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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少女前线世界观为主题的N创之“重生””

2023-07-23 02:10 作者:取名太难了就是我啊  | 我要投稿

文中以少女前线世界观为基础再次创作,内容基本与少女前线无关,事件,人物自己编的,如雷同实属巧合,也谈不上正确不正确的事情了。 行文上没有技法,没有文学范,就是纯粹的感情堆叠。很多地方可能不畅通,难串联。俄语稀烂网上查的,整体理解成电子榨菜罢。 但反正没人看,虽说蹭了少前的热度,但药丸游戏还有啥蹭的。总之权当纪录作品,望审核通过。 还有,我爱YSS,但她爱我吗?

《重生》

那个年代唱着一首歌

有一位沧桑的艺术家

他致多情人的俗情与纷扰

是等待爱意,是终为死亡

为了我写的,一个多情人

为了你写的,我深爱的人

PART.1:在北方的原野

——士兵蜕变的代价是“死亡”,但是因为“爱情”,我才获得重生。

荒芜的半岛,几十年前也许有几座城市矗立,现在坍塌的死光早已让它燃尽,不尽几十年前面对的敌人是自然,现在面对的敌人是人心。

“嗯,人心有很多种:忠诚,信仰,哀伤,狂热,诸如此等,都可以作为理由,你参军是为了什么呢?”

靠在染尘的BTR-80上,亚巴顿身着俄正规军野战服,手拿着笔记本,肩跨AK12,单手插腰凝视对方。

“不清楚....浪漫,兴许吧?”

“哼哼”,这换来安娜的笑颜,作态似的从亚巴顿的笔记本中抽出一片干涸的玫瑰花,刻意在他面前晃动。

他看她带有丝许讥诮,他却并不急躁,回以颜色,阿里克反手扯了扯安娜左臂系着的蓝绸带,回过头去冲她可劲一笑。

“啊.....怎么这样?我还说这年纪的人了,报复性不应该如此吧?”

安娜叹了口气,复而长舒。

气氛陷入了僵局,相对无言,安娜环顾四周,殷墟之下,是白焰屡屡燃烧。

这惨白的火光正提醒着她们,不是在顿河宁静而又祥和的夜晚闲谈,这里是勘察加。

“帕拉梅拉,因为帕拉梅拉”

“那个女演员,是我的挚爱,顿河蓝绸上的明珠,伏尔加格勒的碧瞳......”

安娜,这是一个中年人的故事,仅此罢了:

PART.2:天鹅绒

——仅仅爱一个人,我付出了一切代价

一抹夜色悄然划过了伏尔加格勒的上方。

顿河的夜晚如往常一样宁静而又祥和,细碎的流水声随着远方零落的虫鸣,曲折的流向远方,淡黄色路灯随意矗立在那里,温柔的暖光肆意徜徉,似又为这顿河畔多添了一份氤氲。

伏尔加格勒人民艺术厅之内,也和往常一样,早早演出便已开始,深红色的幕布向两边打开。

今天将要演一出话剧:俄国诗人普希金所作《鲁斯兰与柳德米拉》。

亚巴顿与亚历山大卡在演出开始的那一刻进了门,甚至没来得及耐心收拾画板,只是草草放在剧院门口,支架下还放着画板和刚和色的调料盘,画笔上的水痕也没有甩干。留下攥着两张门票,一脸茫然的保安。

“算是赶上了,帕拉米拉小姐的演出不值得错过,你说对吧,亚巴顿?”

“也许吧,我看她每天都演呐。”

“你觉得在每天红星电视台上看的,跟我们现在看的能一样吗?”

