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谁是真正的敌人？

Secret_Promise

Part 1

上条在当地的一家汉堡店和格雷姆林的战斗成员托尔共进晚餐。

“…这是什么？”

“这是新的莎莎汉堡餐。呃，他们太想让它变得独一无二，结果却让味道变得太浓了。而且很辣！！我明白为什么标准的大汉堡永远是最畅销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个笨蛋！！我们！是！！敌人！！我们这样一起吃饭有什么问题！！”

“什么？我们聊几句有那么奇怪吗？不管我是不是格雷姆林的成员，我敢打赌，如果我是一个胸大的矮个子女孩，显然希望你保护的类型，你会以不同的方式对待我。”

“你在逗我吗？”

“这就是为什么我试图通过伪装成你认识的女孩来让这件事变得更容易。”

“好吧，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我深入讲解魔法的细节，你不会理解我的，所以我会尽量说简单。在北欧神话中，雷神在武器被盗时，为了引诱小偷而伪装成美丽的女神芙蕾雅。我根据那个传说拼凑了一个伪装咒语，但这意味着我只能将自己伪装成女孩。”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御坂在夏威夷说的话的？」

“当你那个争论发生时，在整个美国使用摄像头的 FCE 监控网络仍在运行。换句话说，这一切都直通格雷姆林。不得不说，御坂同学真是有少女心啊。”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啦！！我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上条抱着头哭了起来，托尔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别担心。以你的生活，你不能为这样的每一件小事感到尴尬。”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到底是想打架吗！？”

“在某种程度上，我想我是，”托尔说，轻轻地摇晃着垂至腰间的金发。“但你在夏威夷和巴格吉城看到的那种打架，不是我喜欢的打架。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好玩。当然，如果我以此作为我决定的基础，我想我是一个恶棍。”

“……”

“来吧，吃饭。不要只是坐在那里。我付钱，你还是尽量多吃吧？”

托尔一定不喜欢辛辣的食物，因为他似乎在每一口莎莎汉堡之间吃一口沙拉或喝一口苏打水让他的舌头休息一下。由于他似乎不喜欢那种食物，他可能已经被菜单上点新菜的诱惑所征服。

上条一边抓着汉堡的包装纸，一边确保手指上不要沾上红酱。

“……那你想谈什么？你是来宣战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这会简单得多。即使不这样做，这里的情况也陷入了复杂的混乱之中。基本上，我想在处理手头的真正问题之前收拾烂摊子。”

“你在说什么？”

“奥莱尔斯。”

托尔只说了一个名字。

说出这个名字，上条知道自己不能再完全置身事外了。

“他说了一些事情，没有给你任何证据，而且一直看不起你，不是吗？现在你对即将发生的危机变得相当紧张。我错了吗？”

“……不提供任何证据？你说他在撒谎？”

“你怕又被逼着按别人的意愿战斗吧？就像夏威夷的蕾维妮娅·芭德薇或巴格吉城的木原加群。”

“……”

“别那样瞪我。我们知道我们是这一切的根源。但是你真的相信，仅仅因为我们在格雷姆林是恶棍，奥莱尔斯就完全是好的，只是因为反对我们？或者更进一步，用暴力解决自己问题的人，真的是善良正义的吗？”

他不再只是指奥莱尔斯。最后的评论否认了上条到那时为止所采取的所有行动。

甚至上条也不确定自己错了。

例如，有月咏小萌。

例如，有最后之作。

例如，有亲船最中。

一个真正的好人，一个真正的正义的人，可能是一个即使在危机中也能够选择不战斗，但仍然能够通过这种选择来拯救敌人的人。

那是远远领先于上条的领地，一旦出现问题就会不假思索地握紧拳头。

“现在，让我们谈谈奥莱尔斯。让我们谈谈那个和我们，格雷姆林一样依赖暴力的人，”托尔 一边把番茄酱放在一块块上一边说。“他不是一个人来学园都市的。”

“什么？”

