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商务旅行

“快点，匿匿！我们现在得走了，要不赶不上火车了！”正在你家前廊上紧张踱来踱去的粉红小马恳求道。

“我马上就到！”你从卧室窗户喊了回去，匆忙穿上夹克，抓起你的硬币钱包和钥匙。等到最后一分钟再收拾行李就是这下场。“玛德，我的过夜包呢？”

“就在这儿。”

承蒙金色魔法光环的助力，你的行李优雅地飘浮到你身边。你在空中抓住它，后面露出了塞拉斯蒂娅光彩夺目的波浪状鬃毛和平静的微笑，那位小马国前公主和超凡揩油马。

“…我不太喜欢你的笑容，室友，”你一边把包扛在肩上一边说，“你看起来有点特别着急期待我走。我们要不要再谈一次？”

“不，匿名，你说得很清楚。”她叹了一口气，举起一只蹄子，就像一名童子军小雌驹在宣誓。“我在此郑重承诺，当你在中心城的时候，这里不会有派对、狂欢、酒会或任何以上组合。你不在的时候，我会确保房子保持整洁。”

你轻轻拍了拍太阳马的脑袋，她的笑容又增加了一点点。

“好的。我不能说我完全信任你，但只要你在不可避免地弄出些疯狂的狗屎之后清理干净，让它看起来在我回来之前从未发生过，我想我也没啥抱怨的。”

你不由得在脑海里把塞拉斯蒂娅想象成小马版的菲利斯·贝勒（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1295437/），在你回家前的几分钟里拼命地冲刺努力，想让事情恢复正常，这个潜入你的思想的影像让你暗自发笑。你都有点想让她尝试一些蠢事了，因为你有一丝丝可能看到那情景。

“…我不太喜欢你的笑容，我的小人儿。你看起来有点特别着急期待我惹上麻烦。”

该死，被抓到了。你只能用一笑摆脱。

“你想得美。嘿……你确定不想和我们一起去吗？”

她摇摇头，“不，我现在冒惹露娜生气的风险从流放中回去是不明智的。我敢肯定，她还需要几十年才能冷静下来。不过，祝你玩得开心……别让小萍琪派把你榨干了。”

“你是在要求不可能的事情，对吧？”

“匿匿，你在哪里？！”下面又传来一声喊。哦，天哪。

“看来这是我出发的提示。回见，室友。”

“祝你旅途愉快，”她微笑着回答，是那种总是让你感到紧张的微笑。下了楼梯，你走到外面，发现粉红神烦在你的前廊上疯狂地跳上跳下。

“终于！我感觉我都等了……”她夸张地眯起眼睛。“永-远-了…”

“不好意思，说到打包，我总是拖延。”

她的笑容马上又回来了。“那没关系！但是蛋糕先生和夫人已经在我们前面了，所以我们得走-走-走了！”

行李紧紧拎在手里，你们两个开始朝小马镇火车站走去。

老兄，这一周真是忙的四脚朝天。即使有蛋糕夫妇额外雇来的帮手，你仍然只是勉强完成了即将在中心城婉豪酒店召开的气象控制管理员大会的巨型供餐订单。现在剩下的就是和萍琪还有蛋糕夫妇一起帮忙送货。好消息是，你真正需要做的只不过是把东西交给酒店员工，他们会处理剩下的。坏消息是，时间太晚了，你不得不在那家酒店里过夜，然后第二天早上再返回小马镇。

你整个人微微抖了抖。在没有塞拉斯蒂娅的情况下去中心城，你不否认这让你很紧张。毕竟，你现在是自愿地进入她的地盘…

你只能相信忠诚魔誓会保护你。考虑到你对魔法的工作原理并没有真正理解，你一般不相信魔法，但是这个特殊的咒语在让痴痴的天角兽公主远离你这方面做得真TND好，所以也许你会安然无恙地度过这次旅行。

