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蓝色之泪第四十六章：裂隙，镜面海域的新用法
北方联合，西伯利亚。
反常的降雪一真持续着，为了避免发动机冷下来无法重启，所有的装甲车和坦克都没有熄火。
数公里外的一颗松树上，测试者用光学迷彩隐藏在枝干间观察第80团的营地：“他们反应很快，先头部队在24小时之内就到了这里并完成了部署，甚至还有后续部队在路上。”
“不过没看到他们。”
“他们的注意力在北极，应该不会再派人来这边了。等我的命令，随时准备行动。”
“知道了，我就在这待命。”
“睡得真好。”尼亚穿好衣服关掉睡袋的电加热，靠着这个睡袋能整晚保持温度。
尼亚转转身体，他在防寒服里面穿了防弹衣，弹匣、通讯器、手榴弹等装备则用战术背心穿戴在防寒服的外面方便取用。
“主人，您醒的刚好。饭刚刚出锅。”贝尔法斯特解下围裙端来深锅，里面是满满的小块胡萝卜、土豆和黄豆，另一口锅中是热腾腾的大块牛肉，主食是沉甸甸的北方联合列巴。
“早上好啊指挥官！”爱斯基摩人踩着滑雪板冲进帐篷，尼亚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搂进怀里揉搓。
满身雪花的苏维埃罗西亚和敦刻尔克先后走进来，外面的暴风雪已经停了，经过一晚上的降雪，卡车上已经落满了积雪，苏维埃罗西亚和敦刻尔克刚刚就在清理积雪、预热油箱和发动机。
“来吃饭吧，刚出锅还热着。”贝尔法斯特分发着餐具：“企业小姐也不要裹的那么紧了，吃点东西暖和暖和。”
“好。”企业解下厚重的围巾和面罩，拉开防寒服的拉锁，系紧袖口拿起餐具将蔬菜和牛肉盛到盘子中，还拿了两片面包。
贴心的贝尔法斯特提前加热了餐具，金属的刀叉握在手里很温暖。
“暖和了～”温热的牛肉下肚，企业感到体温回到了正常的水平。
“多吃点。”尼亚又递给企业一盘牛肉：“吃饱了更暖和了，也有力气战斗。”
“贝尔小姐，我也再要一盘。”爱斯基摩人把空盘子递给贝尔法斯特，贝尔法斯特盛给她满满一大盘牛肉：“还有很多，放开吃。”
苏维埃罗西亚掏出酒瓶喝起来，尼亚放下叉子说：“大早晨的就喝酒。”
“这是和拉菲要的秘制冷却水。”
“那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拉菲说那不是酒。”
“算了。”尼亚继续吃起早饭：“车怎么样了？”
“已经预热好了，立刻就能发动。”敦刻尔克说：“油也重新加满了。”
“吃完饭都再检查下装备，我去联络下司令部看看西伯利亚那边怎么样了？”
“是。”
餐桌就搭在电台的旁边，尼亚拿起话筒问：“将军，那边怎么样了？”
“目前没变化，普莱斯他们刚到那，塞壬没有新动向传回来。我刚把麦克米兰派到第80团，那有他指挥你放心。”
“是，我也准备出发了。”
“注意安全，那里目前没有侦查过，卫星的图像也不够清楚，而且离的太远快反部队来不及。”
“是，我会注意的。尼亚下线。”尼亚放下话筒拔掉电台，逸仙随后收起外面的天线，将发电机重新接到卡车上给电池充电。
卡车充好电逸仙关闭发电机收好，大黄蜂和塔什干收起帐篷装上卡车固定，尼亚解下步枪放在驾驶座旁边发动卡车让机油在发动机里流动。
一夜的低温让发动机即便预热过也难以迅速升温，尼亚让发动机怠速运行并打开加热器继续加热油箱、发动机以及变速箱。
