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帝国上将的小奶O
自从将项链送给赤也之后,那小恶魔简直是打开了任督二脉,每天覆天殇睡醒,就已经找不到人了,再去找,就只能去海滩,要不然就是海滩那边的美食街。
覆天殇则是天天拎着一把伞,天天上演找人的戏码,以至于后来,他只要一去海滩,就有人告诉他,赤也在何处,覆天殇站在阴凉处,为了掩饰眼睛的不同,特意的戴着太阳镜,这样一眼就能找到他想要找到的人。
“才睡醒?”赤也一身湿漉漉的来到阴凉处,皮肤被晒的有些发红,却依旧是白里透红,而不是那种被晒黑的红,覆天殇就好奇了,每天这小子就这么的晒着,竟然都不待晒黑的,关键是……
覆天殇默默的递上浴巾,摘掉眼镜,看着赤也低头擦拭头发,那浑身湿漉漉的模样,让他的衣服都贴身的沾着,尚好的身材真的是展露无遗,尤其是,覆天殇的视线不由的向下,鼓着的……嗯!一T。
“看什么?臭流氓!”感觉到了覆天殇的发呆,赤也顺着他的视线,直接用浴巾将腰围住。
“走了,回家吃饭!”覆天殇被抓包之后,倒也没有狼狈之色,反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后转身朝着月亮宫走去。
“那个……”覆天殇牵着赤也的手,看着他站在滑板上,一手拿着水杯,听到自己问话,倒是松开吸管,对他挑眉。
“我能摸一把吗?”实在是现在覆天殇满脑子里都是那个。
“噗……”赤也尚未咽下去的水,直接喷了他一脸,让脸色有些火烧火撩的覆天殇,直接清醒了过来。
“你在想什么呢?”赤也一把甩开覆天殇的手,带着诧异的盯着人,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你易感期了?”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判定了出来。
覆天殇也有些不清楚,只是盯着赤也,想要再去抓住他的手,却又是迟迟的不敢上前,赤也的手很细,也很长,骨节分明,白白的,想要让他拉在手中,亲吻,他这么想了,也懵懵圈圈的这么做了。
“家里有抑制剂,走吧!”赤也反手拉住覆天殇的手腕,想要拉着人回走,覆天殇却是站在原地,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
“不打抑制剂行不行?”覆天殇看着被赤也拉着的手腕,赤也的手很凉,握着他手腕的部分,很是舒服。
“我……”赤也从滑板上走下,看着覆天殇,“给我站直了!”
覆天殇应声的站直身子,赤也上下左右的看着人,好好的人,就感觉脑子缺根筋呢,伸出食指点点他的肩头,“你是个alpha,顶级的,我!”
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肩头,“半个!Omega,你想要的,都给不了,懂?”
覆天殇的眼睛有些发红,盯着赤也的模样,默默的低下了头,是啊,他想要的,面前的这个人都给不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走吧,回家吃饭!”
夕阳之下,两个人的影子有些偏长,赤也抱着滑板,默默的跟在覆天殇的身后,有那么的一刻,他想上前,牵着他的手,他们一起并排的走回家。
不管从哪一方面,覆天殇都是好人,迁就自己,爱护自己,可是他想要的,所有关于恋人的亲昵,他都给不了。
“要不,今晚你去酒吧”赤也猛地停住脚步,他自然是知道一直都打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前行的覆天殇猛地站住身子,听着赤也的话,沉重的叹了口气,转头,“你TM脑子有病是不是?”
覆天殇的眼中带有着怒意,是赤也从未见过的,不禁的有些抿嘴,甚至都不敢看向他,“我……我……”
覆天殇向前一步,直接伸手将人的腰搂住,吻住了那张嘴,带着怒意的撕咬,赤也被抵在一侧的木板上,一手抓着滑板,一手抓着水杯,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覆天殇有些得寸进尺的紧紧的贴着人,恨不得将人全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赤也仰头躲开覆天殇的吻,有些大口呼吸,任由他啃食着他耳后的伤疤,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了,他却还是不死心一般,撕咬,带给他阵阵的痛意。
“小也!”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覆天殇平静之后,一拳打在了一侧的山体上,慢慢的松开了怀里的人,“对不起”
赤也侧头用手将自己耳后的口水擦拭干净,“走吧!”
