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高地之路》序章:在此之前的故事
开幕提示:
1.此文是基于个人虚构世界线创作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2.文中将会或多或少的插入一些梗和要素,如果感到不适的话,请及时退出;
3.第一次尝试把自己脑海中的故事写出来,如有不足还望手下留情。
进入正题:
“我们必须承认,2019年同时爆发的大萧条、流感与内战使得美国的实力一落千丈,自此进入了一个糟糕的时代……”
——美国历史学家 约翰·卡古拉
2019年10月2日,一场突如其来的起义在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市爆发了,一些持枪民众攻占了市政府、市议会以及各警局,随后,美利坚人民阵线领导人弗兰克·拉菲在克利夫兰的城市广播电台发表了《告全美人民书》,控诉美国资本家对美国人民的压榨以及右翼刺杀左翼领袖奥尔加·约翰逊的无耻行径,并宣布成立美利坚人民民主联邦共和国,以解放美国人民为己任,这就是震惊世界的“十月二日革命”;革命爆发后,美国北部多个州的人民也纷纷响应革命,摧毁资产阶级政府、处决资本家、建立革命政权,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革命之火便已从克利夫兰一城蔓延到了远至佐治亚和纽约的广大一片地区。
左翼力量扩张的如此之快,让华盛顿的特朗普总统慌了神,他赶忙命令国防部调集全国军队镇压左翼革命;在初期,新生的美利坚革命武装——美国人民军在战场上多次战胜政府军,甚至还在11月9日攻占了纽约(尽管只坚持了一周的时间);不过在11月3日,美国南方诸州突然宣布脱离合众国、成立美利坚联盟国,不少政府军部队都向联盟国宣誓效忠,11月10日,美利坚联盟国总统约翰·沙利文决定对北方的左翼势力和合众国政府发动“北伐”。
就在这个时候,人民军——这支新生的革命武装——开始逐渐暴露出它的问题了,那就是军队的思想建设问题、凝聚力、派系分歧以及在装备和训练方面的不足,由于美国长期由资产阶级统治,左翼运动在美国也是处于一种长期被打压、被扭曲的状态,因此人民并不能完全理解社会主义的含义,很多人民军官兵也不懂得自己究竟为何而战,而人民阵线内部也是存在分歧,以弗兰克·拉菲为首的一派认为他们应当统一美国、解放美国人民、在美国建设社会主义,以富兰克林·格拉索为首的一派则认为他们应当彻底脱离美国,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并在自己已经掌握的地区建设社会主义,更有一些安那其主义者认为应该取消政府、建立公民委员会,这足以证明他们的内部是混乱的;美国人民军的实力也并不是那么强大,他们严重缺少优秀的兵员和坦克、战机等重型武器,根据中国驻美军事顾问团的统计数据,我们可以知道在2019年12月,美国人民军正规军有19个旅的兵力,而政府军拥有大约30~45个旅的兵力,联盟军则拥有大约35~50个旅的兵力,敌我双方比起来简直是惨不忍睹;除此之外,人民军在一开始的战略部署也出现了问题,弗兰克·拉菲最初希望直接夺取首都华盛顿以建立起稳固的政权,因此人民军大部分的兵力都在东部战线上,而南部和西部战线则并没有部署多少兵力(确实,双方的战斗也主要集中在东部,其他方向只有一些小规模遭遇战);这一切都是人民军在初期难以抵抗敌人进攻的原因,换句话说,如果他们在一开始能拥有一个良好的基础的话,那么这本书上所写的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联盟国的突然进攻使得南部战线的压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人民军在面对联盟军的时候总是处于劣势,联盟军仅用一个月的时间便从亚特兰大城下推进到了肯塔基州中部—密苏里州中部一线;南部战线的劣势迫使弗兰克·拉菲暂时放弃夺取华盛顿,将东部战线的兵力匀给南部战线;但“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东部战线人民军部队数量的锐减给了特朗普可乘之机,11月16日,美政府军海军陆战队在海军舰队的协助下夺回了纽约,11月21日,人民军被逐出了西弗吉尼亚州,12月8日,政府军在锡拉丘兹取得了巨大胜利……到12月末的时候,人民军已经失去了纽约州与大半个宾夕法尼亚州了,人民军风光不再,面对两路反动军队的进攻,人民军只能选择一次次的败退。
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的。