远在西伯利亚，普莱斯和麦克塔维什看着电脑屏幕，无人机持续盘旋在塞壬量产船上方；盖兹和幽灵坐在小鸟直升机的两边环绕塞壬量产船飞行：“没看到活动的迹象，也没有看到塞壬的踪迹。”
“无人机也是，热感镜头什么都没看到。”
“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这里？”盖兹问。
“不知道，卫星经过西伯利亚的时候它就已经在这了。”第80团的士兵说：“周围的森林都是完整的，就像凭空出现在这一样。”
“肥皂，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想登船看看。”麦克塔维什的发言异常大胆。
“队长，那里可是塞壬量产船，从来没有人进去过，我们没有图纸引路。”麦克塔维什身边代号虫子特战队员说：“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我觉得可行。”一直坐在桌子边上一言不发的麦克米兰拿起拐杖走过来说：“肥皂，你和虫子、小强、卡洛斯准备一下；盖兹、幽灵，你们六个一起进去。”
“是。”麦克塔维什四人接过摄像头戴在胸挂上，检查好武器便坐上了刚降落的小鸟直升机。
两架小鸟从两侧向后甲板降落，麦克塔维什他们的脚刚落地，小鸟就拉升飞走了。其轻快的操纵也是联合海军特种作战司令部青睐的重点，甚至花大价钱让波音公司全新生产了几批共200架以上包括武装型在内的各型小鸟。
麦克塔维什举枪打量塞壬量产船的舰桥，他的M4A1 SOPMOD II 下方安装了M203榴弹发射器；上机匣则安装了反射式红点瞄准镜；枪口处旋上了消音器。麦克塔维什向幽灵点点头，两队人向舰桥后方靠近寻找入口。
沿着舰桥后壁搜索幽灵找到了一扇门，门看起来是金属制的，盖兹找到看起来像是门把手的东西压了下去，没有动。
“爆破。”麦克塔维什说。虫子从小强身后取出炸药贴在门上，引线顺到安全处接在起爆器上。
“执行。执行。执行。”麦克塔维什连说三次命令以免避免收讯不良导致命令无法正确传递。虫子按下三次起爆器，电流通过引线激发引信引爆炸药。
“轰！”随着烟尘，金属门向内弯曲炸开了一个洞口。
“不行，这个洞太小了。”小强看看洞口说。
“再爆破一次。”
“等等。”普莱斯打断麦克塔维什：“我派农夫给你们送个定向炸药上去，必须第二次炸开。”
“是。注意警戒。”麦克塔维什蹲下来专心关注塞壬量产船的动静。
农夫坐在小鸟降落在塞壬量产船的甲板上，身后背着多个定向爆破炸弹。虫子拿过炸弹布置在门和门槛周围，小强始终将枪口指向之前爆破出的洞口。
“执行。执行。执行。”
虫子激发炸弹，定向爆破聚集起巨大的力量，金属门向内飞起撞在过道地板上。
小强举枪率先进入舰内，虫子和麦克塔维什随后跟上，卡洛斯和农夫在门外把守确保退路畅通和塞壬量产船的动静以及保持通讯。
与黑色的舰体不同，舰内装修以白色为主，地面是绿色的防滑材质。过道刚刚两人多宽，小强在左，瞄准右侧；虫子在右，瞄准左侧，作为尖兵开道。
拐角处两人上下晃动枪口，协调节奏收起步枪绕过拐角后出枪分别向左右两边的过道指向。麦克塔维什和幽灵等人跟上小强的步伐向左边行动，盖兹拍拍虫子：“Lost man。”
虫子收枪转身跟上队伍并不断向后戒备，小队就这样向舰桥的大致方向前进。一路上没有任何阻拦，舰内似乎空无一人。小强和虫子在一扇门前停下来，门口在楼梯顶端与楼梯等宽，没有掩体可以使用。