稀稀疏疏的声音纵然小声,但在这如坟场一般安静的剧院里总显得突兀,不出几秒,两人便感受到了刺眼的目光,识相的双双闭上了嘴。

旁白任激情洋溢的,念着鲁斯兰与柳德米拉的序言,其实这无用泛滥,因为这段故事只要是接受过教育的俄罗斯人都知道。

台下的看客大部分有身份,来这里也许不是为了欣赏艺术,是为了打磨时间,享受帕拉梅拉的美丽,顺便享受藐视别人心血的快感罢了。

纵使知道如此,我也开始觉得无聊。单手撑着脑袋,心里总盼望着帕拉梅拉的出现。

隔壁的亚历山大因为刚才的跑动,我猜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我也很累,意识开始模糊了。”

随着旁白进入高潮,越来越多的人抬起头来:“来了”

砰,几束强光打在舞台中央,睡意朦胧的我向灯光的聚焦处看去,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基辅罗斯城的暗淡作背景,纯黑压抑的舞台居正中,刺眼无比的大功率闪光灯下:着洁白的衣裙,双手合十半蹲于地,像是虔诚祈祷救赎的救世圣女,又像悲怆无力挣扎的深宫闺秀。

她娇艳欲滴的身体软嫩无力,好似柔弱无骨的幼女,苍白细腻的皮肤恰似女皇般的冷艳,但那金黄色的长发却映衬出她火一般的热烈!

包裹着深黑色宝石的那-碧蓝色眼眸,迎着强光奋力睁开,澄澈无比,浸透长空一般直击灵魂。

“这是她在赎罪?还是我获得救赎?”在台下观众一声声的欢呼中,我却一言未发。

我爱上了帕拉梅拉,穷极半生,我知徒劳,终究无法自拔……

PART.3:在荒原的北方

2030.11:格罗兹尼

——离格罗兹尼前沿有...俄里

寂静的灰色荒原,在墨绿色暗淡天空下看不到尽头。

BRT轰鸣的引擎伴随着漫天尘土,格栅装甲的晃动发出清脆金属碰撞的声响。

这支俄军小队迎着外高加索的一缕阵风,向天边朦胧的日光而去。

行进的BRT中,亚巴顿熟练拿出自己的记事本,在军队中,寡言的他习惯了在本子上写些什么

“有东西落在地上了。”

年轻的新兵阿列克总是戴着面罩,他随口提了一句,便俯身去捡。

啪!阿列克的手背被人猛的拍了一下,抬起头看去,是亚历山大。

“别动那个,我来”

亚历山大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东西,仅是一片玫瑰花花瓣,失去了水分变得干瘪枯黄,已经摘下很久很久了。

“诺,你的”(亚巴顿接过花瓣)

“嗯”(沉思)

“怎么?”(阿列克)

“最好别问。”(亚历山大)

离格罗尼兹前沿还有两俄里,BRT车组下车休整,班长带着两位士兵在车旁休整,阿列克则十有八九是被老兵喊去打水了。

亚历山大与亚巴顿则是坐在一旁,开始他们的日常总结与唠叨:

“所以你看到那些该死的车臣人了吗”

“在装甲测瞄镜里面看过,看到他们的面庞,大胡茬?凶恶的野蛮人?但跟我们差不多吧。只是那眼神......”

亚巴顿拿着他的测瞄镜漫不经心地扫视着。

“都是因为他们,我们才卷入战争。”

“亚历山大长舒了一口气,不对,要不是那天你画什么画耽误看戏,我们也不至于三个月内到征兵处报告。”

“倒不如怪点子不好,谁知道这么快就碰上这茬,天知道这么赶巧?”

亚历山大感觉没什么可说的了,亚巴顿总是能在合适的时间,把合适的话题聊死,因为他总是告诉他怎么想,你怎么做,找的话题也不怎么新鲜。

亚历山大感到无所适从,但他深知战场上,孤独才是最大的敌人。

而现在一个同乡认识的人在同个部队已经算奇迹了。

沉默了一会,打趣似的开了个玩笑

“你知道俄军已经清空了炮位吧?”

“嗯,是我一个个定位拔掉的,请说”

“如果还有剩余的车臣老隐蔽在里面呢?”

“不可能,你看......”

