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物证第二季16：
★战山为王
★卧底赞×卧底啵
★预警一切！
★全私设，勿上升勿上升
★上集指路：
★下一章敬请期待包子小姐姐哦
王一博给了叶明一个眼神，叶明眼观鼻鼻观心的发动了车，顺手升起了前座和后座的挡板。
“这件事如果成了……”王一博看向肖战：“你和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卧底了这么多年，可算是苦尽甘来。”
“嗯。”肖战点头：“陡然看见黎明的曙光，心中没有希翼，只有忐忑。”
“为什么？”
“黎明前的黑暗，总要有人牺牲，太多人看见黎明，是因为有人倒在了黎明之前。”
王一博愣了一下：“比如，我曾经见过的那个人？”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总要有人倒下，才能让更多人看见黎明，就像，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
“之前，我跟你谈家国天下你在跟我说儿女情长，现在我跟你说儿女情长，你又在跟我谈家国天下？”
“没有家国天下，何来儿女情长呢？”王一博将肖战抱着自己的手挪开看着他：“黎明未至，长夜漫漫，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倒在黎明之前的人是谁，此刻谈儿女情长，是为时尚早，也是徒惹心伤。”
“别说胡话。”
“未来这个东西，谁也说不准。”
王一博伸手解开了肖战衬衫的纽扣，肖战皱起眉却没推开王一博。白色的衬衫打开着，露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肖战看着王一博逐渐深沉的眸色，伸手想盖住这道疤痕，王一博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博。”
“别动。”
听着王一博的话，肖战松开了手的力度，王一博也松开了肖战的手腕，伸出手，颤巍巍又轻轻的贴在了疤痕之上。
“别看了，一博，闭上眼睛。”
“疤痕或许都有修复的一天，但是这道疤，烙在了我心上。”
肖战默不作声的看着王一博，王一博收回了手，看向肖战的眸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就把你记在心上了。或许是曾经无间冥堂你替我报仇，或许是你替我挡的这一枪，又或许是因为孤狼，但无论哪一条我都清楚的明白，我爱你。”
“这三个字，久等了。”肖战合衣掩上了疤痕。
“那你呢？”
“你不知何时动的心，我却不一样。我看着你也陷入这片沼泽，那么的义无反顾，像极了当年的我。我的动心，在无间冥堂之后，当看见从无间冥堂出来的你时，我就确定，我想护着你。我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动心，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了你。只是你我身份这般，与其说开让你束手束脚，不如什么都不说，将这份爱恋藏在心底。”
“从这里到别墅，还有半个小时，肖先生，有兴趣跟我谈半个小时的恋爱吗，回到别墅，我们还是得谈我们的家国天下。”
看着王一博亮亮的眼眸，肖战一把将他拉向自己，低着头在他耳畔温柔的开口：“荣幸之至。”
王一博缓缓吐出口气，借着此刻身体的倾斜，低头吻上了肖战胸口狰狞的伤疤。
他吻的虔诚，吻的认真，仿佛吻着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温热的呼吸暖着肖战那颗本寒冷孤单的心。
肖战靠着车门，感受着王一博的吻，再也忍不下去，抬起了王一博的下巴，吻上了王一博的双唇。
车窗外，一盏盏路灯被飞速行驶的车抛在身后，车内一双人影纠缠，肖战将王一博压在车门上，看着他：“等任务结束，跟我去特别行动处吧。”
“我得照顾师娘。”
“那我跟你来这里？”
“别闹了，大名鼎鼎的肖处长，你要是真来我们这里，给你个什么职位才合适。”
“家属就很不错，不用太高的职位，我主要是陪你。”
王一博笑了：“就算我同意，你试试看其他人谁敢同意。关局要是知道，我出个任务把人家特别行动处处长拐回来，还不知道得吃多少速效救心丸。”
“哈哈哈哈，我还在考虑送点什么贿赂贿赂你们局长，现在看来，速效救心丸，挺合适。”
“肖处长，贿赂警察局局长是犯法的，你不要知法犯法。”
“知道了，王副队。”
车稳稳当当的停下，肖战看了眼窗外：“到了。”
王一博点头：“说好的，半个小时的恋爱。”
“嗯，从现在开始，只谈家国天下，不谈儿女情长。”
