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ps":[{"insert":"○混乱意识流,文笔抽象甚至可能会掉san()\n○3k+刀片,角色死亡/be警告\n○“正常人”Cx正常人猫\n○欢迎来一起拼凑真相。\n\n\n\n\nSummary:\n決まった言葉垂れてまたヒューマン,\n既定的话语脱口而出 又再次伪装成人类,\nガラクタの上でくどいロポーズを待って,\n站在混乱中等待着真命之人,\nちょっと皮肉なオクシモロンね,\n就是稍微有些讽刺的矛盾修辞,\nあなたの気持ちが1000年生きてるのさ,\n你的心绪正存活千年。\n\n\n\n\n\n\n\n\nBadcen刚刚拉开栅栏门,从铝条菱形的罅隙里捡起那封古朴泛黄的信件,他拿着信件转身回屋,窗外的曼陀罗开的灿烂,在绿色的叶子中舒展着紫色的花瓣,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紫色,悠悠的散发迷人的香气。\n\n\n\n\n\n厚重的木门极难扶住,Bad cen想干脆放着让他直接撞上算了,但又想到过于大的声响也许会打扰到某人的睡眠,于是他花了不少功夫轻轻扶上了门,回到摊着翻译稿的桌前。\n\n\n\nBad cen拆开那封信,瞥了过于正式化的邮戳一眼,而后用中指和食指拉出了那泛着消毒水味但质地柔软甚至带着印花的信纸。\n\n\n\n\n“看起来像是发信人刻意选过的,只不过发信人的洁癖也过于重了。”他想\n\n\n\n\n他轻轻敲打桌子,白皙的指尖跳出有规律的响声,大约是使用打字机的后遗症,该死的毛病,一闲下来就想敲打那些英文字母。\n\n\n\n\n虽然现在不需要工作,只是为了等待某个小孩的在午后阳光下不知时候的苏醒,消遣似的浏览起这封不知源头的信件。\n\n\n\n开头即刻就是一锤定音的论调:\n\n\n\n"},{"attributes":{"color":"#18191c","bold":true},"insert":"亲爱的Badcen先生,我这有件很遗憾的事情需要向您说明,虽然您执意认为自己已经能够出院,并缴纳了过量的税金,但我们仍然认为您需要回去治疗,就像去年那样,Uncle…我是说马里奥医生仍旧很担心你的精神状况,我也是。"},{"insert":"\n\n\n\n\n"},{"attributes":{"color":"#18191c","bold":true},"insert":"但是我想请您不得不面对,黑猫在四年前就死了,是的,古拉尔黑猫在四年前已经死了。至少为了他,还请您回院治疗,不过请放心,他的画像我们仍然为您留着,花朵也是。"},{"insert":"\n\n\n\n\n"},{"attributes":{"color":"#18191c","bold":true},"insert":"一切都和您离开时一样。"},{"insert":"\n"},{"attributes":{"color":"#18191c","bold":true},"insert":" "},{"insert":"\n\n "},{"attributes":{"bold":true},"insert":"您的朋友:米洛医生"},{"insert":"\n"},{"attributes":{"bold":true},"insert":" 来自圣伊丽莎白医院"},{"insert":"\n\n\n\n\n信很短,轻描淡写的只需花半分钟不到就能看完,他敲着桌子的手指停下,轻轻放在上面,他几乎只花了一分钟就断定,这是一封蠢到不能再蠢的诈骗信。\n\n\n\n\n可以看出来写信的是个热衷滔滔不绝且过于自大的家伙,其把玩着美国佬的黑色幽默,Badcen已经开始确信这是一个像卡慕一般等级的恶作剧。\n\n\n\n\n\n直到他抽出了附带的那一张像是档案的东西,那是一份尸检证明,右上角画着黑猫漂亮的脸。\n\n\n\n在开头详实地再现了一遍黑猫死亡的现场,飙飞的血迹和滚落的药片刀具被言语仔仔细细地标注在他的视网膜里。