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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自由兵团士卒官兵(下)

2023-08-06 12:06 作者:普洛斯佩罗的白牙  | 我要投稿

骑乘食人魔战争巨兽的铳炮少校

就如同真正的城堡那样,堡垒阵型中也有属于自己的防御塔,只是这些防御塔并非由土石筑成,而是活生生的血肉高塔。这种将人类铳手、城市食人魔还有瞭望塔搭配在一起的奇怪组合是最先在灰水要塞被发明出来的。灰水要塞周围那泥泞潮湿的食尸鬼沼泽导致重型设备根本无法使用,而轻装士兵又很容易变成水中鳄怪的猎物,因此当地人不得不因地制宜,想出让人类与食人魔配合作战的战术。这种战术最初由行为古怪的多切佛少校提出,他花了一大笔肉收买食人魔,又许诺用一整罐生命水作为人类铳手的报酬,才使得这一设想有了实现的可能。虽然坐在食人魔的肩膀上会令铳手感到十分不安,但食人魔高大的身躯的确使得人类在能够轻松穿过深水区的同时又有了辽阔的视野。而当食人魔能确实的在命令下站定不动时,铳手就可以用一连串准确的子弹射杀从水下靠近的鳄兽。这样鏖战一天后,水中被射杀的鳄兽尸体已经堆积到了足够让探险队中的其余成员作为落脚点的地步。这种搭配迅速传播了开来并得到了改良,在大量的好处和肉食攻势下,食人魔们也同意了去背负更新更大的鞍座,这就使得这种将精准射手与强壮战士组合在一起的兵种成为了可能。

军官与食人魔同伴之间的关系并非十分融洽。尽管第二代城市食人魔可以忍耐饥饿感长达数个小时,他们仍然是极为难以捉摸的盟友。没有食人魔喜欢让一个该进他肚子的瘦子爬上自己的肩膀,那些能够长久维持的搭档间大多有一些特殊的关系——也许是因为铳手对食人魔有救命之恩,又或许只是因为食人魔觉得自己打赌输给了铳手所以必须还债。通常来说,射手需要用一段磨合期来训练食人魔学会遵从简单的命令,而一般这些命令是通过在瞭望塔上踏步而非喊话传达的:比如踏一下就代表着前进,踏两下代表着站定。而每次成功服从命令都会让食人魔从头顶上方得到一条咸肉作为奖励。

当搭档间的配合越发默契,他们能发挥出的实力就越发可怕。在一场战役中,假使军中由于战斗或缺乏补给而失去了驮兽,那食人魔就可以暂时被派去帮助参与建造、拉车或是牵引火炮。必要时,铳手也可以通过用自己的大衣不断遮挡手头的灯笼来向战场远方迅速传达重要的讯息。

当然,在战斗中他们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高高在上的铳手可以相对轻松的用他那长长的火铳狙杀远处的敌方指挥人员,而高耸的瞭望台也能为他提供躲避敌人反击的掩体。而一旦敌人靠近,城市食人魔就会用他那巨大的塔盾和沉重的大锤大杀四方。那些不幸被卡在塔盾边缘上的倒霉蛋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被高高举起,然后迎接他们的就是食人魔的满嘴利齿。毕竟,即使城市食人魔们比起他们的乡下亲戚来要文明不少,也不会觉得在打架中吃上两口有什么不对。

“也没那么糟糕透顶吧。”格隆克慢吞吞的说到,他低沉的嗓音几乎被洞穴中鼠人们的尖叫声淹没。他看着鼠人们挣扎着想要挤过他那巨大的塔盾,叹了口气,“就是俺脊背子疼的有点要命。”他挥出手,用那比起食人魔棍棒更像灯柱的大锤将三只斯卡文锤成了肉酱。“驮着上面那家伙到处跑可不舒服,那个叽里呱啦大人,他叫啥啥铳炮少校来着?”食人魔咯咯笑了两声,用膝盖压碎了一只黑甲斯卡文的脑袋,“俺看不如叫背疼少校!”格隆克被自己的笑话逗得开怀大笑,然后又啃下了一只斯卡文的脸;反正他的嘴都张开了,不吃白不吃。他狠狠嚼了几口才吧肉咽了下去。

“老鼠肉真不成,”他想着,狠狠打了一个嗝儿,把两只斯卡文吓得落荒而逃,“不过人类反正又不吃,俺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他又挥出了锤子,将一头几乎跟他一样高的老鼠怪物头颅打的脑浆四溢,令格隆克食指大动。“要是俺多吃点,说不定俺也能长的跟爹爹一样胖。”一只身披黑衣的斯卡文从洞壁上跃起,向他的脑袋扑来,双手和尾巴上各拿着一把匕首。一声巨响过后,乌特曼少校的火铳把那东西打的倒飞了出去,血浆四溅。“食人魔就得流浪,就得吃遍界域。”格隆克自言自语,“现在俺懂啦,要是像俺爹一样安定下来,就会喝‘稳茗’喝太多啦……”他一头槌击倒另一头老鼠怪兽,反手用盾牌将其脑袋拍碎,“结果好啦,还没等你反应过来,你就瘦下来了。”周围逐渐安静下来,剩下的鼠人已经通通溃逃了。格隆克眼巴巴的看着身边地上铺满的鲜肉——可没有圣心城第二公牛团的伙计们会跟他抢这些吃的。

“吃你的吧,格隆克,”乌特曼叹了口气,“我们等着呢。”