虫子拧拧门栓，门无法打开。于是虫子在门上安好炸弹，在小强的掩护下将引线顺楼梯而下以墙壁拐角为掩护。两侧的过道已经被清理确保安全，虫子引爆炸弹，炸药的冲击波在狭小的空间中蔓延，即使站的最远的卡洛斯也感到阵阵冲击带来的恶心和压力。
小强和幽灵快步走上楼梯进入房间，房间正中央的一组舵机，半圆形环绕在四周的是各式雷达和声呐的显示屏。确认安全后麦克塔维什依次检查显示屏，这艘塞壬量产船没有断电，雷达仍在运作，联合海军的飞机都显示在上面。
“队长，这艘船还在运作。”
“试试看能查到什么吗？”麦克米兰问：“还在运作的话应该能查到一些塞壬的情报。”
“我试试看，塞壬的操作系统我从没有用过。”
“尼亚在就好了，他对这些了解的比我们更多。”普莱斯对麦克米兰说。
“他确实是联合海军中与塞壬接触最多的。”
麦克塔维什慢慢敲着键盘，小心翼翼的查看塞壬的操作系统，麦克塔维什看不懂系统中的文字，猜不出意思的字符轻易不去触碰：“队长，我用不了塞壬的操作系统。”
“果然尼亚不在这对付塞壬就有不少的麻烦。你们先出来吧，回来再说。”
“是。”麦克塔维什抽身离开舰桥前往后甲板，两架小鸟准备在那里接应。麦克塔维什坐上直升机两侧的长凳扣好安全绳，飞行员加大油门拉升机头飞离塞壬量产船。
麦克塔维什掀起门帘走进帐篷，普莱斯坐在桌子前吸着雪茄。麦克塔维什解下步枪放在桌上，拿起纸杯接了杯咖啡坐下来问：“接下来怎么办？”
“没办法，我要再问问谢菲尔德将军。有需要的话你们可能还得再进去一次。”
“那得多给我点人，那里面太大了，整个141进去可能都不够。”
“我也和你一起去，第22团也会派人和我们一起进去。”普莱斯说：“指挥就完全交给麦克米兰。”
“其实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不过……”麦克米兰挥挥自己的拐杖说：“这样子什么都拿不动了。”
普莱斯拿起话筒接通特种作战司令部：“将军，我们无法逆向追踪塞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谢菲尔德将军沉思一阵说：“谁能看懂塞壬的系统吗？”
“尼亚和尼娜应该能看懂。”麦克米兰回答说。
“尼亚现在在北极；尼娜在东煌，短时间内都回不来，我们得在那之前解决这件事。”谢菲尔德将军想了一下说：“把它炸掉，至少也要解除它的武器，使它没有进攻性。”
“能行吗？这艘塞壬战舰至少有几千吨的排水量。”麦克米兰问：“就算我们有足够的火力，残骸也很难清理。”
“至少残骸比完整的好收拾。”
“明白了，我们这就去办。”普莱斯放下话筒结束通话，拿起渔夫帽和M4A1步枪：“准备好炸药，我们走。”
“虫子，炸药还有多少？”
“要多少有多少，第80团的炸药我们也在运过来。”
“多拿点，我们要把那艘船炸掉。”麦克塔维什按紧耳机说：“每个人都拿点。”
虫子开来第80团的6×6卡玛兹卡车拉来了满满一车炸药，小强打开货舱开始派发，141和第22团的成员的背包里都装满了塑性炸药。
141特勤队登船开始搜索起弹药库、舰炮座圈和结构弱点准备布置炸药，麦克塔维什刚安好最后一个塑性炸药，塞壬量产船的轮机便启动了。
“快从里面出来！”麦克米兰看着短暂喷出黑烟的舰桥后部对着话筒大声说。
