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x你】梦境里的爱人
*《他终究错过了你——冬兵篇》
*小刀怡情
*撞梗致歉
*此🔪系列其他角色可能会鸽,随心更
已写过的角色戳主页
*改了一下佐拉在本篇内的人设,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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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被篆刻的肉体,内在都藏着一个灵魂被禁锢的困兽。
你对这一切都感觉无趣。
甚至。
想尽早解脱。
你是佐拉最完美的作品,唯一不完美的,是你那还残存着人类意识的大脑。
(1944.12)
你还记得你的心脏离开你身体的那一天它最后跳动的节奏有多么好听,即便你早就已经接受自己成为一台会呼吸的机器的现实,可现在想来,那种胸膛温热的感觉真的让人难以忘却。
原来梦想成真,并不是完美的结局。
你如愿地活了下来,摆脱了死神为你写好的命书。机械齿轮代替了那衰败的心脏,曾经抚胸便能感受到的鲜活跳动自那天起归于宁静。
你成了佐拉的神。
你能看见佐拉看向你时眼底的狂热和暗潮涌动的野心。为了让‘实验体’开心,佐拉满足了你一切的要求,甚至还会让你参与九头蛇的事务。
你成了九头蛇的二把手。
“处理掉。”
你看着眼前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尸体,只是淡淡地撇了一眼。
你知道你拥有的并不是九头蛇的实权,认真的投入角色,不过也是平衡一下你作为实验体仅剩的最后一点自尊心。
怎么样也比刚刚被拖走的那具尸体要强。
人总是贪心的,有了健康的身体,你开始期待有人能带你离开这里,至少,你不希望自己到死都被困在这片冰原里。
你越来越暴躁乖戾,甚至于因为某位特工打扰了你的睡眠,你便将他关进了超级士兵疫苗的实验体看守箱。
而出于对于佐拉的恐惧,没人敢忤逆作为佐拉心头宠的你。
“为什么这里会有个残废?”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前面手术台上那个失去左臂,勉强还有一息的美国士兵。
他紧闭的双眼下不知道是一双怎样的眸子。
“生命体征持续下降,没有继续抢救的必要了。”
医生放下了手中的仪器,宣判了这个人的死刑。
你抱着手臂站在一边,指尖捻了捻自己的耳垂。
“救他。”
“什么?”医生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我说,救他。”
你走到了那个人的身边,手抚上了他的脸。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死了可惜了。”
“可,他的身体……”
“那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我只知道,我想要他活。”
医生激动的把手套扔在一边。
“这根本不可能……”
你笑了笑,走到了医生的面前,伸手为他抹平了白大褂上的褶皱。
“医生,我的房间,缺个衣架,或许,你愿意代劳?”
佐拉被捕,你暂时成了这里的老大,救下他不过是顺手的事,虽然也掺杂了几分同病相怜。
残缺的人对破碎的事物总是抱有或多或少的惺惺相惜。他总归是在你的干预下捡回了一条命,你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落到这里,还能得什么好?
不过是和其他实验品一样,被剥夺灵魂成为一个被人操控的玩具。
西伯利亚的冬天极寒,许多试验品在实验过程中没能挺过去,被放在了外面冻成了冰雕。这是佐拉的恶趣味,你也不禁皱起眉担心起那个因你一念之差而救下的美国士兵。
相比落到这里,会不会去天国更好一些?
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替别人的人生做下决定。他是唯一一个让你心生愧疚的人。
毕竟,是你要求医生救下他,留他在这个世界上受罪。
你开始留心注意那个人的状况,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巴恩斯。
他反抗的很厉害,甚至医生靠近他都会出现严重的应激反应。
面对你的时候,他会好点,因为你一个身材瘦小的女人,看上去实在没什么威胁。
“你也是他们的人?”