亚巴顿回头向BRT的方向看去:

“轰”

亚巴顿被气浪掀翻,四肢麻木瘫在原地,短暂失明的眼睛依旧睁开,双眼闪烁着火光。一股巨大的悲痛感涌上心来,直至他彻底的愣住。

在失明中,亚巴顿听到战友们痛苦的呐喊,能想象到他们,那些年轻的俄军小伙子前一天也许还在营地打闹,也许前一秒还怀着渴望踏上这片土地......他竟恨自己没有失聪:

“现在,只剩我了吗,纵使有我,也会消逝的.....”

一只手迅速扑上来,极快的速度把他压倒向地面,紧随而来的是子弹从头顶擦略而过。

“刚才我跟子弹拼速度,哈哈。”

“这密度...你不知道刚才差点死了吗”

“比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的好。”

“说着,亚历山大架起PKP,向对面倾泻火力。”

“走!亚历山大!交替掩护后撤!”

“不,你认为这种火网两把AK12能压制住吗?后撤找阿列克请求支援,PKP靠的住!”

“你...好的,好的...我要拿上电台”

“等一下,亚巴顿,我有一个请求”

“嗯?打断了发愣的亚巴顿”

“你能把那片干涸的玫瑰给我吗?”

“下次见到你再说!”

“啍。”

“好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亚巴顿走了

“杂种们.....”

亚历山大的叫骂,亚巴顿跑到远处也能听见,但就在一瞬,喊声停止了......

亚巴顿压低帽沿,继续向前走

稀疏的树林中,零碎的阳光透过树间的罅隙散落到一处阵地之上。

太阳的温存轻柔的包裹了浸染硝火和尘埃的阵地。

像母亲用她粗糙,温柔的手抚慰着打完架回来鼓气,片体磷伤的孩子,教会他不要为了执念而战,那是借口。要为自己而死,找寻理由。

她也是如此,一如既往,几十年来都是如此...

所以为了你,我将战斗,而这不是成为背叛她的借口。

他将胸口近卫军徽章扯下,随手丢进了阵地,走了两步,用脚扫了些尘土把它掩埋。

亚巴顿继续往林中奔跑,直到他看见站在BRT的便携式电台旁的一件熟悉的军服,一个熟悉的轮廓,一张陌生的脸庞。

阿列克!

那个人仿佛猛的抽搐了一下,觉得不对,亚巴顿立即举枪警戒。

那个人回过神来,摘下面罩,亚巴顿正眼一瞧,正是阿列克。

他还是为数不多的几次看到这个小伙子的正脸,记得上一次是在受勋的时候吧?

“正好”

“亚巴顿,为什么只剩你...”

来不及解释,亚巴顿将其同电台拽入了阵地。

“车队被伏击了,车长在内共四人阵亡,我们要原地侍命,请求支援。”

说着便打开电台,准备汇报。

“不了,交给我吧。”

阿列克抢过电台,开始操作。

“嘀嘀嘀”

电台的嘈杂,在安宁的阵地上显得突冗,似为其增添了一丝急促

“嘀嘀嘀”

长短声响不一的波频,在悦耳鸟呜相伴中,拉长了这瞬时的步伐

阳光撒在了小伙子的脸上:

面型似倒立的鸡蛋,肤色偏黄皮质欠妥。均称的脸颊中嵌入一高挺的鼻梁,阿列克不戴眼镜,成双的浅蓝色宝石就这般不加遮挡的镶在两旁。面色温和,眼神坚定,活脱脱一位二三十岁俄罗斯青年的模样。

他从不刻意卖弄,别人也不会注意他,况且没什么值得卖弄的,相反,战友们看到他没有胡子还会嘲笑他。

亚巴顿再向下看,注意到了什么。

放下耳机

却只有冰冷的眼神对准着他...

难道已经发现了吗?那又为什么没有举枪?

“说吧,为什么。”

亚巴顿展示了那枚沾满泥水的近卫军勋章。

是这个吗?阿列克暗自想到。

“可能是不小心弄掉的吧。”

“虽然它来的不光彩,但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不只军人,哪怕是对于一个俄罗斯人,也很重要...”

