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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Girl Standing 最后挺立的少女#1

2022-01-08 02:15 作者:丑时三刻放送站  | 我要投稿

(本章译者:本笃十六世)


「是轮日报」的社会新闻


  【怪奇?本以为死了但还活着!】在有着非常事态宣言等级的年度自杀人数的我国(指京都·共和国),再次发生了令人悲恸的事件。从京都·共和国某所升学学校的校舍屋顶上跳楼自杀的XX,撞上在楼下扫地的YY。这是何等悲惨的偶然!


  两位高中生的头盖骨和脑干严重受创,已经被认为无论用什么Cybernetic(活体机械)技术都无法让苏醒。但是,当和尚抵达医院时,两人同时恢复了意识,而且隔天还一起出院。何等的奇迹!不过,为了避免再次发生这样让人痛心的事件还是应该政权轮替。


◆◆◆


  在有如浸泡在流水里的奇妙时间感觉中,她——矢本·小姬以事不关己般的态度看着正在眼前发生的事。她背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一名男子鼎立在她面前,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准备解开腰带。


  里面还有另外两名男子正把同学(Classmate)浅理压倒在地,并正在剥制服。矢本想起左脸颊上的疼痛,被揍得嘴里破皮,流了血。


  仓库出口还有一个人。负责把风的男人。一共有四个男人,每个人都有高壮的体格,其中一人是落武者发型。矢本的思考一片混乱,记忆也暧昧不清。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浅理拼命抵抗,跨坐在她身上的男子毫不留情地揍了她的脸。


  必须去救她。救?怎么救?……俯视着矢本的男子蹲下来抓住她的头发。似乎说了什么。舌头伸了过来。矢本把脸转向一旁,男子掐住矢本的脖子。矢本咳个不停。大概会被杀掉吧。不过,不去救浅理不行。但如果死了就没办法救了……


  当然救得了。怎么救?……咱能够办到任何事。怎么做?……使用咱的力量。死(シ)·忍者的力量。用吧。我的力量。尽量用吧。来吧用吧。怎么用?……不需要思考。来吧。该说再见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咱。来吧。撒哟那啦。


  痛楚正在消失。矢本感觉到温暖的力量从下腹部流向全身。痛快,但同时也是令人背脊发寒的感觉。矢本抓住男子掐住自己喉咙的手臂,然后,扭折了。十分简单。男人仰身惨叫。矢本没有放开手臂,继续扭也没问题。矢本完全没有犹豫。


  「咿呀—!」「阿巴—!?」男子的手肘往反方向折断,骨头露了出来。矢本继续扭。「咿呀—!」「阿巴—!」男子发狂般地大叫,一边失禁一边坐倒在地。矢本一脚踢向男子的下颚。「咿呀—!」「阿巴—!」男子被踢飞出去,身体撞进相反方向的墙壁里不动了。


  矢本看向浅理。一名男子跨坐在她身上,落武者发型的男子正拍摄这场景。矢本已经跳了起来。然后踢向落武者发型男子的脑袋。「咿呀—!」「阿巴巴巴巴巴—!」脑浆从踢到的另一侧喷出,男子倒下。矢本踩坏了摄影机。


  ……这是?怎么了?矢本对自己的力量感到战栗,压在浅理身上并脱下自己内裤的男人看向矢本。「……诶?」「咿呀—!」「阿巴—!」矢本的踢腿直接命中男子头,脖子被扯断,脑袋飞了出去,发出啪叽一声把墙壁染成血红色!「AIEEE!」浅理大声惨叫。


  「宰了你喔混账—!」察觉到骚动的最后一人,门口把风男杀到。虽然他并没有完全搞懂情况,但还是为了威吓矢本而亮出武器蝴蝶刀(Butterfly Knife)刺了过来。「耍我啊混账—!」「咿呀—!」矢本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掠过鼻尖的刀刃。


  「怎……怎么?这家伙?」男人试着挣脱,但小刀一动不动。「咿呀—!」矢本踢向男子股间,击碎了。「阿巴—!」矢本从男子手中夺走蝴蝶刀,然后朝着他的鼻子斜向砍下!「咿呀—!」「咕哇—!」向上一划!「咿呀—!」「咕哇—!」