他防备的看着你,你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被束上加粗铁链的手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和你一样,也是实验品。”
他和那天躺在手术台时的状态大相径庭,肉眼可见的强壮了许多。
他毫无邪念的眼神盯着你的胸口,也浮上了一丝疑惑。
你凑近了他,静静把手掌放在了他新试用的铁臂上。
“你失去了手臂,我失去了心脏。”
他成为了超级士兵实验品中为数不多的成功者。为了防止超级士兵的反抗,九头蛇每天都会给他们的房间投放麻醉烟雾。
他因为缺少一条手臂,即便九头蛇为他做了一条铁臂,但为了防止他逃脱,铁臂在检查合适过后都被回收了上去。他也并没作为重点对象被观察。
佐拉虽然被捕,但不过是对外界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九头蛇的手伸的足够长,佐拉没回来只是时间没到。
你去见巴恩斯见的很勤,有种“送佛送到西”的责任感在,你很自觉的去安抚这个总是失控的男人。
研究员们还是有所担心,通报给了佐拉,不再允许你进入他那充满了麻醉烟雾的房间。
你只能搁着厚厚的玻璃外,和他挥一挥手,看他跟你点头示意。
你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头条的消息。美国队长与红骷髅同归于尽,你默默喝了一口咖啡。
新闻传的沸沸扬扬,美国政府深切的缅怀了这些英雄,而你在报纸上公布的烈士名单里,看见了巴恩斯一姓。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这应该是他的全名。
你将报纸扔进壁炉里烧成灰烬,整理着行李。
九头蛇经历了巨大的溃败,加之日方与意军的相继投降,他们所在的这一片土地,将很快的易主。
佐拉忙着收拾那边的烂摊子,无暇顾及别的,只让你带着这边的部队一起向西行,躲开美军和苏联对空中的封锁,以车队的形式撤离。
巴恩斯被戴上了项圈,和你坐在了一辆车里。
一路上,他也没说一句话,只在你感觉不适捂唇咳嗽的时候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被抓,被换了心?”
“什么?”
他用右手覆在了你的额头上,随即皱起了眉。
“你在发烧。”
原本没觉得,在他说出之后,你才感觉到,今天确实是有点感觉呼吸困难,原来是发烧了。
“我没事。”你推开了他的手“我不是被抓来的。如果不是呆在九头蛇,我想我早就死了。”
你告诉了他你的过去。
你原来只是因心脏病被遗弃在孤儿院的一个可怜虫。贫穷的孤儿院挤着许多流离失所的孩子,有时候连一口热乎的饭都吃不上,更别想买药治疗心脏病。
后来,一颗炮弹,你连最后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孤零零的裹着一张棉花都快漏光了的薄被,赤脚走在飘雪的大街上。
你几乎都已经断定,下一次心脏病发,或者再下一场大雪,就是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然后,你被九头蛇捡了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巴恩斯说。
“名字?……我不知道。孤儿院的人只叫我死老鼠。”
“……”
你感觉到疲累,想靠在车窗上睡一会,被巴恩斯碰了碰膝盖。
“靠在我身上吧,不会撞到脑袋。”
你点了点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他身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车队清晨从赤塔出发。黄昏时到达了贝加尔湖畔。
士兵们部署了周围的防范事务,车上只剩下巴恩斯和熟睡的你。
你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不耐烦的赶走了在车外巡逻的士兵。
“或许这是个机会。”
巴恩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看自己是否可以逃离这里。
“我们得找机会再到达新基地之前逃出去。”
他丝毫不避讳你,便将自己的打算说出。
你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不能跑。”
“为什么?你难道真的能忍受被人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的做实验吗?”
“巴恩斯……我没办法离开,他们会关掉我的心脏的……”
“……”
他看着你,沉默了许久。
“叫我巴基。…史蒂夫就这样叫我…没关系,史蒂夫会来救我们的。”
你没有心脏,却感觉胸口一闷。
美国队长吗?
可他已经死了……
你不忍打破他的希望,深锁着眉头看着外面的人驻扎好的临时据点,推开车门往帐篷里走。
巴基随后下车跟上你的脚步,却被身后的士兵押跪在雪地里,电击项圈滋啦滋啦的抑制着巴基的行动。
“给我放开!谁允许你们敢动我的人?!”