自由兵团铳炮手


只有展现出无比纪律性的新兵才会被选拔为自由兵团的铳手。当铳炮士官下令开火时,他们便以一轮让敌军人仰马翻的轰鸣齐射作为回答。紧接着又是一轮,然后再一轮——在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他们能够进行三轮齐射。当面对恶魔和鬼灵时,铳炮手们便会使用刻有神王印记、经过生命水祝福或是干脆用圣银铸造成的子弹。而当对付奥术盛世的活体法术乃至大恶魔时,他们则会装填需要用银钳从虚无石匣子中取出的纯粹界石弹丸,然后全神贯注地瞄准目标的核心进行射击。有了这些对策,即使是凡界中最为恐怖的怪物也不是人类凶猛火力的对手。

组成这些火力阵线的武器运作起来就如同一门微型加农炮。由一些铳炮士官使用的杀戮铳则更加复杂,这种武器的原型是某种不便在野外使用的火炮,为了使其便于携带而进行了小型化改造。杀戮铳有着三门炮管,不仅可以迅速的连续射击,还可以进行炽热的三重齐射。铳炮手们以能使用这种武器为荣,常常用牺牲同袍或亲人的名字为其命名,并将许多精力花费在对其的保养上,平时则会用防水油布将杀戮铳包好,以避免天气对其造成影响。不过,这种武器也极为笨重,尤其考虑到铳炮手还要同时携带由硬木制成的大盾和用于为在夜间装填弹药应对突袭提供照明的油灯,最后的总重量更是惊人。不过,只需片刻铳手们就能完成上弹、举铳与瞄准,然后打出标志性的三重轰鸣。

每一支铳炮手队伍都会携带一面既是圣骸柜也是死亡警示的旗帜。这面旗帜时刻提醒着他们死亡终将到来,而任何一发失手的射击都可能导致那名射手成为旗帜上的下一颗颅骨。每支队伍中都会有一名火药侍从,他们身背三角旗,以便他们能在被需要的时刻及时找到。这些侍从通常身形矮小,行动敏捷,于战斗中携带着额外的弹丸、火药与补给在铳手间不断穿梭,以确保射击火力能够保持着最高水平一刻不停。当一支铳炮手部队的所有环节严丝合缝的运作时,他们便能造成无比可怖的杀伤,他们面前的一整片区域都将变成血腥的杀戮场,布满敌人痉挛的尸体,为他们高超的技艺留下恐怖的证明。


铁铸大炮

名为铁铸大炮的巨型火炮经过工程师不懈的研究与设计,在装填速度与火力之间达成了完美的平衡。每一门大炮都由来自铁柱军工的专业炮手们操作,这些壮实坚韧的男男女女们的炮术是如此娴熟,即使是在完全的黑暗中也能仅凭肌肉记忆迅速完成装填。在战斗中,这门后装式火炮一刻闲不下来,它的吊臂前后摇摆,不断将炮弹装填到位,同时杠杆齿轮组则不停被调整以获得最优的射程和射角。大炮使用的炮弹上经常雕刻着祷文、西格玛教格言与从莱西斯卷轴上抄下的驱魔标记。在有着高度象征意义的同时,这些雕纹也确实使得火炮在对付鬼魂与恶魔时变得更加有效。当对付成片的大群敌人时,炮管中则会被装入圆筒状的松散霰弹,从而在发射时制造一阵粉碎性的弹丸风暴,这在对付成群结队向大炮冲来的斯卡文鼠人和地精时被证明极为有效。

每一门铁铸大炮都经受了三重的祝福,通过经常性的维护确保火炮的可靠性,以避免战时出现故障。许多大炮都被炮手们取了诸如“大吼蕾梦娜”或是“老黑嗓”之类的亲切昵称。日子一久,许多炮手都开始将炮本身视作如同自己的家人一般。当火炮到达预定阵地后,它们就会被用皮革挽具和铁桩稳固在地面上。装了铰链的折叠盾牌也会被打开以为炮身提供防护,在盾牌上还安装着一座形似石像鬼的冲角,因此在必要时刻,这门炮也可以作为攻城锤使用。尽管严格来说并不被许可,但许多炮手还是会将诸如烟叶与烈酒之类的嗜好品装进炮身的凹陷处,以使得一场漫长防守战的平静时刻变得没有那么难熬。如果天气不好,大炮还会被用帆布遮盖,确保火药不会受潮,也使得炮手们有了躲避的地方。

在战线上,铁铸大炮同样收到了极大的欢迎。他们作为堡垒阵型的门楼存在,其阵地既是整支军队的阵线支点,也是集结点,更是后勤基石。当数门铁铸大炮聚集在一处,在炮手们整齐划一的操作下张开护盾,展开齐射时,它们恐怖的火力足以击垮一整群兽人乃至巨兽的冲锋。

信徒的石像兽

自从艾拉瑞奥发动生命仪式后,被称作石像兽的矮小生物们便开始出现在大量虔诚西格玛信徒们聚集的地方。有人说它们是一种会被信仰所吸引的神秘生物,有的则说它们是界域的愤怒所化,还有人声称它们与元素化形有关。这三种说法都包含着一定的真相。而不论它们到底起源自何处,石像兽饱含对愤怒的仇恨,乃至即使是面对大恶魔也会立即发起攻击。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它们才会被许多公民军团接纳,甚至成了许多部队非正式的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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