这一次覆天殇跟在赤也的身后,低怂着头,伸手牵着赤也的衣角,两人慢悠悠的回到月亮宫,赤也犹如以往一样,回家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洗澡,待再一次出来,覆天殇点的外卖已经全部到位。
“你……你先吃吧!”覆天殇看着水灵灵的赤也,伸手指了指楼上,“我……上楼!”
赤也站在楼梯处,看着覆天殇的脸色,自然也是知道他上楼是要做什么,抑制剂应该是有的,“就一下!”在他路过身前时,赤也咬了咬唇,开口。
“嗯?”覆天殇一愣,不懂赤也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那个……一下吗?”赤也的脸蛋有些红,眼神开始飘忽,扭头看向一侧,“就一下!”
覆天殇的脑袋嗡的一下,有些炸,后退两步,站到赤也的面前,看着他的耳朵已经红成彩霞,高扬着头,看向上方,不禁的舔一下嘴唇,手有些颤抖,却也是如愿了。
刚洗过澡,冰冰凉凉的,有些坏心思的抓了两下,然后快速的上楼。
晚上的时候,他不知道覆天殇是什么时候进屋的,只是知道,早上睡醒的时候,那个人犹如每个晚上一样,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歪着头,睡的很甜。
赤也翻身趴在枕头上,看着上方的覆天殇,在他之前的19年里,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跟他扯上关系,他是父亲的学生,他是知道的,他甚至在父亲的笔记里,找到了关于他的各种的事情。
可是一直以来,这个人都是以一个神秘的形象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的,幼时,他还曾问过父亲,这个叔叔去了哪里,父亲说,他和雷厉风走了,一个顶级A和一个顶级O。
翻身下床,来到阳台处,打开窗户,让自己透透气,再看下去,怕是控制不住,这些日子,是他十几年来,最开心的时光,他不知道回到国都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更不知道这样的一份开心会持续到何时,而这样长时间消失的自己,会不会彻底的让那个人抓狂。
太多的未知和不知道的结局,让他不安!让他迫切的想要回到那个牢笼。
微风让覆天殇一瞬间的转醒,揉揉不舒服的脖子,努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趴在栏杆上吹海风的赤也,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甚至是可以在头顶扎起一个小揪揪了。
少年一件白衬衣,有些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被风吹起,被光照的透亮,而衣服之下的线条,朦胧之下,却是更具的吸引力,少年微微的眯着眼睛,沐浴在阳光之下,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在原地,犹如神灵一般。
“早啊……”他急于将他留在人间!
“嗯?”赤也回头看着睡醒的覆天殇,“早”
“怎么起的这么早?”覆天殇从椅子上起身,坐了一夜,腰部突然间的不适,让他愣了一下,“嘶……”捂着腰部站起身,然后活动了一下四肢。
“你怎么了?”赤也歪头看着覆天殇有些难受的活动四肢,心头带着关心。
覆天殇肆意的舒展了一下身子,也是缓过来了,不过却还是故意的说,“来这一个多月了,天天睡椅子,就是个神仙,也扛不住你这么糟践啊?”
被覆天殇一说,赤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想着也确实是这样,但是……“我父亲也是坐椅子,他都没事,你不会是年龄大了,腰子不行了吧?”
以前他父亲也总坐在他的床前,都没有像这样过,又或许身体也疼过,只是没让自己发现而已。
“你质疑我?”原本都打算出门的覆天殇,猛地回头看着一脸天真的发问的赤也。
“年龄大了,状态下滑很正常。”赤也掰着手指算了算,“你今年多大来着?39还是40?”
“………………”一个伤心的话题!