你看着巴基被押,瞬间暴怒,一脚踹在那个士兵的膝盖上。
你将他们都推开,伸手去扶趴在地上的巴基,却碰到了他空空的袖管。
你甚至感觉有一种泪意涌了上来。
你拿起雪堆上插着的雪锹,挥舞着教训那些士兵。
士兵们不敢反抗,只能捂着头硬抗,你喘着粗气,手都酸了却还是觉得恨意难消,对这里所有的厌倦与愤怒,因为巴基而达到了顶峰。
“你哪只手碰的他?”
你踩在刚刚按住巴基的那个人的身上,铁锹抵着他的脖子。
命令着其他人,留下了那人的双臂。
你把巴基带进帐篷里,坐在床上剧烈的咳嗽。
你简直要把胸腔里的铁心都要咳出来了。不亚于心脏病发作时的痛苦,你惨白着脸,捂着胸口平复着呼吸。
你的身体怕是出了大问题。
换心之后,你在基地跑圈都没什么问题,现在挥了几下锹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时刻面对死亡的焦灼感。
巴基担心的蹲在你面前,温热的手掌轻拍你的后背。
“抱歉,是我的错,让你为我不顾自己的健康。”
你的手掌冰凉,额头冒出了虚汗。
“巴基,你要离开这,我帮你。”
车队行进了好几天,路途遥远,加上寒冷,你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
由于你一怒之下废掉了试图制服巴基的士兵的手臂,再没有人敢上前插手做些什么。巴基陪在你身边,是这一路上唯一能让你感觉些许温暖的事。
基辅爆发内乱,军方部队正在城内对垒,没有办法,这一整队只得等候在城外规划前往新基地的路线。
你听着几位副官在那里商讨计划。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顺走了武器箱中的袋子。
你将刚刚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巴基。
“一会我往部队北边丢手雷,他们都会被吸引到那边,你趁乱往南边跑,那边有军方的部队,或许会有还没撤离的美军。”
你拿着偷来的电击枪,照着巴基项圈的芯片位置点了下去。
一阵火星闪过。
“好了,弄开了,先别急着摘,逃出去再摘。”
他拉住你的手。
“我们一起走。”
他的眼神死死地锁着你,恨不得将你捆在身上一起带出去。
“巴基……”
你苦涩的笑了笑。
“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是安全的。”
时间紧迫,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误,这次逃出的机会如果错过了,就不一定有下次了。
兴许是因为没有左臂,巴基拥抱你的右手搂的特别紧。
你错开了和他对视的眼神,把手枪塞在他的手里。
你趁人不觉往不远处丢出了手雷,轰的一声炸开,士兵们都被吸引了过来。
巴基躲在车后,从侧面迂回逃离了这里。
你不敢往他离开的方向看过去,一来,怕万一被人注意到那边,就白费力气了;二来,你很不舍。
士兵们拥过来,戒严着情况,还检查了一下你是否无恙。
你感觉很累,顺势倒了下去。
任凭随行的军医检查你的情况,你现在不想管别的,只想安静的休息一下。
基辅的新基地比赤塔那里规模大了不少,关押了更多的实验体。
你见到了佐拉。
“看看我的宝贝,几个月不见,你看起来很苍白。”
佐拉矮小的身体居高临下,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的手指指着你的胸口。
“怎么样?它不乖吗?”
你鼻孔出气。
“哼,什么叫乖?”
“哦不不,”佐拉拉过你的手“我说错了,我说的不是它,是你。”
你眉头一跳,没有做声。
佐拉带着你往外面走,还是普通的声音,却让你感觉毛骨悚然。
“听说,我的宝贝,也有了喜欢的宝贝,恩…这可怎么办?我不喜欢。”
你知道他意有所指,不敢吭声。
佐拉带你去了一处实验舱。
“更可气的是,他不如你,他没有做宝贝的自觉……所以,我帮你把他抓了回来。”
你们在一处透明的玻璃墙前站定,看着玻璃那边的情景,你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巴基,他成了一个血人。
原来,事有不巧。巴基在逃脱的路上,迎面撞见佐拉回归的队伍,火力的悬殊之大,巴基又被抓了回来。
“宝贝,你也一样。”佐拉揪住你的头发,强迫你看着他。“最好安分一点,虽然我不舍得对宝贝你做什么,但…我会杀了宝贝你的宝贝。”
“给他洗脑。”
佐拉临走前这样下令。
佐拉的威胁是有效的,你不敢再妄动,生怕他们真的杀了巴基。
看着他坐在电椅上那痛苦的样子,你难受的喘不过气。看着他眼神里的不舍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变成陌生,你愤怒的朝着随身监视你的士兵发泄脾气。
可你改变不了什么,最多每天都跑到玻璃墙前,看着他们是如何用咒语一样的指令让巴基从反抗到服从,失去自我。
你再一次被推上了手术台,只记得自己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后,却已经过了四十年(1984)。
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跑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胸口狰狞的伤疤,一种无力感升了上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佐拉已经垂垂老矣,但眼神里的野心依旧膨胀。
“宝贝,新的心脏,喜欢吗?”