俄罗斯人...亚巴顿看见他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

“重要的东西吗?”

阿里克随手翻出一条蓝色缎带。

他递给他,告诉他系在手上有好运将会发生。

“这不就跟我的玫瑰花一样嘛?扯淡的。”

“不如各自警戒,等待援军的到来。”

“亚巴顿,如果可以,我想再见一面亚历山大。”

“但愿如此...”

PART.4:蓝色的翅翼

2030.10.17:莫斯科

——飞向重生,用蓝色的翅膀...

第57近卫装甲旅募兵处:

阿列克.维克多洛夫纳.崔,新兵!这是你的军牌。

莫斯科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正值夕幕,太阳却仍未落下。流光闪烁,热闹非凡的晚市中:琳琅满目的商品堆积如山,衣着华丽,手戴名表的年轻男女嬉戏说笑,却不时朝路边的工人蔑一眼。

也是,工人手上包了灰浆的白色毛巾与橱窗里的丝绢绸缎似乎确实没有可比性。开了几个洞四面漏风的工衣,与老莫斯科上流正三旗的衣风确实不搭。

57旅的征兵处设在卡布林夫斯卡大街的干道中央,这条富丽堂皇的大街上似从来没有缺过雕梁画栋。

士兵们却临时搭起棚子,简易的征兵处,要说独让人感到一丝灵动,就是矗立在亚历山大面前的征兵牌:上面写着一句响亮的口号,为俄罗斯服役。

亚历山大满怀热情,兴奋的向阿列克跑去,把军牌递给了他。

“为俄罗斯服役,同志!”

“为俄罗斯服役…”

阿列克对于这般热情的亚历山大毫无感觉,接过军牌后便草草的走了。

在卡布林夫斯卡大街漫步,是从小在格罗兹尼生长的他从来没有想过的。虽然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的梦想。

是为了逃避战争的责任,也是为了崭新的前缘,不顾母亲的劝导,找了个理由就地参加别斯兰警卫团,后来因为某事警卫团解散,他能力出众获得了进入近卫军的机会。

于是他以此为借口,不远千里奔赴莫斯科。

他一个人沿着街边漫步,头往右偏,可以看到奢华的商品,头往左边,看得到衣着得体的正三旗人。

但是往前看,只看得到与他衣着相近的工人。

走着走着

一个工人叫住了他

别斯兰的人吗?快过来。

阿里克满脸疑惑的走了进巷去,与一群工人聚在一起。

同志们,别斯兰怎么了?

你知道前继之火行动吧?

他摇了摇头,涌上心头的不止好奇,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与恐惧。

他想到了那件事,似懂非懂的明白了工人们的用意,回头看了看捆在手臂上的蓝绸带。

是时候该归乡了,而且速度要快。

阿列克几乎没有回头,推开工人们的阻拦,无视他们的呼吁,径直走出了小巷。

果然没有人了

上一刻还车水马龙的街道,现如今连一个人都不剩,只是那微微的秋风裹挟着一两个塑料袋,发出令人不安的躁动缓缓而来。

他想起了那年的别斯兰,同样的场景,大概率是同样的事件,只希望不要同样的后悔...

以至于他现在只想返回故乡,回到母亲那温柔的怀抱,正如那个时候他所期盼的孩子一样…

但此时,他必须肩负责任

因为亚历山大就在不远处

他手上拿着两把枪,两把AK 12

但这次,只有一个人质

母亲

祖国母亲!

