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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解说】光环:原基 十(22-24 再次流浪)

2021-05-30 10:43 作者:卤鹵滷鹵卤  | 我要投稿

本文为小说《光环:原基》的第22-24话内容解说。

在送别Gamelpar离开能源即将枯竭的保护区后,一行人再次踏上求生之路。本以为接收到的是未知先行者的指引,却在不知不觉中走上全是洪魔的车厢。但奇怪的是那些感染体并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

光环上的复杂态势似乎即将揭晓。

主要人物

人物对话以颜色区分。

那里。那很安静,不是吗?我很享受被人从内部颠覆。如果我可以携带不止一个记忆流,我也许就不会损坏这么严重。疯狂,但不是损坏!

但如果我们的祖先给你们带来了什么困难,我向你们道歉。因为执政官总督与Yprin在他们那个时代都是非常强大的人,而当奋起者和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们已经筋疲力尽……

我们都以一个蜷缩的姿势醒来。

“我不喜欢像马一样被骑着,即使是个女骑手。这让我闻起来比自己还老。真是该死的老东西。还有你!你看上去要比我好。”

我们很饿,老幽灵的接管耗尽了我们全部的力气,我们试图寻找吃的。

“没东西可吃。”

“别看着我,年轻的hamanush。”

我觉得这是我们之间在开玩笑。

“我想我们能在下面找到一些水,不过自从老幽灵接管我们身体后,就没下过雨了。”

“巨猿可能会找到些东西。她之前这么做过。”

“她现在不在她的村子里。”

Vinnevra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动作之轻盈就连奋起者都吓了一跳。

“我知道该去哪。”

“又来了?”

“又来了,你觉得所有的先行者都死了。我不这么想。我觉得……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它告诉我这附近有水和食物。”

“回到那个幽灵村?”

“我被告知的就这么多。”她对我们相信她的话不抱什么希望。

“我不想再冒险了。”

“我不怪你,我也不会照做,这次我也会无视它。”Vinnevra不再是当初那个把我从破罐子里救出的女孩了。

“我们需要自己决定自己该做的事。Mara愿意听我说话——”

“你还没有让她失望过。”我尖锐而迅速地打断她。

“确实,我要说的是,Mara会听我的话,而我想跟着你俩,不论你们去哪。”

这种转变令人不安。更安静,更通情达理。仿佛从某种负担中解脱。

而且我要对她负责。

“当你回忆往事时,我听着。我能听懂你说的一些东西。就像Gamelpar说话那样,教会了我一些单词和想法。你身体里真的有灵魂。”

“他也是。”

“是的,我没有这种灵魂,我也不会失望。”

“这并不好玩。”

“不管怎样,这次你可以带上我,也可以选择不带。但Mara想叫上奋起者一起。你,查卡斯——她说你会遇到麻烦。”

“你现在也能和巨猿说话了?”

“一些,你要倾听她的内心,感受她那又高又细的笛声……一旦你掌握窍门,就没这么难了。”

“也许生命塑造者给了我们一条能够绕过故事讲述着诅咒的方式。”

“生命塑造者说谎,”说出这句话也让我很伤心。

奋起者耸耸肩,“回去也没有好处,回去找那些鬼魂也没用。”

我们一直在研究那条最陡峭的路,希望能找出一些特征和细节。

奋起者坠落的地方是贫瘠的荒地,而我们身后是大海,横跨了整条环带。那里都没有多少食物。

“在荒原和山脉之间,有一条狭窄的路,然后向西走。它似乎被森林覆盖,不像我们穿过的那么密集,也许还有草原。也许我们会在那里找到猎物,更大的猎物……我们得制造武器,狩猎。如果我们要在没有先行者的情况下生存的话。”

说实话,我对这个计划并不满意。我不知道生命塑造者会不会在那里给我们留下食物,也许我们反而是它们的食物,又或者是有我们从未见过的怪物等着。

“老幽灵们怎么说?”