“不过你放心,咱们都有缺陷,老鸹不笑话猪黑。”
“…………”
“我说!”覆天殇斜靠在门框上,对着赤也伸出手,隔空抓了两下,果真换来了赤也难看的脸色,“小赤也是不是不能起立啊?”话都赶到这了,再不证明一下自己,覆天殇感觉自己救风评被害了。
“你胡说八道!”被质疑的赤也,一下子就炸毛了,“我只是没腺体,不能有子嗣了,怎么就不能起立了。”
覆天殇呆愣愣的看着炸毛过后就突然安静下来的赤也,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这么开诚布公的谈论这个话题,他虽然知道他腺体的事情,却是从未问过赤也,因为怕引起他不好的回忆。
看着他慢慢的低下头,覆天殇叹口气,想着要不要安慰一下他,可是要怎么安慰呢?一个可怜的小奶O,都不能有子嗣了。
“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可以和我父亲说。”见他许久没有声音,赤也以为,覆天殇是介意不能有子嗣的,毕竟如果覆天殇没有子嗣的话,怕是军首都不会同意吧,这么好的基因,应该留有后代,对亚特兰蒂斯才是最好的。
“我其实也是有点小毛病的”覆天殇答非所问,“也是不能有子嗣”这样的话,应该就能安慰到小屁孩吧。
“啊?”听到这话的赤也,已经想出了一场大戏,覆天殇有缺陷,不能有子嗣,所以雷厉风不要他,然后另嫁他人,覆天殇才会自己回亚特兰蒂斯,“所以你腰子,是真不行啊?”
覆天殇扶额,感觉被套进去了!这安慰反倒出错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笑话你的,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对面的傻子还在信誓旦旦,说出的话让覆天殇都快疯了,这特么又直又渣,他这是什么运气,竟然遇到个这样的人。
“走,吃完饭咱们去外面,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哥哥的腰,夺命的刀!”
“啊?”赤也看着覆天殇的背影,这样真的好吗?
他可是十项全能啊,当初在王宫可是什么都学了一个遍!
傍晚的时候,覆天殇在健身房的角落处,坐在一堆网球堆里,有些生气的挠墙,从上午的海上项目,到下午的健身项目,他竟然一项都没能赢过赤也,原本是想着,就他那么一个白白的小奶O总不能举铁吧,可是这个小奶O他就是出乎意料!
覆天殇坐在墙角,看着仰头喝水的赤也,满头的汗,他一个顶级的A,竟然还拼不过一个奶O,这合理吗?
有一次哀怨的撞墙,不过想到之前的雷厉风,这也不是不可能是吧,那货就是个O。
“呐!”赤也走过去,摸了摸覆天殇的头顶,“别灰心,我失误一个给你找找自信。”
覆天殇看着他走到台球案台处,嘴巴都能挂油壶了,他不会这个,他会打麻将,难道要和赤也比打麻将?
看着覆天殇那哀怨的脸色,赤也就知道他又是稳赢了,实在这个货啥啥都不会,那些贵族会玩的东西,他都不会,竟然还要和自己比赛,难不成忘记了,他自幼是在贵族圈长大的了?
“可简单了!”赤也看了一眼盯得认真的覆天殇,一杆下去,进了两个球,然后又是两杆,看着桌上的球,对着覆天殇挑了挑眉,弯腰打球,一杆死球,清空桌子!
覆天殇又一次的转身,蹲在墙角,用头撞了一下枪,倒是让赤也没有想到,堂堂的覆上将,竟然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覆天殇扭回头就看到赤也单手的拄着案台,歪头看着自己,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那种居高临下之感,给他一种压迫。
“咱就说,作为一个Omega,这合适吗?”其实没有什么合适与不合适,在夜化谦身边长大,会这么多,应该是正常的吧,他依稀记得当年夜化谦和雷厉风比赛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无助的看着两人比了一天,以夜化谦惨败结束。
“谁告诉你说,我是一个Omega了?嗯?”赤也抬一下头,看着墙角处懵逼的覆上将,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人,覆天殇仰着头,这样显得他的眼睛更加的大,从他的方向可以看到他那轻微鼓动的腺体。
赤也再一次有了想要咬下那块腺体的冲动,想要感受在口中的爆浆感,只是不知道覆天殇的腺体是什么味道的。
一个小小的Omega竟然有了君临天下的气势感,覆天殇仰头看着上方的人,总是感觉赤也想要一口将自己给吃了,却是感觉这是个错觉,“对对,你不是一个,是半个!”覆天殇就手抓住距离他最近的凸起,然后起身。
“你是半个Omega!”起身后的覆天殇第一时间闪身,躲开被抓了弱点的赤也的攻击。
“你他么离我远点,我爹说不让我和傻子说话!”赤也气的直吹起自己额头的长发,他是脑子被猪吃了,才会险些暴露了自己。
他是疯了,才会有了暴露自己的想法,若方才真的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属性,怕是面前的这个人,就会告诉军首,那么自己不死也得卸下去半条命。
“对对对,老师是这么说过!”
