坐在世界的边缘，她空灵的身躯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相形见绌。起初缓慢，然后以越来越快的步伐，世界发生变化，恢复到第三次冲击之前的状态。心满意足后，她幽灵般的头颅轻点。然后，她伸手打开她的子宫。灵魂开始从她的身体中涌出，争先恐后地重新开始他们在地球上的存在。最后，当最末的一个灵魂离开时，她重又把自己封闭起来。张开左手，审视着其中蕴含的两道灵魂。

令人惊奇，她想，这两个简单的灵魂竟然是人类的救世主。而且，这两个人彼此紧密相连。就好像他们注定要在一起一样。这两个人已经避免了第三次冲击的大融合，即使他们的肉身不记得了，所发生的事情的一些记忆仍然会留在他们体内。考虑到这一点，她放开了他们，看着他们一起交缠奔流，几乎如同舞蹈。

随着太阳跃出地平线，新的一天开始了。远海上巨大的白色躯体已经消失，就好像神零从未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