公历2030年10月17日下午19.21,第二次十月革命爆发,此次革命由莫斯科工人组织,克罗萨特主义活动者发起,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反布尔什维克自发游行,目的是提高工人侍遇,反对工官财阀的集团主义,反对高强度体制并接受克罗萨特杜马,声讨进一步的欧罗巴农粮计划。

其本质上是一次立场正当的示威游行活动

但在少数民族势力的渲染,欧美谍报机关的活动下,恐怖情绪蔓延,导致了有目的性,成规模的械斗。

21.40:械斗开始并愈演愈烈,人群开始向克林姆林宫推进。

一声枪响,一名军警身亡。俄罗斯国家安全委员会中央方面督察总长罗申下达指令,莫斯科进入特别军事管控状态。

21.42:近卫军第57装甲旅接受命令及识别码,全副武装进入莫斯科镇压暴乱。

2.15:近卫军完成部署,并武力驱散了人群。

5.45:莫斯科城内肃清,抓捕,清扫,统计行动结束,57装甲旅收兵

6.15:太阳照常升起

8.00:俄罗斯红星电视台通报了昨晚的暴动,并公布了国家安全局的调查情况,宣布了对外高加索国家的集体管控。

10.00:俄军中央二军,西南二军,南部一军,高加索一二军,黑海海一军,共六个重兵团集结

11.00:格鲁吉亚宣布独立

11.01:亚美尼亚宣布独立

11.02:阿塞拜疆宣布独立

12.00:车臣共和国宣布独立

12.00:四国宣布清扫国内俄军

12.00:俄罗斯联邦武装力量总局宣布战争

2030.10.19第二次外高加索战争爆发

就在行动过后当天,亚历山大,亚巴顿,阿列克都升为二等兵,拿到了近卫军勋章....

我加入了那场纷争,又卷入了那场战争,我要为她负责吗,我又想站在谁的一边?

我只想找到一个理由,不对,是借口!

正如蓝色阿佛法僧的翅翼

这是回忆,永远的回忆罢了…

授勋结束,三人提不起半点高兴...

他紧攥着那枚棱角凌历的勋章,手中泛起血痕,眼角流光时烁。

“一个士兵,要熟练的使用AK 12,要训练多久”

他觉得突兀,但还是应答了

“六个月?”

“使用仅仅是使用,训练也只是训练,当你只是练习开枪的时候,并不会有责任感亦或者是负罪感。”

“如果是一个战士,AK 12将瞄准敌人的头部。”

“那他要用多久扣下扳机呢?”

阿列克沉默了...

“用尽他的一生!”

