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二,但if线
观前话痨,不喜可跳:其实吧,if线什么的只是我想写啦,就没事爱写两把刀子但又刀不动人QAQ。因为是今天临时想写,所以想到什么就写了什么,性质和质量上可能就和随记一样比较低了,不打算用璁的第一人称了,其实我有的主线也会因为必要的心理描写而无法用第一人称。嘛,if请勿带入主线剧情哦~话痨结束,正文请用~

他,还是走上去了。他在干什么,哦他在回忆人生,嗯嗯,对就是这样,回忆你的人生,然后等着她来救你。
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什么不重要,我有一个通用的名字:“命运”。我是第114号。我所负责的是这个区的命运。其实我们的辖区不是按照地区划的,而是按照我也不知道什么依据的编号划分的。我负责的是〇号和负壹号。一般来说一个生物命运职员要负责的不止两个个体,但是这两个个体很特殊。
“欸?这玩意还有〇的和负的?”我接到工作的时候问。“一般是没有的,”我的上司说,“只是有人反抗命运,有人身处命运中心,反正这玩意复杂得很,你别管那么多。”“哦。”
我正在调转他的经历,看看把什么过往塞到他的脑子里可以让他活到负壹号赶来。“〇号之前好像被女孩子喜欢过,”我浏览了一下时间,“行,那就…”本来理论上来说,反抗命运的只有命运,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感到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当时我整个人身处于五秒钟的纯粹恐惧中,我几乎丧失了命运的职权——或者说,我恐惧来源就在于,我冥冥中有一种感觉:我救了他就会遇到命运也无法预测的事。我还是个二级的小命运职员啊,一晃神,〇号就那么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完蛋啦!这一下得更改多少人命运!”我慌张地查看命运剧本,“啊啊啊啊涉及了上百位二级命运职员吗?我这次惨了啊…”

他的尸体,不,身体在下落过程中没有明显的恐惧生理特征,而是,兴奋。他很会选地方和时间,正好是高峰期,还是交通要道,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导致了什么:数个小时的,总路程十几公里的交通堵塞,外加伤亡人数超过两位数。他的遗体——现在是遗体了,其实他的心脏早就虚弱到无法接受高空坠落这种高强度刺激了——砸到了一辆小轿车的前挡风玻璃上,几乎是平扁的一块整个摊开在玻璃上,血液迸裂四溅,目睹了这一切的行人也少有精神仍然正常的,大都接受了一至三年时间不等的心理辅导,而车主更是惊恐万分,他迅速地打开双闪,想要靠边停车,结果慌乱下,大脑不受控制,自己以为踩的刹车,其实踩到了油门,在这个高峰期路上,平均时速30码的路上,他追尾了前面的大卡车,尸体早就无所谓了,璁费劲心思带了一身的身份证明也早就要么破碎,要么泡烂。连环追尾都是小事,人行道很宽敞才是这些事故车主认识到的最黑色幽默的事实。
“啊,怎么会堵车?”银夜时拿着手机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师傅,我就在这里下了!”“行,你是可以走了哦,我还得看着堵成啥样。”出租车师傅在同行群里了解着情况。银夜时过路扫码租了一辆自行车,越骑越觉得不对劲。靠近市中心,这里早就被警察拦住了,旁边警车,救护车,消防车竟然都在,银夜时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阵仗,119、120、110全给打了一遍是什么情况?
“抱歉,但是,这是什么情况?”银夜时问一个警察,那人摆摆手:“抱歉啊女士,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情况。”然后他示意银夜时靠进来一点,悄悄地说:“我这消息也是听说的,有个人跳楼,把人车砸了,现在轰动可大了,市长都气死了,”他用手指了指周围的高楼:“那些楼全都要被严格处罚。还有啊…”银夜时只听了两句,就大脑宕机了。
为什么银夜时会知道璁要跳楼并及时赶到的呢?那肯定是因为,她派人跟踪了啊。当时她正在出差,就带了两个秘书,和外市公司讨论合作,然后负责跟踪的一句:他好像打算跳楼了。银夜时直接鸽了对方,丝毫不管公司信誉受损之类的事情。
银夜时只想留住璁,她有什么错?“这位美丽的小姐,你要是哭泣可就太难看了。”有个声音把银夜时拉了回来。“啊?”银夜时的确非常想哭泣了,但是平时很少有人看得出来她的神态变化,更不要说准确预言她的心理了。这是谁?“我叫鹙翎,你可以叫我的笔名秋鸟。”“你是谁?”“我可以是任何人,小姐。”

“…辛苦了。”一个气息轻微若游丝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谁?”命运工作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被同级职员打扰的,虽然我很卑微,但是好歹也算是神明一样的存在,所以能听到这个声音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是超越我的存在。那种恐惧感重新涌上心头,虽然不够强烈,但我有预感,只要我做错些什么,这种恐惧立马就会加深。“我…我是0号,你,是114号对吧…辛苦你了。哦对了,你是不是只有20位上司…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零号,亦是二十一号,吾命:‘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