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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566解说文案(19)

2022-02-07 09:48 作者:谢玄1991  | 我要投稿

君王城上竖降旗

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

更无一个是男儿

鲁迅在《阿Q正传》里就讽刺过这种情况

“商是妲己闹亡的;周是褒姒弄坏的;而董卓可是的确给貂蝉害死了”

我们如果从权责的角度出发看这种思维

就会发现某些现象的一脉相承:有权决定结果的人往往不需要对结果负责

投降的决定不是花蕊湖人做的

解甲的行为也不是花蕊夫人执行的

把锅扣到一个深宫妃子身上逻辑无疑是可笑的

但这种事发生的逻辑并不可笑

正是因为“花蕊夫人们”没有拥有决策的权力

他们才最适合被作为决策失败的牺牲品

 

职场这些年开始提“权责对等”

即决策者要作为当责者为结果负责

某种程度上讲这是一种倒逼机制

因为决策人要为结果负责的时候

才能保证决策人的出发点是为了得到正确的结果

这种“结果追究制”会倒逼决策者对过程的负责

因为过程中出现问题影响结果的时候

决策者也要承担相应责任

这与“执行追究制”的最大区别在于

执行过程出现问题的根源不一定在执行层面上

当决策本身或者定制方针出现问题导致执行面由于执行不下去的时候

责任的归属是不同的

 

要对结果负责的时候

决策者对自己指定政策的“可执行性”会倾向于严格和清晰

因为他要尽量的保证执行者实际执行过程中不出现偏差

从某种程度上讲

为结果负责就需要决策者为执行层面的任何偏差“背锅”

 

但只需要对“执行”负责的时候

决策者对自己制定的政策就会倾向于模糊的不可证伪性

执行政策越细下面的执行者越能按照要求做

一旦出了事那追查发现是执行政策没定制好

决策者就要负责任

而执行政策越粗执行者越没有实际可操作性

一旦出了事情追查就可以推脱成执行者本人对方向的偏离

锅全部丢到了执行层面

所以很多管理混乱的“公司”高层喜欢说没用的口号政策

它们指定方案的时候说“能做尽做”

核算成本的时候说“能省尽省”

审批流程的时候说“能严尽严”

出了问题是执行层面的“没有做”“没有省”“没有严”

而不是政策层面无从下手的“怎么做”“怎么省”“怎么严”

 

权责不对等的时候

无辜的花蕊夫人就会”花开遍地”

 

大家好我是谢玄

一个委过于人的up

我们今天讲第十三集

(1:48)

这里有几句题外话要讲

绍兴三十年的女儿红我喝过一次

黄酒的后劲很大

喝多了第二天下场很惨

初次喝黄酒不要因为它好入口而贪杯

 

酒文化自有它的妙处

但劝酒和逼酒没有

而且酒精被列为一级致癌物

安全剂量为零

也就是每摄入一滴酒精

都会对人体产生危害

不存在小酌怡情的健康量

酒友之间可以推杯换盏

而逼不想喝的人喝酒与灌毒无异

 

(3:15)

杨金水开个玩笑

朱七突然就一百八十迈的开起车来

这里有个细节

小说的原文是“三十如狼,配我们正合适”

电视剧把“我”改成了“你”

这其中就有微妙的区别

小说里朱七用了“我们”

是拿自己在内的四个锦衣卫给杨金水的笑话捧场

而电视剧里朱七则是调侃了三个属下

自己没算在内

可见电视剧中的朱七内心摆放自我的地位是比较高的

没有拿自己讨好杨金水的意思

这也是人物塑造的细微差别之处

 

招待四个锦衣卫的食物全是肉

分别是羊腿狗腿和猪蹄

这是刘和平对锦衣卫习性的特意强调

小说里关于锦衣卫的战斗力的描写颇有些离谱

一天可以走一百六十里

徒手可以跳过两丈高的墙

被人掐破了喉咙也不会死还能把对方掐死

最厉害的“马功”能持续七天不坐不卧单脚立地睡觉

之后再空手杀一匹狼

美国队长只能all day

锦衣卫却可以seven day

 

(3:50)

杨金水和锦衣卫的关系有点复杂

北镇抚司归司礼监管

自然都听命于吕芳

而杨金水又是吕芳最喜欢的几个干儿子之一

何况吕芳还给这四个锦衣卫打了招呼

从这个角度讲四个锦衣卫是杨金水的听差

但朱七一行人的差使是嘉靖直接要求的

所以他们肩负着直接向嘉靖汇报的责任

等于受了嘉靖吕芳的双重委派

完全听杨金水的也不行

还要代表嘉靖来查察浙江改稻为桑的事情

此时锦衣卫和杨金水处于一种互为监管的状态

朱七虽然嘴上说都听杨金水的

一来是奉承一下要给吕芳面子

二来是不要随便卷入浙江以防自己稀里糊涂的接了担子

实际上随着后面剧情的深入我们可以看出来朱七有自己的立场

杨金水并不能真正的使唤的动

 