天空中出现像破碎的镜面一样的裂缝，里面是紫黑色的天空，裂缝似乎有着很强的吸力将塞壬量产船从地面上吸起，周围的直升机、装甲车、帐篷也一并被吸入裂口中。
“离地点还有多远？”尼亚开着车问企业。
企业看向电脑和GPS说：“就在前面3公里的地方，就是那里拍到了塞壬的身影。”
“所有人，离那还有5百米的时候我们停车步行过去。”
“收到。”
尼亚慢慢减速停车，企业拿起GPS说：“就在前面了。北冰洋司令部的报告是在海面上发现的，现在都冻住了。”
“我感觉应该不是单纯被冻上的。”尼亚拿起步枪下车，企业等人也拉好拉链下车在车队周围戒备。
尼亚蹲在冰面上用望远镜观察四周，冰原上如同白色沙漠什么都看不到。尼亚切换成热感进行观察也没有发现：“我们再往前走走，也许目击地点的冰面上会有什么发现；敦刻尔克、大黄蜂留守车队。”
“是。”
尼亚收起望远镜，步枪斜挎在胸前；企业等人在周围散开以搜索队形踏雪前进。企业将GPS拿给尼亚：“指挥官，就是这了，他们的报告的位置就是这里。”
“散开，我要布置定向爆破了。大青花鱼，注意声呐。”
“明白。”
尼亚解下背包拿出定向炸弹，贝尔法斯特挖开一个雪坑查看雪的厚度，尼亚在坑中安装好炸弹设好时间，然后和其他人一样远远的跑开趴下。
炸弹的能量被定向传导到冰面，并沿着冰面周围扩散。要不是趴下时刻意让胸口远离冰面，肯定会相当难受。
待雪沫散去，尼亚上前查看，冰面只被炸出了一个深坑和四散的裂痕，还有一些被金属射流融化的冰水。
“我要再炸一次，这次不成就撤。”尼亚再次布设定向炸弹，企业问大青花鱼：“刚刚爆破的时候声呐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这种方式用声呐探测并不好用。”
“快跑快跑。”尼亚背着枪从炸弹处跑过来：“再跑远点。”
企业等人转身就跑，跟着尼亚远远的趴下。比刚才还要大的能量直击冰面，定向的金属射流融化了冰块。冰面上，大量的浮雪和碎冰块被爆炸推开向周围抛去。
“这次总能炸开了吧。”
“主人，无效爆破。”贝尔法斯特查看弹坑说。被定向爆破过的位置只出现了一个更深的坑，任然不见海水。
“这里白来了。撤，我们去潜艇基地。”尼亚起身看向四周，手指压在扳机上警惕可能出现的塞壬，一行人离开弹坑绕到安全的地方返回车队。
尼亚发动卡车高速倒车离开目击塞壬的海域附近，转过方向向北极的永冻冰层前进，那里是北冰洋司令部长时间监视的塞壬潜艇基地所在的位置。
自从上次巡逻发现此处的塞壬潜艇基地过后已有近半年以上的时间，在此期间一直没有动静，北冰洋司令部和第80团定期在这里巡逻，直到两天前第80团的巡逻队在那里发现了潜艇基地启用和潜艇活动的迹象。
开车去那里需要一天的时间，而使用直升机则难以返回，在直升机上加装副油箱会减少载重量，无法携带更多的物资。尼亚咬开巧克力的包装，企业见尼亚开始吃东西便问：“指挥官，不担心会吃胖吗？”
“当我们在极地训练时，北极探险的专家告诉我们，如果要徒步穿越北极，你每天需要5000卡路里。”
“可我们是开车。”
“别大意，开车不一定会更轻松很多。”
“指挥官，我们是在车里啊。”
“5000卡路里。”
“一定会胖的。”
“卡路里。”
“好吧。”企业和逸仙撕开了包装纸。
“大青花鱼，鹦鹉螺，别骑雪地摩托了，进车里来，这里暖和。”尼亚按下对讲说：“爱斯基摩人也是，这么冷就别在外面滑雪了。”