他将被蓝色的翅翼包裹

去完成自己血色的涅磐

PART.5:复活一只知更鸟

——杀死一个人是悲剧,杀死一万个人是统计数字 AK12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 “你疯了,那是平民,住手!” “我们接到的任务,不留余力剿灭恐怖分子,不会手软。” “不,我还是无法接受!请住手吧,考虑车臣人的条件!哪怕是谈一谈?不要为了无谓的政治考量,而牺牲在眼前鲜活的生命!”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 士兵做了一个手势,后面的人要过来把他架走。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路!” 他气愤的冲出了大楼,没有脱下装备,坐在实时转播设备的旁边生着闷气。 “妈的!阿尔法这群狗娘养的混蛋!为什么不继续交由警卫团来处置?” 越说越气,别斯兰警卫团的同事过来劝他,准备下一轮的清扫。 “不行,这样只会......拉姆赞,你陪我去旁边那栋楼,那里有两层楼间的联系通道。” 他拉上了在旁边同样焦急如焚的拉姆赞,向两楼的连接口冲去。 俄军战术手册第51号训令: 为之:“军人的天职”是服从 他第一次违反了训令,因为在人质里面其中一个蜷缩的小姑娘,是他的女儿。 “3,2,1,开始攻坚!” “住手!” 他的呐喊就像沉入海底的信标 朦朦胧胧,能发出最强的光 但始终不会有人注意,不会有何改变 在高浓度的瓦斯气体和浓雾中时隐时现的硝火里,一个又一个影子倒下,仿佛他们曾经站起来过一样。 在人堆里,他一遍又一遍绝望地翻找着自己的女儿 在找到她时,厚实的手套让他摸不到女儿的脉搏,沉重的防毒面罩让他泪眼朦胧,厚重的雾蔼仿佛连她与他的鼻息都隔绝了... 绝望,疯狂,他拼尽全力呐喊,哭喊,没有人能听到。 女儿很轻,只有六岁,但是在这特种兵出身的老父亲手上有千斤重。 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思考,他撞开前来搜救的阿尔法士兵,抱着女儿径直冲出了礼堂。 而他的女儿,没有死于枪击,没有死于麻醉瓦斯,死在突击前一个小时,在温暖的绝望中死去.....女儿死于饥渴。 而抱着尸体痛哭的阿列克,却成了俄罗斯媒体宣扬的吹资: 《一名俄军士兵冒死救出俄罗斯女孩,得知死亡后悲情痛哭》 他们永远不知道,永远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有一对车臣父女 女孩名叫:纱娜.维克多洛夫纳.崔 父亲名叫:阿列克.维克多洛夫纳.崔 阿列克将女儿最喜欢的一条蓝色绸缎系在自己的左臂上,用来纪念死在同袍手中的女儿。 同时,在科马沃夫医院,一面安息墙上,女儿出生的地方。 正迎来一只知更鸟的重生... 别斯兰人质事件,发生在亚美尼亚首都别斯兰,此地是受俄罗斯武装力量管控的不稳定区域,意识形态上归属俄罗斯。 2029.8.11车臣武装势力下辖的屠格涅夫支队(前俄罗斯第172步兵旅第二特种作战连21人)向别斯兰第一中学学校礼堂进行了恐怖袭击。 目的是为了挟持人质,迫使俄罗斯政府采取对车臣的军事行动缓和,承认车臣共和国独立。 因为意识形态问题,绝大部分的亚美尼拉人都受到了袭击的预告而没有前往礼堂。 8.32:在别斯兰本地人的帮助下,图格涅夫小队冲进礼堂,并挟持了147名人质。 9.00:别斯兰警卫团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封锁礼堂对外通路,信号,与俄罗斯方面汇报,同时与恐怖分子谈判。 12.00:俄罗斯政府表达了强硬的态度,驻格鲁吉亚第12近卫步军,第85空降步兵旅奉命开进车臣共和国,立刻向格罗兹尼前线压进。同时红星电视台开始报告。 18.00:绑匪拒绝交换人质,拒绝生活物资与人道主义援助,并枪杀了一名俄文教师。 19.30:阿尔法B队到达现场。 次日14.30:第三轮谈判破裂,KNVD下令强攻。 14.36:行动成功,阿尔法收队 19.30:据俄罗斯官方报告,受害者有143名俄罗斯学生,以及三名俄文教师,一名美籍俄裔物理学教师,共147人。 其中一名女学生,十二名男学生,一名俄文教师身亡。