叶明站在车门面前还在思考这门他是开还是不开，就看见车门已经自动打开，王一博看了他一眼走了下来，肖战跟着下来了。
“先生。”
“人多眼杂，进来聊。”
说完就和王一博一起走进了别墅，叶明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以及肖战略微凌乱的衣衫，王一博扣错的领口，实在是觉得神奇，短短几十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俩是握手言和了，还是刚打完架？
疑惑的走进别墅，肖战和王一博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倒好了茶，他走过去，肖战看着他：“消息应该传出去了，如果消息准确的，不出三个星期就能收网。”
“嗯。”王一博附和：“但是卫临东狡猾，察觉任何不对都会提前毁灭证据，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之前动手。”
“我虽然是他身边的红人，但实际上，他对我一直都很提防。现在最容易去套话的人是你，因为你是孤狼。”
“明白。”王一博站起身，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衣服：“有衣服吗，借一件。”
“一博，这会很危险。”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我是说，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按这个。”肖战把一块手表递给王一博。
王一博摆弄了一下手表，看向肖战，肖战对他点点头，他了然，起身走向卫生间，肖战也找了一套自己常穿的衣服给了他。
全程叶明都插不上话，终于能开口了，没等他说话，肖战打断了他：“如果有危险，掩护他撤离，去我们约定的地点，找刘海宽。”
叶明知道肖战的意思，他沉默了两秒，开口道：“是，先生。”
“还有，如果他不肯离开，敲晕带走。”
“是，先生。”
“还有一点。”
叶明看向肖战，肖战放松了一下身体看向了浴室：“下手轻点，别伤了他。”
沉默了三秒，叶明还是开口应到：“是，先生。”
王一博洗过了澡，换好了肖战的衣服，又让肖战帮忙种了个草莓，才离开。
围观全程的叶明按照肖战的话，给卫临东发了消息：王一博从肖战这里离开，走的时候，穿着肖战的衣服。
卫临东看着手机久久没有说话，直到有人报告，说是王一博到了，他放下手机，开口道：“让他进来。”
王一博走入了卫临东的地盘，他极快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不客气的坐在了卫临东面前的椅子上，摆着脸色，一副我不爽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被狗咬了。”王一博靠着椅背，若有若无的把脖子上的痕迹展示给卫临东看。
“没伤着就行，你这身衣服……看着眼熟。”
王一博拉了一下衣服，吻痕清晰的录了出来，他不耐烦的解开几个扣子：“我衣服不能穿了，借的肖战的。”
“原来如此，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要注意养生。”
“我火气大，我火气大还不是被肖战气的。妈的，救了一匹狼。”
“一博，这话又从哪论的。”
王一博看向卫临东，一牌被欺负的，屈辱的表情：“明明说好我救他，他就放过我，妈的，说话不算话。”
“消消气，或许，肖兄弟是真的对你有意呢，你要不考虑考虑他？”
卫临东的话看似是给肖战说话，其实就是在测试王一博和肖战关系，王一博故意顿了顿，然后开口。
“就他，他算什么。我王一博万花丛中过，还能让他片叶子沾了身。”
卫临东观察着王一博的神色，没有任何的不妥，于是放下了心。
“不过肖战这事儿确实做的有些过分等我空闲了，就说说他。对了一博，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
“没有，我年纪轻，八月份的生日过了也才二十四，怎么了卫哥？”
“年纪不小了，没想过娶妻生子？”
王一博看向卫哥，有些疑惑卫哥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事儿，他笑了笑，半真半假的开口：“这不是还年轻嘛，就没想过这事儿，再说，结婚多麻烦啊，我最怕麻烦了。”
“结婚是麻烦，不过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让它简单点。”
