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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恋爱纪实 “追剧一二件事”

2022-04-11 21:52 作者:酸奶为葡萄味  | 我要投稿


禁上升禁二改二传

记录马家独有爱情

灵感来源于最近追剧

全篇4.0K+

 

1.你是我的荣耀
 

最近十分沉迷于你是我的荣耀这部剧,十分的上头,可谓是见缝插针的观看。先生平日并不太喜欢看剧,尤其是小甜剧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大。用他原话讲,“看小甜剧,还不如看音乐剧。”

 

可能从先生的角度出发,看剧什么的是学习知识的吧。

 

我收回思绪,托腮瞄了一眼专心看书的先生,金丝眼镜架在鼻梁处,他时时推推镜架,手中转笔,几分的漫不经心,我不经感叹造物者对美人的偏爱,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赏心悦目。

 

“不看剧了吗?”他突然出声,吓的我一激灵,没好气瞪他一眼,他无奈笑着摇摇头,合上书坐到我身边揽腰将我带进怀里。我埋进他的胸口蹭了蹭,他身上香香的,是独有的木质香,像是被下过雨后的清香,闻起来令人十分的舒适。他勾勾我的鼻尖又捏了捏我的脸,打趣我,“怎么就那么喜欢抱我啊。”我点了点头,把他环的更紧,他低头在我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亲,拿过我手里的遥控器把界面调至你是我的荣耀上。我茫然看向他,有些不解,踌躇半天,还是决定问出口,“你不是……不喜欢看吗……”

 

“你喜欢看不是吗?”他说。我咬唇在脑中过滤一下,似乎是这个道理。我认可点点头,在他怀里换了个位置窝在他的怀里专心看电视。

 

因为是二刷,对于一些剧情是刻在DNA里的。播到晶晶与于途的相互试探,我没理由的来了句感叹,“果然暧昧期的小试探是最挠心最甜的。”

 

先生看着我,眉宇间十分不解,我挠挠他的掌心,启唇解释道:“因为暧昧期的不确定性会让人多想会不自觉代入啊~”他浅浅笑出声,自胸腔一阵阵震动,我的听的耳朵犯痒,伸手堵住他的嘴,凶巴巴警告,“不许笑!看剧!”

 

先生拿我没辙,揉了揉我的头,无奈说了句“好”。我满眼笑意朝他挑眉,眉宇间盖不住的得意。

 

 

其实先生一贯是宠我的,全家人公认的那种!我喜欢什么他就都会陪着我,虽然会出现一些小打小闹,但只是摩擦,就当给生活加点料吧~毕竟我的先生是实打实的“唯妻主义”。

 

 

2.余生,请多指教

 

我盼了这部剧盼了很久,算算时间有三年了,期间关注着微博话题目的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定档,起初一开始我还很兴奋的,随着定档又撤档的骚操作之后我倦了,索性就不等了,爱咋的咋的吧。

 

先生这几日忙于工作,分不出多余的精力来。每次下班回到家,他都是一副疲惫的模样,说不心疼都是假的。我苦恼如何让他减少没必要的工作,先生总是摆摆手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轴。我拿他没招便也任他去了。之后的日子,我陪同他去了工作场地,目的有二,一是照顾他起居,二是监督他吃饭。

 

“我能不能不吃青菜啊~”他把全部青菜夹出放到空盘里,推到我面前试探问,“要不……你吃?”我一脸黑线把菜推到他面前,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要,你吃,不许挑食!”他嘴角向下一拉,委屈的把青菜全部夹回自己碗里闷头吃。气氛莫名来的尴尬,他解决完青菜拿纸擦拭嘴角便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我抿了抿嘴,按住眉头,颇感无奈。他的背影添了几分决绝,像是故意的。

 

“马哥……这是闹别扭了?”我收拾饭盒动作一顿,抬头对上严浩翔探究的目光,我点了点头 没有否认。“因为什么啊?”严浩翔问。我无奈叹气,放下饭盒指了指已经空盘的青菜盘,“说起来你可能不会信,因为一盘菜。”

 

“菜?!”严浩翔惊讶出声,顿时一众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我和他身上,我着急示意他小声点,他环视一周在马嘉祺身上顿了顿,放低声音询问,“就因为这个?”我没好气的点点头,“可不是。”

 

“马哥真是小孩子脾气。”严浩翔蹦出一句吐槽,眉眼间挡不住的嫌弃。“没办法,宠出来的,是让他是我老公呢。”我说,严浩翔脸一垮上下打量我,“感情我在吃狗粮?”