你们走路的时候，萍琪哼着一首欢快的曲子；很可能是某首她自编的音乐作品，用来唱给那些需要振作起来的毫无戒备的随机小马。这有助于缓解你的担忧，也让你意识到这只粉红色雌驹真的是你小镇上的宝贝。在她一生中，她帮助过多少悲伤、害怕或愤怒的小马看到了事物的美好一面（如果必要，她会霸王硬上弓）？这个数字现在肯定数不清了。

你把它当作一个征兆。你应该享受这次旅行本身：一个抛开烦恼的机会，哪怕只是一小段时间…

~~~~~~~~~

当火车爬上中心城山脉时，你眼看着乡村景象变得越来越小。到目前为止，这次旅行基本上是愉快的。蛋糕夫妇在车厢前面稍远一点的地方有自己的私马包厢，你和微笑歌后同处另一个包厢。一点也不让人吃惊，你到这里后微笑歌后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说话。但谢天谢地，她的声音有一种自然的歌唱韵律，所以你的大脑倾向于将其视为电梯音乐，当你凝视窗外时，你可以轻松地将其过滤掉。

你发现自己本能地一边摩挲一个忠诚魔誓，一边在想塞拉斯蒂娅现在正在做什么，一个不请自来的微笑开始在你的脸上伸展开。那匹蠢马…你敢打赌，她要么这个时候正在破坏你的家，要么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躺着，百无聊赖。或者也许她现在很无聊，因为已经没什么可破坏的了。

不止一次，你下班回家后走进了某种灾难现场，让你发疯。仔细一想，你还没有从整个鳄梨酱事件中恢复过来…

但真正拿捏住你的是你进门时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像一只狗在主人不在的时候跑出去把贵重的东西毁了，这种表情混合着叛逆的嬉戏、羞愧、兴奋和‘都是你抛下我不管的错’。当她那样的时候，你很难一直对她发火，你会懒懒地思考她是否总是知道如何变得那么可爱，还是这是她在几千年的生活中学会的一项技能。可能两者都有一点。

一声叹息，你闭上眼睛，转身不再看向窗外，你的思绪飘向更严肃的事情，尽管你尽了最大的努力把它们推开。塞拉斯蒂娅的形象又一次进入你的脑海，过去一个多月来你一直在努力解决的问题突然又出现在你面前。还说把你的烦恼放在一边，就这程度，嗯？

让她离开会很容易。事实是，即使有你刚刚加班的奖金，你离赤贫也只有两周的时间。但你不可能告诉她的，因为你害怕。不是因为钱的问题，也不是因为你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不，你害怕是因为你清楚如果你让她离开，她会的。她一定会的。你再也无法想象没有她的生活了。

那种想法让你浑身寒入骨髓。太可笑了…她像只小虫慢慢地钻进你的生活，不断地把你逼得挠墙…却让你快乐。你啥时候变得如此依恋她？

“…然后她按下紧急超控按钮，控制棒被移除，反应堆核心陷入临界熔毁！半人马国就是这样被毁的！你为什么不喜欢小马，匿匿？”

奇怪的是，她的话在最后一部分节奏乱了…

“你在说什么，萍琪？我当然喜欢小马了。我喜欢你，我喜欢蛋糕夫妇，我喜欢到目前为止我见过的大多数小马。见鬼，我甚至有点点喜欢太阳屁屁。”

她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老天爷哎。

“又是关于‘特别小马’的事吗？你看啊，萍琪...”

她从座位上跳下来，把前腿放在你的膝盖上，抬起头来面对你。

“求你了，匿匿。我至少认识三匹那样喜欢你的小马！你为什么不给个机会呢？”

“我们以前谈过了，”你回答道，没敢看她的目光。“在我来的那个地方，这是一个很大的禁忌。尽管我知道我很可能再也回不去了，但我就是……不能。我很高兴你关心我，但我现在很好。真的。”

听了你的话，粉红小马的耳朵垂了下来。

“你应该学会更好地倾听你的内心，匿匿…有时候，你的思维会变得如此混乱，以至于你需要关掉它，然后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她叹了口气，跳下来，开始小跑回到座位上。

你知道……适度采纳的话，那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即使你认为自己永远不会接受爱上一匹马的想法，追随你的内心，或者你所谓的直觉，已经让你在生活中走了很远。见鬼，开始时，为了替塞拉斯蒂娅拿到那该死的圣石，让你通过了无数必须面对的考验的原因也是这个。你可以想到很多这样的例子，只要跟着你觉得正确的走就救了你的命。

也许你回来后一直想得太多了，所以你决定试一试。你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去做你觉得现在需要做的事。

在她回到包厢对面的座位上之前，两只手伸出去抓住了那匹可怜的小马，当你把她拉入怀抱时，她惊讶地尖叫起来。

“谢谢你当我的好朋友，萍琪。我知道我这话对你说的不够。你只想要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真的很感激。”

