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はよう、妹さん
本文是独立小说,世界观fur向,登场角色均独立于其他小说
免责声明:请不要将自己代入本篇小说,若有任何不适请立即退出阅读,本小说纯为科幻延伸作品与现实无任何关联

“我有妹妹啦!有妹妹啦!”,门口晃动着一个身影,蹦跶了一下,跑进了房间
“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吵死了,滚出去”,不顾发虚的身体的母兽吼着
“妈…”
“烦死了,带着你妹给我滚出去”

极枭怀里被硬塞进一大块破毛毯,包裹着刚降生的小生灵,他垂头丧气的走出来能让他出生的地方,还好现在自己不是一只兽了
怀中抱着的小姑娘和自己长的一点也不像,极枭才不管什么,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那他也要给她呵护
“极枭,你不再跟你妈妈谈谈嘛?”,打趣的声音询问着
“要知道刚出生的幼崽没有母乳的话会很快因病夭折的喔”,这回是好心的声音
“诶她睁眼咯”,好心的声音
“不对吧幼崽没这么快睁眼吧”,打趣的声音
更多的声音穿进了极枭的耳朵,唯独没有帮助的声音
“我夫人最近也有生育,你要不来我家吃饭吧,顺便照顾好你妹妹” ,这次说话的是镇上的老师
极枭还在挑逗着妹妹,“我可没钱”
“你知道吗,如果我的知识没有出错的话你妹妹,应该是,龙”
“嘿你还挺会说笑的”,打趣的声音
“以后赎点鳞片给我就好”
“我想自己给她取个名”,极枭没理围观的群众
“鸰菥”,极枭自信的说
“话说你知道是哪几个字嘛?”,那个先生问

极枭踩着大雪走了回来,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注意到门口的一个小雪包,在蠕动的
“啊?鸰菥?你怎么出来了” ,由于鸰菥的绒毛是白色的极枭差点没认出来,赶紧把妹妹抱了起来,但是她的躯体是如此的冰冷,极枭一把推开房门想着生火来
用纸盒木板的房子怎么撑得住雪的,早就塌了
极枭从废墟中抽出一张窗帘,披在了身上,抱着冰块般的鸰菥跪坐在墙角
极枭用手指逗了逗鸰菥,万幸还是有回应的
“他们都说你是条龙,不怕冷的”,极枭哄着鸰菥入睡,“那怎么可能的呢”,他喃喃自语
极枭冻的瑟瑟发抖,妹妹冻的像冰块一样但他不舍得让她一只兽在外面吹风,这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你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长大了面对这个世界又能有什么用,多么残酷”,他撩起鸰菥的头发,“唉太阳下山了,唉”
“哇”,鸰菥翻了个身从极枭怀里挣脱了出去,在雪地里翻滚着
“回来!”,极枭着急的跟了上去,鸰菥却越跑越远
“呲呲呲”,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是鸰菥找到了一个冒着蒸汽的井盖,她示意着可以躺上去,极枭拉过窗帘,和鸰菥一起蜷缩在小小的井盖上
井盖很小,一步就能跨过去
但极枭觉得这够了,妹妹还小可以让给她
“啊唭”,极枭把窗帘拽的更紧了