PART.6:翔隼

——在血与雾中,你是否仍在寻找?寻找过去的影子。 AK12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 如今,他的眼神里只剩悲凉与怆伤,你是我看不到半点激情。 那天蓝色的眼睛,如此灿烂,如此清澈相嵌在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上,仿佛是一面澄澈荡漾的湖水,映射着蓝天中一只翔隼从中掠过。 这是一位平凡斯拉夫青年的模样,是千千万万个这样的人的模样。 他出卖了祖国,背叛了近卫军 说的不错 但也错了 “是祖国背叛了你吗?” 他对于这个问题不置可否,最终没有选择回答。 “我也想永远怀着一份愧疚活下去,但是我无力活着了。” “我找寻理由,我找寻借口,本应该以此度过一生,却被蓝色的翅翼包裹……” “亚巴顿,如果我拒绝为我们的祖国继续战斗下去,你会怎么做?” “杀了你” “恭喜,你完成涅磐了” “你将获得一双蓝色的翅膀,他将引领你获得重生,就像你看到的我一样。” 两人的声音略显颤抖,而今重新坚定。 “我已经完成了继续战斗的意义,请告诉安娜,要活下去!” “安娜?” “我的养女,2030年10月18号,莫斯科第四烈士大院,安娜.维克多洛夫娜.崔。” 亚巴顿没有回应,但是阿列克已经知道他同意了。现在亚巴顿要做的只是从这场炼狱中踏出去,再走回来。 两人的眼角却闪烁着泪花,只是碍于所谓尊严,没有爆发出来... “亚巴顿,请听我讲完” “爱情,爱情才是最重要的。他是带领人脱离苦海,真正涅磐的唯一机会,所以请思念她,我知道那瓣玫瑰。” “连永恒的受挫而气馁都不要,不能因理性的绝望而挣扎。虽然她不爱你,但你爱着她...姑且放手去爱吧。” “至少比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的好,是吗?” 放下枪,亚巴顿绝望的转过头去,他知道这个人对自己一直都没有危胁,相反的,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国家,民族,意识形态,一切的一切与他无关,但是当他被打上车臣人的标签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一生的绝望与挣扎,但也换来了上帝给予他的垂怜: 我忘不了那美丽的斯拉夫姑娘! 我忘不了,有幸曾得到过她... “Э!Сян сокол!” “砰” 亚巴顿流下了眼泪,但他已经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哭的了?也许是一种欣喜,朋友得到重生的欣喜。又或许是一种绝望,孤身一人挣扎的绝望。 看着缓缓朝阵地压进的车臣士兵,同时抱着必死的决心,亚巴顿猛的拉下枪栓。耳边却传来翔隼的鸣响: 阿列克先向车臣人报告了他们的坐标,紧接着又向俄军报告了他们的坐标,他没打算活着回去,反而是完成了一次彻底的背叛,而这一闹剧的开端,来自于一个小人物的复仇。 亚巴顿却乘着一辆崭新的BRT80,随一只陌生的俄军小队重返前线,不顾劝阻,他来到亚历山大身旁,像往日那样回溯二人的时光,打开笔记本,轻柔的为他的尸身下压紧那片玫瑰花。 离格罗兹尼前线还有两俄里... 其实它们根本就不存在距离... 这是一个小人物的第二次生命: 是一个人悲剧的复仇! 这是一次竭尽全力的呐喊: 呼唤着千千万万个人的重生!

PART.8:重生

——离格罗兹尼前线还有983俄里 这是静静的顿河,还是像往常一样,有着如诗如画般的温柔与氤氲。 伏尔加格勒人民艺术厅内,演员帕拉梅拉的经典之作《鲁斯兰与柳德米拉》刚刚演完,掌声雷动,演出效果还是跟往常一样轰动。 观众们也如往常一样如潮水般作散,其中,不少刚看完表演的小情侣手拉着手来到了顿河河畔散步。 他如往常一样支开画架,将一束玫瑰花插在画架旁边。随即洒水,着笔,调色一气和成。动作干净利落,如一个标准的艺术家一样。但着笔又是这么的小心翼翼,每一笔都拉的很长,似乎看不出身为一名艺术家的洒脱。 小心着笔,细细描摹,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所有的情侣都各自奔走,他从军用跨包中摸出了一盏焰炽灯点亮。光还是那样的柔和温存,映射出青年人略显沧桑,平静无褶的面旁。 一画作毕,青年人将一片玫瑰花瓣折下,又从挎包中抽出一皮纸信封,“呲啦吡啦”作响着,放在了画架上,留给笔友,再也没有回来。 背上挎包,印着部队的番号:“近卫第四装甲旅”,他隐入了静静的顿河...... 深夜,帕拉梅拉望着那来自心上人的画,只是愣愣的看着: (一位公主身着洁白的衣裙,弯腰俯身,从一位双手渗血的小女孩的手中,接过锐利带刺的玫瑰。) 日光有意无意的打在身上,她似救世圣女,终于容纳了她荆棘的美,得到应属圣灵的温存。 回看信封,这笔友只绝情的,留下文字两行: “салютовать:Памела,павличенко” Любовныйчеловек:“возрождение” 他终于到达了 属于人的重生 2023.7.22结 致我的爱意,致我的死亡 致我心归处,致我梦续时 代价是重生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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