\n\n\n\n像是挑衅一般的告诉他一一"},{"attributes":{"bold":true},"insert":"亲爱的Badcen先生,这是一场证据确凿的死亡"},{"insert":"\n\n\n\n\n\n该死的大言不惭信口开河的骗子,BadCen甚至觉得好笑,他现在确定这个骗子也许比卡慕最高明一点,因为卡慕可没有那个心思搞出这样一张表格。\n\n\n\n\n\n但这个骗子仍然和卡慕一样蠢,蠢到把一个和他住在一起,现在正在布满阳光的房间裹着被子熟睡的活生生的人包装成一具尸体来诈骗他一点可怜的钱财。\n\n\n\n\nBad cen感到心烦意乱,鼻尖和胸口都不通畅,他嗅了嗅空中的花香,过于浓厚了,这也许是这窒息感的来源,于是他把窗户关上,隔绝了带着浓烈郁香的风,这使他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又在脑中耻笑了一番那封可怜的诈骗信。\n\n\n\n\n等等…活生生的人,吗?\n\n\n\n\n电磁底盘滚烫的热水壶咕噜咕噜地冒着水汽,Badcen扔开手里古朴的信件,难以言喻的念头却随扭曲的水汽上升,他竟然生出了如此不切实际的想法,并冥冥之中觉得他是正确的。\n\n\n\n\n墙上悬挂着的钟摆敲了四下,木制的布谷鸟发出清脆的鸣叫声,齿轮转动着,就好似预示着他接下来必须要做的某一件事,于是Bad cen把折好,塞进口袋,他现在要走过走廊,推开那扇门,叫醒他的小孩。\n\n\n\n\n\n他推开门,阳光温暖的覆盖着这个房子的大部分,只留下几个没有被眷顾的角落暗沉着,灰尘在阳光中漂浮游动,透过被阳光沐浴反射出细碎光点的花瓶,落在不算新鲜娇嫩的花瓣上,尽管如此,可依然让整个房子弥漫着馥郁的香气。\n\n\n\n\n在几个书架隔着的窗边,暖阳照射的地方,他的小孩裹着被子侧着身,睡得安静又香甜,只露出在枕头边缘翘起的睡得不服帖的几缕头发和露出被子的一小截被阳光映得温润的手腕。\n\n\n\nBad cen轻步走过去,觉得似乎需要帮他把窗户打开,毕竟香气也过于浓了,在此之前,他把小孩摊开的笔记本和乱扔的钢笔整理好,又把那几朵已经要走到生命尽头的花从瓶中取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n\n\n\n\n想着也许可以等小孩起来再去外面弄几朵,不同样子的那种,没必要只拘泥于曼陀罗。\n\n\n\n\n但那都是黑猫起床之后的事了,他现在要把他叫起来或者说同时也为了印证他心里不合实际的猜想。\n\n\n\n于是他绕过了书架,走到床边,黑猫睡的迷糊,鼻尖和脸颊都都被过暖的空气熏的泛红,乖巧的像一只幼兽。bad cen的心突然就软的不成样子,他放平语气,用近乎轻柔的语调轻轻唤他\n\n\n\n\n\n“黑猫,起床了。”对方哼唧了一声,嘴里念叨着“再睡十分钟。”声音软的像掺了水。\n\n\n\n\n\nBad cen知道他这个习惯,或者说更像是小朋友的毛病,这种时候如果强行把对方叫起来,指不定又要犯起床气。\n\n\n\n\n\n于是他叹了一口气,把对方睡得凌乱的头发拨回到耳后,然后把露在外面的手腕也塞回被窝里,却突然发现一连串的血红的伤口,在白色的皮肤上格格不入,皮肉翻开,深可见骨。\n\n\n\n显然,这种程度的伤害会带走他的生命。\n\n\nBad cen晃了晃神,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冲出去,拨通电话,任何一家医院都可以,他不能失去,绝对不能。\n\n\n可他忽然被定住了,僵硬缓慢地站直,却不免让压迫胸的惊惧挤压,直不起腰。\n\n\n\n他以一种费力的姿势佝在那儿,就这么牵着对方的手,在苍白在皮肤地下,奄奄一息搏动的,俨然是停止的血管,死去的神经。\n\n\n\n\nBadCen往上看,不知什么时候,黑猫睁开了眼睛,似乎懵懂的盯着他,平时漂亮如宝石的眼球镶嵌在两个黑洞洞的眼眶中,就像机器承轴生锈的滚珠,已经不能伴随齿轮的咔嗒咬合而转动。\n\n\n\n这时Badcen才发觉,他已经错过压制惶恐的机会。摇曳的红色窗帘不知何时起化成一滩滩淋漓的鲜血,黏稠暗沉。\n\n\n他看见他自己握着锋利的闪着银白色的刀刃,没入苍白的皮肤,拖拽着游动着,留下如冰山崩塌一样鲜红的裂纹,鲜血在溢出,翻涌。