“卫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临东给了旁边人一个眼神，旁边人识趣的退了下去，王一博心里警铃大作，他摩挲着肖战送的手表，看向卫临东的眼睛一如以往的冷静，他猜不透卫临东的意图，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到最紧要的关头，他也没想过把肖战扯进来。
似乎是怕王一博紧张，卫临东特意的笑了笑：“别紧张，我就是想知道知道，孤狼的事儿。”
手从手表上移开，王一博放下一些紧张，故作冷静，皱了下眉头：“没什么好说的，风里来，雨里去，看谁顺眼就帮谁，就是这样。”
“真的……就这么简单？”
“我呢，比较随性，行事随心情，心情好了放人一马，心情不好斩草除根，都是常有的事儿。”
“就是因为你比较随性，所以这事儿不好办啊。”卫临东走到了王一博面前，弯下腰，双手放在王一博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看着王一博，王一博任由他看，毫不客气的回看着他。
“卫哥，你想做什么？”
“肖战只是我手下一个喽啰，与其跟着他吃苦，不如跟了我。以后没人敢为难你，也不会有人再为难你，就算肖战见了你，也得弯腰。”
王一博沉下脸：“卫哥，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卫临东带着侵略性的眼神扫过了王一博：“我不管你是孤狼还是王一博，我想要你，他们……没资格挡着，明白吗？”
王一博的额头出现冷汗，他伸手推开了卫临东，站起身看着他：“我喊你一声卫哥，只不过是看着你生意做得大，尊敬你而已，你要是什么都不做，我可以保证和肖战合作，帮你把货运出去，以后你走你的阳光路，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要是非要这么着，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承认，你有些本事，所以才能迷倒肖战，但是在我这儿，没有十足把握，我怎么会跟你和盘托出？”
王一博眼神一暗，转身看向周围，最后眸子定在一处很特别的地方。那是一个花瓶，但是并没有插着花，此刻借着窗户的阳光，王一博才能看清从花瓶中慢悠悠飘起的一缕青烟。
“不用看了，那根本不是花瓶，是一个香炉。”
王一博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他的手放在手表上犹豫不决，如果喊肖战过来，会不会也让他陷入这个困境。已经就差最后一步了，这个时候暴露了身份，对他，对肖战，都没有好处。可是如果不喊肖战，他该怎么办，现在的他该怎么办？门肯定已经上锁，窗户，对，窗户。
拼着一丝力气，王一博朝着窗户跑了过去，推不开，窗户也推不开，他的力气在流失，眼前的一切也越来越模糊，他扶着头，脱力的靠着窗户跌坐在地上。
“比起我，他什么都不是，既然他能强迫你，我当然也能。”卫临东蹲在王一博面前：“装什么呢？不是已经被肖战///上///过了，那你还在乎多一个吗？”
“滚。”
“还有力气啊，不亏是孤狼，就算是绝境也有最后的反抗力。”卫临东的手放在王一博的下巴上，逼着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可惜了，没人能救你，你就是有再多力气，我也有耐心耗得完。”
救命……谁，谁能来救救他，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王一博的头歪了下去，卫临东饶有趣味的瞧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秦霖到了崇阳市，简单的跟崇阳市的人交代了一下工作，有个叫小李的人跟着秦霖等人去了穷人区查案，，几个人拿着相机，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旅游采风的，也没引起什么注意。
秦霖拿着相机靠近小李，低声问道：“这些富人区房子都有登记记录吧。”
“当然了秦队，想知道什么消息都查的出来。”
“富人区和穷人区，你们划分的这么清楚，不怕有什么矛盾吗？”
“要不怎么说是秦队呢，矛盾一直都有，每次都是人家私下就解决好了，我们都毫无用武之地。”
“都怎么私下解决的，你跟我说说。”
“能怎么私下解决，还不是用钱，这些人，别的不多就钱多。那些人，还就缺钱，凑一块了。”
“嗯，对了，你们这里有姓卫什么的大富豪吗？”
“卫？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好，我知道了。”
