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教军大战泰伦虫族第四弹

下一篇就差不多完结了JPG(快三连(⊙﹏⊙))

“啊......目前还没有受到影响。不过一旦我们打开舱门,异形就可以进入这里。”
“它们总是会进来的,这就是他们的设计目的。就像我们被设计成要把它们还原原生质体一样。你和你的人将陪同我们去海湾,开采船正在等待我们的信号。”她转身离开了实验室,密码被她抱在胸前
“我--是的,当然,”苏尔说。他点了点头,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便毫无怨言地跟在这位神通广大的人后面,带领先锋兵阿尔法前往海湾。这个空荡荡的结构占据了设施的三分之一,被分拣员操作的传送带所填满,被推动和分离的空气代替了矿石流,因为矿石流早已不再从内墙两边的巨大槽中涌出。
蒸汽从开裂的、无人照料的管道中排出,仪表在黑暗的角落里发出颤抖的声音。这个设施有它自己机魂,就像所有复杂的机械一样。而机魂知道它正在死去。警报器在哀伤的歌声中响起又沉寂下来,忧郁的电源浪涌烧毁了未经净化的电路板,空气中充满了油腻烟雾和烧焦金属的味道。
6Friest做了一个无声的祈祷,希望这个设施能够理解。因为他们有自己的职能,他们必须按照万机之神的意愿前行。他们向五角形的着陆平台走去,在美好的过去,亚轨道运输机会在那里着陆,收集原矿,然后让曾经环绕科蒂尔-8赤道地区的大规模精炼城市将其变成钷。
她听到了亚轨道飞行器的接近警告,并示意她的护教军们打开着陆舱。巨大的舱门是由辐射硬化塑钢分形板制成的,它在打开时发出了呻吟和尖叫。一些投机取巧的泰伦虫族趁机落入海湾,发出饥饿的尖叫声。护教军在发现后立刻开始清扫 ,一会儿就把这些异形从登陆平台上抹去。
警戒部队方向发出了阵阵枪声,警报声开始响起,如此长的警报声是以前所没有的。然后她听到镭射长枪的独特嘶嘶声在海湾中回荡,她明白外部防御已经被攻破。6-Friest转身。<9-Jud, 报告情况.>
<敌人已经开始了新的进攻,有证据表明出现了攻击型的生物形态。命令?>
攻击型生物体--这意味着比普通刀虫或节点生物更大的东西。<保持位置。继续分析情况>她说,但不言而喻的话里话就是 “至死方休,绝不后退”但没有一个护教军需要被告知这点。然后,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又说:“万机之神会指导引你,9-Jud。”
<当然,阿尔法. 还有......谢谢你.>
她没有回答就切断了链接。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看到10-Dulak和其他的人又进入了海湾。保卫者协议已经启动,她的护教军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有人告知他们。他们关闭了身后的舱门,并将其密封。9-Jud和4-Hest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因为需要有人拖住敌人并完成提取工作。
6-Friest对这个想法没有感到愧疚。这是一种需要,也是先锋军的战士们需要永远准备好的一种必要。他们的生活伴随着死亡,甚至连呼吸都无可避免的裹挟着死亡,死亡是他们永恒的伴侣。她想,有些部件磨损得比其他部件快,但所有的部件都是必要的,都在发挥作用,不管时间有多短。9-jud知道这一点。Hest没有抱怨,然后她举起她的卡宾枪,检查她的弹药。
着陆器出现在平台上空,推进器嗡嗡作响,它在超热空气和钷组成的气流中下降。它的杀伤性武器在下降时发出嘶嘶声,燃烧的泰伦虫族碎片淅淅沥沥地落在它周围的平台上。就这种飞行器而言,它很小。勉强够载几名乘客和操纵它的飞行员。
苏尔不解地盯着它。“这是......有更大的船来吗?”
“再也没有了。”'6-Friest说,她没有看他。
“但你说过--我们会救出来!”苏尔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响度,他的手下开始在他们之间喃喃自语。生存的希望,逃跑的希望,让他们坚持了下去。如果这个希望被剥夺了,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将是一个未知数。尽管如此,6-Friest并没有撒谎。欺骗是血肉的方式,机械只提供清晰,痛苦和明亮的信息。
“一个人可能会死,但如果他的一切投入了伟大之事业,他应可以忍受此等苦难,”6-Friest说,仍然没有看苏尔一眼。这位教士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
“我们必须忍受现在,以便后来者可以继续更伟大的事业,”6-Friest继续说道。她现在看着教士。莫哈罗技术贤者在异务教(Xenarite)分裂前夕说过的话。
“我们并非血肉,教士。我们只是万机之神机械中的齿轮,我们依照万机之神的意愿转动。”她几乎是温和地补充道,“有时为了整体机械的利益,有些齿轮必须被剥离出来。”
苏尔茫然地看着她。然后,他的眼睛大睁。“这不是一次救援,”他声嘶力竭地说道。6-Friest摇了摇头。
“是救援,”她说。她朝苏尔手中的密码圆筒打了个手势。“但不是为了你。“
苏尔脸色一变。鉴于他已经十分苍白的外表,这十分令人印象深刻。6-Friest的传感器记录了他血压的下降,她移动了一下,以稳定这个教士。他试图把她的手拍开,但那只成功地打伤了自己的手。他握着密码圆筒,然后从她身边退开。
“你要让他们杀了我们,”他用嘶哑的声音说。
“不,如果你愿意,你仍然可以战斗。生存的可能性不大,但可以选择,”6-Friest说。她的传感器记录了肾上腺素的激增。她瞥了一眼他的脸,注意到他的呼吸增加,瞳孔放大,以及他手上肌肉的皮下抽搐。在她伸出手截住他的手的半秒钟后,苏尔冲向了她的武器,然后她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
骨头断开了,教士尖叫了一声。6-Friest感到一阵怜悯,因为其他幸存者的反应是可预见的敌意。自动枪晃动起来,但紧随其后的并非自动枪的枪声,而是镭射步枪的嘶嘶声,只是一瞬间,科蒂斯8号的最后幸存者们就变成了一坨坨的惰性物质——除了苏尔。她低头看了看这位教士。
他跪倒在地,手腕仍被她抓住。他咒骂着她,然后用空闲的手向她挥舞,阿尔法俯视着他,然后说:“当你暴露在我们面前时,你就已经注定死亡,教士。死亡时刻已经到来,无论是在泰伦的爪子下,还是在我们的祝福和辐射下,你都会被缓慢地解体。请安心,并明白你的名字将会与世长存,在这个事件的记录中”。她伸手握住了他的头。“机械会永远怀念你。”
然后,她用一个迅猛的动作,扭断了他的脖子。这是一个小小的怜悯,但她非常乐意提供这个怜悯。苏尔毕竟忠心耿耿地效劳着,而且表现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