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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秀树队员及其家系(三)

2020-11-12 17:05 作者:大WaaaghBoss  | 我要投稿

三、地球的黑暗角落

在逃离印斯茅斯的过程中,杰克首次表现出了那种远越常人的幸运——在暴民的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了一整天的时间,但他几乎毫发无伤,子弹就如同见了鬼般地躲闪着他——然而当时却几乎没人知晓这种幸运还会继续下去,几乎成为了段传奇。

同时值得寻味的是,杰克的证词似乎有意无意的忽略一段细节,因为探员们发现无论如何推理杰克在7日晚间的行动路线,他的证词和路线的时间节点都不能完美对应,杰克似乎隐瞒了一段经历,这导致他的证词里有一段时间完全去向不明,尽管他在事后便改口称因为一夜未睡而记混了时间。

然而在接下来的突袭马什精炼厂的任务中,探员们注意到杰克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稳定,似乎总是出现类似幻视或是幻听的情况,因为后者时常觉得自己看到或者听到了小女孩的形象或声音。这不得不让探员生疑,然而此役中他们遭受了巨大的伤亡,因而无暇考虑其他的事情。

在此之后,杰克没有在印斯茅斯继续逗留。根据阿卡姆疯人院的入院记录显示,大约在2月8日凌晨四点,他就被调查局的探员送入了阿卡姆疯人院,然而奇怪的是,他在第二天便被宣布精神完全正常而获得自由。

到了9日下午至晚间的时刻,杰克·沃尔特斯被人发现奇怪地和调查局局长埃德加·胡佛混在一起(1935年,调查局更名为了更广为人知的名称,联邦调查局,即FBI)。根据已解密的报告和记录显示,因为他们的卧底探员卢卡斯·麦基迟迟未来与之复命,后者不得不在9日当天领导了调查局针对印斯茅斯的马什精炼厂的突袭搜查行动。

几乎毋庸置疑,杰克肯定也参与此次秘密行动。人们相信,埃德加·胡佛肯定威胁了他或是掌握了对杰克至关重要的某些秘密或者重要的东西,从而逼迫其就范——因为有证据显示,杰克那时显然已经知道印斯茅斯衰败的表皮隐藏着何种无以名状的恐怖,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这条搏命的道路。

那些对美军和FBI扫荡印斯茅斯的历史感兴趣的现代历史学家和阴谋论者往往都能查到杰克·沃尔特斯正是当年这起奇案的亲历者的事实,然而对女性先天性的偏见和固有印象往往会令其忽视第二个潜在的亲历者——老杰克的妻子瑞贝卡·沃尔特斯。

的确,他的妻子瑞贝卡·沃尔特斯女士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出身高贵、知书达礼的上层社会家庭,以至于任何人都不会把她和衰败堕落的印斯茅斯联系起来。但她的确是出身于印斯茅斯的劳伦斯家族,少数几个没受印斯茅斯长相诅咒的家族。

我们对她在印斯茅斯的历史所知不详,只知道她的家族人丁凋零。她的祖父死于1846年席卷印斯茅斯的大瘟疫,她的父亲——一位印斯茅斯当地的牧师以及她的未婚夫皆在她遇到杰克之前便已过世许久。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选择一直留在朽败的印斯茅斯,她继承的家产足以令她在大城市里获得相当不错的生水平,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在印斯茅斯遭到美军和FBI扫荡之后又突然远离了故乡,并追随丈夫隐姓埋名。

FBI在2月8日晚的行动记录和报告中没有提及她,但很有可能,这位劳伦斯家的小姐可能成为了埃德加·胡佛驱使侦探杰克·沃尔斯特的最佳筹码,尽管此时两人相识不过三天,但同生共死的经历很可能使他们摩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因此杰克不得不被那位臭名昭著的FBI局长鞍前马后地驱使,与后者一起突击搜查马什精炼厂。

对于胡佛来说,印斯茅斯的马什家族是印斯茅斯真正的掌控人,只要能在精炼厂找到足够的罪证——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他就有可能说服上面的大人物组织起一次美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浩大搜查,一次调查局与美军的联合扫荡行动,以彻底地粉碎盘踞于此的达贡异教集团。

当然这个心胸狭窄的局长如此作为的缘由,可能并非是出于正义与公正,或是让印斯茅斯真正被大衮神教压迫的人摆脱枷锁,胡佛讨厌不受他管控并产生威胁的人,印斯茅斯的马什家族显然就是其中一例,后者的精炼厂那来历不明的巨额黄金,很可能被胡佛归类于大规模走私的范畴。

在突袭精炼厂的行动中,胡佛的探员手下第一次出现了大量的伤亡。根据一些报告和医疗记录,许多探员的身体上都出现了可怕的如同酸液腐蚀的痕迹,皮肤荡然无存,伤口上残留着奇怪的未知成分的"泥浆",这在医疗水平落后的20年代几乎是宣告了死刑。

他们显然不会自己跳进酸液池,而医疗检查也发现这些伤痕不像是落入酸液池或者被酸液淋到的那种正常的伤痕,它们都表现出了一种不规则的曲线形状,就像是突然被一只巨大的阿米巴变形虫突然裹住了躯干和四肢,并试图分泌消化液腐蚀掉血肉。

种种迹象都表明,马什家族的精炼厂中似乎确实隐藏着某种可怕而致命的怪物,甚至连证物——马什家族的信件也证明他们确实在炼金厂下层蓄养着某种东西,它或许就是印斯茅斯人畏惧的那种名为修格斯的东西。