  脸部被切开的男子翻着白眼向后倒下。矢本挥舞着手中的蝴蝶刀。喀嚓!喀嚓,喀嚓!喀嚓!简直像是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用法一样。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令她浑身颤抖。刺鼻的血腥味。杀人了。是咱干的…


  矢本因为从神经元深处涌起的愉悦感而感到惊讶,拚命忍住想吐的冲动。愉悦?那不是我的感情。那是我体内的另一个……不对……那一定,已经是我的感情了。那感情现在已经完全融入自己心里。是自己的感情。


  「矢…矢本=桑?」浅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的脸被打肿,衣服也破了。矢本用力抱住浅理。「DOMO,浅理=桑。已经没事了。回去吧」「矢……矢本=桑……矢本=桑……」「没事了。话说回来,这里是那里?」


  ◆◆◆


  就这样,少女矢本·小姬在转学第二天的放学途中受到重伤,不得不住院两个星期。


  少女们在被意图强行杀人的暴徒袭击时另一名连续杀人魔(Serial Killer)乱入,然后两人拚命逃了出来。条子是这么解读的。鉴于新埼玉末法之世等级的治安状况,她和班长浅理光是一起捡回一命就已经是侥幸了。


  矢本一个人默默地吃完早餐的羊栖菜·吐司(Toast)换过衣服后,就搭乘装甲样式的巴士前往高中。巴士的装甲很厚重。因为会行经治安不好的区域,所以必须防备投块或火焰瓶。


  坐在车内最后一排椅子上的,是穿着同一所高中制服的男学生。留着爆炸头还戴着泪滴墨镜。有够奇特。为了避免和默默盯着自己看的那位男学生对上视线,矢本专心看着车外的景色。


  「矢本=桑!」从候车处上车的浅理过来搭话。虽然嘴角还留有瘀青,神情也略显憔悴,但还是努力装出开朗的模样。「早上好。矢本=桑,已经没事了吗?」「DOMO,浅理=桑」矢本对她露出笑容。「你才是」「我是从今天开始」「咱也是哦」


  矢本很高兴能遇见浅理。因为这样就不必在意爆炸头的视线了。矢本原本就喜欢浅理。即使受到班长的使命感驱使,但她还是非常亲切地照顾刚转学过来的矢本。甚至还带她前往繁华街……虽然那也是两周前发生的可怕事件的起因……。


  因为共同经历过极限状况,所以矢本和浅理之间的羁绊一定也变得更为紧密了。友情!在努力聊了一些闲话后,「浅理=桑」矢本悄悄地说。「怎么了?」「你知道坐在最后面座位上的人是谁吗……?」浅理看向爆炸头吓了一跳。「不知道!」


  「他一直瞪着咱对吧」「嗯……」浅理怯生生地斜眼看向男学生后说道。「那么可怕的不良少年(Yank,下同),从来没在我们学校里见过……也许和你一样,是转学生吧……」在两人压低音量悄悄话时,巴士已经停在高中大门前方了。


  「亚达巴奇·武士道·高中(アタバキ・ブシド・ハイスクール)」。巨大的校长雕像和升学标语旗帜迎接学生。「不要迟到」、「考试重点」、「全勤奖」。黄铜达摩从校舍屋顶上睥睨校园。


  上课时,矢本几乎都心不在焉。那一天的可怕暴力冲动、死·忍者这个单词的意义,以及对着自己说话,留下一句撒哟那啦就消失的声音。结果她还是不明白那些事物的真面目,即使过了两个星期也没有找到答案。


  那一天发挥出来的超乎常人的运动能力并离开矢本,在那之后也一直留在矢本身上。现在用飞踢踢破窗户玻璃,然后一边前空翻一边降落在校庭上,如果想要做的话毫无疑问做得到吧。简直就和呼吸一样。


