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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21)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

2021-04-06 23:52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蓝公子,原来你在这。那些刺客呢?”知府大人一边说一边带着一队威武雄壮的官兵朝他身后的赏荷苑走过去。

        “在里面。”蓝忘机深幽的眼快速掠过众人,在“柔弱失色”的魏婴脸上停了一瞬,喉结微微一动,又转眸望向已带着手下跨进赏荷苑的知府大人。

        白苏白术和另几个高大的护卫正押着几个人跪在院中,那些人有的穿着宴客小厮衣裳,有的穿着客人绸衣,有的甚至穿着客人带来参宴奴婢的服饰……

        知府大人看着脸色转黑,这是快把各府穿成筛子了?即便是今日方混进来伪装身份,这背后势力的执行力和渗透力也太大了。是哪方人马?盯上了谁?

        “都在这里了吗?”知府大人语气阴沉,靠近去辨认那些刺客的服饰和面容。

        “狗官,你不得好死!”一个小厮装扮的刺客突然暴起,拼着右手臂被护卫强力挟制,扭过左手飞出一条铁丝欲绞知府大人的喉咙。

        那些护卫和官兵就要救人,站在知府身边不远的蓝忘机直接一个矮身朝那刺客膝盖狠辣一踹。

        “咔嚓”一声,“啊——”惨叫声把所有人目光引过来,那刺客已抱着断了一般的膝盖骨哀嚎。因重击再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在地上翻滚。

        刚出了捧荷苑的一些内眷们隔着远远距离、重重人群无意看到这一幕,不禁发出惊呼,又急忙捂住了嘴。

        那小厮刺客惨嚎凄厉,仔细看膝盖那处扭曲凹凸,好似膝盖骨已碎几瓣……周围众人却发现踢他的男人还是那副不慌不忙、冷漠克制的姿态。其余刺客看到同伙下场皆战战兢兢,再不敢乱动分毫,只老老实实地任由官兵们绑上绳索。

        知府大人惊悸一瞬后反而夸起蓝忘机来:蓝公子腿脚果真是厉害!难怪云伯爷对你这外孙是赞不绝口!

        “大人无事便好。”蓝忘机并未居功,反而退到一边,将主场交还知府。

        知府夫人知乾元们正处理正事,内眷们可不能妨碍,更不好逗留在这“风浪迭起”的捧荷苑里,便委托好友黄夫人先领着众人回后院,她留下来与云府两位夫人一起解决捧荷苑的事。

        云大夫人让心腹去取“隐香丸”,要赶紧让房里的人恢复神智,再谈其他。

        云二夫人却冷若冰霜地拦住魏婴,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魏氏,音歌不是和你一起在点荷苑吗?刚刚有个婢女跑来禀报,说你在前院落水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为何屋里都是忘机的乾香?他明明不在里面……

        云大夫人看云二夫人越说越激动,赶紧拉住她:弟媳,莫冲动,先安排好音歌。阿羡,你先回后院……

        “不行!”云二夫人强硬道:大嫂,感情出事的不是你闺女,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身边的婢女阿钰呢?怎么只有魏氏的婢女在?又为何是她来通风报信?还有那伴香,我不信跟魏氏没关系!

        云大夫人被她仿若泛狠染毒的眼珠盯住,心一惊,竟不敢再阻止。

        知府夫人也知云二夫人气愤难平,不发泄出来之后怕会迁怒到更多人,她如今针对魏氏,于身为宴客主人的自己反而是好事。她一边让心腹往屋里扔点燃的“隐香丸”,一边温和出声:云二夫人一片慈母之心。魏公子不如解释一下。方才我家管事已去更衣房看了,的确有个刺客,穿着宴客侍婢的衣裳,已然断气……

        面对云二夫人的指控,魏婴很是茫然无措:知府夫人,两位舅母,婴真的不知,妾和云妹妹本在点荷苑品茶……突然有个婢女过来……若不是我这婢女阿月身怀武艺,妾怕是……便是这般……

        魏婴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道出,阿月在旁做了些补充。一番话下来,许多地方都是有迹可循的,很难作谎,知府夫人和云大夫人也并未找不到什么疑点。

        看来这魏氏是无辜的……

        “你这个婢女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陪音歌去更衣的吗?”云二夫人指着阿星冷声问。

