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衍生作】战争：风暴中的幸存者 第13章：战争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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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所见之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白桦林，这里没有阳光，远处只有刺眼的白光，地上长满着盛开的康乃馨，在这一片红白相间的空间内，纳捷什金看到了达莉娅，达莉娅先是抱住了他，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快回去。”随后达莉娅推了纳捷什金一把，将他推出了白桦树林。

 

随后是疼痛，无尽的疼痛和耳鸣声，渐渐清醒后的纳捷什金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扛着快速奔跑，随后他认出来扛着自己的人是伊莉娜，自己的装弹手人形。

 

“找个安全的地方放我下来。”纳捷什金拍了拍伊莉娜的手臂说道。

 

持续移动不知多久后，伊莉娜终于停了下来，找了个小坡将纳捷什金放在附近的树下。

 

“你怎么不听命令啊，我不是让你走吗？”纳捷什金望着伊莉娜问道。

 

“上尉的命令和我的基本命令冲突了，我的基本命令是保护使用者的生命安全，而上尉是我的使用者，所以我需要优先执行保护命令。”伊莉娜回答道。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的脑子里面到底存着什么，这就是妥妥的抗命不从………”纳捷什金叹着气说道。

 

眼见着伊莉娜那副做错了事情的表情，纳捷什金又感觉自己说的太重了，于是他转而说道：

 

算了，既然都回来了，那就一起走回去，现在先帮我个忙，那边地上有些尸体，过去看看有没有可以用上的。”纳捷什金指了指不远处小路上的一堆残骸。

 

伊莉娜压低身子快速地向那堆残骸跑去，而纳捷什金则迅速地检查着自身伤势，左手上被爆炸的碎片划伤了，而右后肩膀和右小腿各中了一枪，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极为影响行动能力。

 

很快，伊莉娜背着一个无线电背包、几个个人急救包和一些武器跑了回来，这明显是敌人所使用的的小型无线电，通常由小队通讯兵携带，而里面的传出消息却让纳捷什金十分失望：联军已经击退进攻的苏军，此时已经攻破萨托瓦尔城防工事。

 

虽然如此，但纳捷什金仍不想放弃，他丢下无线电，从个人急救包里拿出消毒酒精给伤口消毒，好在对方的个人急救包内有着小型CMS手术包，在打了吗啡后可以将腿上和后肩膀上的子弹取出来，然后将伤口缝合用绷带包起来，打上一支SeTG-change再生兴奋剂。肩膀上的伤口纳捷什金够不到，只能让伊莉娜代劳处理，处理完伤口后，他看着那几支美制和德制的武器，捡起一支HK416和几个弹匣，随后将伊莉娜手上那支已经没有后备子弹的PM手枪换成了一支M45A1。

 

两人从车辆残骸的里找到了大块的热光学迷彩布，随后纳捷什金找了把ER刺刀从上面划了两块大小合适的布给两人当斗篷披着，一旦遇敌可以直接卧倒躲避敌人的红外热成像。两人目前唯一可以脱离战场的机会就是接近萨托瓦尔隔离墙并趁机回到苏军队伍中，而两人正在后备阵地后，距离隔离墙有大概3公里的距离，而距离天亮还有5小时左右。

 

两人披着迷彩斗篷朝隔离墙推进，因为纳捷什金受了伤，所以行进速度被拖慢了不少，沿路上还遇到了敌人的一支装甲部队正在从自己来的方向朝着隔离墙急行军，二人身上披着的热光学迷彩斗篷发挥了效果，敌方的装甲部队并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两个稍微不太自然的隆起。

 

隔离墙方向的枪声和爆炸声已经在过去的几十分钟里减少了很多，这并不一定是好事情，因为这要么意味着苏军守住了隔离墙，要么意味着联军已经攻破隔离墙，正在朝着市区内推进。

 

当两人最终到达隔离墙时，这里只有一片残骸以及倒塌的隔离墙，遍地都是敌我双方的各类战斗人形，还混杂着一些士兵的尸体，从战场状态来看，联军已经攻破了隔离墙的防御，并且已经占领了市区的大部分区域，因为城里的爆炸声正在向外延伸着。

 

天已经快亮了，目前两人唯一的机会就是进入萨托瓦尔城内，再伺机返回苏军阵线，白天的战场就是钢铁熔炉加人肉搅拌机，两人在白天直接穿行双方战线之间无异于自杀。两人借助着黑夜的掩护穿行于城市的废墟中，最后在城区中找到了一栋看上去被加固过的房屋，但是这里已经被炮弹击中，甚至仍然在着火。

 