  「那么这一段,御席=桑了。请。」「是。『如果武士不吃饭牙签价格就会涨这不好』Desu」「很好。」老师的问题,学生的回答听起来离非常遥远。


  「死·忍者」附身在矢本身上,已经是在更早之前的事。她在自己心里待了很久,就像是潜伏期很长的疾病一样。现在,矢本之所以没有随意破坏各种人事物,是因为不想那么做。前些日子的那时候是因为想要保护朋友。只会在有必要时浮现到表层。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寄宿的呢?矢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在京都天空出奇晴朗的那一天。没错,不是在新埼玉。是京都独立国。一道黑影背对着阳光缓缓坠下。从校舍屋顶上摔落的男学生。自己手足无措地仰望着那道黑影,意识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恐惧。


  在那时有某种东西进入矢本体内,而矢本正是因此才得以保住性命。跳楼自杀的那位男学生也是一样。跳楼自杀的男学生也……活了下来……?


  「耍我啊混账—!」「宰了你喔混账—!」从窗外传来叫骂声。矢本回过神来。「啥混账—!」「打架吗混账—!」「啊混账—!」那是夹杂着黑道·俚语和不良少年·李玉的恫吓语句。好可怕!虽然还在上课,学生们却争先恐后地从椅子上站起并跑到窗边围观。


  「AIEEE!你们!还在上课中喔!」「喂,看啊!」「那家伙是谁……」「就是那位啊,转学生……」「抗争?」「那发型……」「没问题吗?」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不休。「你们!回到座位上!」「可是老师,是其他学校的人喔,而且好多」「AIEEE!?」


  矢本站到浅理身旁。浅理看向矢本。「你看,那个,是早上的」她指向校庭。南无三!超过三十名身穿其他学校制服的不良少年突破校门,然后和一名学生对峙。虽然是背影,但是那爆炸头实在太好认了。


  所谓不良少年,就是将反社会的高中生以学校为单位组织起来的危险的武装自卫Clan成员的统称。对于日本来说,是伴随着公共教育制度成立所诞生的产物。因为战后混乱期的学生们请求自卫。而到了现在,就和所见到的一样,已经是只会危害社会秩序的集团了……。


  「怎欧拉!」「啥欧啦!」不良少年们分别穿着各种打上铆钉(Rivet)的制服,而且有一半的人都骑在违法改造过的小绵羊上。另一半的人则坐在那些小绵羊的后座上移动。是违法的双载行为!


  小绵羊上插着许多有如武士般的巨大旗帜,上面用粉红色的可爱字体写着威猛的口号。「每天很闲」,「不输」,「恐怖」,「大丰收」,「与其读书不如打架」,「全垒打(Homerun)」。看起来像是头目的相扑者级巨汉挥舞钉棒。「打啦!」


  双方已经问候完毕了吗?「赶快开始吧。饭点要到了。」爆炸头男子双手叉腰主动挑衅对方。「耍我啊混账—!」头目毫不犹豫地朝着爆炸头男子挥下钉棒。南无三!但是,喔喔,看啊!虽然谁都以为他的脑袋像番茄被打烂,但没有变成这样!


  「咿呀—!」爆炸头男子用一只手抓住钉棒挡下攻击。战栗感窜上矢本的颈子。「怎样啦?」「宰了你喔混账—?」不良少年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叫嚣威吓敌人。头目拿着钉棒瑟瑟发抖。


  矢本想起自己接住蝴蝶刀时的感触。头目是连抽回钉棒也办不到。「你们,会死喔」爆炸头男子握住钉棒无所畏惧地说。在校庭里的对话会传到矢本耳中是什么原因。当然是因为矢本拥有忍者听力的缘故。


  「那家伙!」「怎么了?」浅理不安地望着矢本。那家伙想在这里做什么?矢本心里的不安逐渐膨胀。那名爆炸头男子是自己的同类,矢本对这来路不明的直觉没有一点疑问。实际那直觉是中的。矢本感应到他的忍者灵魂了。


  「宰了你喔混账—!」手下的不良少年军团因为兴奋而猛催小绵羊的油门。有如雷声般的噪音撼动了教室的窗户玻璃!「嘿!嘿嘿!」其中几台小绵羊开始在互瞪的头目和爆炸头男子的周围绕圈。学校的管理者似乎打定主意装作没看到,毫无反应!