“他带来了名为西尔维娅的圣人、真正的神之右席领袖右方之火、名为布伦希尔德·爱克特贝尔的女武神，以及名为黎明晨光的魔法结社的老大蕾维妮娅·芭德薇。他们每个人都足以成为怪物，不会输给普通的格雷姆林成员。他们远远超出了普通魔法师的水平。……基本上，他们察觉到了我们的动向，聚集在学园都市阻止我们的计划。”

蕾维妮娅·芭德薇。

听到这个名字，上条胸口有种不祥的预感。

黎明晨光的首领。上条等人去夏威夷解决那里的情况时，她欺骗了他们，在学园都市与合作机构之间制造了巨大的裂痕。她一直是巴格吉城骚乱的根源之一。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那怎么办？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保护学园都市的人不受你们这些人的伤害吗？”

“如果是这样，他们为什么选择让学园都市成为战场？？” 托尔恼怒地指出。他往嘴里扔了一块小圆块，继续说道：简而言之，在学园都市周围设置防线就很容易，而不是在里面等待。日本周围的大海或关东地区周围的山脉会很好。” 托尔舔了舔指尖上的番茄酱和油脂，然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那他们为什么要在学园都市内设立这支庞大的势力呢？他们知道我们在格雷姆林有多么危险。当然，他们已经考虑到我们已经进入这一点的可能性。在我看来，他们是在故意安排事情，所以学园都市也参与其中. 但是你怎么看？这看起来像是和平主义者的作品吗？”

“……”

“就像我们在格雷姆林有自己的目标一样，奥莱尔斯的团队也有自己的目标。他们将使用学园都市来执行它。这就是他们如何设置它背后的含义。谁知道它是否会起作用，但他们希望在学园都市爆发冲突，所以该市的防御部队将我们的目标对准了格雷姆林。我怀疑那些防御真的能杀了我，但不得不同时与科学侧和奥莱尔斯小组作战，这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困难。”

每一个属于格雷姆林的魔法师都拥有着滔天的力量。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那将是这些力量作为一个团体行使的事实。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奥莱尔斯他们选择这个地点是为了让事件偏离标准模式并干扰格雷姆林的团队合作？”

“无论如何，这就是我的理论。”

上条把吃了一半的汉堡放到托盘上。

他顿时没了胃口。

他们让战火在学园都市蔓延，以实现自己的目标。

如果这是真的，朋友/敌人图表突然改变了。

“……你知道奥莱尔斯在追求什么吗？”

“不。最后，真正归结为奥莱尔斯和欧提努斯的对立。他们都是完全沉浸在魔神领域的怪物。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普通成员是否会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真实意图。”

“你是在说我相信你！？这正是敌人会说的那种话！！”

“我从来没有说过要相信我，你这个白痴。我告诉你不要过分依赖来自某一方面的信息。我相信奥莱尔斯已经告诉过你各种各样的事情了。所以现在听听我们这边怎么说。一旦你收集了尽可能多的信息，你就可以得出自己的结论。逃避成为某人傀儡的唯一方法是为自己思考。如果你要这样做，你拥有的信息越多越好。我错了吗？”

“……那你要什么？不管我选择哪条路，我还是你的敌人。”

“即使我们是敌人，我们最终必须战斗，我认为我们应该提前解决所有问题，这样我们才能毫无保留地战斗。老实说，你周围的情况非常可悲。每个人都渴望像训练有素的猴子一样带领你四处走动，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你右手的力量为自己谋取利益。在这种情况下和你打架不会有任何乐趣。你对这种情况有什么看法？” 托尔一边费力解决莎莎汉堡，一边继续说话，尽管看起来他显然已经搞砸了。“问题是，奥莱尔斯有时会表现出一种奇怪的特征。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还是在他接近魔神的过程中变成了这样。”

“……？”

“他本质上是一个老好人。如果他看到有人遇到麻烦，他会用任何力量帮助那个人。但是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他会忘记周围的环境。说白了，就是为了救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会屠戮百万军力的人。“

不清楚那个男孩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但是，上条对奥莱尔斯一无所知，这是事实。他在巴格吉城被那个男人救了，但这还不足以说明奥莱尔斯是他真正的盟友。