“啥也没说,他们吵累了。”

“那这就是计划了,我们去看看吧。”

奋起者捏了捏我的胳膊,“头儿。”

我们走下土丘,向着目标出发,Vinnevra走在我身边,奋起者和Mara走在后面。

“我这样说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看到了外面的东西,好像我脑袋里有张地图。”

“那是个好地方吗?”

“我现在不会轻信进入到我脑子里的东西——现在不会。”

“外面会注意。如果你脑袋里看到的是正确的,如果它在这片陆地上,也许我们可以参考其它的内容。”

她揉了揉鼻子,“好痒,这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

“Gamelpar信任你,你阻止了他们……对他做本该施加在他身上的事。他现在自由了,因为你。”她使劲揉了揉鼻子,然后转过头看着我。“我也相信你。”

她身出手,搂住我。“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用我的真名。”

我的内心感到奇怪。我已经做了决定,制定了计划,所有人都打算跟随我——甚至是奋起者。

我肩负责任。三个人的。

我讨厌这种感觉。

几天后,我们穿过茂密程度不同的森林,吃着苦涩的水果,原木里的蛆,还有河边的昆虫。太阳的照射角已经移动到光环的边缘处,我有时会想我们可能会进入长时间的黑暗。那个狼图案的星球越来越近,现在已经有十个拇指那么宽,它的轮廓即使在白天也清晰可见。

我们的健康状况都不好,森林里食物不多。我们都很瘦,Mara的毛皮也在不停地脱落。树木越来越稀疏,接着,林地变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

我们已经走了二十二天,我记不清了。黎明刚过,Vinnevra站在Mara的身旁,Mara将身上落下的毛皮铺在一根高大的草藤上。几只长尾鸟在毛皮周围扑腾。她俩都一动不动,直到那些鸟放下戒备。

Mara伸出大手,一下抓了五只。

我们每人一只分着吃,Mara有两只,但她分了一只给Vinnevra。Vinnevra说这是Mara在几年Gamelpar。

草地很快就变成了光秃秃的土地,像是等待耕作的耕地。

“你看到的是这个吗?”

她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这里全是草原呢。”

她摇了摇头,“那里有更多的树和草。和你看到的差不多。”

但我当时没看到这一小块土地,毫无疑问,这是黄绿背景里的一条棕线。

“附近还有什么?”

“只有泥土……一条路。”

“为什么不早说。”

“我会的,从现在开始——你愿意的话。”

“我希望,告诉我……无论何时何地。”

她看上去不是很高兴,“要是我又错了怎么办?”

“总之先告诉我。”

我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泥地上行走, 直到看见地平线上出现一条蓝灰色的线。后来,我们才看到这条线是一根又大又粗的栏杆——一个奇怪的栏杆,漂浮在空中,没有支撑物。

“它延伸到哪?”

她指着栏杆的方向。这足够显而易见。

“那一头是什么?”

“一些我不明白的东西。我看不清。”

“食物?”

“也许。我看……闻到……食物,如果我们走那条路的话。”

“草还是树?”

“不是那条路。在那里,也许。”她指着栏杆那边。

“猎物?”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也许是一个运输系统。

我看到一个巨大吵杂的物体沿着轨道移动。

通常它们会前往拥有资源的地点。或者它们携带着乘客,以及乘客吃的东西。

可我管不了这么多。我们都饿坏了。

我们改变方向,沿着围栏行走。我和奋起者开始向后退离女孩和巨猿有十几米的距离。

“是老幽灵推的吗?”

“是的,你呢?”

“她说很快就会天黑很长时间。”

“是的,我也看到了。”

“漫漫长夜,旅途艰辛,我们要再次跟着女孩的指示走吗?”

“是的,目前为止是。”

“这的确值得一试,放手一搏,无需责备谁。”

“老幽灵提到下面的空间,洞穴,为什么我们不找一条路下去?也许那里还一切正常。”

我想到了光环上的那个巨大的裂隙。那下面,是一层层破碎的内部空间。之前遇到的那个巨大的残骸坑呢?现在回去找已经太迟了。也许有什么东西已经修复好,或者被填满了。

那些被斯芬克斯战兽驱赶的人群是怎么回事?那些机器是先行者控制的,还是囚犯控制的?

