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风云》33.帝王之师

《藤原王朝衰亡史》节选

凯撒里昂·帕里奥洛加斯·尤里乌斯-克劳狄乌斯（著于流离历750年）

“要么胜利，要么灭亡”

（Sachons vaincre ou sachons périr）

       在一条茂密的树林中，冬天最冷的时候才刚刚过去，树木无一不是白雪皑皑。就在一年前，这里曾经爆发过一场战斗，如今一大队藤原氏的武士正在向提饭那揭罗行军，藤原氏已经从间谍那了解到了壬鸟的皇御军的动向，他们计划在前方组织一场大规模的围歼战以击退皇御军。然而他们的计划出现了严重的漏洞：

      整整三个师的皇御军早已横列于必经之路上，这让藤原军的指挥很是头疼，但更令他们恼怒的是虽然有着两倍与对方的兵力，皇御军的防御却没有被打出哪怕一点缝隙，作为两个阵营之间的第一战，新式火枪和火炮的威力很快便表现的淋漓尽致，优秀的射速和不错的射程甚至使得旧王朝的铁炮武士们在还没有走到射程前就被对方击退了，而骑兵的突击也以失败告终。

       更令他们震惊的是就在这时，在他们的后方、侧翼突然杀出源源不断的士兵，壬鸟带领的部队早已在此时绕道了藤原氏的四周，藤原军士气大乱，直接投降，十位将军，三万三千士兵和六十门火炮（这数量简直少的可怜），成纵队在帝都的新皇帝面前依次走过并放下他们的手中武器。而壬鸟仅损失210人，这就是双方的第一仗，“用腿打出的胜仗。”

      当这个消息传回提饭那揭罗，所以人都被这消息震惊了。“这就是我们皇帝的第一仗！”大街小巷都传递这个消息，人们惊讶于那只被鹤喰彻底打败后就一蹶不振的军队，一瞬间成为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帝国的军队。

       这一切都得从军队的指挥，实质上的帝都皇帝大天 朱 壬鸟说起，祂即慷慨善良又雷厉风行且坚持不懈的态度促使这只军队以前所未有的状态在行军。祂能在一天内下超过20到各种各样的命令，上到临时调遣一只重炮旅给一只师作为火力支援，下到要求处决两名盗窃的士兵。从官兵贪污、缺斤少两到以次充好，发向各地的“诏书”就是在行军途中的马车，甚至是在马上发布的。

         祂领导的一个国家的军队！祂是国家的君主！这与藤原氏的部队有着极大的不同——藤原氏的军队绝大部分是旧时的武士、贵族与那些被强迫上前线的农民所构成的。使用的武器不一，将领的水平、战术不一，不少民兵毫无斗志可言，许多士兵也会在战斗开始不久就溃逃。与之相对的，新生的皇御军装备先进，热血沸腾，士气高涨。他们为了自由而战！他们的皇帝带给了他们之前未曾想象过的帝都。帝都的北方如今已焕然一新，现在他们要将这些带到南方去！

       这同时也是壬鸟的第二个优势，皇御军为解放而来，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帮他们摆脱藤原氏的压迫，将贫苦的人民从王公贵族手中解放出来！没有什么人会不为这些令人鼓舞的号召不为所动。许多被藤原军攻陷的城市里都爆发了极其严重的暴动。人民群众欢喜鼓舞的走出街头，看着这只解放之师前进。

       他们是解放者。这是皇御军的优势，而壬鸟必须维持和扩大它，祂下令严禁军队抢劫，任何抢占平民物品的士兵会在大庭广众下被枪决。任何物品交易必须公平公正。这只军队保持着极高的纪律性。祂极其在意自己的名誉，祂的士兵亦是如此。他们高唱着赞扬人民的歌曲，从人民之中走过，没有人会不欢迎这么一只军队的到来。

      借助这两点，皇御军的在战场上的士气高昂，足以令敌人产生恐惧。对手的民兵们开战没多久就会四散而逃，武士与被雇佣而来助阵的雇佣军又不宜指挥。在第一场战斗后短短4天又发生了一场战斗：一只2万人的叛军被6万人的皇御军几乎瞬间击溃。虽然这只是一场简单的遭遇战，皇御军还有着人数优势，但壬鸟之后里面把捷报寄到了提饭那揭罗。经过凯撒里昂文笔的渲染后成为了一场战役，之后发在报纸上时成为了“史诗大捷”，事实上凯撒里昂没有捏造、夸大任何东西，但祂将这些战场上的细节与历史联系在了一起，巧妙的渲染让事实变的不同凡响。提饭那揭罗的人传阅着，讨论着皇帝在前线的英勇故事，皇帝本人也不例外，在准备迎击一只不自量力的骑士时，祂在军前高喊：

      “士兵们！我们之前打了几场胜仗！现在是新的一场！让世人看看！你们是战场上的懦夫还是他们口中英勇无畏的战士！看看我们之前打出来的战绩，有谁会相信这是那只当年败倒在鹤喰之下的，软弱无力的军队！我们会击溃那些愚昧无知的贵族，我们会摧毁那些嗜血又虚荣的国王的雕像，在上面立起英雄们的雕像！你们给这个无现里最发达的国家带来了新的面貌，这是你们不朽的荣耀，等战争结束的那一天，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会指着你说：看！祂参加过解放祖国的战争！”

       这就是他们的统帅，他们的天皇，他们的战友。壬鸟与士兵们同生共死。祂和士兵们一起休息，除非要处理文件否则都和士兵们一起骑马，吃的也是和士兵们一样的东西（虽然加了很多糖。）壬鸟对军人们爱惜有加，在休息的时候祂会亲手将勋章颁发给表现英勇的士兵，祂会下令提拔那些骁勇善战的士兵。有一个团在一次作战中表现很糟，祂就把他们集合起来大骂一顿，到了下一战这个团主动要求打头阵，部队胜利后，祂亲自跑到这个团呢称呼他们为“战友们！朋友们！你们果然没有让我第二次失望！”

          这就是壬鸟如何领导祂的士兵，在战场上击溃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