“…………”
【小剧场】真正的魔国王子9
关于小偷是覆天殇的白月光还是朱砂痣,最终是谁也没有得到印证,第二天一行人便又跟着覆天殇,按着他的地图去进行地下事业了,原本想着,只是一个墓,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
滕净走到第八个墓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了,直接瘫在地上了,“我不管,我得给妃打个汇报,不然他得切了我。”
三天八个墓,这覆天殇是把他们几个当牲口使了,“对啊,老师,休息一下吧。”顾一野也站了出来,他的背上还有已经睡着的白乾乾。
覆天殇看着身后的99、夜爵、白牡丹,三人也都是满脸的疲惫,就连滕净都已经累瘫在地上了,连续三天了,都是高度紧张的过来的,按着他的地图,从第一个墓找第二个墓的线索,那么第九个墓就应该是魔国王子的墓,而唯一的线索就在这第八个墓室当中。
“你!”覆天殇踢了踢坐在地上的滕净,“过来!”
“怎么了?”滕净根本就懒得起身,直接翻身爬到了覆天殇的脚底,然后坐了下来。
“教你!”覆天殇蹲下身,将自己的手和滕净的手对涨,很快他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覆天殇直接伸手一推,将人推了进去。
先送回去一个报平安,不然以后顾魏真杀回来和他算账,想起当初那个乌龟,覆天殇浑身都一紧。
“都休息会儿吧”送走滕净,覆天殇找了个角落,靠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
得到准许的几个人看到覆天殇先行的休息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聚堆的坐在一起,99在地上铺上自己的外套,让顾一野将白乾乾放在上面。
“来,阿爵”99坐在台阶上,在一侧的位置扫了扫干净,原本是想让夜爵坐下的,结果白牡丹却是先行坐了下来,然后拉着夜爵在他的另一边坐下,硬生生的拆散两个人。
“打听到什么八卦没?”看着覆天殇应该是睡着了,白牡丹小声的在夜爵的耳边嘀咕,他就不信以夜爵的实力,还打听不到八卦。
“还真有!”夜爵有些不死心的看了一眼覆天殇,又确定了一下,点了点头。
“嗯?”连一向不爱管八卦的顾一野抱着白乾乾凑了过来,实在是覆天殇对那个小疯批的态度,当真是爱而不得啊,但是以他们覆老师的条件,让他爱而不得的,还真得知道知道。
“小疯批叫轩辕赤也”几个脑袋聚在一起,也不休息了,反而是开始听夜爵打听到的八卦,“听说……”夜爵又害怕的看了一眼覆天殇,声音压得更低了,“是这个帝国的军首的秘密情人。”
“外面人都说,军首对他很是着迷,都快言听计从了,已经有不少的军机大臣们对他不满呢。”
99很不是时机的打个嗝,“覆老师这是喜欢人妻啊”
顾一野:“这是不道德的”
白牡丹:“咱们绑了他送给覆老师啊,强制不刺激吗?”
夜爵:“他都祸乱朝纲了,送给覆老师还了滴了,不得翻天啊。”
几个人头聚头的讨论的正欢,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的人,就那么的盯着他们,直到睡醒的白乾乾拉了拉顾一野的衣角,才是换来四个人的抬头。
覆天殇站在他们的身后,而覆天殇的不远处竟然聚集了恐怕是这个墓里所有的粽子,全都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老师……”顾一野有些懵,覆天殇的神情很是不对。
“不许,打他,主意!”覆天殇句句停顿,是彻彻底底的给了几个人一个警告,那只从滕净那里移植而来的黑色眼睛,此刻有些缓慢的留下了一滴血泪,缓缓的顺着眼眶滑下。
顾一野:“老师,天涯何处无芳草”
白乾乾:“老师,祸乱朝纲的不能要”
夜爵:“老师,已是人妻咱不碰”
99:“老师,病娇疯批使不得”
白牡丹:“老师,还是我帮你绑来吧!”
覆天殇并未多解释什么,“走吧,继续!”
“那老师总得告诉我们他到底是谁吧?”白牡丹跟在覆天殇的身后,还是有些不死心!
“我老师的独子!”覆天殇轻描淡写的说。
“你们就没有点感情纠葛?”夜爵还是不死心,听滕净回来和他说的,他们若是敢动了那个小疯批,覆老师就得疯了。
覆天殇有些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