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员们的小长假(拉普兰德X德克萨斯(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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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休假两天,9:00pm,罗德岛宿舍区】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敲着门喊。
“干什么呢傻狗!”德克萨斯的声音从门里透出。
门“哗”的一声打开,穿着贴身内衣的德克萨斯叼着一根巧克力棒不耐烦的看着拉普兰德。
“又有什么事啊,我刚买过巧克力棒。”德克萨斯不耐烦的说。
“后天放假的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啊,怎么啦?”德克萨斯把巧克力棒吃完,斜靠在墙上问道。
“好不容易有个放假的机会,我们一起回叙拉古吧!”
“不去,再见。”德克萨斯砰的一下把门关上,只留拉普兰德在门外。
“诶,等下!”
“我要洗澡,走开啦!”
两天的时间随着日出日落而流逝。德克萨斯好像刻意躲着拉普兰德一般。当拉普兰德在敲门时,还能听到突然终止的谈话声。
【休假日,9:59am,罗德岛起飞平台】
拉普兰德心灰意冷的看着机舱门,虽是难得的回家的机会,却在她脸上看出了悲伤。随着机舱门的关闭,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了。
飞机在电磁弹射器的嗡嗡声中滑出甲板,笨拙的在空中摇了摇机翼,便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拉普兰德不再把手搭在前排的椅背上,默默的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飞机很快从爬升改成巡航,窗外的阳光如狮子般冲进机舱,最终找了个地方躺下,尽管没有人理会它的存在。
“拉普兰德,让一下。”
“谁啊!”拉普兰德扭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刚想发泄自己心中火气的拉普兰德看到来人后却愣住了。
“怎么了?”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问。
“你,你,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拉普兰德惊讶的问。
“那个,有点意外,计划有点改动。”德克萨斯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看着天花板说。
拉普兰德很快的把边上座位上的杂物扔到了座位下。让出一个位置给德克萨斯。
“诶,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啊?”拉普兰德好奇的问。
“你猜。”德克萨斯冲拉普兰德笑了笑,掏出一根巧克力棒塞进嘴里,“哦,你要不要?”德克萨斯把装巧克力棒的盒子递给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抽出一根巧克力棒,仔细看了看,又转眼看看德克萨斯,笑道:“我能要你嘴上那条吗?”
“滚!”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给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笑着,靠在座椅上静静吮着巧克力棒。德克萨斯调整了一下椅背,闭上了眼睛。
飞机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中着陆。在发动机的怒吼中,世界归为静止。舱门缓缓滑开,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拿起行李,走下舷梯。
德克萨斯从包边袋里摸出一副墨镜,一言不发的冲着灯火通明的航站楼走去,拉普兰德提着大包小包,小跑着跟着德克萨斯。
穿过航站楼,外面的世界一如既往。华丽的大楼用灯光把自己点缀成镶满宝石的钻石,住宅楼里透出温馨的橙黄色光芒,而在它们背后的贫民窟,却从未发出一丝属于他们自己的光芒。
“出租车!”德克萨斯挥手叫道。
“话说,晚饭吃什么?”拉普兰德问。
“去missrobin。快一点。”德克萨斯没理拉普兰德,把半块赤金锭扔在副驾驶位上。
“啊?哦,missrobin啊,很有品味,小姐。很不错。”司机回头打量了一下德克萨斯,看了一眼赤金,随后一脚油门冲向了灯海。
“这还没你开的猛。”拉普兰德笑着对德克萨斯说。
“少说几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德克萨斯靠到椅背上说,“有些麻烦事我还不想对付。”
......
车在无夜的城市中穿行,在一栋略显年代感的酒店前停了下来。黄色的字母在夜幕下显得格外温暖。拉普兰德看着德克萨斯,疑惑而不解。
“愣着干嘛?快点,想睡大街吗?”德克萨斯在台阶上说道。
“你怎么记那么熟啊?”拉普兰德三步作两步拎着行李冲上台阶,“我都不记得了。”
“那是你傻。”德克萨斯推开门走了进去,把五条赤金锭放在前台上,“大床房一间,三个晚上。”
“还差两条。”前台瞄了一眼赤金说。
“两年前还没这么贵。”德克萨斯又从包里拿出来两条赤金放在前台。前台拿出一串钥匙说,“303。”
“改成402好吗?”德克萨斯问。
前台愣了愣,又从柜里拿出一串钥匙。
“你是不是住过?”拉普兰德在电梯里问。
“之前逃的时候住过。”德克萨斯低着头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德克萨斯你不能再这么软弱了,要像以前那样事情可能会好很多。”出了电梯,拉普兰德笑着说。
“闭嘴啦傻狗。”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走向房间。
开门,叙拉古古典的装饰和略带东方风格的家具冲击着拉普兰德的眼球。巨大的床完全足够容纳A6小队全体。厚重的木门还散发着来自远古的清香,门上的铜钉朦胧的反射着灯光。亮黄的灯光和昏黄的铜钉相互映衬着,融合着。
“还是老样子。”德克萨斯喃喃道。随后熟练的拨了一个电话。拉普兰德好奇的东摸摸西摸摸,时而打开水龙头,时而把自己摔在床上。
“晚饭很快到,你先洗澡吧。”德克萨斯从箱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和各种生活用品。
“啊?哦。”拉普兰德看着正从箱子里拿出各种东西的德克萨斯,好奇的问:“说实话,你早准备好了吧。”
“要你管?”
“啧。”拉普兰德抱起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
德克萨斯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看着隔着窗帘的朦胧黑影,看着黑影上的曲线扭动着,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笑容。
“等会外卖到了你报我名字就好。”德克萨斯对还在擦着头发的拉普兰德说。
拉普兰德坐在床上,翻着德克萨斯的箱子,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不时抬起头看看帘上不住晃动的影子。突然的,拉普兰德在一堆衣服中摸到一张纸片,拉出一看,竟是一张合照。她和德克萨斯的合照。
拉普兰德抬头看了一眼里面洗的欢快的德克萨斯,赶忙将照片塞回到原处,把箱子摆回行李架上。
用过晚饭,德克萨斯静静的看着一本杂志,小口啜着一杯啤酒。拉普兰德在床上无趣的看着电视,直到一则广告替换了节目。
“德克萨斯,过来一下!”拉普兰德关掉了电视喊。
“干嘛?”德克萨斯放下杂志和可乐,走到床边。
“你还是这样,一点没变。”拉普兰德伸出食指,挑起德克萨斯的下巴。
“傻狗。”德克萨斯嗔道,一下把拉普兰德扑在身下,“你以为你能打过我吗?”德克萨斯学着拉普兰德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着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拉普兰德害羞的叫。
“我是。”德克萨斯伸手关了灯。
席梦思中的弹簧吱嘎响着,它无奈的向世界通告着它所受的磨难。可声音刚发出便被木门挡下。
“这可是你先起的头的哦,拉普兰德。”德克萨斯贴着拉普兰德的耳朵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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