原基真的已经控制这个光环了吗?

“我不敢肯定下去是个好主意。”

“你闻起来很不好。”

“我感觉自己的味道像尿裤子了一样。”

“我也是。我们不解释,就说我们确实尿裤子了。”

这是一个老chamanune笑话,不过不怎么搞笑。

我们安静地等待了几个小时,直到我们看到一个大且长的机器停在漂浮轨道的顶端。

机器就像一个巨大的蚕蛹卧在树枝上。没有窗户,也没有门,也没法爬上去。

“它没有携带先行者,或者他们的物品?”

“你脑中的影像看不到吗?”

“不能,只看到轨道。你在那尽头看到了什么?它延伸向我们要去的地方。”Vinnevra忧虑地看着我。

你们都疯了,先行者毁掉了我们剩下的一切,重新培育我们的文明,让我们成为他们的工具……他们的傻子。

“走吧。”

Vinnevra向前出发,回头看了看,一副怪异的表情,大步流星地向前跑去,Mara也跟着。

她似乎不需要我的保护,或者说,不再需要。很好。

但我不能马上跟上去。我坐在泥地里双手抱头,心里难受。奋起者陪着我。

“你也感觉到了吗?”

我能感觉到——但我一直在试图无视它。其实Vinnevra不是唯一一个被引导的人。我看到了食物,避难所,保护。现在我也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一张张摆满食物的桌子,足够几百人吃。

内心陷入疯狂,同时也疲惫不堪。

我们跟着漂浮的铁轨,在这片无尽的、布满皱纹的土地上出现了新的东西。

我们来到一根又粗又白的柱子旁,盯上有一个大圆圈。铁轨穿过了圆圈,但没有接触这个圆圈。这个圆圈足够大,能让任何运输物通行。但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这个轨道为何会挂在这里。

执政官总督告诉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那些古人类曾经用类似的交通网覆盖了许多世界——轨道、杆子和圈子。

远不如星际飞船神奇。顺便说一句,我们称之为船。星船。

我发现执政官总督看我们这些可怜的先行者奴隶有种轻蔑的态度——但我没有理会。他死了,我还活着,还在按自己的意愿行动。

基本可以。

“我们曾经建造过类似光环的东西吗?”我想趁机刺激执政官总督,但他没回答。他随时可以藏在我脑后。如果他不愿出来,我也不能强迫他。

“那你就是承认没建过了。”我低声说。

奋起者的额头闪着汗珠。这里的空气比丛林更热,更干燥。火车在我们头上呼啸而过,转眼就消失在几公里外。

“有东西再次启动了。”

“离我们更远了?”

“不,这里就是我们需要到达的地方。”

如果我们听从指引的话。

我们环顾四周,只有泥土,没有食物,没有避难所。

我们当时一团糟,但至少我们到达了所谓的目的地。

再一次。

天空桥用他的沉默嘲讽着我们。

这并不是瞬间发生的,而是在我们的思想模糊、饥渴难忍之后,烈日下,即将陷入疯狂——

地面颤抖。

地面开始崩塌,裂成几段。我们匍匐着直到地震停止。当我翻身过去看时,发现一个平台拔地而起。

我们等待着。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可能原基会从平台里蹦出来,抓住我们。

光环的夜晚降临,平台上的杆子发出蓝色的光。我们一动不动地观察这一切,过了好几分钟,我们才站起来朝那里走去,爬上平台,看着上面的灯光。

然后我们听到了微弱的声响。在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上,一颗星星沿着铁轨向我们移动。紧接着,是一个巨大的箱子向我们冲来,就在我们头顶十米高的地方停下。嗡嗡声变成了稳定的鼓声。我们都站在运输车的下方,而Vinnevra逃走了。