 

“不然呢?你以为什么啊?”我玩味打量他,严浩翔一蔫,朝我挥挥手自讨没趣的走了。

 

“看来,夫人还挺乐意分享啊~”肩上搭上一只手,熟悉的木质香涌入鼻尖,我转头就看见先生站在我身后,嘴上挡不住的酸。我假装嫌弃的对着空气扇了扇,意有所指道:“空气中怎么弥漫着一种酸味啊~是谁偷吃了柠檬啊~”

 

不意外,先生神色慌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嘴硬说:“我才没酸呢……谁酸了!”我再一转头,身后哪里还有他的影子,不是肩上传来阵阵余温我还以为我在白日做梦。

 

“不经撩。”

 

 

经过一段插曲之后我便没有跟着他,倒不是因为他的问题,临时收到老陈的邮件让我回学校进行演讲,我本想推辞但却拗不过老陈的劝说。和妈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我起身马不停蹄的赶回学校。

 

 

学校陈设不变还是老样子,去找陈教授的路途中见到了几位老熟人,一问才知晓,老陈把我们这一届的优秀毕业生全部喊回来说是演讲实际是给学弟学妹做表演示范。因为是表演系毕业,示范什么的自然是得心应手,只是在学弟学妹的注视下多少有点放不开,老陈得知我的想法,第一时间就给我脑袋一敲,脑袋一痛人也顿时便清醒许多。结束后,老陈说我和刚入学一样,还是那个性格,我只是摸了摸头赔笑着。

 

“你先生怎么没来?”老陈问起马嘉祺情况,我嘴里吃着烤肠含糊不清回复他,“他很忙,没时间过来,等他空闲我俩再去拜访你。”我说完,老陈才恍然大悟,“我怎么忘了这一茬,小马有工作!”我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烤肠嗦了两口奶茶,感觉到没有那么噎了说,“他一直想来的,就是一直没时间。”老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走到我前面,我把木棒丢进垃圾桶,小跑追上他。一路上我和他没再说话,老陈如今也上了年纪,两鬓斑白脸上添了岁月的痕迹,明明已经到了退休年纪偏偏不认命,骨子里还是个老顽童。

 

总是说我没变,你不也没有变。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吐槽,老陈骨子里还是骄傲的。

 

我和他并肩走遍了校园,看了大大小小的角落,不觉间又回到了教室。他背着手站在讲台,见我站在门口迟迟不进,招招手让我进来,我没拒绝遂了他的意。

 

他指了指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当时你和小马常常坐在那里,那个时候你俩各方面都是拔尖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均势力敌,不管是点名还是上课你俩都是最用功的……”他喋喋不休说着我们这一届趣事,眉眼间怀念藏不住的。都说上了年纪的人很怀念当年,这话不假。我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最后说的什么内容我没在听清,只知道老陈这一刻真的老了。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也打断了老陈的回忆,他看了我一眼,十分的不满,我朝他抱歉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手机。是马嘉祺,估计是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他说,回到家又没有看到我的影子着急了打过来电话。

 

“谁啊?”老陈问。

 

“我先生。”老陈点点头,示意我快些接。划过接听键放到耳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抢先一步说:“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和我说?”他一口气三个问题打的我措手不及,我放轻语气颇为无奈,“你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啊?”

 

“第一个!第一个!”他耐不住的慌张,我瞄了一眼老陈,他有些八卦的凑近我,示意我打开免提,我瞅了他一眼不经意打开外放,“在学校,老陈也在。”那边像是松了一口气,我投去疑问,“妈没和你说?”

