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龙门之梦，硅晶之梦——离开后的博士要重建罗德岛（四十七）
龙门——龙门人的家，龙门，只属于龙门人。
Guard终于结束了与魏彦吾的会谈，起身，和陈一起离开了龙门的政府行政楼。
龙门的夜晚也很喧杂，仿佛安静不属于这座城市，码头上的小贩凌晨三点就会去提最新鲜的鳞兽、早点摊的摊主会在天边刚擦亮的时刻揭开热腾腾的蒸屉。一路的霓虹灯牌上是形形色色的广告，很符合guard对“经济中心”的想象。而对夜市里的劳动者来说，晨光才是回家的信号。
再繁华的龙门，属于劳动者的，也是他们那一亩三分地。
“博士最近这么忙啊，这种规格会议都要你来参加了。”陈摘下警徽放进口袋里，龙门的夜市不属于警察，她不想去干扰小贩们的生意。
“怎么，我不够格？”Guard说语不很客气。”博士现在是乌萨斯最高领袖，照理来说应当与你们的真龙天子会面。
之前愿意亲自来龙门，多少也是为了你和诗怀雅小姐这类的‘编外对象’吧？”
“你*龙门粗口*可真会说话。”陈把手环抱在胸前，冲Guard翻了个大白眼。“我可不是什么‘编外对象’，你搞清楚点。另外，别拿叉烧猫和我对比，她还不够格。”
“得亏诗怀雅的家族产业把她拖住了，不然她今天还得来折磨我。不过她对我没什么兴趣就是了。
奥对了，博士还托我给你带了礼物。”
Guard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递到陈手里。
“打开看看吧，博士要求我汇报你的反应。”
“神神秘秘的。”陈嘀咕着解开金子上的丝带，猛然看见一个亮绿色头发的玩偶。
“这啥？！”
“星熊警官的娃娃。”Guard拼命地忍笑。“这是乌萨斯套娃，你把这个打开再瞧瞧？”
陈旋开星熊的玩偶，赫然看见了一个正在做鬼脸的菲林。
“*龙门粗口*，别告诉我这是叉烧猫？”
“猜得真准。”Guard憋着笑。“再打开，里头还有。”
陈看到了一个羞涩的自己。
“做咩啊！为什么把我搞得这么蠢？！”
“所以你明白了为啥博士不亲自来了吧。”Guard说。“恐怕来了就得给你打一顿。不过按博士自己来说，他觉得蛮可爱的。”
陈显然是羞红了脸，因为毕竟是博士亲手做的礼物。
“发森仔......”陈压低了声音笑骂道。“明明....都有对象了，他老婆不生气啊？”
“这就是博士吧。”Guard笑笑。“他天天日理万机，有点风流韵事全当调节调节了。”
“你管这叫有点？他的私生活已经不能用糜烂来形容了，都是你和九给他惯出来的！”陈略有些生气地说。“要是我来，每天绝对寸步不离地盯着，他要是敢调戏女性，我就.....”
“博士又不是圣人。”Guard把手抱在后脑勺上。“再者说他的对象全都是自愿的我们也管不了。还有如果你意见很大，可以直接和泥岩小姐打一架，赢了之后博士你爱怎么管怎么管，我可以把你当博士的正宫对待。”
“胡说八道些什么？”陈红着脸推了一把Guard的肩膀。”没想到你也是个不正经的扑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Guard笑笑。“之前我的手下还说我像博卓卡斯替大尉，现在嘛,哈哈....”
在孑的鳞丸摊前，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要我请你一份吗？”陈问。“一份菌汤鳞丸。”
“别，我不爱沾博士的光。”Guard回答，“一份咖喱鳞丸。”
“好——麻烦等会儿，前面还有好几份。”子拖长了调子，回答道。
“歇会吧。”陈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Guard没有坐下，只是倚在了电线杆旁
。
“你们龙门的警察心可真大。”Guard吐槽道。“这摊主的造型总让我想到蓝卡坞的劣质电影里月一把杀鱼刀从铜锣湾砍到沙丘咀的黑老大。”
“恐怕你已经是这么说的人当中最委婉的那个了。”陈说。“上一个说他入室抢劫、杀人分尸。”
“真相是什么？”“帮阿婆杀鳞兽煮粉丝。”
“......行。”
别看夜市不大，三教九流都有。
也许某个造型普通得甚至有些平庸的人，拥有翻天覆地的能力。
比如某个散步大爷？又或是一只戴墨镜的企鹅？也可能是红头发的下棋男子？
谁知道呢？
“有个问题我埋在心里挺久，因为不光是对你一个人提问。”
“什么？”
“你为什么喜欢博士？”
“......”
