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录（3）

第三章

  准备晚睡时，就走到酒桶哥床边跟他说：“酒桶哥你刀术那么厉害能不能教我。”酒桶哥说：“不教，你太笨了根本学不会。”，我当场不知所措，还好田叔就在酒桶哥旁边帮我解围道：“他不会教，就算他会教你也学不会，没看见他身上那么多疤痕吗，那些刀术都是疤痕换来的，回去睡吧。”，田叔说完却没见我回去睡，正奇怪，我却对酒桶哥说：“酒桶哥能不能让我知道酒是什么滋味呀，能不能给我喝点。”，酒桶哥却说：“不给，你不会喝酒。”，我回到：“你不让我喝我让张头知道你有酒，你也不想酒被张头拿走喝掉吧。”酒桶哥唉声叹气的对我说：“只能喝一口知道吗?”，说完就把酒囊扔给我，我接过把塞子打开了塞子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味道怪怪的。见此酒桶哥就抢过了酒囊说：“就说你不会喝你还不信，浪费我的酒，可惜了可惜了。”，我对酒桶哥说：“酒桶哥再让我尝尝怎么样。”，酒桶哥却对我说了一个“滚”字，我只好回去睡觉了。

等到了第二天起来穿戴好的时候，张头叫我们这次去行动的人集合，新兵脱下衣甲让老兵用拳头告诉我们上次行动失误的地方。田叔对我教训，酒桶哥对苏大进行教育，田苏一拳朝我脸颊打来，打得我眼冒金星对我说：“跟你说过了，要盯着敌人，你跟赵栗怎么打的，第一次交锋还记得吗，你翻滚是没错，但你不该出那一刀，你应该做的是翻滚后赶紧起来盯着敌人，而不是翻滚出刀，你连他人都看不见你出刀干什么，如果不是小苏跟着出锤让他无暇顾及你，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我老实回答道：“不知道。”，田叔说：“你过去把两把木刀和盾拿过来我们试一下”，说完我就拿了两把刀和盾，田叔从我手里拿走一把刀和盾示意我向赵栗第一次交锋那样滚后出刀，我滚后出刀田叔以刀抵地，一脚侧踢踢刀与我的刀相击后，抽刀向我劈来一刀接着一刀，只能被动用盾防御根本起不了身，然后突然想起的盾下斜刺而出，却被田叔提前用盾护胸向上倾斜，好像等的就是我这一刺，等我刺出这一击根本不会刺刀咽喉处而只会刺空，等我刺空田叔以他的盾压我的刀，把我的刀压在我的盾上，然后直踹胸口，踹的我有些举不起盾，握不住刀了，然而这之后他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用右手在我的盾下往上压，在一脚踹来使得我刀和盾都脱了手。接着跟我说：“这斜刺是要看清对手动作的，你连我的动作都不能看清，还想用这一斜刺反击，只会害死自己。”说完示意我起来，等我艰难的起身后，再跟我说：“知道没看见敌人就出刀的后果了没有，如果不是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不要瞎出刀，知道了没?”，我回答他“知道了”，他说：“那休息一会吧，看你被我打得没力气继续下去了吧。”，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就示意我坐下休息一下。而苏大在旁边看我的惨样，要笑的时候却被酒桶哥一拳捶胸笑不出来了，酒桶哥接着说：“你有什么好笑话他的，你也差不多，没有田叔在，你都笑不出来了,成别人的刀下亡魂了还能在这笑？”，又接着说到：“你知道你挡住刀劈的时候，接下来该怎么做知道吗？”苏大摇了摇头，酒桶哥见他摇头就继续说到：“用锤向他的腿砸去，他只能后退，不后退腿会被砸瘸，刀挡的话会拿不住刀，也可以做盾在下做斜刺状要顶他下颚，真实目的是砸胸口，你把一把刀、锤和两副盾拿过来。”说完苏大就去拿东西了，拿来后酒桶哥拿走锤和盾，苏大刀和盾，让苏大摆出当时山寨头子赵栗的姿势，酒桶哥就摆出当时苏大的姿势，教苏大怎么用锤斜刺击胸，交完以后问苏大“明白没有”。苏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酒桶哥见苏大表示明白了就说：“那我们继续，你还有几个错误。” 说完就打了苏大一次让苏大去休息，休息好以后又继续言语和拳头跟苏大进行了亲切的肢体交流。在看酒桶哥和苏大两人亲切的交流时就被人拍了一下，转头看原来是田叔过来了，他示意我起来继续，我站起身来，田叔就问我知道第二个错误在哪吗？我回答他说不知道，他说要明白自己札甲的防护能力，还有你要知道有时以伤换伤是可以接受的，你还记得第二次交锋赵栗的正反转身吗？我回答：“记得”。田苏说：“那次你其实可以以伤换伤，刀虽然被挡了你还还有盾去砸他手，他顶多划过你的衣甲，扎不了你，扎你他的刀就会被砸脱手，现在你是赵栗我是你，我们再来用当时的场景试一下。“然后我们就模拟当时的场景在试了一次让我牢记，田叔继续说道：“赵栗卖破绽给你的时候，你可以举盾刀直刺，不需劈砍，也可以抬盾用刀砍他的腿，我们来演示一遍吧。“说完我们演示了一遍这两种方式，这两次是田叔模拟当时赵栗的动作教我该怎么化解，模拟完一遍后问我”明白了吗？”我回答他“明白了。“，话音刚落田叔就一拳袭击打我的腹部后说：“打你是让你记得更清楚一点，去休息一下吧。”就这样参加过这次任务的新兵被打了一上午，训练场地到处都是惨叫声。