“哥哥!”,极枭牵着鸰菥在集市上走着,鸰菥指着一个木雕的狼像说着,“好像,和你”,极枭摸了摸她的头,“嗯哼,不全是吧”
“哦↓”,鸰菥吮的指头,想去拿那个木雕
“诶别碰别碰,买不起啊”,极枭拽了一下手,鸰菥失望的被拽回来
两兄妹失望的走在兽来兽往的集市里,今天运气不好,之前还会有好心的送点吃的,加上鸰菥非常的美丽,但是今天是,真的不走运,一点吃的也没有要到
“啊↑”,鸰菥哭了起来,极枭只好抱起妹妹往“家”的方向走
“或许该去找下母亲了…”,极枭毫无波澜的看着一栋建筑
“鸰菥?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可以去看妈妈的哦!”,极枭逗着妹妹
“好!”,鸰菥跳了一下,高兴的说,“可是,妈妈是谁?”
“一会就知道了,不过这个游戏需要鸰菥闭上眼睛哦,我还要捂住耳朵喔”
“哼哼哼,真麻烦”
极枭抱着鸰菥走进那个建筑,鸰菥一只耳朵靠在极枭怀里,另一只也被严严实实的捂住
极枭阴着脸快步走了进去
“哼!好怪,臭,像爆开的叶绿体一样,um嗯?叶绿体是什么?唉,这里,还有,香水!哼”,鸰菥用着不高兴的声音说着,“不好玩”
极枭在这里转转悠悠终于敲响了一扇门
“哎呦这就来啦还没…”,门被打开了
“妈”,鸰菥听到哥哥叫了一声后也睁开了眼
现在鸰菥面前的是一只纯白的龙,但却有着疲惫的神色
她惊恐的看着他们,“啊!!!滚出去!”,一个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甩飞了出来,径直砸在极枭面门上
极枭吃痛后退了几步,接着就是妮蔓整个鼻腔刺激的气味,香水
鸰菥不敢去看她,把脸侧回来藏进极枭胸脯里
“砰” ,门又关上了,就像欢迎仪式收拾残骸的结尾一样
充满欣喜又充满厌恶
“哥哥!走走走!”
极枭收拾了一下表情和眼泪,“um嗯,记得闭眼哦,自己能捂好耳朵嘛?”
“嗯嗯,快走快走,这里味道好臭”
出门的时候极枭回头看着遮蔽了太阳的的建筑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出生呢?为什么当初没死在这里,真的是恨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说实在自己有没有哥哥姐姐和其他弟弟妹妹还不知道哦,真的是让兽恶心
但他看到小小的鸰菥还在怀里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后悔的话就不可能遇到,这么美好的妹妹了
如果他后悔了,或者着兽生的哪一步走错了也会影响到遇见她,命运的每一步都决定着这美好的现在,他并不后悔,因为当下有值得他爱的东西,也有他值得被爱的东西

“哥哥我回来啦”,鸰菥蹦蹦跳跳的进了房门,“嘿嘿我弄到吃的了”
忙着加固房子的极枭探了个头出来,“好棒,可是你从哪里弄来的钱”
“um这个…啊,有吃的就好了嘛问这个干嘛”
极枭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他早就嗅到一股血腥味,他抓住鸰菥尾巴,“啊!”,鸰菥扯过了尾巴,“你干嘛!”
极枭还是注意到上面缺了一块,“鸰菥!你又把鳞片拔了?不是你…”,极枭没好气的说着
“我!…可是,可是很值钱啊!” ,鸰菥反驳到
“你也会自然蜕去的啊,为什么要去拔掉”
鸰菥不敢直视极枭,低着头玩弄着头发,生怕着什么责骂
极枭半蹲下来抱着她,“唉,鸰菥啊,能不能答应我,就,别再伤害自己了,好嘛?”
其实鸰菥没回来之前,有一只兽过来商讨,他说如果是真的龙的幼崽是很值钱的,能让极枭过上吃喝不愁的生活,而且鸰菥会被卖到一个很好的人家里,不用在这里受苦
他自然而然的被极枭轰了出去,“滚,下次再来,送客的,就不是扫把了”
“唉”,鸰菥蹭了蹭极枭,“哥哥不要哭嘛”
“谁叫你这么好呢”
“唔?”,鸰菥吃着刚带回来的东西,嘴巴嘟囔的说不清话