黎明晨光的老大蕾维妮娅·芭德薇也是如此。

上条严肃地问了一句。

“为了争论的缘故，让我们说格雷姆林没有做好事，而奥莱尔斯的团队尽管反对他们，但并不完全是仁慈的。你向我解释这一切有什么好处？”

“哦，这很简单，”托尔随口说道。“格雷姆林来到学园都市，是因为这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奥莱尔斯来学园都市阻止我们。…我碰巧知道一种方法，当他们采取令人讨厌的谨慎和犹豫的行动时，我们可以完全让这两个群体目瞪口呆。你不觉得会很有趣吗？”

“？”

“我们两个可以抢走他们正在争夺的奖品。”

Part 2

芙蕾米娅·塞维伦口中的手术结束了。

“哦，哦……哦……”

麻药的效果一定还停留在一定程度上，因为嘴巴感觉怪怪的，她发出一声呻吟。为了不让她跑掉，她和一直陪着她的滨面和泷壶离开牙医诊所。

“首先，我想吃点东西！” 她对他们说。

“哭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吸取教训！？”

他们走过的小路被一端览祭准备工作的不安情绪所笼罩。由于一端览祭是一个巨大的文化节日集合，因此商店在校园内设立，但在筹备期间沿街道和小路设立了针对学生的廉价摊位。这有助于在准备过程中增加节日气氛。

泷壶理后的目光茫然地在四周扫视着。

「……滨面，现在怎么办？」

“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需要做的一切，所以我们回家了。首先，我们需要把芙蕾米娅带回她的宿舍。”

滨面和泷壶现在住在一起。但是，麦野沈利和绢旗最爱也在场，将所有的道具成员聚集在一起。简单地称他们为室友很简单，但这对滨面施加了一些严格的限制。他太在意外表了，以至于他无法在其他女孩面前与泷壶调情。最后，他不得不根据每个人的神秘日程来计算事情，以便有时间和泷壶理后单独相处。（而且每当他这样做时，泷壶似乎都被泡沫包装纸卷住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滨面，回家之前我们得买点洗洁精。”

“我懂了。”

“那就去银行取点钱吧。”

“我懂了。”

“便利店的自动取款机是有手续费的，所以我们需要在它们关门前到银行自动取款机。”

“……那种态度根本没有性感，你知道吗？”

“滨面。”

穿着粉色运动服的少女拽着滨面的衣服。

他皱起眉头。

“？”

“芙蕾米娅走了。”

滨面慌乱地环顾四周，却不见芙蕾米娅·塞维伦的身影。

然而，他却听到人群中传来熟悉的女高音。

“呐呐呐呐！！首先，这说他们有一口大小的水果棉花糖，里面有 30 种不同类型的水果馅！我会继续吃它们，直到我尝过每一种！！”

“那个该死的小子！！她怎么不怕补补呢！？” 滨面一边喊着一边跑去守护那个少女嘴里的安宁。

他不能让她对那些手持修路设备的黑色生物如此激动。

Part 3

吃完大部分汉堡后，托尔不知为何点了一些热咖啡和芝士蛋糕。

“对了，你觉得快餐咖啡怎么样？对你来说够好吗？”

“不喜欢就不要点……就我个人而言，我对罐装咖啡没有任何真正的问题。”上条一脸沮丧的回答道。

托尔高兴地啜了一口便宜的咖啡，说道：“那么我们到底走了多远？”

“你说魔神欧提努斯率领的格雷姆林和近乎魔神的奥莱尔斯率领的那群怪物在追求某种战利品，我们可以抢在他们前面。” 上条用纸巾擦去手指上的油脂。“那这个奖品到底是什么？”

欧提努斯想要的是一个人，”托尔回答道。“一个没有染上魔法或科学色彩的人，因此可以以任何方式使用。但是这样做会给人的身体带来很大的负担，所以这个人还必须具有极高的耐用性，才能进行改造，因为任何正常人都因电击而丧命。”

“…你的意思是？”