大青花鱼和鹦鹉螺减速向尼亚的卡车左侧靠近，逸仙打开后门，大青花鱼和鹦鹉螺先后解除舰装，踩在踏板上将舰装放在车顶紧固好，然后进入车内。爱斯基摩人则拒绝回到车里，坚持在外面，于是尼亚把车队防御的任务给了她。
车里坐了5个人显得很拥挤，逸仙摸摸她们俩的头把巧克力拿给大青花鱼和鹦鹉螺，企业和逸仙则在吃苹果、橘子等水果压制的水果条。贝尔法斯特边开车边拿着茶杯喝茶，在颠簸的车里竟然没有一滴茶从杯中撒出来，真是优雅的皇家垂稳。
塔什干和苏维埃罗西亚在第三辆车里拿着腌猪油和伏特加吃吃喝喝，至于说酒驾？那不存在，她们是在海上开车，既不是酒后上路也不是酒后驾船。
“把酒瓶放下，别酒后开车。”
“指挥官同志，你怎么知道？”
“不用想也知道，而且我在你们的车里安了监控。把酒瓶给我放下。”
“好～。”苏维埃罗西亚和塔什干拧回盖子把酒瓶丢到后排，爱斯基摩人不在车里，所以闻不到酒味。丢到酒瓶，塔什干拿出两瓶格瓦斯分给苏维埃罗西亚，两人又喝了起来。
车队继续高速行驶，爱斯基摩人被绳索牵引无数次跳跃起来，她的体重很轻，沉重的卡车不会飞跃的坡度她轻易就会跳起来，而卡车会飞跃的坡她也会跳的更高。
“爱斯基摩人，赶紧回来，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颠。”尼亚再次叫爱斯基摩人回来。
“收到。罗西亚，我准备进车里了。”爱斯基摩人抓紧绳子向卡车左边滑去，塔什干探身打开车门，爱斯基摩人顺势跃进车厢。
“这是什么？”爱斯基摩人看着塔什干递给他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棕色的液体。
“好喝的饮料。”
爱斯基摩人拧开盖子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诶。”
“这可是我们自酿的格瓦斯。”
“ура！”
尼亚在141特遣队到达西伯利亚的前一天离开塞壬出没过的海域，带队向塞壬潜艇基地行驶，去往那需要一天的车程。油箱里的燃油足够行驶，不过尼亚还是在中午时分找到宿营地停下来：“今天我们在这扎营，明天继续走。”
“可今天就能到那里啊。”贝尔法斯特说。
“没错，但今天到那里的话我们都会很疲劳，我们要尽可能避免在那种状态下作战。”尼亚取下帐篷递给苏维埃罗西亚和大黄蜂，大青花鱼和鹦鹉螺取出雪地摩托舰装在营地四周布设传感器，离塞壬的据点越来越近，一行人不敢大意。
逸仙启动发电机，但为了保密没有打开定位，通过卫星中继通讯也处在静默状态，所以一行人在此时开始就单方面停止了与司令部的联系。
塔什干和爱斯基摩人围着帐篷和卡车用雪砖搭建好墙壁，既遮蔽观察营地的视线也是遇袭反击时的掩体。
贝尔法斯特和企业做好了晚餐，烤香肠和煎鸡蛋还有企业拿手的牛排，敦刻尔克也煮好了意大利面和肉酱。尼亚拿起刀子划开蛋黄，贝尔法斯特谨慎控制过火候，溏心的蛋液划过蛋白流在牛排上，与汤汁混在一起。
“企业做的牛排真好啊。”逸仙边吃边说。
“那里，不过今天晚上能请逸仙做些锅包肉吗，上次那一盘在宿舍里没留足一分钟。”逸仙之前做出的锅包肉分给白鹰宿舍后没出两分钟便被一抢而光。
“当然可以。”
“太棒了，又有锅包肉可以吃了！”苏维埃罗西亚和塔什干欢呼起来，鉴于锅包肉的诞生本就是为北方联合贵族开发的，她们爱吃很正常。
尼亚吃掉最后几块洋葱，又盛起一饭盒意面淋上肉酱，与刚刚牛排的汤汁混合在一起大口吃起来，在北极就是要多吃来保持热量。