这个时节的龙门夜晚很闷热，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湿气，其中夹杂着鳞丸的香味。
“一开始，我怀疑罗德岛的动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从罗德岛上学会了很多东西，我不再是曾经的我。改变我的人和事只有两个，一个是在多索雷斯，我阻止了潘乔，另一个就是博士在切尔诺伯格对我说的话。
博士是一个奇特的人，他的很多东西....我说不清。
在他的面前，你可以卸下所有心防跟他亲密交流。哪怕你是再麻烦的人，也很难拒绝博士的邀请——因为他总能找到最舒适的方法来对待你。
我见过不少干员对博士恶作剧，可他总是微微一笑，甚至有人不小心烧掉了他花几个小时整理的文件他也当无事发生。”
“天生的领袖，不是吗？”guard笑笑。“我一直很庆幸，他站在我们这边。”
“从小到大，我都不会认为我比别人差，直到我遇到了博士。他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对待工作的态度，作战计划的缜密....他简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坦率地讲，我不是个感情细腻的女人。
但，博士逮住了我。
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是....炎国古代君王的那种——霸道与王道并存的人。我知道，你们乌萨斯讲究人人平等，早就没有了皇帝——但我的比喻只能到此为止。
他平等地对待所有乌萨斯人，无论是感染者，还是萨卡兹族，这是王道；他下令拒绝接受背信弃义的萨米军队的投降，这是霸道；
他与特雷西斯对抗只是为了他在乎的人，为了这片大地，这是王道；他每一步都步步为营，有时不惜出卖盟友的利益，这是霸道；
他在那位哥伦比亚记者死后那么悲伤，这是王道；但他坚持不介入哥伦比亚局势等待时机，这是霸道。
博士从来不是一个滥好人，他是这片大地上最可怕的棋手。
可博士真的很讨人喜爱。
美中不足的是，博士的心里不全是我，这也是我最讨厌他的一点。切~把龙门高层的女性都泡了一遍，他到底还想泡多少？”
“没办法，博士不光是一个人的博士。不过你要是寂寞了，我可以转达给他。”guard笑。“毕竟觉得博士好的又不是你一个。”
“要不要我打你小报告？看看博士信你还是信我？”
“这就是枕边风的威力嘛。”guard说。“这确实是杀招啊。”
“......塔露拉最近怎么样了？”
“她被部署到了距离伊比利亚最近的据点，恐怕有点动作，时不时会跟这边进行通信，暂时没有问题。”
“让我猜猜，内容不光是战场的情况对吧？”
“没错，也会打情骂俏。”
“哼，连我姐都不放过！”
“严格来讲塔露拉和博士成得比你早...等等？那边的扎拉克老头挺厉害啊。”Guard皱起眉头。”这一路走过来，得有多少人给他打招呼啊，比你们魏彦吾长官还威风。”
正说着，老人家杵着拐，笃笃地走到了二人面前，身边还站着一个紫衣的花季少女。
“林叔！”陈连忙远身，握着住了老人的手。
“多日不见了，小陈。”老人笑得是那么慈祥。“最近工作挺紧张吧？这位是....”