“谁知道。老实说，甚至我们都不知道具体情况。这个特定的人的名字可以在中世纪的狩猎魔女记录中窥见。它出现在一个非常奇怪的事件中，圣人以杀死任何他们发现可疑的人而闻名，他们嫉妒，或者他们只是不喜欢放弃杀死某人，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耐用了，用来对付圣人。”

“……”

上条无法想象托尔刚才所说的与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无论这些记录是什么，它们都必须来自数百年前。

他根本不明白，它们和日本科学侧的总部学园都市有什么关系。

当他问起这件事时，托尔爽快地回答。

“还没有结束。”

“…什么？”

“即使他们试图活活烧死她或用重物压死她，这个女人也会继续微笑，而且似乎连时间的流动都无法让她死亡。所以你看，这很有用。即使她的名字出现在数百年前的记录中，她还没有死去。想必，她还在这个地球的某个地方微笑着。”

“她……还活着……？”

“对。当然，我怀疑她只是一个特别耐用的人。不管她到底是什么，她的核心或本性一定在别处。这种持久性很可能只是她特殊特性的一个方面。”

托尔试图用塑料叉子切芝士蛋糕，但不小心把它压扁了。

“而且你也知道，她在学园都市的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如果她在狩猎魔女的记录中，她和魔法方面的联系不是更紧密吗？”

“她只是碰巧卷入了当时席卷社会的狩猎魔女行动。实际上，她真正站在哪一边还不清楚。她可能不属于任何一方。”

托尔将叉子刺进了压扁的芝士蛋糕，但当他试图把它举到嘴边时，它又掉到了盘子里。然后他直接用手指抓住了它，将它带到了嘴边。

“但我们不认为学园都市收留她是为了进行某种科学实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项研究的一些简单结果就会浮出水面。”

“然后呢？”

“最后的努力。” 托尔舔了舔指尖，露出淡淡的微笑。“不管她是什么，在那些残酷的狩猎魔女中，她已经证明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杀死。她是违背学园都市首领意愿的存在，但不是简单的暗杀就能解决的。让她微笑着环游世界，摧毁了城市领袖的希望，但她不能被杀死或以其他方式处置。你觉得学都高层会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他不能杀了她让她闭嘴，但他不能让她自由地四处游荡？还有，你说她在学园都市，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人。” 上条想了想。“你不是说……她被囚禁在某个地方？”

“对。” 刚吃完甜甜的蛋糕，托尔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又喝了一口咖啡。“如果你不能杀死一个人，让他们与世界隔绝的最快方法就是剥夺他们的行动能力。多半是被囚禁在学园都市最坚固的建筑物中。……这就是为什么情况变得更加复杂的原因。”

学园都市最坚固的建筑。

想了想，上条皱了皱眉。

莫非是22区广阔地下区域的避难所？或者它可能在高度保密的第 2 区或第 23 区的某个地方？

但托尔摇了摇头。

他说：“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答案。”

“？”

“没有窗户的大楼。”

雷神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学园都市“心脏”的名字。

“那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堡垒。学园都市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将其用作他的城堡。那个女人……芙罗兰·克洛伊杜尼被囚禁在那里。”

Part 4

曾经有一个名为“黑暗的五月计划”的项目。

它是由隶属于学园都市最黑暗部分的研究机构进行的。分析了学园都市最强的超能力者一方通行的思维模式，并将其中一部分植入其他超能力者的体内，以提升他们的能力等级。

几乎没有成功。

能活到今天的就更少了。

但是…

“你知道……”

“你太烦我了，所以请不要跟我说话。”

傍晚时分，在准备一端览祭的过程中，两名少女走过学园都市。他们都是那个噩梦般的项目的幸存者，她们都是操纵空气中氮气的大能力者。

一个是绢旗最爱。

她是一个大约十二岁的女孩，穿着一件蓬松的针织连衣裙。她的头发是棕色的，呈短发。她的能力被称为氮气装甲，专门用于防御。她用浓缩了几厘米厚的氮气制成的盔甲覆盖着她的身体，这使她能够自动防御任何来自她的攻击。她可以轻松应对狙击步枪的直接打击。