企业也学着尼亚的样子盛起意面，的意面虽然只是流水线的采购品，但肉酱可是用高品质的牛肉由敦刻尔克亲手制作的，肉质鲜美且味浓。
“吃完就去休息休息，我去看看司令部那边有没有新消息。”尼亚把饭盒清洗干净，坐在桌前打开电台。电台里是寂静的，理论上这很好，而尼亚同样也担心是不是司令部的消息被拦截了。
“我吃好了。”企业和贝尔法斯特收拾好饭盒回到旁边的帐篷里钻进睡袋。
大青花鱼和鹦鹉螺在外面检查舰装上的武器，确保状态良好；塔什干和敦刻尔克在收拾餐具和厨具；大黄蜂、逸仙、苏维埃罗西亚则围在尼亚身后。
“不去睡会吗？”尼亚摘下耳机问。
“还不困。”
“那来和我一块检查下卡车。”尼亚拉下护目镜走出帐篷，三台卡车整齐的停在外面，尼亚拉起帽兜躺在底盘下面。厚重的护板护住了传动轴和油箱以及油底壳等重要部位，三台卡车都不是全新的车，护板上有大量划痕。
尼亚打开手电从前向后查看护板和车桥，护板和车桥都没有缺损；苏维埃罗西亚和逸仙打开发动机舱检查机油、发动机、水箱、防冻液和电瓶电压并用发电机为其充电；大黄蜂用千斤顶顶起卡车检查轮胎的气压、胎面和胎壁，在冰面上高速行驶锋利的冰块很可能划破轮胎。
确认卡车的状态良好后，逸仙和苏维埃罗西亚也完成了对三台车的充电，确保明天可以顺利加热燃油点火。
尼亚从车底翻出来说：“好了，我们去休息吧。”
“好。”四人回到帐篷里钻进睡袋，打开电加热，温暖的睡袋很快带着人进入了梦乡。
当尼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逸仙正在灶台边做着什么。尼亚爬出睡袋问：“逸仙，你在做什么？”
“准备锅包肉啊，企业中午不是说想吃吗，而且指挥官也喜欢这个所以我打算多做一些。”
“多谢了。”
“没什么，指挥官一直喜欢吃这个也是在怀念家乡吧。”逸仙说着话也没有停下手上的活。
“是啊，也算是家乡菜了。”尼亚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两个塑料包装：“这也算是我家那边的特色了。”
“这是，牛肉干？”逸仙转头看着包装上的中文。
尼亚撕开包装喂给逸仙一块：“之前姐给了我一包，尝尝。”
“好硬，但是很好吃。”逸仙用力咬碎牛肉咀嚼。
“企业，醒醒，吃晚饭了。”逸仙的工作进行到了尾声，尼亚走进隔壁的帐篷蹲下来戳戳企业的脸蛋，睡着的企业脸颊有些鼓，似乎做了不错的梦。
“让我再睡会。”企业转过身，脸蛋埋进睡袋里拒绝起床。
“算了，就让你再睡会吧。”尼亚刚起身，爱斯基摩人跑进帐篷焦急的说：“指挥官！快来看看天上，好奇怪啊。”
“怎么了？”尼亚起身跟着爱斯基摩人跑出帐篷：“企业，你赶紧起床。”
湛蓝的天空中，一道紫黑色的裂隙将其撕开，从地面上观察裂隙距地面似乎有只数米高，但离营地的距离很远。
尼亚拿起望远镜观察。裂隙的中闪过点点光芒，数架各型直升机里里面飞出；然后是坦克和装甲车，和它们落下来的还有几十顶帐篷；紧接着一艘塞壬量产船也从裂隙中滑出，垂直插在冰面上。
“我T……”帐篷上的旗帜表明那是第80团和第22团的一部分，尼亚抓起背包和步枪跳上卡车：“快救人，联络阿芙乐尔和谢菲尔德将军，我们需要紧急的全方位支援！”
“是，指挥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