  矢本正想要一时冲动踢破窗户跳到校庭上,可是忍下了。就在这时!「那是!」「什么?」「杂耍?」「好可怕!」学生们开始骚动。这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谓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那是白色的胶体光。从所有不良少年的头部、鼻子或耳朵发出白色光线,然后笔直地延伸并汇集到爆炸头男子高举的左手掌中。能看见那种蜘蛛丝般的某物的时间还不到一秒钟。随后,正在绕圈的机车失去控制倒下,一边旋转一边在地面上滑行。


  啪当、啪当、啪当啪当啪当!不良少年们像是失去主人的净琉璃人偶一样无力地倒下,从小绵羊上滚落到地面上!连头目也不例外!三十位不良少年倒地不动,就只有爆炸头男子一个人站着。「嘿!」矢本听见他发出污蔑对手的笑声。


  校门外面,辆装甲载具(Vehicle)鸣着警笛甩尾停下。接到学校管理者报案的条子抵达了。「啊—你!别动!乱动的话我们可能会开枪打你喔!别动哦!」从扩音器响起警告。拿着十手和镇暴枪的条子接连下车。


  矢本冲出教室。「矢本=桑?」「稍微不太舒服」简单地回答浅理后,冲下楼梯并在走廊上奔跑。直接穿着室内鞋跑出玄关后,在校庭里安分地被条子包围的爆炸头男子才正要被带走。地面上满是倒地不动的不良少年…


  「杀了吗!」爆炸头男子看向矢本。他那有如虚无主义者(Nihilist)般的笑容突然从嘴角消失,恢复成认真的表情。「快走!」拿着提灯的条子用力推他背部。「好痛。我可是受害者耶。」条子扳起脸孔。「啐,回到署里再听你解释!快走!」「好、好」


  ◆◆◆


  「喂!称号·间口(ショーゴー・マグチ)!」钢铁·障子门的窥视孔突然打开,魄力十足的声音大喊。称号在只有一组的榻榻米上弯着膝盖睡觉。旁边还有茅厕式的马桶。「称号!你听不见吗!有人来接你了喔!想要一辈子待那吗!」


  「才刚到这里而已耶」称号一边挠爆炸头一边起身。「算了。所以说我是无辜的了,那些家伙们都是自己心脏病发作」「住口!」「来接我的人是谁啊?」「……」障子门另一边的人沉默不语。


  打开的钢铁·障子门取代了回答,照明的灯光射入拘留室。走出室外后,便见到了在走廊里等他的守卫和另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DOMO,称号=桑。」西装男子向称号行礼。「我的名字是不磨户二。找你花了不少功夫。很高兴见到你。」


  「你谁啊?」称号没有回复行礼,摆弄着爆炸头并用恶劣的态度说道。没有看着对方。现代版颓废高中生的态度!虽然尴尬地沉默了一下,不磨户二依然笑着。「我是你的担保人。不过,你希望的话也可以直接变成大量杀人事件的嫌犯」


  称号一边搔着爆炸头一边说道「你这人看起来不太顺眼。我看,我还是就这样在就当个大量杀人事件的嫌犯吧」「等…等等!」不磨户二面带笑容慌张地说「真的没有恶意的,只是不太方便说话」然后用有些在意的眼神看向看守员。


  「有话就直说啊」称号朝着看守员举手。「啊……阿巴巴!」白光从守卫的嘴里吐出,然后被吸进称号的掌心!随后守卫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南无阿弥陀佛!「怎么?碍事的人这就没了哦」称号对着不磨户二露出奸笑。


  不磨户二的反应完全超乎称号的预料之外。他原先的笑容突然消失,露出残忍无情的眼神。「啐!这疯狗!」十字双刀图样的金色徽章发出危险的光芒。「需要管教吗?别瞧不起大人啊。」「你说什么」「咿呀—!」


  「咿,咕哇—!?」虽然称号出于反射动作准备对不磨户二使用「力量」,但太慢了。就在他正要举起手时意大利鞋的鞋尖已经踢中他的下巴,让他的脑袋撞上天花板又整个人摔了下来!虽然爆炸头吸收了冲击力,但下巴却被踢歪,无法发出声音!「喀啊,喀啊喀啊!」


