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记(南风同人‧耶律皓南X杨排风)》十七、清白17-5~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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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排风不知自己昏迷多久,一醒来坐起,就见到自己衣衫不整,肩上也传来剧痛,又惊又疑之际,只见刘皓南信步入洞,走到她面前,语带嘲讽道:“怎么,发现自己尚在人间,有点失望吧?”
杨排风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态,想起他先前数次对自已言语轻薄,再加上此刻自己的模样,心念电转,登时怒恨交迸,怒喝一声,奋起平生之力,举掌击去,誓要与眼前恶徒同归于尽,但刘皓南随手便化开这一掌,她恨声骂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乘人之危毁我清白,我要SA了你!” 说着又是一掌袭去。
刘皓南虽不将这两掌看在眼里,但先前的愤恨加上此刻她没来由的袭击,也令他颇为忿忿不耐,冷笑道:“毁你清白?哼!对,我毁你清白,你奈何得了我吗?这是我刘家的地方,汉室的皇城。莫说你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你无病无伤之时,我一样能为所欲为,你又能如何?”
杨排风闻言,浑身一颤,如堕冰窖,眼眶泛红,羞愤难当,生怕被再度侵犯,揪紧衣襟,着急说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S给你看!”
见她惊惧不定,刘皓南反倒欺上前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正待开口嘲弄一番,忽见她反掌自劈顶心,想来是要一S了之,立刻点了她的穴道,使之动弹不得,又冷笑道:“杨家上下果然个个愚顽不灵,你此刻求S,归根结柢也只不过贪图一时之快,最终还不是要便宜仇家,实在莽撞荒唐,可笑至极!”见她神色稍缓,又取出药草,放在她身边,道:“此乃谷中独门治伤良药,你将之捣碎后敷在伤口上,两三日间便可愈伤生肌,如此方能尽早出谷,了断其余恩仇。” 语毕步出火岩洞。只剩杨排风一脸迷惘,呆坐在火床之上,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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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恶人虽歹毒,但所言确实非虚,我若就此了断,只会便宜他与那姓卢的恶贼,为今之计只有先苟且求全,早日离开这深山绝谷,再做其他打算。”思及此,杨排风心中纵有千万羞愤与不甘愿,也握紧了身边的药草,辗碎后敷在伤口上,果然过得两三日,伤口便已痊愈。
也不知是否多心,这两日以来,刘皓南不曾来找她说过半句话,但她总觉得那恶人不时在洞口徘徊,似是别有所图。“这恶人当真卑鄙歹毒,也不知到底安了什么心眼……,哼,他说要合二人之力方得出谷,我绝不能遂了他的心愿!”
想起从坠谷至今所发生的一切,她心里出现了一个冒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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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刘皓南在火岩洞内不见杨排风,在周边树林也找寻也未见踪影,略感讶异,暗想:“这丫头又上哪去了,莫非这几日还是没察觉真相,终于想不开自寻 短 见 ?”思及此,心头微微一急,掐指算了她的去向,喃喃自语道:“坎水为终……难道是寒冰潭?她想投水自 近 !”说着便奔向了寒冰潭处。
一到潭边,果见水面波纹起伏,往下望去,隐隐可见人影。他登时慌了起来,他知自己不谙水性,即便入水救人,恐怕也是白饶性命;但要他置之不理,却也难以做到,只得咬牙叹道:“这丫头真是我命中克星,罢了罢了,只怪自己一时胡涂,在崖边不肯放手,此刻也只得搏一搏了。”接着深吸一口气,凝于胸中,正要跃入潭中之际,杨排风竟从水中浮了上来,他心头一喜,立刻施展轻功,从水面上飞掠而过,一把拉起了她,旋即回到岸边。
此刻,他才发现杨排风一脸惨白,浑身冰凉,全身上下都结了层薄薄的白霜;伸手探她鼻息,只觉气若游丝,脉搏也愈见薄弱,想是身体有伤又在寒冰潭中待了太久之故。他连忙将她抱至火岩洞,岩床之热不久便融化了她身上的冰霜,水气也很快便被蒸发,但她的面容仍毫无血色,气息与脉搏仍未见好转,“这丫头情况愈来愈糟,只怕捱不过今日!”当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一掌托着她背心的灵台、神道大穴,一掌按在她胸口膻中、玉堂两穴之上,一前一后将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她体内。
过不多时,那张苍白虚弱的脸庞上浮现了些许红润,气息脉搏也渐渐有力了起来,他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欣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