工作里其实也会遇到高层领导越过直管领导下命令的事情

这时候高层领导的命令肯定不能违背

但直管领导如果有自己的立场也必须顾及到

四个锦衣卫现在就面临这样的问题

他们既要把浙江的情况摸透以向嘉靖汇报

又要搞清楚司礼监避讳的点在哪里

轻易不要攀扯上杨金水以防火烧到吕芳本人身上

这个程度的拿捏就很微妙

 

酒过三巡终于进入正题

杨金水说要抓沈一石的时候面露难色

一方面是因为和沈一石共事这么多年

到底是有交情的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沈一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一旦抓了他不知道会吐出多少东西来

更重要的是杨金水本身就跟沈一石扯不清

虽然宫里要拿大头

杨金水在沈一石的身上却也没少享受

把沈一石抓了到时候未必不牵连自己

杨金水的打算是让锦衣卫抓了沈一石以后看看他的口供

该报的报该瞒的瞒

牵扯自己的那部分东西自然是希望锦衣卫“灵活处置”

故意表现的很难办就是提前给锦衣卫打个预防针

 

杨金水大吃大喝的时候

郑泌昌正为了千户执行杀人灭口计划失败的消息如坐针毡

(5:15)

一开始推行改稻为桑不利

说到底还是政策执行的问题

大不了撤职罢官

如今私放倭寇搞出通倭大案

查出来就是全家地府团聚

郑泌昌脑子清楚

马上提出了进一步的补救措施

何茂才一脸痴愣

火烧眉毛了居然还在推诿

 

(7:12)

面对这种蠢如猪贪如鼠的队友

郑泌昌心态终于是崩了

索性也闹起脾气来

毒药绞绳钢刀既是气话

也是告诉何茂才“老子有个屁的退路”

倭寇提不出来就剩下死了

郑泌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何茂才居然不是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而是破罐子破摔

此时此刻郑泌昌就像一个铁分奴

面对疯狂点投的队友

只能卑微的说出(稳住,我们能赢)

(8:20)

 

好不容易搞定了何茂才

郑泌昌顶着高血压来找杨金水

为了让杨金水看出来自己血压有多高

郑泌昌还特意找了块布蒙在头上

这做戏做全套的喜剧演员精神不得不让人钦佩

杨金水看在眼里笑痛在肚子里

 

(9:55 10:22)

郑泌昌装病杨金水装刚回

其实就是各怀鬼胎以后的立场转变

这让接来下两个人的对话真真假假

听起来会比较绕

我们先做个动机立场的梳理

以便理解后面的内容

 

此刻的局面是杨金水已经上报了朝廷织造局买田的事情

嘉靖派锦衣卫来浙江追究责任

郑泌昌和杨金水都要撇清唆使织造局买田的责任

指使做这件事的人是郑泌昌

他不敢也不能甩锅给杨金水

郑泌昌的算盘是以改稻为桑为双方的制约点

让杨金水站在自己这边

把沈一石做为替罪羊推出去

 

而杨金水既然报了织造局买田的事情上去

就没有再维护浙江官员的心思了

在这次谈话前杨金水没有下杀心

只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而知道了沈一石由买田变为赈灾以后

杨金水才下定决心要弄死郑何

人物对话都是围绕以上动机发生的

 

我们可以看到开始寒暄的时候郑泌昌满脸苦逼

杨金水还是稳坐钓鱼台的

因为买田的事他没参与

自己装作一直在北京

又安排了高翰文去摘灯笼

这里边他的事不大

但听到郑泌昌说出改稻为桑搞不成

沈一石把粮食都赈了以后

杨金水的脸色就变了

因为眼下的情形就从沈一石打着织造局的牌子买田

变成了沈一石代表皇帝赈灾

嘉靖的面子当然是保住了

可自己上报的消息就有问题了

皇帝为这件事动了这么大怒气

严氏父子受了这么大牵连

最后发现是个乌龙消息

杨金水的行为往小了说是无能没有监督住浙江

往大了说就叫欺君

而且织造局还承担了与西洋商人贸易的任务

沈一石的粮食赈了没钱买田

搞不成改稻为桑

杨金水织造局的差使也就办砸了

这横生的变故让原本都把自己摘出去的杨金水又洗不清了

此刻的杨金水何止是心惊简直就是心惊

突来的变故杨金水当然不可能立马猜到缘由

但应对方向是明确的

就是把责任撇干净

责任有时候像能量

不能凭空消失只能转移

杨金水要撇责任

就有人要担责任

死的不是贫道杨金水

那就只能死道友郑泌昌了

 