她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并以典型的萍琪派热情回应你的拥抱，不过她奇怪地沉默不语。当拥抱结束时，她选择留在你身边，而不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你借此机会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鬃毛。

“那么，三匹小马喜欢我，嗯？能告诉我是谁吗？”

“这是个秘密，匿匿。我发了萍琪誓言不能说，”她咯咯笑着说到。

“嗯，我知道当你违背誓言时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不会再问了。我想我只需要继续留意哪些小马行为怪异。”

她发出声音像是笑声和叹息的混合。“匿匿，如果她就在你面前，你就看不出来了。你的脑子比匿金（Anonium）还沉，是小马族已知的密度最大的物质！”萍琪os：匿匿你个大笨蛋！！

你也许该觉得受到了侮辱，但她说这话的方式反而让你开怀大笑。暮光开始变得非常疯狂之前的一段美好的回忆又爬进了你的脑海里。在一次实验中，她发明了一种新的超高密度复合材料，这让她非常兴奋。你那时巧妙地挡住了她所有的追求，她认为这是因为你不知道她对你感兴趣。她沮丧地用你的名字给它命名，但你真的没那么笨，对吧？

“嘿，看哪，匿匿，那是什么？”

你跟着萍琪凝视窗外。你们现在离中心城更近了，可以在城市远处的边缘看到一些正在建造的大型建筑。看起来像一个运动场什么的。

“不知道。不过它很大。”

突然的敲门声将你的注意力从那个景象中移开，萍琪跳起来应门。门滑开了，站在门口的正是小蝶，她‘碰巧’戴着假胡子，打了领带，戴着一副墨镜。

“哦，泥们浩，绿行者们！”她用你听过的最可怕的假口音喊道。“卧是费校碟先森（Meester Notfluutershai）。卧-卧是刃类的炒鸡粉丝，卧听说折个火车上油一个刃类！请给卧泥的签名，浩吗？”

她从一只翅膀下面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紧张地把它们都叼在嘴里，同时带着羞怯的表情看着你。

“哇，匿匿，你有一个粉丝！”萍琪大叫。“认识新朋友总是很愉快的！进来吧，别拘束！”

小蝶温顺地跑进包厢，眼睛左看右看，假胡子明显歪了。萍琪跳过去，把一只蹄子放在她肩上安慰她。“噢，别害羞！我知道他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匿匿他真的很好！我相信他很乐意把他的亲笔签名给你！”派对小马带着充满希望的微笑看向你，但你只是交叉双臂，继续瞪着那只小飞马。

“小蝶，你踏马的在干什么？”

伪装得很差的小马“咦”得惊叫出声，往后一跳，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卧想信泥搞挫了，卧的命字是费-费校碟先森；卧这杯子害从来没有听说过那匹恨又细银力的费马笑爹！”她脸上挂着谨慎的微笑。“请给卧泥的签名，浩吗？”

你知道，如果这些软萌小马的屁股上没有可以轻易看到、唯一无二的纹身，这类伪装也许有可能会奏效。但是这个？真让人悲哀。

“不行，我们不会做的。今天不行。”

随着那句话，你抓住了那匹小飞马，轻松地举起了她。她一直都在蠕动，紧张地盯着你的忠诚魔誓的秘术光带，直到你迅速把她放回包厢外的走廊后，她才安生下来。

“下次你碰巧看到痴痴公主，烦请告诉她滚开，”你一边说着，一边把门滑动关上，把它锁好。

萍琪向你怒目而视。“那样超级不友好，匿匿！他只想得到一个刃类的真正的签名！”

“萍琪，那是戴着假胡子的小蝶，出于某种原因想靠近我。暮光显然派她过来的。相信我，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

不，当然不是。在过去的几周里，黄色无声、螺圈尾巴和飞速瞌睡都在不同程度上骚扰着你。

瑞瑞一直在试图散布那些关于你的离奇谣言，结果喜忧参半。云宝驾着雨云或雪云跟着你到处走，总是让人讨厌，但你够聪明带上了一把魔法防雷伞，这一事实让她完全困惑，她还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而小蝶，那个…小蝶一直在做…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你很快就明白了暮光是幕后黑蹄，但目的是什么？你不确定。

萍琪惊奇地盯着你。“真的吗…？你好棒棒，匿匿！你是怎么看穿她的伪装的？它…它是完美的…”

呵呵。你几乎觉得她听起来有点太失望了，就因为黄油蝶的尝试被挫败了…不，你可能只是有点偏执了。

“我猜，是因为人类的直觉很好吧。来吧，让我们开始收拾东西。看起来我们就快到了。”

你能感觉到火车到达车站时开始减速停下来。你很快抓起你的过夜包并帮忙萍琪找到她的，然后出发去和蛋糕夫妇汇合。

