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哥和狐斋宫,擦背、轻吻、共眠
一扇门缓缓打开,只见得一个金色头发的旅行者拿着剑出现。深渊教团的众人一看到他,他就直接对着深渊教团的人挥剑。唰唰唰的几声后,空的剑刃上就染上鲜红的血迹。
在空的脚下,躺满了深渊教团的人。空拿出手帕,擦了擦剑上的血,擦干净之后,就直接把剑收回。空的任务完成了,击杀深渊教团的人。空走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狐斋宫。狐斋宫看着空,眼睛里充满了欣赏。
狐斋宫对空说道:「一切顺利吧。」空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顺利。天空被乌云遮盖,但是却并没有下雨。空看了看身边这位有芳心纵火犯之称的女人,又转过头看向远方。
空和狐斋宫慢慢的走,他们一路走到了鸣神大社。狐斋宫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对着空说道:「有人来了。」空点了点头,淡淡道:「嗯。」空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脚步声。通过脚步声判断,来者是雷神。空一看到雷神,立刻说道:「是不是又有需要我杀的怪物?」雷神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只是我看到了这个。」说着,雷神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幅画像。
通缉令,空一看就知道了,空冷冷道:「我居然这么值钱。」通缉令上写着,杀死旅行者的人直接奖赏裂土封王。好家伙,裂土封王啊,这是多么高的赏赐(可能也是催命符)。在空看过的故事里,天子将土地分给王室子弟,功臣或古代帝王的后裔,所封之地称为“诸侯国”“封国”或“藩国”等等,统治封地的君主被称为“诸侯”“藩王”等等。为了维护统治,分封制规定,诸侯的义务是服从天子的命令;诸侯有为天子镇守疆土的义务;随从作战;交纳贡赋;朝觐述职的义务。
诸侯在其封国内享有世袭统治权,在所属领地可以再次分封,建立武装,征派服役,设置官吏。要是运气再好一点的话,直接世袭罔替。世袭罔替即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罔替意为不更替;不废除。
空看着通缉令,他笑了,自己竟然这么值钱。空看着雷神说道:「深渊教团一定会来杀我的,我应该去哪里呢?」雷神说道:「去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吧。」空看了看狐斋宫,又转过头看了看雷神,空最终点头同意。
空没想到的是,狐斋宫竟然愿意与空同行。空说道:「跟着我会很危险的。」狐斋宫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跟着你的话,我可不知道你会不会被其他女人盯上哦。」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以空的外貌,自然是能吸引女人的。再加上空的武艺,以及目前在雷神手下效力,空的魅力如同漩涡一般,喜欢空的女人不在少数。狐斋宫是个聪明人,她怎么会看不出身边的朋友对空有好感,就连有家室的御舆千代都曾和空一起躺在草坪上看星星。若不是空考虑到御舆千代有家室,说不定,空直接就和御舆千代一起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还有,狐斋宫也注意到雷神看着空的眼神充满了欣赏,这种欣赏还是喜欢的人才会流露出来的。狐斋宫知道空要去一个没人的深山老林后,狐斋宫当然不愿意放过和空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他们一起来到了一个木屋前,这个木屋就是雷神准备好的。空和狐斋宫走进去后,就关上房门。木屋内只剩下狐斋宫和空,房间很普通,和一般人的房间没什么不同。空说道:「不知道要在这里生活多久,你真的不担心神社的事务吗?」狐斋宫说道:「放心啦,会有人帮我的。」听到狐斋宫的话,空就知道,要么是雷神帮忙,要么是笹百合、御舆千代他们,总不能是那只狸猫和那只粉色狐狸吧。
平静的日子仅仅过了三日,空突然看到了黑影出现在了木屋门外。空淡淡道:「你们是来杀我的?」为首的人说道:「正是,阁下的脑袋对我们来说很值钱呐。」空淡淡一笑,然后说道:「以后恐怕会更值钱。」说完,空对着他们就是一掌,轰隆一声,为首的人被轰了一掌,倒退了几步,口吐鲜血。
空直接拔剑,对着这群人就刺了过去。空的身影快速闪过,一道寒光划过,一群人立刻倒了下去,他们的咽喉上都有一个洞。空潇洒的将剑收了起来,走到尸体旁,看了看尸体,空确定了是深渊教团的人。看来,就算暂时躲在深山老林里,空也不一定能安宁。
空转过头看着狐斋宫说道:「在这里等我回来吧。」狐斋宫点了点头,血腥的场面,狐斋宫早已经习惯。空对着狐斋宫挥了挥手,然后一步步走向了附近。既然能有人找到这里,说明附近一定还有深渊教团的人。
狐斋宫等待着空,一直等到了晚上,空这才浑身是血的回来,看样子是和深渊教团厮杀了很长时间。空一回来,就脱掉衣服,狐斋宫为空准备好热水,然后将空扶进去泡澡。
空在泡澡,狐斋宫就坐在空的身后,拿起毛巾为空擦拭着身体。空觉得很舒适,就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在睡梦中,空梦到了自己和狐斋宫的接吻,吻甜甜的,软软的,也暖暖的。
空睁开眼睛的时候,狐斋宫真的贴了上来。看到狐斋宫亲吻的样子,空有点脸红,心跳也加快了许多。空主动的移开了嘴唇,再吻下去,指不定空就要把握不住了。有一句名言说得好,这里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孩子。
空看着狐斋宫,只是说道:「你很美。」闻言,狐斋宫害羞,但并没有离开。空起来后,抱着狐斋宫往房间里走去。
他们这一夜共躺一床,当然了,至于有没有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不方便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情感和丝线一样,已经扯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