(12:31)

决心要把锅给郑何

杨金水的话就突然从虚转实

往郑泌昌身上逼了

听到杨金水说出郑泌昌送沈一石去码头的场景

郑泌昌才反应过来杨金水什么都知道了

刚才装刚回来就是想卸担子

注意杨金水的这个阴毒而带有杀气的眼神(13:08)

郑泌昌这个随时随地推卸责任“装tm最精明”的腻歪劲

加上两人已经不可调和的“屁股”

让杨金水在这一刻下决心弄了郑何这两个鳖孙

所以杨金水故意把话题往通倭上引

 

(13:12)

郑泌昌当然知道变故是什么但又不敢说

只能装傻

杨金水见郑泌昌不敢提就自己提

 

郑泌昌反应倒是不慢

扯出了通倭再把所有责任都给沈一石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又马上改口把火往海瑞身上烧

 

(14:16)

这个答案杨金水是很中意的

因为这不但解释了沈一石从买田到赈灾的原因

还和他杨金水完全没有干系

杨金水此时要证明两件事

第一件是织造局沈一石确实被浙江巡抚衙门逼着买田了

第二件是沈一石因为通倭的变故把粮食赈了

以这个情况呈报给嘉靖

就不算是杨金水搞错了事实

但以这样的结果上报郑泌昌是不能接受的

因为证实第一件事买田的责任就全是郑何的

证实第二件事就要掀起通倭的案子

哪一件都是要郑何老命的事情

到了这个地步

杨金水和郑泌昌两个人的利益彻底相悖

杨金水便当场和郑泌昌翻脸

 

(14:47)

这话的意思就很明确了

你郑泌昌肯定是跑不了了

老子不但不可能保你

还要找沈一石问个清楚

让宫里来的人查个清楚

郑泌昌这时候才真正绝望了

改稻为桑根本就不是升官发财的通路

而是沾上就会吸进去的黑洞

自己推改稻为桑越不择手段

就越是在給自己掘坟

 

今日的郑泌昌

一如昔日的马宁远

成为了别人的替罪羊

当然无论是郑泌昌还是马宁远

都不是干净的替罪羊

但马宁远的最大错误是认知问题

他愿意为自己决策的结果负责

他是殉错了“道”的殉道者

所以胡宗宪说马宁远差点做了糊涂鬼

郑泌昌和马宁远正好相反

他根本不愿为自己的决策负责

他是装作卫道者的“人贩子”

除了他的何茂才郑泌昌谁都敢出卖

 

郑泌昌气晕了倒在地上倒不是装的

是真的受刺激过度

高翰文前脚气晕在浙江巡抚衙门

郑泌昌后脚就气晕在杨金水的怀里

郑泌昌前脚把毁堤淹田的责任都丢给了马宁远

杨金水后脚就把改稻为桑的脏事都栽给了郑泌昌

这真真叫“报应不爽”!

可惜的是

这不是一个正义战胜邪恶的故事

而是大恶出卖小恶的循环

 

杨金水要“弄了”郑何就需要借刀杀人

借锦衣卫这把刀宰郑何这两个羔羊

我刚刚说了锦衣卫是受嘉靖吕芳双重指派

既要听杨金水的又不会完全听杨金水的

杨金水必须让锦衣卫自主的相信责任都是浙江官员的

所以杨金水才要装作这么委屈的样子

把沈一石买田的变故说成是郑何听到风声改了行动

 

(18:24)

郑泌昌并不知道锦衣卫就在隔壁

对着高矮胖瘦一顿无赖似的胡搅蛮缠

彻底的斯文扫地

这通叫嚷正中杨金水下怀

太监进来通报的时候极是“机灵”

深谙添油加醋之道

和杨金水一唱一和

就是为了让锦衣卫相信杨金水的话而出面收拾郑泌昌

三个锦衣卫被杨金水这招唬的团团转

朱七倒是不糊涂

一方面没有证据

轻易去抓了郑泌昌这个一省巡抚

万一没坐实罪证或者杨金水的话是假的

这个责任谁担的起

另一方面抓郑泌昌就得罪了严党

杨金水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没有嘉靖授意朱七也不会傻乎乎的冲上去

 

但是郑泌昌闹到这个样子

这件事跟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出面给郑泌昌一点警告

既给杨金水面子

也代表嘉靖摸摸浙江官员的水深

这步棋就稳妥的多

 

锦衣卫分南北镇抚司

影视作品里出场的基本上都是北镇抚司

因为南镇抚司管的是锦衣卫本卫的法纪

不对外营业

而专治诏狱监察官员的是北镇抚司

有自行逮捕、侦讯、行刑、处决的权利

判案可以不经过一般司法机构

戴老板也要直呼内行

 