~~~~~~~~~

你旅馆房间的钟滴答作响，快把你逼疯了。说真的，你想要把它砸了。你已经试着入睡一个多小时了，但是根本不行。你咕哝着，坐在床上，从酒店房间11楼的窗户向外望去，看着下面灯火通明的城市。

你真的没有花时间去探索中心城或者在你来这里后体验一下夜生活，因为你认为你可以早点睡觉，然后在早上醒来就离回家更近了。这个计划完蛋了。

尽管如此，你还是应该感激你得到的祝福，因为蛋糕夫妇同意让萍琪今晚去他们的房间。她本来是预定和你合住的，你设法说服了他们你和一匹小马合住一个房间是有问题的，即便你现在碰巧和一匹你已经多次被告知是有史以来最漂亮的雌驹同住一个屋檐下，而且没有任何越轨的事情发生。

你并不担心会和萍琪发生什么事情或者别的什么，你只是想要和平和安静。一想到可怜的蛋糕先生和太太，你就咯咯笑了起来。看起来，即使他们不在城里，他们也无法独处片刻，远离他们的孩子。很容易看出，在他们有自己的孩子之前，萍琪就像是他们的女儿。说真的，她仍然是。他们爱她爱得要死，很明显。

这就是为什么你这次欠他们一个人情。也许你可以无偿加班或者做点其他的？

艹…钱。事情总是回到那个东西上，不是吗？再一次，你的烦恼开始爬进你的脑海。有这些想法在你脑子里萦绕，你入睡的几率进一步大大降低了，所以你只穿着内裤从床上跳下来，从浴室水槽里接了一杯水…

…当你回到房间时看到的景象让玻璃杯从你手上掉了下来，摔碎在地板上。

“你好，阿匿。”

“暮光…”

你感觉到胆汁在喉咙里上升，你的心脏一瞬间停止了跳动。站在你面前的是那只紫色天角兽。她的身体闪烁着一种微弱的魔法光环，她的眼睛完全聚焦在你身上，强烈得足以使你血管中的血液冻结。

“距离我们上次谈话已经过去880小时13分25秒了。你想我了吗？”

“没……不能说我有过……”你咕哝着，声音中的恐惧显而易见。

她发出了你在过去无数次听到过的同样可爱笑声。这让你想起了一个更天真无邪的时期，在这一切开始之前。那时候对你俩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或者你以为是。