        魏婴等人看向阿星,她急忙向众人一一行礼,之后才一五一十道:几位夫人,奴婢陪云姑娘到了雨荷院厢房,便先去了外院取妾君用的伴香。待奴婢回来,云姑娘已更衣完毕,又点了奴婢送到的伴香。伺候云姑娘的阿钰说要去放置换下的旧衣裙。奴婢便陪着云姑娘坐在院里等,不久阿钰回来,云姑娘便带着奴婢二人准备回点荷苑,中途路过中庭捧荷苑,一阵荷香飘来,云姑娘起了兴致说要去摘几支荷。哪知阿钰趁着云姑娘走到桥上,突然把云姑娘推了下去……奴婢吓了一跳,赶紧喊人求救,那阿钰还追着奴婢要打杀,幸亏二爷和一位郭公子路过,听见呼救声跑来,把阿钰拦住制服……奴婢正要下水救人,随同二爷来的那位郭公子却已直跳下去救云姑娘。不知何故,云姑娘潮期突至,郭公子好似被云姑娘的坤香引发了汛期,竟是在水里把云姑娘给临时标记了。二爷不想此事影响云姑娘名声,将郭公子和云姑娘拉上来后本想将他们分开送到房里冷静,可又突然来了一群刺客……待二爷着人控制住了那些贼子,才发现郭公子和云姑娘已进了房里……

        知府夫人和云大夫人听了这么一串,脑里唯闪过“阴差阳错”几个字。

        云二夫人却连声问:你说里边是郭公子?可是那个郭斌?

        阿星点头应:是那位郭公子。

        云二夫人闻言,悲喜交加。至少,不是陌生乾元,是已有名分的未婚夫……只是担心,音歌醒来,可否接受得了此番变故?

        魏婴也是后怕,突然问:那个阿钰不是云妹妹贴身婢女么?怎会突然这般行事?

        云二夫人也心生惊疑:阿钰是自小陪着音歌的,怎会叛主,她人呢?

        “二舅母,”蓝忘机带着白苏走进来:那人是刺客易容假扮的,不是真的阿钰。可惜她被捉住时已服毒自尽了。

        “什么?那真的阿钰呢?”云二夫人愣了。

        蓝忘机却道:怕是凶多吉少。也不知假阿钰何时潜伏在表妹身边。

        “怎么会……音歌一个内宅坤泽,怎会有贼人……”云大夫人有些奇怪。

        “夫人,屋里都静下来了。”一个婢女走到云二夫人耳边低语。

        云大夫人见状便对蓝忘机道:忘机,这里的事还需你善后,郭公子那边你千万留意,我让你表哥留下助你。我和你二舅母先带你表妹回府。至于阿羡……

        魏婴看云二夫人已匆忙带人进了房里,急忙道:大舅母,婴留在此处也是给二爷添乱,还是先跟您一起回府。

        “好。”云大夫人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又看蓝忘机没反对,便点头应下,跟在知府夫人后边进了屋帮手。

        蓝忘机带着所有乾元中庸退了出去。临走前,魏婴趁人不注意对他眨了眨右眼,又慢慢抚了一下右手手腕。蓝忘机顿了顿才离开。

        很快,一脸潮红、浑身莲香的云音歌昏睡着被背出来。知府夫人跟云大夫人保证,此事定会给个交待,也约束好宾客口舌,绝不会让云音歌名声败坏。

        云大夫人临走前想了想,还是漏出点风声点拨道:伯爷早已为我家音歌与郭公子定下亲事,郭公子乃西北士族郭氏嫡幼子,此次过来便是为了定亲下聘……刺客一事怕没那么简单,此事需劳烦您费心了。

        知府夫人没想到郭斌竟是这般身份,可算知府贤内助的她,已猜到这刺杀背后的水深不可测,但面上还算从容:云大夫人放心,郭公子之事,我定会与大人说明。郭公子如今还未醒,他的安全府里也不会掉以轻心。

        说着,蓝忘机领着一大群护卫到了院门口,他低声交代了几句,留下那些人独自进了捧荷苑:刘夫人,大舅母,郭家管事带人来了。郭公子接下来便由他们看护。此事刘大人已知,派了知事大人过来。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了。”云大夫人与知府夫人告别。

        “您慢走,蓝公子,那郭公子便有劳了。”知府夫人留下几个护卫,与蓝忘机做好交接,也回了后院。

        上了马车,阿月给魏婴端了茶水,魏婴饮下后才算放松了点:阿月,辛苦你了。

        阿月把空杯子放回柜子:主子这又是什么傻话?只阿月不懂,您这般辛苦筹谋,就为了让郭公子与云姑娘在一起?