我,夏文康,本是一个普通的退役士兵,我曾经在中国海军陆战队服役过五年的时间,我参与过很多的战斗,从上海保卫战到东京会战、从南鸟岛战役到海伦娜战役,在日本和美国的大街小巷里、在菲律宾和印尼的海滩上、在印度的高原和森林中,都留下了我的脚印,我曾经在“华军上洛”(注:这是《人民日报》在报道中国军队攻占京都这一消息时所用的标题,“上洛”一词在日本战国时代特指进军京都的军事行动)之路上得到过一枚三级独立自由勋章,也在洛杉矶战役中差点儿丢掉命;总之,我为我的国家做过很多事情;最终,我在2019年5月光荣地退役了。
我在退役之后尝试去干一些工作,说实话,不太如意;但在12月份的某一天,我突然接到了一个从美国打来的电话,我一脸疑惑地点了接听键,“喂?夏哥?近来如何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我一下便反应过来这是我曾经的战友,但他为什么会在美国?“你怎么跑去美国了?还有,能不能换个称呼啊,我总觉得你是在喊夏色祭而不是喊我夏文康。”,他听到我这么说便笑了起来,说:“你大概又在恰桃吧?其实我这次打电话倒是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参加国际纵队,来美国支援左翼革命?”,最终经过一番思考,我最终同意加入国际纵队,我必须承认,这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2020年1月8日,我和国际纵队的第二批来自中国的同志们乘坐飞机来到了克利夫兰—美国革命的发源地,我们将来战斗和生活的地方;走下飞机,我们受到了革命群众的热烈欢迎,他们在齐声高唱《国际纵队之歌》—那首曾在80多年前鼓舞着国际主义者们前往西班牙抗击法西斯主义者的歌曲:“我们来自遥远的国家/都有仇恨记在心里/可是我们并没有失去故乡/我们今天的故乡是美利坚/美利坚兄弟们坚守着街垒/全是农民和无产阶级/前进,前进,国际纵队的战士们/团结旗帜要高高举起……”(注:歌词有改动),我仍然记得,当时有一个小女孩走到我面前,把手里的花束递给了我,我感到很欣慰,第一次真切的体会到国际友谊。
在我抵达克利夫兰的时候,美利坚人民民主联邦共和国已经失去了一半的控制区,在那些冷漠无情的旁观者看来,革命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可我却不这么想,我相信在我们和美国革命群众的共同努力下,革命终将胜利,在这种信念的支撑下,我和我的战友们投入了战斗;但到了2月初,战火烧到了克利夫兰,决定美国命运的一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我们“星尘十字军”营被部署在了位于克利夫兰西郊的阿库娅高地(请注意:整本书都将围绕这个海拔144.5米的高地展开),我和我的战友们在此地抵抗联盟军数倍于己兵力的进攻,从2月14日到3月8日,我们坚守了24天之久,虽然最终还是以弹尽粮绝、被迫撤退而告终,但我们仍然受到了表彰;在撤回城区之后没多久,激烈的巷战便爆发了,我们便再次投入到了保卫城市的战斗中,我们忍饥挨饿守卫着每一条道路、每一栋建筑、每一个街垒、甚至每一个角落,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那是克利夫兰最困难的时期,除了友军运输机偶尔空投下来的几箱物资以及加拿大左翼的同志们组织偷运的一点点物资以外,我们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一瓶可口可乐在克利夫兰成为了稀缺的宝物,人们得到它就像得到了一瓶1982年的拉菲葡萄酒一样兴奋;我犹然记得有一次在战斗结束之后,我在敌人的装甲车残骸里翻出了一盒披萨和两瓶可口可乐,我兴奋得像一个五岁的孩子一样,当天晚上,我和几个战友聚在一张桌子旁,一边看着阿夸的直播一边享用披萨和可乐,那简直是美极了。
到了4月,战场的形势开始发生了改变,中国的数支精锐志愿部队与大批武器装备抵达了美利坚人民民主联邦共和国,同时,因为德克萨斯独立运动的爆发,大批原属于联盟军的德克萨斯部队纷纷在前线加入了人民军,毫无疑问,这增强了人民军的实力;4月30日,在号称“关西之鬼神”的中国名将徐克勤的指挥下,人民军收复了底特律,重新恢复了伊利湖的水运,而人民军的官兵们经过了长时间的战斗,慢慢地懂得了自己究竟为何而战,他们的战斗力也自然得到了提升,到了5月中旬,联盟军在克利夫兰占据的城区从3月底的49.2%降到了33.9%,人民军不断地向敌军控制的建筑发动进攻;不只是在克利夫兰,在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在西线,5月2日,人民军赢得了第三次芝加哥战役的胜利,5月13日,人民军展开了伊利诺伊—爱荷华攻势,大举收复失地,在东线,人民军在重夺底特律后继续向克利夫兰—印第安纳波利斯方向推进,6月1日,人民军夺回了俄亥俄州西北部城市托莱多,继续向克利夫兰挺进……
转机即将到来,我们已经准备好迎接胜利了。
接下来,开始讲述我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