一个圆盘从车的一边伸出,落到平台上,两面都是空的,一系列小杆子在圆盘周围伸出。

我叫回Vinnevra,她回到我身旁。

“你怎么想?”我们做什么都无关紧要,因为我们已经被卷入其中,留给我们做决断的时间不多。

“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们爬上圆盘,杆子推动圆盘上升,将我们送进上方的货箱。箱子密封很好,空气很凉爽,只是Mara不得不俯身免得碰到天花板。

一个蓝色的女士出现——是车厢的智仆。“有人需要你,我们会带你去你需要去的地方。”

墙变得清晰,伸出了座位,每个座位都很适合我们不同人的体型。

“你们需要给养吗,虽然旅程不会太久,但我注意到你们都十分饥渴。”

我们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食物和水装在碗里,漂浮在小圆盘上,我们饱餐一顿……

那位蓝女士在我们快吃吐前将点心拿走,我们吃饱喝足,但仍有坏事要发生的预感。

“我们有三个客舱,旅途将非常短暂。”

可我只看到我们身处的这一个,其它两个在哪?

千万别相信他们。执政官总督警告我,但我不需要被警告,我们是被要求来到这里,这意味着有人知道我们在这,想要得到我们。对方如果是任何一名先行者,那都不可能是好事。

Vinnevra坐在我前面,看着外面的黑暗,我碰了碰她的肩膀,她立刻转头看着我,睡眼朦胧。

“我不会责备你,我也希望你能让我脱身。”

她点了点头,睡去了。

我也没有关心外面的风景,这是很长的一段路。当我醒来时,运输船已经行驶了一天。突然,距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闪过一个黑影,以我们的速度,那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建筑。

车舱内的灯光改变了,蓝女士站在我们面前,她的造型在先行者——生命工作者——人类之间变化。她的嘴在动,但我听不见她说什么。

车厢抖动了一下,然后毫无知觉地停了下来。侧门打开,能听到下方降落时的撞击声。

听上去不太对劲。

突然间,我看到周围有东西密密麻麻地在移动。我似乎站在三个不同区域的交汇处——不同的灯光,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居住者。

奋起者尖叫着抓住我的胳膊。Mara将他举起,Vinnevra也抓住巨猿的身体,眼里充满了愤怒,他们在试图远离我们旁边的那些东西。

一切变得清晰起来。灰尘像云一样在我们身旁升起。我们被包围,被推搡。粉红色和灰色的肿块撞在我们身上,它们踉跄地前进,试图前往出口。它们可能曾是先行者——各种各样的,甚至像宣教士一样大——但他们现在几乎没有先行者的样子了。

一个怪物转过头看着我,乳白色的眼,脸因生长而扭曲。卷须在它的胳膊下摇摆,当它转身时,我看到它肩膀上还长出了另一个头。

所有人的身体都有一部分被包裹在像是先行者的盔甲里,但这次不一样,它似乎是自愿地缠绕着这些变形的身体,似乎是在努力地将它们聚在一起——又让它们分开。这些可延展的外壳上布满了移动的小型机器,在尽全力地束缚住身体组织。

可怜的混蛋。他们得了塑形病。

“我知道。”

但它被减缓了,白痴。这只会延长他们的痛苦——但也许仍然有用,用来保持他们对大构建师的效忠。

我不确定,一点也不确定。也许是某种控制瘟疫的东西在召唤它们。又或者他们已经成了原基的奴隶。

“它们一直和我们在一块!为什么我没看到它们?”

明亮的灯光在舱门外移动——那是个绿眼睛的引导者。就在它们面前漂浮,金属手臂和夹子引导着人进入椭圆形笼子。钳子一个接一个将变形后的人包起来,拧紧,举起,放进笼子,然后笼子飞走。里面至少有三十个感染体。

内部被固定。

蓝女士变成人形,“你们已经抵达目的地,这里是生命工作者中心。请尽快下次以便我们对这节车厢进行服务。”

除了我们,现在整个交通枢纽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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