\n\n\n\n\n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名为杀害的爱抚仍然在黑猫腕上进行,他似乎听到黑猫在尖叫,夹杂着极度疼痛时发出的痛哭,鲜血混合着诡异的花香在房间里弥漫开。\n\n\n\n\n\nBad cen抬头,对方流着泪,漂亮的眉梢凑成痛苦的模样,失去焦距的瞳孔依旧闪着迷茫的光,雪白色的药片混着鲜血从他嗫嚅着的苍白又美丽的唇里溢出,滚落。\n\n\n\n铺天盖地,无声尖叫。\n\n\n\n窗台、地面、天花板,甚至摊开的书本上也沉淀了厚厚一层血垢,上面滚落着无数的白色的药片,"},{"attributes":{"color":"#18191c","bold":true},"insert":"预示着一场带着鲜血与花香的谋杀在一个正常的午后发生了。"},{"insert":"\n\n\n\n难以名状的未知恐惧与惊慌在Bad cen脊柱开花炸裂,在骨髓深处逡巡,直到对方失去生息,流干血液,缺失感情。\n\n\n\n他以为自己会崩溃,那封装在他口袋里的死亡报告散落在地上,海蓝色的眼睛费力地盯着上面每一个字,后来爬虫一般歪七扭八的字变成了一只只挣扎的蝶蛹,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一生。\n\n\n\n晶状的紫色和金色相互缠绕,似乎是某种化学结晶水的另一状态,又带着幼猫撕裂变化的形体,无毛的小兽从母体的子宫里翻出。\n\n\n\n\n血淋淋的急剧划破了迷障和胴体,膨胀,变大,异化一一撕啦地成为了无数的黑蝴蝶。\n\n\n\n哗啦哗啦,那黑色的东西从破碎的纸张里掉出来,扑棱着飞上天空,迁翔的碟绪纷纷扰扰,宛如被风刮起的丧葬时遗孀纷飞的面纱。\n\n\n\n耳边暴乱的丧钟狂潮,黑色的文字倏忽从充满油渍圈层痕迹的纸张上滚落,散乱一地,噼里啪啦。\n\n\nBad cen跪倒在地上,眼前是纷乱的有如雪花屏马赛克般闪烁的光点,那些文字在他耳边环绕着,击穿他的脑髓,翻涌他的胃液,催化他的泪水。\n\n\n他攥着床上那人冰冷苍白的手腕变为雪白的粉末,然后溜出开着的窗户,化成一群群带着不愿面对苦痛记忆的飞鸟。\n\n\n似乎有什么东西打碎了,艳紫又异常苍白的花朵,在他眼前乱飘,几乎布满了他的视野,直到冰裂瓷器开片的静谧落入他鲜血淋漓的咽喉,失聪的回甘才恍然涌上大脑。\n\n\n"},{"attributes":{"bold":true},"insert":"“Badcen,你该往前走了。”有人对他说。"},{"insert":"\n\n\n\n他什么也听不到,只看到白色的懵懵撞撞的身影,影影绰绰的白色衣物在眼前闪烁,不过一会儿扭曲流动混杂,变成小孩带着笑脸的身影,他推开门,不带一丝留恋的走了出去。\n\n\n\n周边雾紫色和故障般弥漫着的雪花的视界,怪诞而激烈地翻涌。\n\n\n\n\n它们流淌到自己面前,倏忽变幻出无数双手抓住他一一走吧,逃走吧,到拥有黑猫色彩的境地去。\n\n\n朦朦胧胧只感受到烈风吹过空洞耳道的摩挲。他推开房间门,捂着嘴,强忍呕吐和天旋地转的眩晕,他似乎是去到外面了,令人作呕的花香终于消散,只剩下枯枝败叶。\n\n\n他有预感放手之后心脏就会断开血管的拉扯挽留而独自逃离,留下机械断电一般的血管空翘着,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这么干了,因为他追不到了,即便去到了天空之下。\n\n\n\n"},{"attributes":{"bold":true},"insert":"他大概是醒来了。"},{"insert":"\n\n\n\n就在刚刚Bad cen得知那人的死讯,死于四年前,自己亲手杀了他。\n\n\n\n\n\n注:曼陀罗的花香有致幻效果,有些精神病院会在一些重症精神病患者房里放一些,使患者产生幻觉,减缓痛苦并且安静下来方便治疗。\n\n\n\n〇感谢看到这里!!\n〇求评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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