  「靠个差劲忍者灵魂就以为成了世界之王吗?天真,太天真了!稍微运用一下想像力吧。啊?」不磨户二用意大利鞋踩在称号的背上。「五十步·百步。你在我们的世界里不过是只雏鸡。然后……」不磨户二用Zippo点燃晒衣杆·香烟,然后抖下烟灰。


  「咕哇—!」烟灰落在爆炸头上,称号痛苦挣扎。不磨户二无情地说「因为你害得计划都乱套了。选择的时间到了。听好了,你是忍者。对我们有价值。选择权在你。是和我一起来辛迪加,还是就这样死在这里。现在立刻决定」


  趴倒在地上的称号好不容易才接回下巴。「耍我啊混账……」「没听见喔!」不磨户二一边使劲踩在他背上一边无情地说:「重新跟你问候吧。DOMO,称号=桑。老子是总会·六门的忍者,音爆(SonicBoom)」「居然是忍者」


  「对啊小鬼!」音爆以威吓的语气说道。「老子和你都是忍者!你打了场无聊的架的事传到了辛迪加耳中,真是遗憾啊!游戏时间结束了!」「咕哇—!」践踏!「你,是什么时候成为忍者的?应该是没那么久吧。真是不小心啊,你!」「咕哇—!」音爆继续往脚底下使劲!「咕哇—!咕哇—!」


      在痛苦的称号逐渐稀薄的意识中,「当时」的景象又再次浮现(Flashback)。在屋顶上仰望的耀眼太阳,生化蝉的吵杂叫声。飞翔……


  ……双亲和妹妹丢下自己玩失踪,地下金融机构的保镖(Bouncer)不分昼夜地前来公寓讨债的时候。日常生活里没有一丝乐趣,朋友也没有,也无心读书,更不想运动,就连喜欢的动画都没有的称号完全没有他能做的事。除了一件事以外。


  那一天的京都是万里无云的大晴天,而且非常地炎热。配置在四方的铬色鯱头·雕像反射着阳光。站在校舍屋顶上后,生化蝉的叫声便伴随着令人不快的湿气从四面八方袭来。称号没有写遗书。因为没有人会看。


  面不改色地翻过栅栏(Fence)的称号,毫无感慨地往下一跳。坠落时是冥想一般的时间。直到一位抱着垃圾箱的女学生从视野死角走到坠落地点为止。「危险!」根本来不及喊出这句话。更可怕的事情是,相撞了也没有失去意识。


  天地翻转,地狱般的激烈疼痛折磨着身负致命伤的称号。双腿已经折断,用逐渐失去感觉的手摸向自己留着推剪发型的脑袋后,只摸到有如温暖豆腐般的感触。黑色长发的少女趴倒在一旁动也不动。血泊愈来愈广。发不出声音,无以言状的恐惧袭上心头。死不了!


  Aieee……Aieee……。发不出声音的称号在喉咙深处发出惨叫。Aieee……Aieee……Aieee……庞克(Punk)……Aieee……Aieee……忍者……庞克……忍者……DOMO……DOMO……「……?」称号因为与自己意志无关的话语混进内心而康到讶异。庞克?忍者?


  DOMO,称号=桑。本大爷是庞克……忍者……Fxxkoff……Fxxking忍者……死了就完了哦……Fxxking这FxxkingFxxk……(谁啊?)


  本大爷是庞克·忍者……出在伦敦,死在1979……死法太无聊了……不过现在你就是本大爷……你死不了的……怎么能让你死呢……这么简单就……(住手啊!)


  Fxxking这FxxkingFxxkingBrat忍者……(住手啊!我想死!我好痛苦!)……痛苦?你说Fxxking痛苦?那就给你停止痛苦吧……给你停止……你就是本大爷……现在开始你就是忍者……(快住手!救我啊!)(才不住手!哈!哈!哈!哈!)


  他从地上跳起。没死。在那时他成为了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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