“你对我总是那么冷淡，不屑一顾，阿匿。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一。你认为你有机会阻止不可避免的事情，这真的很可爱。我做了计算……我们在未来60天内结婚的概率正好是73.25112%。”

“听起来好像某马自从成为一名公主后就没有跟上她的数学课…”

好吧，你能想到的就是说出这愚蠢的一句话，为你的大脑处理这种状况赢得一些时间。现在暮光怎么CTMD在这里的？！忠诚魔誓本不应该让她靠得这么近的！艹，艸，草！你快速瞥了一眼魔誓的一条光带…没有反应！她做了什么阻止了它吗？她找到反制咒语的方法吗了？！

“你真有趣！在我的好伴侣的理想特征453项清单上，幽默感是第12项。”她舔着嘴唇，给你一个她专有的闪闪卧室眼。“你想知道的话，你满足了所有453项要求……”

她朝你走了一步，而你又退了一步。

“我刚才注意到你在看手腕。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忠诚魔誓不起作用，这是意料之中的。这不是我的真实身体，阿匿。”她举起一只蹄子，把它推到胸口里面，好像她是一个幽灵似的。“这只是一个星魂投影，用古代斑马部落最微小的仪式魔法创造出来的。它太小了，塞拉斯蒂娅的忠诚魔誓甚至不认为这是来自我的威胁。即使我不能这样碰你，当然我真的，真的非常想，它也允许我们交谈。”

你舒了一口气。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能做的最糟的事就是把你烦死，但你还是保持距离。

“我真的没什么话要说，之前该说的说过了，暮。你搞快点。我明天得早起和萍琪一起赶火车。”

“没关系，阿匿。我期望就这么多，而我拥有世界上所有的时间，”她轻柔地说着，微笑起来，接着展开她庄严的翅膀。“我只想说声谢谢你。为了你所做的一切。我后来发现是你找回了圣石，让我得以飞升。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我，即使你不情愿表现出来，但这……这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快，我将能够回报你神奇的礼物和无限的爱，以你无法想象的方式……”

她小跑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中心城。

“我肯定你在上来的路上看到了……那座建在城市边缘的大型建筑。我称之为愉悦球体，我专门为我们委托建造的。我们将在那里度蜜月！”

紫色天角兽转身面向你，眼睛里闪耀着满满的兴奋。有一瞬间，你看到了一幅之前的景象，暮光在她的图书馆里，当她发现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的解决方案时，她高兴得蹦蹦跳跳。那段记忆温暖了你的心，但随着她的声音把你拉回到现在，那种温暖很快消失了。

“当它完成时，整个建筑将被魔法所覆盖，这些魔法将从各个角度捕捉和记录我们的做爱过程，并使用所有可用的度量尺度进行测量，数据将永久存储在中心城档案馆。这些魔法还将赋予我们无限的精力，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无需休息的情况下持续嘿咻一个多月，在此期间，我们将试验男性人类和雌性天角兽之间各种可能的行为！这将是如此有趣，如此有教育意义！”她两只前蹄拍打着。“哦，我打赌你都等不及了！”

你面无血色。暮光闪闪，小马国公主，正在建造一个强暴圆顶，只为你一人。在那里你将以可能想到的方式和超出人类理解范围的方式连续一个多月进行人马大战。棒上天了。

暴涨的恐怖席卷你全身，你的双腿要站不住了。你试图咽口水，但喉咙干透了。

暮光转回身面对你，又咯咯地笑了。“哦，我就知道！你会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但别担心，你不用等太长时间了……”

当她舔着嘴唇时，你鼓起所有的勇气，保持身体平衡。面对这一切，思考是无济于事的。就像萍琪说的，做你觉得正确的事。

你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她会保护你。你冲暮光举起一只手腕，你的信心又恢复了一些。

“那……那太好了，不过我得看看会不会下雨。我不认为塞拉斯蒂娅会允许的，你呢？”