Guard伸出右手：“乌萨斯联邦特使，人民国防委员，内务委员会主席，Guard。老先生，您好。”
“原来是贵客，欢迎欢迎....”老人与Guard握了握手。“特使来访，有失远迎。”
“嘶....”Guard愈发诧异，这个老人为什么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我乃一介布衣，您是大国上使，幸勿见怪。”
“介绍一下，这位是鼠王——林舸瑞。”
“您就是‘灰色的林’？”guard握了握老人的手，不卑不亢地说。“龙门平安，多赖您周全。”
“那不过是江湖上给的一个虚名罢了，何足挂齿。”
接着陈的目光落在一边的女孩身上。”这位让她做自我介绍吧。”
“喂，你就是这么和我打照呼的？”女孩挑挑眉。“您好，Guard先生，我叫林雨霞。”
“初次见面，听博士提起过您。”Guard很有涵养地笑了笑。
“提起我？和什么有关？”
“在多索雷斯的时候您踩在陈小姐头上二段跳的事迹。”
话音刚落，陈就狠狠地掐住了Guard的胳膊。
“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失口乱言，不要见怪。”
林雨霞揽住了父亲的胳膊，脸上写满了笑意。
“博士可真惦记你，粉肠龙。”
“你！林雨霞你给我等着。”
“两位，鳞丸好了。”孑淡淡地招呼着。“请问....鼠王您要鳞丸吗？”
“来两份香辣的吧，嘴馋。”老人笑笑。
林雨霞轻推了推父亲，眼神中满是责备。
“好好好....两份菌汤的。”
鼠王很无奈地笑了，自嘲般地说道：“年轻的时候听拙荆的话。现在老了；得听女儿的了。”
“这也算是天伦之乐吧。”guard笑着搭腔。
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多，夜市的人终于逐渐少了下来，子匆匆灌了两口水，在摊位上打起了盹。
“林先生，听说你们之前出了一趟远门？”
“乌萨斯的情报网比以前强多了。”
“因为前罗德岛的干员还有部分留在炎国，博士很关心他们的状况。”
“请问Guard先生，你了解玉门吗？”
“很遗憾，不了解。”
“刀剑、拳脚、黄沙、战鼓，这些因素铸造了玉城，一个终将消亡的城市。我虽不是玉门人，但那种感觉却仿佛大地颤动一般。”
时间过了许久，今日的老爷子就像喝多了酒，对眼前的这位特使畅所欲言。
“董阿伯今天没有出摊吗？”男人间的话题不适合林雨霞，她终于耐不住性子，过去找孑聊天。
“阿伯的儿子刚从玉门回来，把阿伯带出去享几天清福。”
“好事，老董属实得休息几天。”鼠王话锋一转。
“炎国人都很重视家庭。”Guard点点头。“在乌萨斯帝国时期，大男子主义对乌萨斯的毒害极深，有一句谚语：老婆不是水罐，打几下坏不了。那时候乌萨斯女性可谓是暗无天日，在娘家低人一等，在家还要被横眉竖目。现在不同啦，乌萨斯女性在各行各业都和男性平分秋色。在博士家里，女性绝对大于男性，无论是数量还是...咳咳。”
“这些事，炎国也有。”鼠王叹息着说。“夫为妻纲，子为母纲......”
陈耸耸肩：“对我来说就是废话，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觉得处处高我一等的男人。”
“假如那个人是博士？”Guard半开玩笑地说。
“*龙门粗口* 你又胡言乱语！”陈瞪了Guard一眼。“博士才不会觉得他高我一等。”Guard与鼠王不约而同地瞥向了一旁的林雨霞，眼中满是浓浓的醋意。
“老板还好吗？”子问Guard。“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我还是个市井小贩，老板已经是一国之主了。”
“你认识博士？”
“以前是我的老主顾。”
“好很多了，前一阵子一直害着胃病。”
“估计又是对付着吃饭，又把自己给吃伤了....博士工作狂的毛病还是故不了啊。”
“是的，我们这些当下属的也不便多言，毕竟我们也只能替博士分忧，很多事我们心有余但是力不足啊。”
陈带着一丝酸味地问：“泥岩小姐怎么也不管管他？”