而另一边,怪异或者说幸运的是,侦探杰克·沃尔特斯继续保持着他那离奇的幸运能力,再次毫发无伤地渡过了此劫,考虑到他确实被胡佛穿了小鞋,被勒令去干一些最为危险的活计,例如负责端掉仓库门口火力凶猛的机枪火力点,或是在修格斯出没的精炼厂下层修理驱动电梯的发电机,或是去抓捕精炼厂的实际负责人雅各布·马什。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因为杰克试图警告调查局探员小心修格斯,他才被胡佛抓了个正着,并被派去干最苦最累也最危险的工作。后者似乎不相信这些怪物的存在,只是将马什家族当做了有点厉害的黑帮。显然他手下的卧底探员麦基并未向其透露过多,而胡佛那傲慢自大、心胸狭窄的性格可能也难以听取这些荒谬的证词,甚至还完全忽略了他手下那酸液烂泥腐蚀的惨状。

此外,一些探员还提到杰克似乎有某种神奇的预感能力,他总是能在攻击到来前提醒他的同伴提前做好准备,例如最初的机枪火力点正是在侦探的提醒下才没有造成过多的伤亡,然而当时杰克正和胡佛一起呆在大后方,根本不可能先一步发现架设机枪的印斯茅斯人。

探员们最终在精炼厂的出口抓住试图逃走的雅各布·马什,后者相当惊讶于杰克活着——而且是完好无损地——从精炼厂下层回到地表。他和胡佛在精炼厂内部获取了雅各布的公文包。至此,掌握足够罪证的胡佛终于心满意足,这样他就能够彻底击溃印斯茅斯的马什家族。

马什精炼厂最后以被调查局探员爆破而宣告毁灭和终结。在爆破发生前,由于从雅各布身上搜出了前往电梯最底层密室的钥匙,胡佛再度威胁杰克,以令他乖乖地去检查精炼厂的最底层。在场的探员都听到了这一威胁,两人似乎立下了某种约定,最终杰克不得不选择就范,并甘冒修格斯之险。

随后的事情无人知晓,没人知道杰克是否遇到了可憎的不定形怪物,但当他和探员们在炼金厂地下的私建祭坛碰头时,灰头土脸的杰克,除了精神疲惫和些许擦伤外,看起来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然而胡佛对侦探的驱使并未结束,2月10日的总攻达贡神教总部——那是一座前共济会大厅改造而成的异教教堂——期间,他无视了杰克那“用海军陆战队和海岸警备队的大炮轰平大衮密教总部”的劝告,选择派遣手下强攻。

可那些进攻大门的士兵很快就莫名其妙地发起疯来,如羊癫疯发作般浑身颤抖,转瞬间失去战斗力。甚至防毒面具也无法起效,第二波进攻的士兵佩戴了防毒面具,却同样遭遇这种怪异的诅咒。进攻正门

胡佛宣称自己的手下在上次行动中伤亡过重,因此他很荣幸地让波士顿的前警探杰克·沃尔特斯代表美国调查局与海军陆战队的一起行动,从一条临近马奴赛特河下游河道的废弃走私通道,突袭教堂。

此次行动同样伤亡惨重,由于指挥官的大意,他们在冰封的马奴赛特河遭到袭击,只有杰克一人成功突入通道,其他士兵则无一幸免。他最终在通道尽头的监牢中发现了被秘密关押的卧底探员卢卡斯·麦基。在短暂交流之后,杰克近乎不可思议般单枪匹马地杀进印斯茅斯人的总部,取得牢门钥匙,并偿还了人情。

然而官方的报告至此便不再有任何关于侦探杰克·沃尔特斯的详细内容了,我们只知道麦基帮助杰克升起了挡住向下的通道的石板,杰克的身影在下方的一座地下祭坛处神秘地消失,然而当麦基再次看到他的身影,那已经是2月11日清晨了。

至于此间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晓,杰克从未向外人提及过此事,实际上他随后就因歇斯底里的疯狂而被三度送往阿卡姆疯人院。考虑到他的精神状态,即使是专业的探员也无法从逻辑混乱的胡言乱语中总结出有价值的信息。

只有最疯狂大胆之人和专注于此的神智学者能够猜想到在此期间发生的事情究竟为何,他们相信达贡神教的总部并非是所谓的老共济会大堂,其真正的总部其实隐藏在印斯茅斯港海外1.5英里处的恶魔礁之下,那是一座建在礁石之中的海底之城,它即是冯·容兹那本可憎的《黑皮书》记载的伊哈-恩斯雷,半鱼半蛙的深潜者的城市。

他们说,正如荒诞的街头小报所报道的那样,美国海军的一艘潜艇确实一度向恶魔礁水下的发射了数枚鱼雷,然而鱼雷凶猛的攻势毫无效果,一种无形的力量或者屏障阻挡了鱼雷的攻击,直到一个英雄破坏了深潜者们的可憎仪式。他们说,那个英雄正是杰克·沃尔特斯

但暂且不论这些怪异的揣测,到了1928年2月16日,由于杰克·沃尔特斯多次试图自杀的企图,他的主治医生艾瑞克·哈德斯多姆不得不同意了瑞贝卡·劳伦斯女士提出的回家静养的请求。出于某种未知的考虑,瑞贝卡·劳伦斯前来接走精神依旧不稳定的侦探时,她将杰克病房内所有的东西一并打包带走,包括染血的床单,以血抒写的怪异笔记,还仔细地清理砖石的墙面和地板

没有把杰克·沃尔特斯接至印斯茅斯的祖宅照看,而是选择在波士顿购置新的房产。在她的精细照顾下,杰克的神智和精神状况逐渐出现了好转的迹象。1929年,两人波士顿结婚并育有一子,此后他们一直定居于此,从未返回过印斯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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