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舰娘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以后——于地下闪耀的NO.1之星——圣地亚哥(上)
“现在让我们有请李星宇同志上台表演,大家掌声欢迎!!!!”
——吧嗒吧嗒(鼓掌声)……——
“老总!!——老总!!——……”
“老总来一个!!!”
“老总加油!!!”……
众人的呼喊声越来越高、聚光灯摄像机聚焦在我身上……娱乐室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在这等“盛情邀请”之下似乎每一秒的等待都是那么引人注目。
也罢,这联欢一年也开不了几场,洋相出就出吧!不就是五音不全不在调上嘛……想着我双手撑桌站起身来向着面前的舞台慢步走去。(似乎因为紧张,导致走路姿势看着有些瘸从而很搞笑就是了。)
“哦吼吼吼!!!老总!老总!!!”
“老总我们支持你!!!”
“老总加油,要做世界上最快的男人!!”
“唉唉,这话人类好像不是用在这时候的吧…………”
…………
似乎因为我的起身,周围的气氛如浪涛般更加热闹起来了。激动、快乐……充斥着在座的机械士兵的数据处理器以至于貌似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语言,不过也无伤大雅。
“好啦!安静,安静一下各位!”站上舞台的我转身对台下的众人大声叫道。尽管相较下我的声音不算大,压根就没压过他们的欢呼声。但台下的众人却如同会看我的唇语一般立刻心领神会地全都安静下来。原本热闹非凡的会场几乎在一瞬间变成了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一声喘息都听的见的状态。
“呦呵,真配合啊!”望着台下的众人人望着此情此景不由得感叹道。接着向前一步握住话筒深吸一口气待呼出后便将话筒拿到嘴边:“各位星河舰队的同志们,我很荣幸…………”
音响:“~~指挥官~~”
我:“嗯?”
突如其来的异响打断了我的发言,目光被聚集到身后的音响,意图确认是不是音响发出的声音。
音响:“~~指挥官~~”音响再一次发出似乎是针对我的呼唤声但较上一次音量大了些。
我:“咋回事,音响坏了?”
音响:“~~指挥官——!!!!!”音响再一次响了起来但这次音量却大了数倍。震耳的噪音折磨着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大脑……顷刻间撕裂般的痛苦充斥我的头部,我捂住耳朵腿一软向后一倒躺倒了地上,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蜷缩成一团意图借此缓解疼痛但现实是丝毫作用没有,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直到黑屏……
我:“我的头好痛!不行了,头要炸了……啊啊啊!!!”
……

……
“指挥官!!!”再次响起的巨大喊声将我唤醒,身体下意识的向后猛的撞去使得身下的椅子都往后仰了几分,双眼睁大迷茫地望着四周,嘴里喘着粗气,缩小的心脏似乎也在向大脑表达不满剧烈跳动着,…………
“呼——呼——,我在办公室?呜!—我的心脏!这是……怎么了?”突如其来的陌生胸痛使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我此刻脑中一片浆糊,这个情况下能做的似乎就只有轻轻按压胸口……
“呐呐,指挥官你真是的!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好就不要这么拼命嘛~这些文件到底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指挥官来和我玩游戏吧!比赛赛跑怎么样?赢的人请吃饭!”在看到我被叫醒以后圣地亚哥打趣似的说着,然后看见因为我的匆忙惊醒导致桌上的几份文件掉到了地上,便见状便弯腰去捡……
我:“抱歉,害你担心了!不过跑步就……咳咳!!!”无法控制的剧烈咳嗽打断了我的话语。身体下意识的缩成一团“咳咳!”又是一阵咳嗽但不同的是口中似乎有一股暖意流过,伸手往嘴上一擦又看了看面前的桌子上全是鲜红的血液啊!“咳咳……旧伤又犯了吗?咳咳!……”
“指挥官!!”弯腰捡文件的圣地亚哥刚一起身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手里一松刚捡好的文件又散了一地。
“指挥官你不要紧吧?”圣地亚哥慌张的跑了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坚持住指挥官!我马上带你去医院!”说着便要馋我起身。
“咳咳,别担心,姑娘!”终于咳嗽短暂停了下来,我也终于有机会和圣地亚哥对话:“只是咯血罢了,不用太担心,我没事……”我自顾自地说着并从桌面上的抽纸盒中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又简单收拾下桌面的血迹……
“什么叫不用担心啊!指挥官你可是大家最重要的人啊!!……来指挥官我扶你下来。”说着圣地亚哥走到我右手边架起我的胳膊。
因为身体缩小的缘故现在,我的腿是悬在椅子上的。在圣地亚哥的搀扶下我跳下了椅子也踉跄着站了起来:双腿无力胸腔滚烫好似有一团烈火要从我口中喷出,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充斥着我的大脑,好像警告我这具身体已经超负荷支撑不了多久了……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指挥官!”一旁的圣地亚哥鼓励着我同事也把我往大门扶去。
“没用的,姑娘……”强忍着痛苦的我缓缓从嘴中挤出这几个字,缓缓举起虚脱无力的手臂,手指先指了指窗户又指向了书架。
看见这一幕圣地亚哥也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先搀扶着我去窗户旁替我打开了窗户,刺骨的寒风随之涌入房间寒冷刺激着大脑使我又清醒积分。
接着在圣地亚哥的帮助下我们又往书架走去,但此时的她只是以为我要去取些东西就这样不断询问着,丝毫没有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将改变她的命运。
对此我并没有回答 只是来到书架前熟悉的位置上再一次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踮起脚进将身体抬高使手勉强碰到扫描机关。
伴随着系统的启动书柜从中间分开来连同墙壁向两侧移开,电梯的照明也随之启动照亮了这原本藏匿于书架墙壁后的“黑暗空间”。
当然这一切倒也是吓到了圣地亚哥,原本以为指挥官只是拿东西的她刚才还在我踮脚尖的时候扶了我一下,但随着系统的启动书架无声的移动迫使她刚才的思路被彻底打乱。满头问号的圣地亚哥第一时间低头望向身体缩小被搀扶着的我,我也察觉不对扭头望向了她,就这样我们对视了。
如我所料,和大多数第一次见识这个情况的舰娘一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惑无知和一丝恐惧,当然更多的似乎还是她那乐天派般的好奇和快乐。
我对此也没有发言,当然更多是因为身体已经虚弱地不想说话了。我给了她一个眼神,圣地亚哥对此先是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心领神会。微笑着同时充满自信的向我点头,便拖着我往电梯里走,丝毫没有一丝戒备心和问询的举动。
我:“这孩子,还是这么单纯地信任着我啊!”话落电梯门便快速又安静地合上了。
办公室再次回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有从窗外涌进的冷风吹散着这丝丝的血腥味……
故事将再次续写下去,只是这次不会等待太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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