 

“没有,我回到家家里没人,见你不在没多问就打电话给你了。”他解释着,语气平缓了许多,“那我去学校?”他嘴上虽是询问,听着像是商量好的语气。

 

“来吧,正好老陈也想见见你。”我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老陈合时宜的出声,“你快点啊,我在学校等着你。”说完,便掐断了电话。老陈洋洋得意靠在讲台上,“没想到还能买一赠一,耶嘿!”

 

买一自然是我,赠一自然是先生。老陈的脑回路是我这辈子都不能get到的。

 

学校到他工作地点开车不过十几分钟,我和老陈离开教室去篮球场的路上,先生电话打了过来。

 

“我到了,在哪儿?”他问。我坐在篮球场观景台上手里把玩饮料,漫不经心说,“在篮球场,快点来哦,老陈在打球。”

 

“好,等我。”先生简单的回了句,便挂断了电话。我关掉手机把手机收到口袋里。两分钟后,我看见先生穿着风衣一阵小跑的跑到我面前,我皱皱眉将手中的饮料递给他,他没有丝毫犹豫接过,“咕咚”几口饮料只剩半瓶,我挪了挪位置空出多余位置,先生低眸坐到我身边手里不见饮料,我探过头才发现被他放到了脚边,于是乎我的手成了他的玩具。

 

“怎么想着来学校了?不是说等我空闲下来一起吗?”我就知道他会这样问我,我转头上手顺了顺被汗打湿的刘海,掏出纸巾擦拭干净。他一路跑来,虽是没有喘气,依旧出了不少汗,我手里动作不停,一边给他擦拭一边回答,“老陈用优秀毕业生的理由把我们这一届的哄过来了。”

 

他一把抓住我,有些不悦,“怎么没告诉我。”我鼓鼓嘴,眼神飘忽地看向别处,“这个嘛……你要问老陈了!”

 

说曹操曹操到,再抬眼便看到老陈抱着篮球走过来,显然是刚刚结束一场。

 

“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看向先生询问,“十分钟前。”先生毕恭毕敬地回答。老陈几分不悦看向我,“怎么没和我说。”我料到他会这样说,继而眨眨眼,“你不是说在你打篮球的时候不要给你说任何事情对吧,这可是你在当时的原话,我只是照做了啊……”

 

老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的,没有再说什么,放下手里篮球和先生唠理长理短,我也没去做多余打扰掏出手机看起了余生,请多指教。

 

本来以为今年不会播出,没想到来了一波空降打的我措手不及,抱着来之安之的态度,还是看了,毕竟这几天剧荒。

 

 

“看什么呢?”先生冷不丁的出声,我直愣愣转过头看他,懵在原地,“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迷。”我回过神点开横框给他看,嘴里不忘解释,“余生,请多指教,战哥和紫妹的剧。”

 

“走吧,回家。”他关掉我的手机拉着我起来。我环视一圈看不见老陈的影子便问他,“老陈呢?”

 

“回去了,他有课。”先生边解释边给我披上外套。虽是入春,傍晚天气不定,徐徐小风吹起刘海,我缩了缩肩膀扑倒他怀里,指点江山般朝校门口一指,“走!回家!”

 

先生低头无声息笑了笑,揽着我出了学校。回家路途中,他说,“我们回家看剧。”我挑挑眉凑近他,“哦豁,先生这是随我意思喽~”

 

趁着最后一个红绿灯等待的时间,他挑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亲了亲,蛊惑我说,“夫人至上。”

 

得到满意答案,我土匪般拍了拍他的脸蛋,慷慨说,“恩准了。”

 

 

 

后来再和他提起这段事情,先生一副不值钱的样子说,“我是正儿八经的唯妻主义,在我这里夫人说什么都对,做什么都对,她往东我绝不往西。”说到底我还是挺受用的,毕竟蛊王爱一个人是真的不要面子,毕竟面子没夫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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