另一个是黑夜海鸟。

她是一个大约十二岁的女孩，穿着朋克风格的背心和黑色皮革裤子，头上还挂着一件白色外套。她有一头黑色的长发，但垂在耳边的发丝却染成了黄色。她的力量被称为氮气爆枪，专门用于进攻。她可以从她的手掌中制造出数米长的氮气长矛。不过，她既是半机械人又是超能力者，因此她可以添加任意数量的机械臂，以增加她可以生产的长矛的数量。

他们都是学园都市黑暗面的成员。

那些女孩有邪恶的一面，使她们无法被视为纯粹的受害者。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认为没有理由仅仅因为他们都参与了同一个项目而试图相处。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如此紧张，以至于他们似乎会以玻璃杯倒下为标志，开始抓住对方的喉咙。

黑夜抿唇冷笑。

“我可能不该问，但你在做什么？我只是无法掌握你在这里的位置。如果你只是想保护芙蕾米娅·塞维伦，杀了我，埋葬在某个地方不是更容易吗？”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超杀了你。不像滨面，我并没有和你超相处的打算，所以你放心。”

“说起滨面，他怎么了？你是按照他的命令带我去某个地方的，对吧？你为什么不直接不理他？我们俩身上都植入了那个怪物的思维模式，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别人给你的任何命令。”

“这只适用于你，因为你已经超植入了那个怪物的进攻面。我擅长防守，所以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滨面也不是命令我这么做的。但我想你会很难想象，因为你从来不知道垂直关系之外的任何事情。”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黑夜疑惑的问道。

这让绢旗最爱笑了。

然而，这种表情并没有通常与微笑相关的善意或同情。也许对它最好的描述是“黑暗的喜悦”。

所以她给出了她的回应。

“这和芙蕾米娅·塞维伦被送到的地方是超同一个地方。”

“什么？”

“呸呸！！第七区最可怕的超级牙医，又名英雄洞窟！！”

随即听到一阵轻微的骚动。

是黑夜想要后退几步的声音，绢旗抓住她的衣领阻止她。

绢旗最爱把所有的一切都倾注在笑容里。

“试图隐藏它是完全没有用的。滨面对同志的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都非常敏感。我们知道你一直非常避免用后牙咀嚼。”

“同志们！？同志们是什么意思！？”

“哦，别担心。那个超级让我和你一样困扰。反正我超特意带你去看了那个号称技术最熟练、最让附近孩子们害怕的牙医。”

“……！！”

“哦？新生的大代表黑夜海鸟是不是超怕牙医？你是那种在超牙医叫你疼就举手的时候会主动举手的爱哭鬼吗？”

“我我……！！我是机器人！！如果我的身体部位有任何缺陷，我将它们换成人造零件！所以没有必要低效地切掉我的牙齿！！我只需要获得全新的部件，所以这完全没有意义！！”

“是的是的。现在超进去。我超有你的保险卡，所以不用担心。”

“……给它他妈的休息一下。如果你一直看不起我，我不会只拔掉一颗牙齿。我要把你整个人撕成碎片！”

黑夜海鸟轻轻呼出一口气，试图从掌心射出一柄连钢板都可以断掉的氮气爆枪。但…

“？”

“超什么都没有出来，是吗？”

“什——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的力量超依赖你的机械臂，对吧？好吧，滨面似乎在你的机器人部件内部的端口上粘了一点口香糖，以防止进行适当的接触。没有你的手臂，你就无法使用你的力量。哈哈哈哈！现在你是一个超无害的正常人。”

“我不能就这么放手！！我睡着的时候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而且把异物塞进我的身体，不是比蛀牙更危险吗！？”

“哈哈哈哈哈哈！你超在说什么？学园都市的黑暗面在适者生存的政策上运作。所以我们已经超去看牙医了，暂时的无能力者。抵抗是徒劳的，所以超放弃吧。”

绢旗最爱把她从牙医室的门口拽了进来，黑夜的眼里真的流下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