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门海战(6)
1、香港为中心的历史向 2、历史事件为——葡萄牙使者到达北京; 3、出场人物有:九龙兔、里斯本鸡、葡萄牙鸡、金陵兔、明龙、明武宗朱厚照、皮莱资以及其他葡萄牙使者等; 4、不懂粤语、南京话和葡萄牙语; 5、文笔一般;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滑动屏幕。 正德十三年(1518年),葡萄牙人获得了在屯门岛制造武器的权利,渐渐地飘了。恶行也跟着变本加厉。东莞兔和九龙兔怎么管都管不过来,广州兔和里斯本鸡知道也不管,这让他们焦头烂额。 这天里斯本鸡回到房里,拆开桌子上放着的两封信。一封是葡萄牙鸡寄来的,另外一封是广东右布政使吴廷举的。 葡萄牙鸡在信中问候长子在种花家的情况以及有没有见到皇帝。这封信让里斯本鸡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象出了父亲信中责备的口吻——一年以来毫无进展,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他为了见到皇帝已经贿赂了吴廷举,很快就有了答复——桌子上的另一封信。 里斯本鸡惴惴不安地打开了吴廷举的信,看着看着脸上的表情逐渐由不安转为释怀。他心想:“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正德十四年(1519年)底,里斯本鸡获得了进京的批准,他立即写信告诉葡萄牙鸡。 “我就说,这小子不会让我失望。”葡萄牙鸡非常满意。 正德十五年(1520年)一月,葡萄牙使者皮莱资从广州出发,他事先买通官员得知明武宗正在南京游玩,便赶了四个月的路来到南京。 明龙正在寝宫里喝茶,宦官走进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启禀祖国,南京意识体金陵兔求见。” “让她进来。”明龙说。 金陵兔步伐优雅地走了进来,曾经身为帝都的她身上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不输北京的意识体。她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给家主大人请安。” “何事而来?”明龙问。 “女儿刚才在官府门口见到几个番夷,说是要见皇上。” 明龙一下子警惕起来: “番夷有何特征?” 金陵兔描述了几个葡萄牙人的经典长相,然后说 “他们还带着弗朗机。” 上次葡萄牙使者进京的时候明龙见过弗朗机,那是威力强大的武器。明龙问:“番夷现在在哪儿?” “回禀家主大人,我让人带他们参观夫子庙了。” 他思考了一番以后说:“你先回去,朕去禀报皇帝。” 明龙立刻找到正在听戏的朱厚照,把葡萄牙人的事和他说了一遍。朱厚照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他也不想陪他们演戏。他看着台上的戏子对明龙说:“明日一早启程回京。” 第二天下午在参观牛首山时,皮莱资问金陵兔何时能见到种花家皇帝。 “要想见皇上的话就去京城吧。”金陵兔笑着对皮莱资说,“皇上今天早晨回京了。” “我们一来他就走?”皮莱资有点失望。 金陵兔保持微笑说: “皇上这几天玩腻了。” “腻了?”皮莱资笑了,“那也好,请允许我们在这里多留几天。” 屯门岛街边的一家小酒馆里,两个葡萄牙军官吃饱喝足准备离去。他们喝得那叫一个酩酊大醉,时不时打几个嗝,走路摇摇晃晃的。老板起身拦住他们:“二位爷,您把钱付了啊。” “老子没钱!”其中一个借着酒劲儿说。 “二位爷,咱可不能吃霸王餐啊,我这小酒馆已经算便宜了。” “怎么,你不服气?”那个军官用力推开老板,“我们愿意来你这里吃饭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还敢要钱!” 老板被激怒了:“老子和你拼了!”说着拿起一旁柜台上的茶壶(此类物酒馆柜台上有好几个)向着葡萄牙人狠狠地砸过去,被躲了过去。茶壶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另一个葡萄牙军官给枪上了膛:“再闹腾打死你!” 老板又拿起了一个茶壶: “瞎闹腾的分明是你们两个,我凭什么不能打你们。”他似乎是料定对面二人不会开枪。 “砰!”枪声响起。 只见那老板倒在地上,手里的茶壶滚落在地上,心脏被子弹打穿,鲜血从弹孔中流出,将酒馆的地板染红,还飞溅到周围人的脸上。酒馆里的人纷纷尖叫哭泣,抱头鼠窜。两个士兵酒劲儿上了头,一声又一声的枪声在街边回荡,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随之倒在地上,恐怖的氛围笼罩着整条街。 两个醉醺醺的军官一边开枪一边哈哈大笑,仿佛这只是个游戏,已经无法无天了。等到子弹打完以后,摇摇晃晃地准备离开。就在他们经过一间酒楼之时,一个身影从空中落下,电光火石之间,一阵拳打脚踢,将两个葡萄牙军官制服,押到官府。 “里斯本先生,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九龙兔愤怒地将一封信拍在里斯本鸡面前,“屯门岛的孩子不堪你们的欺凌,已经大量迁移到了别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里斯本鸡应付着九龙兔,虽然维持着礼仪,但语气还是隐约透露出烦躁。 “天天就知道敷衍我,也不知道解决!”九龙摔门而去。 里斯本鸡咬了一口桌子上的饼干,陷入了沉思:那些军官在哪里都一样,他们认为自己随时都可能为国捐躯,所以享有特权。葡萄牙已经侵占了屯门岛,而种花家的意识体却浑然不知,这是十分可笑的事情。 里斯本鸡拆开信封,看着东莞兔给他留下的信。信的大致内容是那两个在街上胡作非为的士兵被判了斩监候,现在正关在牢里等待三周后的执行。里斯本鸡皱了皱眉头——再怎么说那两个人都是他的子民,他作为城灵对这件事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他唤来侍从,匆忙写了一封信,将信和十几张银票塞进信封里,然后把信封交给侍从:“你带着写封信去官府,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我们完了!”牢房里,一个葡萄牙军官一边痛哭一边用脑袋撞墙,“我们都做了什么啊!” “不就是打死了几个平民吗,至于处死吗!”另一个愤愤地掰着铁栏杆。 “不是你带头开的枪吗,都怪这该死的贵州茅台!”那个用脑袋撞墙的回头瞪了他一眼。 “我想回家,我不想等死了!呜呜呜……”那个掰铁栏杆也哭了起来。 二人在牢里哭了老半天,哭到最后都抱在一起了。 当狱卒进来之后看见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哭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你们被释放了。”狱卒语气冰冷地说,“赶紧滚吧。” “啊?”二人停止哭泣齐刷刷盯着狱卒。 “看我干嘛,还不赶紧的!”狱卒又喊了一声。 二人走出牢门问狱卒: “怎么突然就释放了?” 狱卒说:“问我有个屁用!上面让我放我只能放了,怎么地,想死啊?!” 两个军官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快步走出了昏暗的地牢。刚一离开,他们就把自己进牢房的原因忘的一干二净。 “再去喝一杯?”刚才还在用脑袋撞墙的家伙酒瘾立刻就犯了。 “你请客?” “行!” 正德十五年(1520年)初,皮莱资一行人到达北京,见到了明武宗朱厚照。 “给皇上请安。”皮莱资对着朱厚照行着种花家礼仪,十分标准。 “起来吧。”慵懒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皮莱资和几个随从从地上站起,但依旧规矩地垂着眼睛。 “外来的使者啊,你们来种花家是为何啊?”朱厚照端坐在龙椅上,由于朝政疲惫,他的语气不受控制地透露出疲倦。他本来是不想见这些番夷的,只可惜人都到京城了。 “尊敬的皇帝陛下,听说种花家国富民强、人杰地灵、山水如画,葡萄牙王国憧憬已久,一直想要交流学习,可碍于其他事情,直到这几年才有幸能来见识见识。果真繁荣昌盛、地大物博!”皮莱资极力夸赞种花家的繁荣,把能用的形容词都用了一遍。 “既然是来交流学习的,总得有些诚意吧?”朱厚照说。 皮莱资谄媚地说 :“那是自然的。陛下请看,”他转过身对着随从说,“端上来。” 一个侍从拿着一个托盘走上前,盘子里装着一瓶甜葡萄酒。 “皇帝陛下,这是葡萄牙王国波尔图地区原产的甜葡萄酒,口感绝佳,甜而不腻。”皮莱资向朱厚照介绍。 又一个侍从走了出来,他手里捧着一尊彩色公鸡雕像。 “在葡萄牙王国有这样一个传说,法官对一个人被判了死刑喊冤的人说,你要是没犯罪的话烤盘里的公鸡也能站起来,结果那只烤鸡真的站起来发出了叫声,那个人也被无罪释放了。” 朱厚照一下子起了兴趣,问:“还有呢?” “陛下请不要着急。”皮莱资笑着说。 两个侍从捧着一幅长长的画卷走了出来。 “上次在南京牛首山参观时,使臣被巍峨的高山深深吸引住了,想要保留这份美景,就亲自画了下来。如今使臣见了陛下,觉得格外亲切,既然和陛下有缘,就献给陛下吧。” 皮莱资画这幅画用的是种花家的毛笔和颜料。只见那画中高山巍峨,白云犹如柳絮一般柔软,让人陶醉其中。高山擎天,白云轻盈飘逸,展现出大自然的宏伟与细腻。高山的山岭融入了朵朵白云,如诗如画的美景让人心旷神怡。白云拂过峰巅,与高山相映成趣,形成了一幅宜人的景象。高山环绕,白云缭绕,宛如仙境般的美景让人流连忘返。山峦重叠,云霞缤纷,高山白云交织出无比壮丽的自然风光。几只雄性展翅高飞,还真是“胸荡生层云,决眦入归鸟”。山脚下还有一条小溪,清澈透底,欢快流畅,还有几条小鱼小虾在小溪中游来游去,看上去十分欢快。朱厚照对着这幅美丽的画卷入了迷。 皮莱资打在广州那会儿就已经听说了明武酷爱绘画,所以提前学好了绘画和书法。他在南京留了整整四个月,每天都仔细观察,用画笔记录下美丽的自然风光,以此来获得皇帝的好感。 朱厚照让宦官收好礼物,然后问皮莱资:“既然要在京城长住,在京城可有居所?” 皮莱资见朱厚照愿意接受他们,心中一喜:“回皇帝陛下,目前在京城并无居所。为了赶着见到陛下,一直没来得及办理住所,这几天一直都在旅馆居住。” 朱厚照想了想,然后说:“如果不嫌弃的话,请使者先在宫里住下吧,这几天朕会让人给你们办理好住所的。” “谢陛下!”几个使者喜出望外,向皇帝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