纳捷什金本来想着门会锁着，但是这里的门轻轻一推就开了，而屋里早已是人去楼空，这所房屋所在的城区并不是主要交战区，并且在经过检查后，两人惊奇地发现这栋房屋居然有着地窖，虽然并不大，但却十分隐蔽，入口在厨房的一角，若不是旁边的布满灰尘的地上有着脚印两人还不一定能发现。

 

两人打算先在此住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二人趁着天亮时收集了附近的一些可以利用的材料，封死了房屋的漏洞以及所有窗户，但是三楼楼顶的那个被迫击炮炸出的洞就没办法补上了，但是如果不再被炸一下的话，拿这个洞收集雨水就是个很好的点子。

 

此时二人已经疲劳到了极致，他们用粗木棍先暂时抵住了大门，随后又在门上放几个铁罐，只要有人撞门就会发出响声，惊动正在休息的二人，纳捷什金直接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而伊莉娜则用还未停止供电的市电电路为自己充电。

 

当伊莉娜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纳捷什金正在一台旧的无线电收音机前听着什么，伊莉娜正想打个招呼，但是却被纳捷什金的手势阻止了，无线电里正在播放着敌方的战况。

 

“…………，萨托瓦尔市正式被我方占领，敌军已经撤向更东的平斯克（Pinsk），请城内各位居民不要惊慌，不要听信抵抗组织的谎言，我们的理念是………”

 

纳捷什金关掉了无线电，看向伊莉娜，平斯克距离萨托瓦尔最短距离也有70公里，看来他们两人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回到苏军部队，两人的现在的目标简单且困难：活下去。

 

纳捷什金意识到自己饿了，连续战斗那么多天，吃的都消化完了，好在此前翻箱倒柜找出来了一些罐头和土豆，土豆发芽了，罐头虽然稍稍过了保质期，但是也顾不得那么多。简单解决了食物问题，接下来则是伪装问题，他们目前身处敌占区，身上可不能穿着苏军的制服，尤其是伊莉娜这身扎眼的废墟迷彩和纳捷什金的尉官军礼服。

 

好在衣柜里和地上散落的衣服很多，挑选了一些合身的衣物出来，纳捷什金将衣服递给伊莉娜，随后自己背对着坐在一旁，将自己衣服上的勋章摘下，虽然衣服不能穿，但是可以先藏着，以后想办法回到部队时还能再用来证明身份，纳捷什金发现这里铺着木的地板，随即他撬开几块地板，地板下方的空间不多，但是把两人的衣服藏起来倒是可以的。

 

纳捷什金回头，看到了伊莉娜的后背，那并不算十分的好看，因为上面除了两侧和手臂肩膀等部位外，脊椎及四周全是防弹型机械钢壳，怪不得纳捷什金从未见过伊莉娜换过衣服，即使是夏天最热的那一个月，伊莉娜也穿着那不太合身的废墟迷彩。

 

“来吧，把你原来的衣服放进来。”纳捷什金对换好衣服的伊莉娜说道。

 

随即他自己也脱下了衣服，换上了不算干净但还算合身的衬衣以及外套，这应该是这栋房子的前主人穿的，因为外套里面还有房子前门的钥匙。而伊莉娜所换的则是长裤和薄一些的黑色毛衣，应该是这家人以前的女儿穿的衣服，虽然袖子稍微长了点，但却显得有些可爱。

 

把军服放进地板下的空间，随后盖回木板，再把旧沙发给移到上面去，两人就得暂时与自己的旧身份告别一下了，因为现在两人就是在被占领的城市里挣扎求生的难民。

 

“伊莉娜，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叫我上尉，不能暴露我们的军人身份引来麻烦。”纳捷什金向伊莉娜说道。

 

“好的，那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那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没告诉过我您的全名。”伊莉娜问道。

 

“阿廖沙. 别济缅斯基. 纳捷什金，你要么叫姓，叫我纳捷什金，要么叫名，叫我阿廖沙。”纳捷什金答道。

 

“那我就叫你阿廖沙了，可以吗？”伊莉娜问道。

 

“好，现在我们把这个‘新家’给打扫一下吧。”纳捷什金站起身说道。

 

墙上还有些炸出的破洞，伊莉娜先用碎砖先填起来，然后用木板和棍子支撑起来先挡着，后面看能不能找到水泥来堵死，随后她拿去扫把将地上的尘土集合起来。纳捷什金拿出小刀，将那几个发芽的土豆上的发芽的部位挖出来，随后从后院挖来点土，将土豆苗种在厨房的一角。

 