到了下午张头就让我们继续体能训练，明天由他带领另一批人去完成新的任务，也跟我们说了“明天以后的狩猎队一组由一个老兵和十个新兵组成，另一组狩猎队全是老兵组成，新兵猎到什么新兵吃什么，什么都没猎到只能吃白饭，今晚把养大的野猪杀了吃，大家可以敞开了吃，新兵记得多吃点，也不知道你们哪时吃得上肉”。上午被打得遍体鳞伤，下午又是做体能训练，我们不在的时间里，体能训练又多了一样，多出的那一样是背着块石头爬山，一半人爬另一半在旁照看背石块爬山的，爬山的石块实在背不动了的，旁边的人会帮他卸下石头。如果没有人在旁，估计上午有好多背石块爬山的新兵都要滚下山。到了晚饭时间猪肉煮出的肉香飘满了整个营地，大家都饿得咕咕叫，除了今天上午被打得遍体鳞伤得新兵外大家都急哄哄的去抢肉吃了，而我们这些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新兵只能缓慢的走在后面，老兵还是照顾了我们的，老兵都为第一次参加任务的新兵盛了碗肉汤喝，就真是一碗有汤没肉的肉汤，我还问过给我盛汤的酒桶哥“汤里为什么没肉”，他回答了一个让我无法反驳的话“我又不是你爹，我也好久没能那么放开吃了，你想吃自己去锅里舀去。”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慢慢喝完了这碗汤后，就去锅里舀了一碗满满的肉，等到喝下的肉汤勾起食欲后，肉就着主食吃了起来，吃完晚饭一个时辰后就在练体房开始了体力训练，体力训练完后要休息的时候刚好碰见田叔，田叔跟我说明天是我去打猎，我们这样的新兵就不要想直接猎杀什么大型的动物了，没那个能力和技术，大型猎物主要靠陷阱去猎杀的，不要为了逞强和一餐肉就去猎杀大型猎物，你们最多能猎杀一些没有攻击性的猎物，等你们熟悉怎么狩猎了才能猎杀大型动物，而且要带上强弩才能直接猎杀大型动物，你们明天去狩猎的时候可以摘些野菜和香蕈不然只能吃主食了，实在不懂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看见像能的就摘，守护你们的老兵看见你们摘到有毒的会阻止你们去采摘的，只要你们记住下次不能在摘同一种不能吃的就行，第二次在摘到同一种不能吃的，老兵不会阻止在了，等回到营地在把不能吃的扔掉，要珍惜第一次机会，不然你们只能吃潲水拌粮。