“哥”,鸰菥气喘吁吁的从房间里出来,“好了”,极枭没有回头依然对着墙角,“鸰菥又长大了一岁啊”
鸰菥晕了过去,极枭没敢去碰她,她刚蜕完鳞片,粉粉嫩嫩
极枭把一旁的被子给她披了上去,“好好睡吧”
鸰菥也越来越大了,在极枭眼里那个小可爱怎么居然和妈妈接轨了,真的好像
突然想去看看妈妈了,极枭想着,鸰菥发育的好快,才出生九年已经和其他二十多岁的兽兽没区别了
“那就再去看看吧”
“呜?”
“好好睡吧明天要早起呢,我去抓点鱼来”
极枭抬腿跨过睡在地板上的鸰菥,朝着最近的河边走去这,最近这社会不怎么太平,出来的兽少了好多,不过也就没什么能打扰到极枭了,极枭一蹦一跳的朝着河边走,沿着森林的小道一路走过去,阳光明媚的好日子,空气充斥着甜味,不,这只是对极枭来说的
今天又是开心的一天,嘿嘿嘿。极枭想着
极枭遇到了麻烦,他差点忘了自己不会游泳,只能站在河边摸鱼,“啊!!!鱼跑什么啊”
极枭只能在下游寻找鱼群,争取能抓到更多的鱼

“臭极枭,才回来,气死了”,气鼓鼓的鸰菥依靠在门框边上,招呼着回来的哥哥
“真的是怎么突然不见,也不说一声,气死了气死我了!”,鸰菥叉着腰,眯着眼,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哎呀不是,也就是,一晚上没回来嘛”
“你!”,鸰菥耷拉下来,又显露出担心的样子
“好啦好啦,今天不是要去看看妈妈嘛” ,
“有这件事嘛?”,鸰菥转身进屋,没有继续理他
“该出发了,走啦走啦”

“极枭∽∽∽”,鸰菥拉长着嗓子指着一个呈现灰黄的建筑,“小时候你真的带我来过吗?”
“是啊,怎么了”,极枭摸了摸鸰菥的脑袋
“远远就能闻到铁锈味了”
“啊?”
两兽很快找到了当时被扫地出门的房间,只不过贴着倒福的门上没有了福字
“叩叩叩”,鸰菥轻轻地敲起了门,没有应答
“叩叩叩!!!”,极枭也敲了下门,没有应答
“是这里没错啊” ,极枭推开了没有上锁的门,映入眼前的并不是当年那个崭新靓丽的房间,那位爱美的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倒在污血中的黑色的,怪物
“啊!呜呜呜!!!!”,鸰菥刚才蹭着哥哥打开的门钻了进去,结果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怎么?”,极枭大吃一惊,捂着鸰菥的眼睛把她扶了出去

极枭很快的打了急救电话,随着来的救护人员一起去了医院,医生解释到应该是自杀,不过他们发现的很及时,应该不成问题,不过患者出现了长期营养不良的问题,之后会再通知的
跟随来的鸰菥坐着监护室外的椅子上,捂着脸抽泣着 ,“那是……那是什么!”
“只是有点营养不良啦,别多想啦”,极枭半蹲下来抱着鸰菥,轻轻地拍着后背,“别怕啦别怕啦”,
“家属?患者抢救过来了,不过还很虚弱现在不能探望,费用?要不要,帮你们找下基金会申报下?”
“切,看不起谁啊”,鸰菥没好脾气的翻了个白眼,摸了摸眼泪,把尾巴抱到前面,一摸,滑溜溜光秃秃的
“啊!忘记了,刚蜕掉了呜…”,鸰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来吧我带了点钱”

等到医生允许探望的时候极枭先冲了进去,但是还没醒过来,俩兽商量了一下鸰菥先回去拿鳞片去换钱,极枭留在这里看着她
一直熬到后半夜极枭也是终于扛不住了,趴在病床边上睡着了,轻轻地睡着,眼皮一直打架,噩梦好像是难以战胜的
极枭的母亲挣扎了一下,醒了过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医院,她侧过头惊讶看着趴在床边睡觉的极枭,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慢慢地抚摸着,梳理着乱成一团的头发
她又把头侧到另外一边去,正好看着窗外刚刚升起的太阳,黎明发射出闪闪光亮的光线,留下一条从海岸线到地平线横亘而过的金色道路,小小而明亮的十支架光束照耀着这里,照耀着她的内心
“你们,会愿意原谅我嘛……”,眼泪从她的脸颊两侧流下,她没有伸手抹去眼泪,而且继续抚摸着极枭
极枭皱在一起的眉毛和眼皮松了开来,舒适的睡着觉,仿佛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了
就好像,噩梦在此刻是美梦一样
“鸰菥…” ,极枭喃喃地说