纳捷什金打算先住在一楼，地下室空间太小了，而且只有一个出口，要是房屋被迫击炮击中就容易被埋在下面，所以二人的床铺被安排在了客厅的承重墙角落。白天的萨托瓦尔还是十分危险的，到处都是枪声和爆炸声，城内仍有部分幸存的苏军不愿意投降，仍在坚持战斗，而本地的抵抗组织则协助着这部分苏军从城市的各处偷袭对方的检查站。

 

简单的整理过后，虽然屋内还是很乱，但是最起码比进来时那乱七八糟的样子要好多了，在伊莉娜的协助下，大门的门锁被加了两道横栓，底下还有门楔，出门并不用正门，而是用院子后门，而正门基本不用，甚至还在考虑是否增加陷阱。

 

两人决定白天先休息，等到晚上再出门，夜间的战斗不会那么激烈，方便二人潜行进入附近的街区搜寻物资，二人先是准备着晚上要带出去的物品，先是将带来的背包内的物品都倒出来清空背包，随后将武器准备好，突击步枪肯定是不能带的，万一被占领军的士兵发现了会被认为是抵抗组织，而手上的那支突击步枪又是德制HK416，还会被抵抗组织认为是占领军，所以带出去就两边不是人，会被夹着打。

 

两人的手枪是M1911以及M45A1，枪管长度有些不同，但是弹匣和弹药是通用的，而且手枪足够隐蔽，藏在腰间即可，两人还分别携带了两个备用弹匣。将枪拆解清理再装回去确认可以正常使用后，两人坐在窗前等待夜幕降临。

 

“上…阿廖沙…我有一个问题。”伊莉娜望着窗外说道。

 

“问吧。”纳捷什金望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阳光。

 

“在第一天晚上，你说过需要全体车组成员的认可才能决定给我一个外号，为什么过了三年我仍然没有外号呢？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伊莉娜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窗台上画圈圈。

 

“不，你做的很好，不给你外号是因为你的名字比任何外号都要好。”纳捷什金转过头望着伊莉娜说道。

 

“伊莉娜（Ирина），有着和平的意思，是我们这些老兵的愿望。”纳捷什金认真地说道。

 

“和平……那么阿廖沙在战争结束后想做什么呢？”伊莉娜问道。

 

“我？不知道，当经历了那么多年的战争后，可能已经脱离不了战场了吧。”纳捷什金想了想，但实在想不到自己以后有什么计划。

 

“战争使人疯狂，又令人上瘾，它永远不变，只要人类还心存隔阂，战争就永远存在，和平永远像昙花绽放般短暂，却是如此地珍贵。”纳捷什金说出了连自己都感觉有些深奥的话语。

 

“你该去当个哲学家，出几本著作。”伊莉娜露出了些许笑容，随后又快速收了回去。

 

“你笑了吧，绝对笑了吧。”纳捷什金望着伊莉娜调侃道。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别瞎说啊。”伊莉娜立即否认四连。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笑，却是如此珍贵，三年来纳捷什金从未见过伊莉娜有这种表情，以至于车组成员那么多年以来都以为是伊莉娜是面瘫。

 

“来吧，我给你换一下绷带吧，看看伤口愈合的怎样了。”伊莉娜恢复到往常的神态说道。

 

SeTG-change再生兴奋剂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伤口已经比一天前好多了，估计再过几天就能拆线了，但是当晚赶路时纳捷什金可没少被副作用折磨，缺水的感觉以及疲劳感跟随了一路，而体内血液的快速流动则会让他感到头痛，好在休息过后这些感觉明显减弱了。

 

夜幕降临，城内的交火声渐弱，平民会开始离开自己的避难所前往各地的一些交易点换取一些物资，或是前往一些地方搜寻物资或是贵重物品带回避难所。两人先是将附近街区的房屋搜了个遍，虽然贵重物品和食物早已被洗劫一空，但是一堆堆的建筑材料和一些用得上的杂物却没人动，两人直接一批批地朝自己的避难所里搬，这些东西不能吃，但是能拿来造许多东西，所以最好先攒着。

 

有几栋房间被锁死了，里面貌似还有着人居住，两人避开了这些有人的地方，因为如果随意闯进去可能会被当成劫匪给打死，当然，即使是特意避开也会不小心闯进有人居住的地方。纳捷什金发现了一栋小公寓楼，而其中的一道门是被踢开的，屋内有些响动，似乎是有人正在威胁着某人。

 

“赶紧把值钱的都交出来！不然我就把这个丫头片子给崩了！”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女儿，我就剩块手表了，给你。”随即是手表丢到了匪徒脚边的声音。

 

“算你识相…”

 

还没等匪徒说完，砰的一声枪声从房门口传来，匪徒的脑袋开了花，随即其倒地将人质压在身下。

 

“检查角落，控制房间。”开枪的人正是纳捷什金。

 