秦霖等人溜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就准备回警局，突然一个小女孩引起了秦霖的注意。
小女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和普通女孩子一样，但是引起他注意的是，女孩子的样子很眼熟，似乎……哪里见到过。
“小朋友，你好。”
小女孩警惕的看着秦霖，秦霖笑了笑：“是这样的，叔叔呢，看着你好眼熟啊，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吖。”
小女孩看着秦霖，慢悠悠的开口：“我在等姐姐。”
“哦，等姐姐啊，等了多久了？”
“不知道。”
“不知道？”
“嗯，姐姐好久没回家了，我每天早上就来这里等，晚上回家，我相信，我可以等到姐姐的。”
“好乖的小朋友哦，哥哥这里有糖，要吃吗？”
“爸爸妈妈说，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
“很听话啊，哥哥问你啊，你姐姐是出去工作了，对吗？”
“不是，姐姐就在对面。”
小女孩指着对面富人区，秦霖回头看了一眼，转头看着小女孩：“那姐姐怎么不出来看看你吖。”
“不知道，好久之前，爸爸妈妈还有叔叔阿姨和对面的人吵起来了，然后对面的人给了钱，爸爸妈妈他们就不说话了，然后还把姐姐推给了对面，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姐姐。”
秦霖点点头：“姐姐可能在忙，顾不上你。”
“不是的。”小女孩摇头：“我偷偷听过爸爸妈妈说话，她们说，说姐姐已经死了，但是那些人不让报警，还给了钱，爸爸妈妈为了弟弟，就什么都没说。”
秦霖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小女孩说着说着哭起来拉着秦霖：“哥哥，你说我姐姐真的死了吗，爸爸妈妈说等我长大了也要被送过去，因为弟弟上学需要学费，哥哥，我害怕。”
“乖，不会的，哥哥不会让你也走你姐姐的路，你们家在身后的这个小巷子里吗？”
“嗯嗯，就在那里。”
“好，哥哥知道了，乖，不哭了。你看，哥哥有糖，吃了糖就不哭了。”
“谢谢哥哥。”
“一会儿回家别对爸爸妈妈说见过哥哥，也不要说哥哥给你糖，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哥哥怕，你爸爸妈妈找哥哥要糖，哥哥没有了，最后一颗给你了。”
“好，知道了。”
“乖，回家吧。”
“那，哥哥再见。”
“再见。”
“师兄，这个小女孩，怎么了？”
秦霖看着小女孩离开的背影，转头看着苏芹：“如果我判断没错，她的姐姐，就是我们一直找到，那两具无名尸体，其中一具。”
“什么？”
“走吧，回去再说。”
“好。”
回到警局后，秦霖让李源调出了小女孩的背景资料，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这是卖女儿啊，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卖了，这父母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手机铃声响起，秦霖接起了手机：“关局，是我。……嗯，知道了。……是，我们马上去。”
“怎么了秦队？”
“有新的线索，李源快，查一下临竭的具体位置。苏芹，你配合李源，然后小安，跟我出去一趟。”
“是秦队。”
李源确定了具体位置发给了秦霖，秦霖带着小安出了门，苏芹看着李源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先生，手表有反应了。”
“联系刘海宽，我现在过去。”
“等等先生，这事儿不能太着急，如果暴露了，满盘皆输，你这些年卧底的努力就白费了，甚至还会成为罪人。”
“我心里有数，你在那个地方等我，老规矩。”
“是先生。”
王一博迷迷糊糊，意识迷离，他记得自己按了一下手表，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按下去。卫临东正欣赏着眼前的王一博，如此尤物，让肖战占了先，真是大意了。早知道就早下手了，也不会有肖战什么事。
“卫哥，都办完了。”
“嗯，都准备好。”
“是卫哥。”
卫临东身边的人说完话后看向了王一博：“他呢？”
“当然是我自己享用了，记清楚我说的话，要是有差错，你也别活了。”
“是，卫哥。”那人看了一眼床上的王一博，转身走了出去。
卫临东走到床边看着王一博：“我知道你听得见，就是脑子不清楚。不过没关系，反正这场戏，你的戏份已经结束了。”