“早上好,极枭!”,鸰菥看着睡在地板上的极枭没好气的说着,“怎么睡在地板上呢,怎么搞的喔”
“啊?哦哦哦”,极枭被吓醒了,坐了起来拍拍自己顺口气
“我刚才刚醒,出来躺在凳子上睡,我不知道滑了下来额”
“哼”,鸰菥仰着头,伸手去开房门,“诶别”
被极枭拦了下来,“她很虚弱,医生不建议我们现在去看她,额,她刚才给了我封信,让你来了一起看”
“蛤?”
极枭展开了从口袋中拿出的信封:
**9/6/29
也不知道这封信是你们自己拿到的呢还是其他兽送给你们的,反正看到这封信也就意味着我活不久了,说实话当我意识到会有自己小孩我还是很厌恶的
我应该不配和你们叙旧了,说说我能就给你们的事情吧
额你们想知道,你们的父亲们嘛,一群出入只为博得一番感情的
我也记不清你们谁的父亲是谁了,只能你们一个一个去找了
地点……………
以及给他们的信

鸰菥恍惚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哥哥,但极枭也很难给出应答
“我们去看看吧”,极枭收起了信件,“当做是冒险?当做是完成心愿?”
鸰菥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到了”,极枭背着走不动路的鸰菥,喘着粗气,“就是这里了”
因为出发过于匆忙,极枭两兽也就是换了点钱就直接出发了,现在可好,鸰菥困着睁不开眼
极枭放下鸰菥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独自上前去敲门,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一只犬,狼犬吧,极枭也看不出来
“你好?请问你是***嘛?”,极枭看着信件上面照片对应的名字,递给他了信件
“额?我看看”,他接过了信件,拆开来看了
“哦好吧好吧,进来吧”,他摘下来帽子,推开了身后的门
鸰菥昏着脑袋向后仰,一个不小心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划!咔”,迎接鸰菥的不是草地,是一块伪装成草地的活板门
活板门快速复原,以至于若不是亲眼看着不然都找不出什么
一声闷沉的惨叫悠悠的传了上来,只可惜隔音效果并不差
极枭进去后接过了一碗水喝,“um我是替我妈妈送信的”,他摸了摸嘴边的水
但是对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但是自己头一沉,爬倒在桌上
极枭在麻到之前凶狠的盯着该死的犬看,这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他一脚把极枭从座椅上踹了下来,“**死婊子后代也是婊子…”