        魏婴吐了一口气:只是……未雨绸缪罢了。我不喜她的信香,对爷有影响。

        “阿星说,她看得认真,二爷并未受云姑娘坤香影响引发潮汛……不过对那郭公子却是立竿见影。”

        “我在那盒酒香里加了麝情,我说过了,我的香独一无二,自是不容任何人染指。”魏婴冷冷说道。前世若不是云音歌仗着坤香与蓝湛适配,故意招惹他……他本就因重伤,腺体有损,乾香难控。云音歌却两次三番放出坤香引诱,害得蓝忘机虽每次当面不露声色,背地里却痛苦难忍,备受煎熬。

        起初魏婴并不知蓝湛痛苦原因,以为是旧伤后遗症,私下寻了许多方法医治,却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心里懊悔自己学艺不精。直到那天……云音歌“放弃”无情的蓝忘机,转投郭斌怀中——小树林里哭诉恳求他主动解除婚约,蓝忘机沉默片刻便答应了。难以接受的是,走前她却再次故意放出坤香,试探蓝忘机反应!

        魏婴一开始是下意识躲了起来,等抱着药材听了一场,那种尴尬时候又不好出去了……直到乾坤信香接连传开,魏婴感受到蓝忘机酒香里的暴戾,才发觉情况不妙。探头一看,蓝忘机满头冷汗浑身颤抖地单膝跪地,左手捂住胸口,右手狠狠抓着地面……烈酒香衬着乾元内心痛苦狂暴肆虐,却仍努力控制着范围。

        魏婴只能躲着咬住手掌拼命忍住自己的坤香,怕不小心露出一分反而更刺激到他。

        那次之后,蓝忘机乾香更难以控制了。所以,这一世,云姑娘还是早些与郭公子在一起吧!互相祸害去,别想再接近我家二狗子。

        “麝情……”阿月有些担忧:那盒香可已毁去?这味药常见,若被云二夫人查出,恐怕……

        “这款香不可碰水,一旦碰水,靠近的乾元坤泽极易引发潮汛。不过,我已准备好了,若是落水,麝情起作用后便会溶于水中,无所察觉。如今只要阿星把手上那香盒扔进水里,便可毁尸灭迹。我已交代过她,若云音歌真的落水,要让她在水里给我泡久一会儿,同时找机会把香盒处理掉。”魏婴捏着手指甲,轻飘飘道。

        阿月沉吟道:主子既有安排,应该没问题。郭公子这次怕是会猜出些什么,咱们可需要做些什么?

        “不需要。此人一向随波逐流,无太多风骨,他与云表妹婚事一定下,有郭老夫人镇场,他不敢再多生事端。”魏婴对郭斌还是有些了解的,自负多情却耳根子软,其母、兄皆是强势之人,却养出他一个绵软多思的性子。

        “回了云府,怕也不太平。”阿月叹气。

        “放心,他们抓不到咱们把柄。既不是咱们打翻奶罐弄脏云姑娘衣裳,也非咱们让她去采荷,更不是我推她落水……唯一的问题便是那伴香味道是二爷乾香,不过,谁让蓝二爷乾香特殊,对了云表妹口味儿呢!可惜这事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清清白白的呢~”魏婴弯了弯嘴角,剔透的眼仁眯成了一条线,就如一只刚填饱肚子,很是餍足的猫儿。

        蓝忘机轻轻敲了敲桌上那盒伴香,只听捏着袖边边的阿星细声细气地狡辩:爷,这是妾君送给我的香……

        “呵,你一个中庸,能用麝情香?”蓝忘机垂眸沉静地低问,那坐着却一副“居高临下”的冷厉,仿佛她再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阿星是见猎……对,是那什么来着……‘见猎心喜!奴婢就是好奇罢了~”阿星声音大了一丝丝。

        “阿星,你那不是见猎心喜,是老虎头上拔须……咳,咳咳~小的可什么都不知道。”白果在蓝忘机冷眸下住了嘴。

        “魏婴还做了什么?”

        “爷,奴婢不懂您的意思……妾君没做什么啊?他是清白的!”阿星举手竖指发誓。

        “阿星,腿别抖。”白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不知道你一撒谎腿就抖个不停么?

        “下次动手,别那么显眼。”蓝忘机只吩咐了这么一句,就挥手让阿星走了。

        阿星脸上立即如释重负,出了房门脚步都轻了许多,连蹦带跳地跑了。

        白苏低声道:主子,那假阿钰后脖子的伤,已掩盖好。只仵作去查,很容易查出她并非毒杀。

        “世上毒药何其多,也可致人窒息而亡。”蓝忘机转眼,“不过此事我已跟刘奇做了交易,不会传到云府耳里。你去苏玉那一趟,把我的话转告给他,朝廷鹰犬已盯上镇北王府和郭斌,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魏小羡:我从不与人共用伴香,乾元更是如此。他若脏了我便休!!!

蓝二爷:是吗?那爷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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