她又笑了起来，“忠诚魔誓。是的，这确实令马恼火，但并非不可逾越。我们不如这样想……”

慢慢地，紫色天角兽开始围着你转，仿佛她是一只追猎老鼠的猫。

“魔咒环绕着你，就像高山顶上一座巨大的石头堡垒。堡垒的门永远不会为我打开，城墙也能经受住最猛烈的围攻。”她再次在你面前停下来，给你一个她能做出的最天真无邪的表情。“但我不一定要进门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也不一定需要推倒城墙。对我来说，只要一条简单的裂缝，一块位置不对可以利用的石头……道路就打开了。”

闪闪卧室眼又回来了。“阿匿，没有哪个堡垒…没有什么咒语是完美的。不要以为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无聊地玩弄我的蹄子。我一直在测试和探测…找到极限，找到有效的方法。把我的蹄子放在城墙的每块石头上，施加压力。不会太久了。事实上，我能像这样和你说话就是因为我在实验和其他一些马收集的数据中发现的东西……”

她后蹄站立，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用伸展的翅膀保持平衡。“如果其他一切都失败了，好吧……我就把山推倒，堡垒也会跟着倒掉。”

暮光走近想吻你，但她的嘴唇却穿过了你的嘴唇。当她接触到你时，你感觉到忠诚魔誓的光闪亮起来，她幽灵般的身体逐渐消失。你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吓得魂不附体。即使什么都没发生，你也觉得你刚刚差点死掉。

当你试图恢复镇静时，你把头转向浴室，注意到你先前打碎的玻璃杯放在那里的台面上，完全复原了。她怎么…我去…她说她一直在测试…这一切只是她的另一个实验吗？！

你闭上眼睛，在你的脑海里想着塞拉斯蒂娅。你从来没有这么想再见到太阳马。当肾上腺素开始在你体内消退时，你专注于她的形象，最终进入了断断续续的睡眠。

~~~~~~~~~

在第14次尝试后，你终于设法将你的房子钥匙插入锁中。

你终于回来了…你最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你就要崩溃了。去他妈的钱，你今天没法工作。你一把扯开门，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

...

...

...

你走到外面，关上门，数到三，然后再开门。

是的，它还在那里。

整个该死的客厅从上到下都堆满了宝物，有宝石、金币、金冠、权杖和艺术作品。塞拉斯蒂娅坐在中间，她的脸埋在一桶那不勒斯冰淇淋里。桶边上方你能看到的那只眼睛与你的目光相遇，她慢慢抬起头来面对你，嘴巴上满是冰淇淋。

“什-什-什-什么？！”你结结巴巴地问道。

“哦，算了吧，匿名，这不是你抓到我所做的最糟糕的事情。”

“这踏马的名列前五，你这匹疯马！！你到底干了什么，抢银行了？！”

她用餐巾擦了擦嘴。“当然不是。别开玩笑了。我只是请我在龙族的一个老相识帮了个忙。”

你往里走了一步，差点被一大堆完美切割的钻石绊倒。

“帮个忙，嗯？你翅膀上的是什么？”

前任公主抬起一只翅膀，对她看到的红色污点怒目而视。“日他个棒棒。龙血极难从羽毛中清理掉。温度刚好把它融化到羽毛里……”她的角闪闪发光，试图用魔法去除污渍。

你开始颤抖。“我……我需要一个诚实的回答，求你了。明天或是不久的将来，会不会有一条愤怒的龙出现并烧毁我的房子？”

房间里充满了塞拉斯蒂娅悦耳的笑声。“不，我才不担心。我让他提前冬眠了。我想我们再过200到250年的时间才需要担心。”

你以一种懵逼的状态走到沙发前，从一个垫子上扫下一堆比你工作一年挣的还要多的金币，然后坐了下来。

然后当你用一种下巴脱臼的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塞拉斯蒂娅，她只是微笑着回应，然后飘浮起一桶没打开的那不勒斯。

“来点…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