鸰菥轱辘轱辘的叠到坑洞的底部,这一刺激把她的困意赶走了,“呜……”,鸰菥没什么力气哭,她扶着墙上突出的石块坐了起来,靠着墙角观察这里
“嘶…”,鸰菥才意识到左腿已经被锋利的石块划出一道大口子
“wá↗hǎ↓hǎ↓hǎ↓…”,鸰菥放声大哭,她不想带在这个潮湿的洞穴,什么也没有,只有冰冷
“吱呀”,原本鸰菥靠着墙壁的部分变成了一扇向内开的门,鸰菥一个后仰滚了进去,门又自动锁上了
鸰菥不明所以,不过还好这个小房间至少有灯,明亮和温暖,总给兽安全的感觉
房间中间是一块水晶柱子,镶嵌在一块铁板上,鸰菥撑着随处可见的扶手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向里面移动
“啊!”
鸰菥看到了对角躺着两只兽人,大概是被甩在一起的,一只看起来是狼,雄的吧?米黄的毛发,另一只应该是龙,缁黑的毛发,看不出性别
两个还没意识应该,鸰菥想着便上前去摸了摸狼人的尾巴,凉的,拽了拽,没反应
鸰菥有点慌,立刻探了探鼻子,没有气息,龙呢?还有一点…很微弱了…
“你挺得住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鸰菥使劲摇晃着她,“呜呜呜不能睡啊”
“um,好痛…”,是一个弱弱的雌性的声音
她颤抖着身体坐了起来,看着鸰菥笑了一下,扑了过去把鸰菥压倒在身下,“帮,帮个忙…”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鸰菥吓了一大跳,但是自己又被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她张开嘴用舌头撬开了鸰菥的嘴,鸰菥感觉好像被强吻了但是对方好像又用舌头把什么送了过来
被鸰菥径直吞下
她向左边倒下,磕着铁板也没说什么
鸰菥在疯狂干呕,想把刚才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别忙,活了,都是龙那,没什么害的”
“真美丽啊这姿态我也得心动”
鸰菥看着地上的龙类大口大口吐着鲜血,鳞片仿佛被扣了下来也在向外渗着血
“能不能,把他抱过来”,她看向了旁边死去多时的兽人,“求求你…你了…”
鸰菥靠着墙摇头拒绝着,但她突然发现左腿不痛了,撕裂开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咳”,她看着摇头的动作在吐出一口血,用爪子扣着地板,向狼人一点一点挪过去,铁质的地板被她陷入在内,鸰菥于心不忍,还是走了过去抱起了狼人放在了她的身旁,“谢谢…”
缁黑的兽人把另一只放进了自己怀里,用下巴轻轻地搭着对方的脑袋,“快走吧我,撑不了多久的”
原本还是暖色的温馨小房间变成了闪烁着红光的灯塔,鸰菥不敢停留夺门而去,“柏靛我来找你了…”,她闭着眼睛流下了一滴眼泪
鸰菥又回到了潮湿的洞穴,这潮湿的地方真令兽鸡皮疙瘩起一身,她只能向着里面走去看看是否能找到其他的出路
一拐进去鸰菥就看到了火把的光亮,“哇运气真好” ,鸰菥探头进去一看,是一群又一群的兽人,什么种类都有,只不过大部分没有穿衣服
“什么?”,鸰菥有点错愕,都是雌兽人
“看,是穿衣服的!把她衣服扒了!!!”
洞穴深处爆出一声尖叫,一大群抽搐着身体的兽人向鸰菥涌来
鸰菥向外跑去,她想回到刚才那个小房间里,但是等到她回到刚才的地方却发现只有墙壁
“呜呜呜哥哥!”,鸰菥带着哭腔向另外一条路跑去

极枭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嘴巴被绳索捆住了,手脚也是铁链拴着的,他试着动了一下,但是浑身无力
极枭很清楚鸰菥绝对遇到了危险但是
“我怎么这么废物…”
“又没照顾好妹妹…”
“你是什么垃圾东西极枭…”

“来这里”,鸰菥在逃跑过程中被一双手拽进了一个小房间里,把门反锁后鸰菥靠着门摔了下来,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跑这么远,咔的一下一盏煤油灯被点亮,一张苍老的面孔笑嘻嘻的盯着鸰菥看,不过还好至少她穿了衣服
“芸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hǐhǐhǐ”,面前的雌性疯癫的叫着,“但是好久了!”,她用爪子扣着自己松弛的脸,“都是你害的!凭什么你还这么年轻!”,她不知道从何处摸出一把理发用的剪刀向鸰菥刺去,鸰菥躲闪不急直挺挺被刺到
“砰!”,剪刀折成了两半,鸰菥脸上浮现出大片的龙鳞,这些前几天才蜕去的东西现在硬深深的从鸰菥全身长了出来,覆盖在全身,剪刀自然是不可匹敌的,以自身断为两半警告对方不要做无谓的伤害
她疯了一样把鸰菥踹在了门上,破烂的木门没有接住鸰菥,而是后面的兽群,鸰菥慢慢被埋没在兽群中,迎接着木棍,利爪,愤怒的眼神
“吼!”,一声巨响的龙吟震破了这整个地下结构,龙化的鸰菥凭着身躯把土层顶翻,将这一切暴露在阳光之下,鸰菥踹开那个破房子,完全不理会其他兽,向地下挖去,“臭极枭就在这…”,鸰菥叼着极枭钻了上来
“鸰菥…”,极枭从牙缝中传出来回应
“报警…”