两人在角落站定，确认房间内没有危险后，伊莉娜将地上的被尸体压着的女孩给拉起来，纳捷什金缴了匪徒的手枪，随后女孩被孩子父亲紧紧地抱在怀里。

 

“无论你们是哪一方的，感谢你们的帮助。”女孩父亲说道。

 

“嘘，别说话，房门口来人了。”纳捷什金小声地说道。

 

“嘿！马卡罗夫，解决那两个没有，赶紧出来。”匪徒的同伙在门口喊着。

 

纳捷什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RGD-5，随后打手势示意女孩父亲保护孩子的听力，随后拉开手榴弹拉环，弹掉保险，整整等了2秒才将手榴弹丢到门外。

 

“艹，什么玩……”

 

5秒钟的引信总会3.5秒就炸，随着手榴弹的爆炸声，纳捷什金冲出房门快速检查着楼道的敌人，将一个炸断了腿的匪徒补枪后，纳捷什金快速捡起对方的武器，随后赶紧示意众人离开公寓。跑出一大段距离后，来到了之前已经被搜索过的一个街区，众人才停下脚步。

 

“再次感谢你们。”女孩父亲说道。

 

“那是你们的家吗？”纳捷什金问道。

 

“不是，我们居住的地方是交火区域，刚逃到这里。”女孩父亲回答道。

 

“那你们有去向吗？”伊莉娜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会找到的。”女孩父亲看向女孩，坚定地说道。

 

“要不来我们的避难所吧，我们负责安全问题，只是需要人手来劳动。”纳捷什金说道。

 

“好，只要能保证我的卓娅能安全地生活，我做什么都行。”女孩父亲说道。

 

四人沿着已经探明的固定线路回到了自己的避难所，虽然从后门进让新来的两人有些费解，两人将背包丢到客厅的桌上，随后将搜来的物资都倒在桌子上，遇到两人之前伊莉娜从废弃的房屋内找到了一些罐头和袋装饼干，而纳捷什金则缴了刚刚那些匪徒的武器，也就两支手枪，剩下的都是砍刀和小刀。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沃尔科夫，这是我的女儿卓娅。”沃尔科夫伸手说道。

 

“纳捷什金，她叫伊莉娜，我们也刚来不久。”纳捷什金与沃尔科夫握了握手。

 

“你们就住一楼左边的那个房间吧，记得将床铺放在承重墙附近，不要动歪心思，你们可斗不过我们。”

 

“食物和武器都集中起来，饿了再吃，武器是防御或者外出才携带。”纳捷什金转而说道。

 

“我们的食物早在两天前就吃完了，不然也不会冒险进那间公寓。”沃尔科夫无奈地说道。

 

随即卓娅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站在沃尔科夫身后紧紧地拉着沃尔科夫的左手。而纳捷什金则从桌上拿了罐豌豆罐头，用刀子撬开后递给了卓娅。

 

“去厨房找个勺子吧，小心别被罐头口割伤了。”伊莉娜在一旁指着厨房说道。

 

卓娅先是盯着纳捷什金手上的罐头，然后看向自己的父亲，沃尔科夫点了点头后，卓娅才小心地接过那个罐头。

 

“谢谢叔叔。”卓娅接过罐头，朝着厨房走去。

 

“很懂礼貌嘛，几岁了？”纳捷什金问道。

 

“她快10岁了，再过个几天就是生日了。”沃尔科夫看着自己的女儿小口小口地吃着豌豆罐头。

 

“来吧，你也吃一点，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要出门，而你要在这里干活。”纳捷什金拿起饼干递给沃尔科夫说道。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能做，你们可是我们的恩人，感激不尽啊。”沃尔科夫说道。

 

“来吧，我先告诉明天你该干什么。”纳捷什金说道。

 

两人来到厨房的一角，推开几个放着杂物的纸箱子，一个小铁门出现在下面。

 

“这是我们发现的地下室，严格来说是个地窖，我想让你扩宽它，最起码先扩大几个平方然后加固，将物资和武器弹药藏进去，然后还要挖第二个出口，防止塌方被埋在下面。”纳捷什金指着下面说道。

 

“没问题，我明天起来就开工。”沃尔科夫嚼着饼干说道。

 

随后趁两人在厨房吃着东西，纳捷什金将伊莉娜拉到大门门廊，随后对她说道：

 

“明天，我和你轮流去附近的建筑工地搬些工具和材料回来，今晚你充电时不休眠，监视他们俩的行动。”

 

“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他们不老实可是会出事的，以防万一还是要多观察一段时间，不能收个祸害进来。”纳捷什金见伊莉娜有些疑惑转而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