肖战将油门踩到了底，他察觉出了不对，但是他不敢赌，因为王一博在卫临东手里。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肖战看向面前的别墅，从副驾驶拿了枪走下了车，周围出奇的安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二楼传来了王一博的声音，他连忙朝着二楼跑了过去。
走廊一片黑暗，只有尽头的房门透出了些许的灯光，他朝着那个房间摸了过去，还没进门，背后一闷棍打了上来，他吃痛的往前一扑，扑进了门。
简洁的房间里，王一博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确定是什么情况，卫临东坐在床上的沙发上，看着进来的肖战：“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肖战走到了卫临东的面前：“卫哥，这是什么意思？”
“叶明……是你的人吧。”
听着卫临东的话，肖战皱起了眉头。
“你以为你们做的那些，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卫临东的手放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表面上水火不容，实际上早就结成了友盟，我说的，是对的吧。”
肖战沉默不语。
“你很聪明，演的滴水不漏，但是偏偏在王一博身上，你露出了马脚。我不知道你和条子是什么关系，是条子的卧底……还是只是和条子合作，但是背叛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卫临东抬头，一旁的人走了过来，将肖战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压着肖战。肖战没有反抗，反而抬起头看着卫临东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卫临东皱眉
“我笑，自己一世英名，败在了王一博的身上，也笑你，五十步笑百步。”
卫临东危险的眯起眼：“五十步笑百步？”
“你不也是想///上///王一博吗？我们目的一样，卫哥你是真的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王一博有多浪，那叫床声，听的人欲罢不能。就是可惜了，这样的人，他的第一次被我夺走了，卫哥你就是上了他，也不过在要了我要过的男人。”
一旁的人看着卫临东的眼色，伸手打了肖战一巴掌，肖战吐出一口血痰：“我是无所谓，但是传出去，只怕人家会笑话。堂堂的卫临东卫哥，看上了一个别人上过的男人，哈哈哈哈，想想，真是痛快。”
“激将法？想让我放弃王一博？”
“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换了我，我是不可能要一个别人上过的男人。”肖战凑近卫临东几分：“丢份。”
“肖战，别试图激怒我。”
“巧了，我最喜欢刺激别人，反正我也不好过，那我不好过，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把肖战带下去，关进水牢，我看看等伤口发炎命悬一线的时候，他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是，卫哥。”
“别碰我。”肖战站起身：“我自己会走。”
肖战走后，卫临东走向王一博：“你们都出去。”
“是。”
多余的人退出了屋子，卫临东看着床上的王一博，药劲过去，王一博清醒了几分，他看着卫临东没有开口。
“原来你在肖战心里，也不过就是一个，疏解情欲的男人。”
王一博不答，看似对肖战那番话有些难受。
“好好待着，别乱搞事，等这件事处理完，我再来处理你。”
卫临东转身走了过去换上了门，跟下面人说了几句话，下面人点头答是，转身走了下去。
而还在路上的秦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思虑了片刻，接了起来：“你好”
“前面路口会有人上车，跟你们一起去，王一博危险，收网越早越好。”
“你是谁？”
“特别行动处高级指挥官，刘海宽。”
特别行动处……刘海宽……秦霖挂上了电话，握紧手机，看向小安：“靠右，下个路口停车，我们要去接同事。”
“是，秦队。”
白色的车打着转向驶入了右边的路，然后缓缓听在了路边，很快，两个人从草丛中走过来，跳上了白色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