所有兽都被拉走了,治安官向鸰菥和极枭敬了个礼,“说实话这几年的失踪案这一下子全破了,真感谢你们啊”,鸰菥笑着回应着,极枭忙问道,“主谋的信能给他嘛,那个不算证据吧我刚带来的”,治安官愣了一下,“我们检查没问题会还给他的,你们俩真冒失,加起来还没二十岁吧?”

“哥哥?刚才鸰儿没有吓到哥哥吧…”,鸰菥双爪对指不好意思的看着极枭
“没有哦鸰儿也能独自面对哥哥感到很欣慰哦”,极枭满脑子都是自己没用的废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真的危险哦,下封信鸰菥就别去了”
“不要!哼!”,鸰菥嘟着嘴气鼓鼓的说着
“好吧好吧也是最后一封了,我们快走吧…”

极枭牵着鸰菥在走麦田里,温暖的阳光洒在两兽身上仿佛刚才经历的污秽都得到了洗礼
鸰菥又累了只好让极枭背着
“鸰菥能不能飞起来把哥哥带走啊”
“um我以前从来没有那样过,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好哦”,极枭向上颠了一下鸰菥,以便更好的背住,“晚上的夜景挺好看的嘛,要是有相机就好了”
“出来的时候又不买…”,鸰菥白了个眼,靠在极枭后背睡了起来
“鸰儿要听睡眠曲嘛?”,极枭清了清嗓子,侧脸看着身后瞌睡的鸰菥和满天星空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

极枭感叹着脑袋中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不过总是很有效的

“次…次…哐…”,鸰菥在一阵摇晃中醒来,睁眼便看到还在睡梦中的极枭搂着自己,鸰菥抬头看去,好像是货车的后面,边上是一些干草块和面粉之类的东西,鸰菥又闭上了眼睛,往极枭怀里钻,鸰菥因为龙的体质从不怕冷从不怕热,但是总是拒绝不了哥哥温暖的胸膛
反观极枭打了个喷嚏,醒了,见此情形也只好把鸰菥再搂一搂,顺便扯过草毯盖在了身上
“这是哪?”,鸰菥嘟囔了一下
“昨晚路过的司机,他们去A国边界线,我们正好要去那里”
“哼?”
“第二封信貌似是要给B国的将军,很不巧AB两国在打仗现在”
“鸰菥不怕!”,鸰菥的身躯好像变得小了一点,钻进怀里更里面了
“哼哼哼哥哥肚肚的毛最暖和了”

就这样,极枭一边忙着给好奇的鸰菥解释这解释那,还要注意着行驶的位置
“算啦朋友,到边界我再叫你们吧”,司机嫌极枭烦,说道
“话说你们去B国做什么呢?说实话要不是听闻过芸姐的大名我真以为你们俩是间谍呢”,司机不急不躁的叼上根烟,一边开车一边在副驾驶座位上摸着打火机
“咔”,极枭把头探过后窗,用火柴给司机点上
“啊哈哈我们是去送信的,打仗了邮递员不干活了没办法”,极枭蹲了下来,靠在角落
一天真的很快,一路颠簸只顾着白天黄昏与黑夜,鸰菥一直仰着头看着星空,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
“M34 4602151 B”,鸰菥自顾自的说

这里是不某/极枭嗷,后文会继续更新的不用担心,卑微写手创作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