第二天天还没亮，新兵组就在老兵的看护下进入了山里开始了一天的狩猎生活，在进入山里后老兵跟我们说：“陷阱你们也要自己挖，别想着用我们的，自己做好新的标记别跟老兵的标记弄混了。”，到山里我和其他新兵商量了一下，由我带队进行狩猎，如果你想为什么会商量出是我带队的，那是因为不服我带队的,我都跟他们进行了亲切的肢体交流后得出的结果是由我带队。老兵只会管我们生死，不会管我们这些行为。我带队后就跟小组里狩猎最好的一起跟踪野兽的踪迹，分辨出粪便，然后找出野兽经常觅食的位置，然后根据风向跑到下风口，然后被老兵一顿祖安输出。为什么会被老兵祖安输出呢？因为不光我们会这么想的，猛兽老虎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不信可以在附近找找，会找到老虎的毛发，我们就在附近的位置找了找，果然找到了老虎的毛发，找到老虎的毛发后第一反应就是此地不宜久留，快快撤离此地。虽然老虎很可能不会狩猎我们，但万一呢？谁能敌得过这个万一，又不是要饿死了没必要把命搭上去。我们又追寻着野兽的踪迹找了找，找到了一处小型野兽的经常经过的几个地方做好了标记，就在附近等了起来，等到了天蒙蒙亮，野鸡、野兔就出来觅食了，虽然看见了很多的野兽，但得手的却很少，弓术稀烂射出去的多射中的却很少，射几箭就要换地方，等标记好的地方都去过一轮后。得到的猎物不能说收获颇丰吧，只能说刚好够塞牙缝。十个人的收获就三只野兔、两只野鸡。看着就这么点猎物只能在争取找一找，还有没有其他猎物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天完全亮的时候，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一头野鹿，就在我们庆幸的时候，老兵跟我们说这头鹿不止我们看中了这个猎物，还有另一个猎手看中了这个猎物，让我们等等。过了一会就见一道身影向鹿扑啸而来期间还伴随着虎啸，看清楚老虎的身影时，一头成年老虎已经咬住了鹿的喉咙，鹿还在垂死挣扎。老虎好像发现了我们在看它，叼着鹿转头看向我们，鹿血染红了虎嘴，凶恶而又威武，喉咙发出沉闷的声音是在威慑我们。我们咽了咽口水，然后正面朝着老虎，脚却向后退，不能表露出害怕不能背对着猛兽，这是老兵第一天带我们狩猎时就跟我们说的第一条，猛兽是很聪明的你们露怯和背对着猛兽只会让它认为你是猎物，背对着猛兽和露怯只会死，正面看着他才会有活着的可能。我们一直退直到退出老虎的视线外，不知不觉手心后背都是汗。看着手里的猎物，看来今天只能塞牙缝了。天完全亮了，觅食时间已过很难找到猎物了，只能挖陷阱了。跟随着野兽的足迹分辨出野兽的大小，找到野兽的必经之路标记好，找到了几个好做陷阱的位置，根据野兽的体型开始挖起了陷阱。五个人制作陷阱，五个人在附近找野菜香蕈，做大陷阱先是挖好坑，坑里放好已经削好的竹片，然后给陷阱上做好布置，标记好。中陷阱做好套索陷阱，套索是针对鹿、羊一些四肢细长的野兽，标记好。然后在做一些小陷阱针对一些小猎物，标记好做完这些就到了下午吃了几口干粮休息一下。还有时间到山涧里找螃蟹，矛也刚好可以当鱼叉用，差不多到傍晚时候已经抓了很多螃蟹和一些鱼，拿好今天的猎物就下山了。到了营地，就把猎物就交给了今天值日当伙夫的兵，然后刚好看到老兵放在伙房角落里的猎物，好家伙今天老兵的收获挺丰富的，还有头鹿。当我走出伙房回到训练场穿戴好，拿好武器对练了起来，跟我对练的是洛风，他也是用刀的，自从第一次执行完任务后张头就让我们随意对练，不过是跟新兵之间是对练，跟老兵练就是受虐，受虐就算了还学不到多少东西，还没到他们那个高度学不明白。跟洛风对练我发现他出刀很快，出的每一刀都是不留余力，因为他的刀刀都是有死无生的架势我没打过他，对练完我疑惑的问他:”为什么刀刀都不留余力，有死无生的架势，就不怕别人故意卖破绽给你，然后被反击打死吗。“他嗤之以鼻回答我的就是：“只要我的刀够快，故意卖的破绽就是真破绽，只有比我还快的时候才能打败我，比我还快那卖不卖破绽都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只是练快刀下一阶段是势大力沉，收放自如。”我问他打算怎么练，他回答我说：“平时多练臂力，箩筐里装多点石头，把扁担换成木棍这样就比较方便，然后练刀最基础的刺，劈、横斩，给你看看这个，我除了洗澡都戴着它。”说完就解开了护臂，护臂里缠着一圈布，布里好像包着什么东西，等他打开布我发现是铁砂，我问他是哪里弄来的，他说是上次在山寨里的铁砂，原本应该是锻造武器用的，还没用成就被我们攻打山寨了。我想了想山寨头子赵栗那身两个铁板做成的防具，我觉得这铁砂应该是收集起来自己拿来做防具的。我问他还有铁砂吗？他跟我说没了，都被他用完了。我突然想到个问题我问他：“如果你跟你的敌人出刀的速度一样快的话，他卖破绽你不是会被他打败吗。”他思索了很久才回答我：“那是我的刀还不够快，只要我的刀更快他就打不败我。”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我叫洛风去吃饭了，洛风边走边问我今晚有什么晚餐，我跟他说今晚晚餐丰富去到伙房就知道了，不会让你失望的。等到了伙房伙夫帮我们舀菜的时候，新兵们终于看见了今晚的晚餐，一过乱炖，伙夫帮别人舀菜至少还有一块肉，到我的时候伙夫好像特别照顾似的，到我就是舀出了两只螃蟹给我然后在给我一些野菜香蕈。在我找个地方开始啃螃蟹的时候，有道黑影罩住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洛风，洛风看着我戏谑的说道：“哟，你不是说晚餐挺丰富的吗，我还以为打猎打到了很多猎物呢？怎么在啃螃蟹，不吃肉呀，难道在打猎的时候偷吃了？”说完当着我的面从自己的碗里夹起了一块肉吃了起来，故意吧唧吧唧吃的特别香，把我看得更加馋肉了，我说道：”你看有螃蟹、野兔、野鸡、香蕈和野菜不是挺丰富的吗,就是量少了亿点，你你看你吃肉吃的多快呀，不像我得的是螃蟹，螃蟹吃的慢能解馋。”他的碗里也就两块肉，在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吃完了，现在他只能看着我吃螃蟹咽口水。我的心思没在吃螃蟹上，而是在想着下次在上山打猎，先在山上吃一部分猎到的猎物在下山。吃完休息训练，睡前跟第二天要去狩猎的新兵说了一下陷阱的位置、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