“已经很努力地管了，可你也不能把博士锁家里啊。”
林雨霞思考了一会：“改天我给博士配几方中药吧，喝了也会好些。”
“劳你费心了，听说卫生部、科学队、国立医院那群人天天追着博士灌药，估计应该给博士灌怕了，我恐怕你这方子博士不喝。”陈阴阳怪气道。
“没有关系，告诉他是我配的，他不敢不喝。”
Guard明显感到陈与林雨霞之间的火药味，只是碍于鼠王和自己的存在才没有直接吵起来。
鼠王顿了顿拐杖：“小伙子，聊了这么多，你陪我走几步，咱们看看龙门的夜。雨霞，你和晖洁在这里等等我们。”
“知道了，父亲。”
Guard没有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他和鼠王一起漫步在人行道上，顺便想着探探口风。
“年轻人，你多大了？”
“不记得了，自打参加革命起就没过过生日。倒不如说自打我成为感染者起，年龄便不重要了。”
“哦，那你结婚了吗？”
“没有，我们怎么扯上了家常？”
“没有小家，何谈大家？”鼠王笑笑。
“应该算有个心上人吧，但现在也不是忙这些的时候。”
“为公舍私，前途无量啊。”
“不敢。”
鼠王停下了脚步，用拐杖指着远处。
“看到那个牌子了吗？”
“扬子实业。”guard念道。
鼠王没有说话。
“怎么了，老先生？”
“我们刚创立龙门时，可不需要这些‘公司’！”老人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私人企业，就是再怎么标榜自己为国为民，到头来也还是为了自家的利益。”
“你们乌萨斯，有这种实业家吗？”
“没有。”
“为什么呢？”
“他们都被我们吊死了，最好的实业家就是‘人民’自己。”
鼠王沉默了。
“知道龙门的“立法会”吗。”
“听说过，林先生。龙门各行各业的领头企业会选出门面人物参加立法会，协助龙门政府制定法律。”
“‘协助’？年轻人，你真会开玩笑。那帮人的底细你们年轻人比我老头子清楚。”
“魏长官恐怕也是无奈出此下策。”Guard说。“恕我直言，炎国朝廷的地方政策属实不敢恭维，中央对地方经济的发展束手束脚，却又要求地方养活自己的同时还要供养朝廷。”
“我不否认，忠言逆耳。”
“政治，就是妥协吧。”Guard无奈地笑笑。
“如果我告诉你。”鼠王黑下了脸。”扬子实业、松上电器等企业，都在向我们施压，逼迫我们与乌萨斯划清界限呢？”
“什么？！”Guard震惊地说。“魏长官从来没和我提起过。”
“他不想说。”鼠王阴沉着脸，苍老的面容上笼罩着阴霾。“这是明面上最不能谈的话题，所以，他让我来和你接触。”
“难怪刚刚魏先生说话很奇怪....这太荒谬了，炎国的水真的很深。”
“你作为乌萨斯的军政要员，就这样和陈两个人走在龙门街头，实在是太大意了！”鼠王严肃地批评道。“一直到我遇见你，那些刺客还在暗中跟着你们。”
Guard恍然大悟——这不是一次偶遇，是鼠王特地亲自来保护自己。
“谢谢您，鼠王。”Guard轻轻欠身致意，“是我大意了。”
“这些人渣，像惧怕邪魔一样惧怕着你们。”鼠王说。“该和他们算总账了....”
“小伙子。”鼠王面色凝重地顿了顿。“就当帮老头子个忙。”
“您说。”
“除掉这个立法会。”鼠王微笑。”龙门已经从他们手里得到了足够的收益，现在是我们卸磨杀驴的时候了。”
“这......我恐怕做不到。”
“但你的上级，那位‘博士’，一定做得到。”
“我一定回告博士。不过，能否告诉我乌萨斯能获得什么利
益？”guard露出了一丝微笑。“我们不做亏本买卖。”
“立法会如果消失了。”鼠王冷笑。”那龙门广阔的市场，能归于谁之手呢？”
“成交。想必我们可以掐死他们。”
“还有一事，博士下次来龙门，我想见见他。”鼠王说。“我老了，要是再年轻个二十来岁，我一定去乌萨斯看看，看看你们崭新的国家，看看这个博士何许人也。”
“可以斗胆问问为什么吗？”
“无妨。”鼠王脸上满是慈祥。”是和小女有关的事。”
“啊？？？是，是我想的那种？”
“没错。”
“老先生，您太欠斟酌了！”Guard大惊失色。“容我劝您两句，博士这人哪哪都好，但是婚嫁这种事您最好三思而后行....”
