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哒子与贤王的圣杯战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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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和子怔了一下,心说我这么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你哪只眼看着像你妈妈?她告诉自己不要和小孩子动气,然后尽可能温柔地对孩子说:“小朋友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妈妈哦,需要姐姐帮忙吗?”
“不是妈妈,”孩子的眼神暗淡下来,软软的萝莉音可怜巴巴,“不是我的妈妈。”佐和子看孩子那副可怜样心软了,想着不如把她领回家让她暂住一晚。她正要开口,听到孩子的喃喃自语。
“不是妈妈的话,就去死吧。”孩子那双碧绿的眼充满杀意,宛如一头饿狼的眼眸。她手中寒芒一闪,一柄刀子戳向佐和子的脖颈。
……
佐和子两根手指夹着刀刃,刀刃距她的脖子近在咫尺。她手指发力拨开刀刃,迅速起身后退。
“居然是从者,啧,完全没有感觉出来……大意了。”佐和子掏出手帕草草擦了擦手指的伤口,看向对面。那个从者正慢慢向她逼近,脸上除了杀意看不出任何情绪。
佐和子“啧”了一声,踢掉高跟鞋,向与从者相反的方向跑去。然而没跑几步,她感觉耳畔掠过一阵风,那个从者再次站在她面前。
x你x的(此处为脏话,屏蔽),老娘都放弃圣杯战争了,从者都没召唤,这还要搞事!难道说圣杯战争的御主素质都这么差吗?佐和子迅速后退与从者拉开距离,一边在心里把这届所有御主挨个骂了一遍一边寻找逃跑的时机。
从者握紧刀柄,俯身,双腿发力,如饿狼捕食般扑向佐和子。佐和子侧身躲过扑击,后背靠近墙壁以免被对方从后方偷袭。对方的魔力气息微乎其微,几乎无法追踪。再加上极快的速度,根本无法预料她下一秒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Assassin。佐和子大概猜到了对方的职阶。她迅速从口袋中摸出一颗球砸在地上。
“噗嗤”一声,大片充斥着高浓度魔力的白雾散开,很快覆盖了这片路段。自己有几把刷子佐和子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擅长战斗的她才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和一个战斗型从者作战。这颗球是她特别制作的对魔术师烟雾弹 ,万一遇到突发状况可以保命。毕竟虽然她家族已经退隐了,但当年她家老爷子招惹的魔术师数量实在是……有点壮观。
这样就可以啦,就算真的是Assassin,在如此高浓度的魔力下也不可能感知到她的位置。佐和子松了口气,心情变好了不少。她想着待会回家要不要吃点夜宵,一低头看到一对猫儿眼似的绿眼正看着她。
什……她张张嘴,却只吐出一口鲜血。那个从者将带血的刀从她腹部抽出,平静地看着她倒在地上。
佐和子的计划没有错,即使是Assassin,在这种环境下也不免受到影响,但她算漏了一点。
这位Assassin的出身,即是一座曾经弥漫茫茫雾霾的城市。
雾都,伦敦。
无论什么样的雾,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制造出更加适合的战场罢了。
腹部剧烈的疼痛令佐和子痛苦不堪,她看到Assassin的刀在她头顶再次举起,刀身上的血迹还没干。
“叮!”
Assassin手中的刀飞了出去,落在远处的地面。
雾气渐渐散去,Assassin注意到浑身是血的女孩身后的围墙上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灰白长发,眼眸如青玉般呈现略深的翠色。他手里握着一柄长剑,居高临下地看着Assassin。
……
“为什么直接把我拉你家来了?我不是报了我住的旅馆的坐标吗?”咕哒子坐在萩房间里,有点懵。
“因为嫌麻烦……那家旅馆和萩姐姐家方向是相反的。”吉尔坐在旁边解释。
咕哒子开始觉得今天出来真是个错。
萩打开房间门,端进一只托盘:“巧克力蛋糕切好了,来吃吧。”
“谢谢。”
“谢谢萩姐姐。”
“吉尔君,你今天到底是想干什么啊?”萩叉起蛋糕上的樱桃放入嘴里,“感觉你就是去搞了个事情。还那么凶地威胁别人。”
“本来就是想阻止Lancer的御主召唤英灵,不过既然他成功了,就稍微给他一点考验,”吉尔大口吃蛋糕,“那位Lancer是个缺爱的人啊。如果御主对她不好那她会很难过的。”
“诶吉尔君知道他会召唤什么英灵吗?!那个Lancer真名是啥?!”萩激动地一叉子戳进蛋糕,结果偏了,溅了一片奶油。
吉尔叉起蛋糕放入嘴中,没肯定,却也没否认,更没有说什么真名。
“我并没有对敌方阵营感兴趣,我只是认为Lancer是‘原野上的花朵’一样值得怜爱的女性而已。”吉尔只说了这么一句。
“啊随便你咯,反正圣杯战争结果咋样我并不关心,”萩把空盘子放在桌上,“我只要活着就够了。”
“萩姐姐我可以再吃一块蛋糕吗?”
萩往地毯上一躺,摆摆手:“自己去楼下拿。顺便帮我拿瓶牛奶。”
“嗯。”吉尔起身,拿着空盘子下楼。
吉尔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只剩下咕哒子和萩。
“你的从者是什么职阶?”沉默了一会后,萩先开了话头。
“Caster。”
“真名是啥?”
“你不觉问其他御主得这个问题有点不礼貌吗?”咕哒子内心OS这个问题建议你去问楼下那个小正太。
“也对。”萩在地毯上打了几个滚,不知道要怎么继续维持尬聊,就背对咕哒子玩手机。
两人各干各事保持微妙的和谐大约几分钟后,萩房间的窗户被拉开了。
“本王不来找你是不知道回去吧杂修!”某金毛踩在窗台上冲着咕哒子咆哮。
“贤……贤王大人听我解释!”
“杂修你不回旅馆没房卡本王连澡都没法洗!你难道要让本王的玉体被灰尘玷污吗?!”
“对不起贤王大人我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咕哒子不住地道歉。
萩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眼前这个金毛和吉尔君长得真像。
“看什么看杂修!本王允许你看了吗?”注意到萩的某金毛发现后者在看他,顿时非常不爽。
“杂修?你这人怎么能爆粗口呢?”萩的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气势上毫不示弱,“明明你这种乱骂人的家伙才是杂修!”
“你居然敢骂本王是杂修?”
“骂你怎么样?明明是你先骂人的!杂——修——”
“杂修,本王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放尊重!”
“杂修杂修杂修!擅闯民宅,随便跑进女孩子房间,还骂人的杂修!”
夹在两人中间的咕哒子觉得自己是在俩马上要爆的炸药桶之间一棵弱不禁风的草。
“萩姐姐你要的牛奶。”正在俩炸药桶掐成一团,互骂杂修,并且濒临爆炸的千钧一发之刻,吉尔推门走了进来。
在看到屋子和萩互掐的那个人时,他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