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随笔1
我已然愿意去坚持真理:囿于自己时代之人切忌干预后人! 物质资料的匮乏迫使20世纪70年代、80年代的人趋于现实主义,而相对较小的就业压力使其有能力养活一个家庭,从而趋于平庸与保守。 我要让85—95间的人们成为过渡者,因为有些矛盾再也掩盖不了了——我们直面荒谬! 较好的生活,让95后不愁吃喝,有了更多精力建设精神世界。一旦进入浪漫与理想,现实的悲惨将被放大——至少发现了不公。 理想高远,现实凄清,极大的就业压力与高尚的内心世界形成巨大反差:根本是矛盾! 在这个时代,在旧的道德谱系支离破碎(仍有“老保”在保卫怀念),新的价值尚未形成的、解构—切价值的、大他者(或“上帝”)已死的后现代,人性不被扭曲倒成了最奇怪的事!倒不是内心多么强大,不过是饮下旧价值的毒酒! 深渊给我痛苦,我却仍要与之战斗。杀死它!去做战斗者、创造者!去成为狮子、婴儿! 社会关系的、经济的异化远比思想的异化更易打破!必须重估一切价值! 重估一切价值——建立新人类的价值——我们的使命,新人类的起点,当下最紧迫的任务。 否则,不是人类在资本主义崩溃前毁灭它,就是资本主义与人类同归于尽。 可是我的好心劝谏总是招致蠢货的非难,我要把人类引向智慧,他们却认为我很荒诞。普罗米修斯憎恨所有的神。说实话,我憎恨所有的人。 我教你们思考,教你们智慧,你们却说我蛊惑青年。好的,我就是这么一个苏格拉底,我就是要打破你们虚伪的道德!至少在这里,我见证了苏格拉底同尼采和解。 成为人类应当是一件荣耀的事,只有人才能超越本能认识到生命的崇高价值。生命的价值——一个崇高的客体,对此的追求,才是创造意义,反抗荒谬。 旧有的一切价值,无论是东方的儒家还是西方的基督教,都是对生命的否定,都是价值构建者要求别人以他为榜样,活成他本身的私心。这种价值体系是最可恨、最可悲的,是人类用以戕害自己同胞的杀器。我们却用它“规范”自己,损害生命,是多么荒唐?是持续了千年的屠杀! 无论是“圣人”还是“上帝”,都死了,都该死了。如果非要有信仰,请信仰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