“本来，我也是不同意的，因为我对这位博士的私生活颇有微词。但转念一想，能让雨霞如此挂念的男人想必也是人中龙凤。再者说，一旦她下定了决心我实在拗不过她。”
“可是博士已经被拐跑了....”Guard哭笑不得。”光和他同居的女性就有五六个了！您这...来晚了吧？”
“在炎国的武侠小说里，没有几段风流韵事哪能叫大侠。”
“您这理由是不是太离谱了点啊！”
“一个男人过于优秀，拥有成群结队的追求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您要不再想想，真的！”Guard双手捂头。”博士他一定会善待您的女儿，我敢拿这颗人头打包票....但是，这。。。。”
“怎么了？”
“这么多女的围着他转，他也忙不过来啊！”
“哈哈哈哈！”鼠王开怀大笑。“你话都能说到这份上，看样子雨霞过去是没问题了。这事以后从长计议吧，你们乌萨斯讲究人人平等，该不会是觉得我女儿配不上你们的元首吧？”
“林先生我是来龙门开会的，不是来做媒的....要是让博士的那帮相好的知道了....我还没活够呢....”
“商业上有个规矩：越是俏货，越是好货。就帮老头子一个忙，我膝下就这一个女儿。”
“可....博士恐怕不会答应。”
“没事，这个不用担心。林雨霞和你一起飞去乌萨斯，她明白该怎么做。”
“太抽象了....您这不是陷我于不忠不孝吗？”
“这里，不安全。”
“....您是说？”
“去乌萨斯提前适应环境也好。龙门，永远是我们的家。”鼠王平复了一下表情。“炎国的内部，我也不便多言。”
两人终于晃回了夜市的起点。
“对了。”陈问Guard。“你是不是要汇报我对礼物的态度给博士？”
Guard点了点头。
“替我给他一巴掌，还有，星熊和叉烧猫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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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龙门邀请我们除掉立法会？”博士点点头。“值得考虑。”
“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干涉炎国内政之嫌？”Guard问。
“我已有计了。”博士顿了顿。“英德里克项目中，有没有项目遇到了瓶颈？”
“暂时没有，进展还算迅速，我再看看能不能搞来些阿戈尔的遗失科技。”
“还有件事——林舸瑞先生把他的女儿送来了，我已经让九陪着她到你家了。”
“林雨霞？？？”博士瞪大了眼。“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林女侠....貌似也要和泥岩争一争了。”
“麻了，你去龙门就不能带点好消息回来吗？”
“好消息也有。星熊警官和诗怀雅小姐很想念你，以及一个陈小姐让我捎给你的礼物。”
“啥礼物？”
“她让我给你一巴掌。”
“你管这叫好消息？还有为什么？？”
“因为她觉得那个玩具很丑。”
“挺可爱啊哪里丑了....你不会打我的，对吗？”
“是的博士。”Guard憋不住笑。“但我把任务转交给了泥岩小姐。”
“啥？？？”
“我还告诉他，是因为博士给别的女生送礼物讨好不成把别人得罪了，那个女生才要打他的。”
“我*炎国粗口*。”
“请，博士。”Guard打开办公室的门。“下班时间到，回家对付母老虎们吧。”
“不！我自愿加班！我不要回去！”
“得遵守劳动法啊，你自己规定的不能加班！欸！凛冬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博士拖上车。”
“我为祖国立过功！我为人民流过血！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加班，我要加班啊——”
“博士怎么还跟游击队那会一样天天鬼哭狼嚎的？”
“可能是又惹泥岩小姐生气了吧。”
“不，有可能是塔露拉和九。目前我只见过这三个人把博士搞得嗷嗷乱叫。”
“按炎国那边的叫法，博士是不是‘耙耳朵’？”
“说实话如果能被这么多女性倒追，耙耳朵我也愿意！”
“你做你的梦去吧....唉，我可告诉你啊，博士可神通广大着呢!我听说——”
路过的早露拍了拍两个窃窃私语的警卫的肩膀：“二位先生，是不是我们的管理条例太宽松了？”
“不，不是！”两人连忙立正。
“对博士有关的非议，哼哼~”早露挑挑眉毛。“假如造谣生事，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是！”
“对不起！早露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