浙江这团乱麻如果按照司法程序审理

郑泌昌还有个伸冤的机会

毕竟事情都不是他亲自下场干的

要是锦衣卫来审

那可就是“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郑泌昌岂能不惊心

 

(22:23)

郑泌昌和锦衣卫关于浙江事情的谈话

直接从“该说的下官都说了”开始

这个“下官都说了”的内容是什么需要观众结合前后文脑补出来

大明的能留白的地方真的不肯多一点笔墨

有些地方也未免有些过于舍不得篇幅之感

郑泌昌刚刚还在和杨金水要死要活

面对锦衣卫马上就改了口风

郑泌昌还是指望能和杨金水一起扛过这道坎的

实际上这也是郑泌昌唯一的选择

因为织造局买田和通倭的案子杨金水都没参与

郑泌昌威胁不了杨金水

 

我们注意下这个镜头(22:36)

锦衣卫的坐法也很有讲究

他们是背对窗户坐着的

而郑泌昌正好站在屋子中间

窗外阳光直射在他的脸上

这个审讯布局相信大家在刑侦片里都见过

大量场景都细到这个份上

真可谓帧帧费尽心思

 

朱七脑子极其清楚

根本不在意郑泌昌说的虚词

直接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22:49)

郑泌昌表面合理的把自己摘的干净

但此时的情形下

责任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朱七故意说郑泌昌没有罪那就是杨金水有罪了

郑泌昌只能马上否认责任是杨金水的

全部推给了沈一石

 

(24:38)

朱七现在虽然不清楚到底是谁授意的

但他绝不会相信这么大的事只是一个沈一石就敢做能做的

退一万步说真的是沈一石做的

皇帝的织造局

浙江的巡抚衙门都没看住一个小小的沈一石

这传出去岂不是丢尽了朝廷的脸

所以郑泌昌耍的这点心眼编造的谎言都不如一层窗户纸

不用捅就漏洞百出

但这并不是因为郑泌昌脑子不好使

而是他实在没办法了

他自己不能担罪

又没法让杨金水担罪

只能找沈一石做替罪羔羊

让朱七这么骂了一番

郑泌昌终于知道自己想不粘锅是不可能了

必须给朝廷一个交代

自认了一个失察之过

这招叫以退为进

用小罪名就想兜住浙江这么一大摊的烂事

所谓的失察之罪也是为结果“当责”的一种体现

政策既然是落到了浙江

由浙江巡抚总领

郑泌昌就必然对结果负有最大责任

但“改稻为桑”的政策一开始就是一笔糊涂账

上面人推改稻为桑

只有要求的结果

并没有真正的可执行方针

唯一给的指示就是决不能拿到面上的毁堤淹田

嘉靖要填亏空只是空谈的方针

方案要严党来拟

严党的改稻为桑也是粗糙的方针

除了毁堤淹田根本没有真正能既不损害百姓

又能扩充国库的可执行方案

嘉靖要填亏空但不为填亏空的结果负责

严氏父子要搞改稻为桑却也不肯承担改稻为桑失败的后果

层层下压的“过程追究制”

就变成了执行人的各显神通

如今改稻为桑出了事

就从下往上找执行人的问题

而“改稻为桑”政策本身的问题

却没有人敢也没有人能去问罪

权力从来不会对它的作用者和执行者负责

只会对它的来源负责

 

(25:47)

朱七的第一句话比较好理解

锦衣卫虽然是嘉靖派下来的

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钦差

嘉靖的目的是自己私下搞清楚浙江的事情再做决断

不是真正要按照国法调查浙江以免牵扯的烂摊子太多

自己不好收场

嘉靖的“白莲花”形象要建立在自己不知情的基础上

皇帝是好的为什么还能奸臣当道呢

因为嘉靖不知道嘛

第二句话是朱七个人的“肺腑之言”

从郑泌昌刚才的回话里

朱七就能感受到郑泌昌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里话外都想把自己往外摘

听起来好像都说的过去

但这些话加在一起就漏洞百出经不住推敲

郑泌昌把自己往外摘是“精”

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幻想能摘干净让一个沈一石抗下所有就是“太精”

即便这件事主要责任人是沈一石

一个一省巡抚岂能置身事外

郑泌昌被追责本质并不是朱七要来执行“结果负责制”

而是地位的相对变动

无论是常伯熙张知良还是沈一石马宁远

他们相对郑泌昌都是执行者

而郑泌昌何茂才相对杨金水严氏父子的时候

也从决策者变成了执行者

而执行者就是“大明”制度下结果错误的牺牲者

 

郑泌昌已经走到了绝路

何茂才的那边又岂会顺利

海瑞的“和光同尘”是怎样骗了何茂才

我将在下期继续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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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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