你眉头紧缩。
“除此之外呢?”
“呵呵呵…”
佐拉笑了出来,镜片后的笑意让人胆寒。
“别担心宝贝,一切都是新的。”
当年佐拉以巴基为筹码,再次将你推上了手术台。可中途出现了意外,你的器官迅速的开始衰竭,佐拉不死心,不愿意放弃观察了这么多年的珍贵实验体,将你残破的身体冷冻了起来。
只为等待成功那一天。
而你成了一个口袋,身体里的器官都变成了冰冷的钢铁。
“宝贝,我们很快便能实现永生。”
“什么?”你迟疑了一下。
你没反应过来佐拉在说什么。
“人类寿命太过短暂了,这对我,太不公平。”
佐拉这么多年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永生。
你像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他。听他说那些荒谬的话。
数据化大脑。
或许佐拉真的可以做到,你为他感到可怜,但更为自己感觉可悲。
如果佐拉要做这件事。那替他先试的,一定是你自己。
否则佐拉也就没有再费力救你的必要了。
你找到了巴基。
他被冰封在冷冻仓里。
冷冻仓门上刻着“冬日士兵”几个字。
佐拉下令将巴基解冻,你看着他睁开眼睛,走出舱门,眼神空洞而陌生。
冬日士兵,只为执行任务而存在。
他的头发长了许多,带上面罩之后,只有一双狠戾的双眼露在外面,满是杀气。
他接了任务离开了这里,和你半分交流、甚至连眼神交汇都没有。
你又一次目送他。
你忍住眼泪,这是佐拉对你的羞辱。
他回来了。
他的铁臂似乎改进过,子弹击中后留下的只有浅浅的擦痕,上面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佐拉没有再把他冻起来。
而是让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你不死心的跑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到关于曾经的巴基的一点痕迹,只得到了冷冰冰的一句。
“让开。”
九头蛇做的够狠,他们把一个活在阳光下拯救世界的英雄,变成了一个只能在泥潭中剥离自己而不能的野兽。
巴基没有被再次冰封,你多了去他面前看他的机会。不为别的,就算他被一遍遍洗脑,你也要让他一遍遍记住你。
你不厌其烦。
敲敲他的房门,被赶走;
跑到他的训练室,被赶走;
试图摸他的铁臂,被赶走;
看着巴基的冷脸,你偶尔会觉得自己真的讨人嫌。
“站住!”你叫住从你身边擦肩而过无视你的巴基。“至少也得看我一眼吧,我就差抱你的大腿了。”
他冷漠的转身看着你。
“你想要什么?”
你一下子哽住,原本以为他会直接走掉,谁知道突然开口和你说话,你竟然不知道回答什么了。
“我……”
你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他转身就走。
“我…我要过生日了。”
他回头看着你,等着你说下去。
“我想要一支玫瑰。”
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只是看着他时,突如其来涌到嘴边的话被自己说了出来。
冬日冰原里的一片雪白,需要一点其他颜色来点缀。
那天巴基转身离开,你原也没报什么期待,毕竟也不是被他无视一次两次了。但他在任务后真的将鲜艳的玫瑰带到了你的面前,你欣喜若狂。
“生日快乐。”
他短短的一句话,你却像被泡在了糖里。
你抹着眼泪,似哭似笑。
那支玫瑰,被你小心翼翼的做成了永生花。每次看着它,你都是开心的。
佐拉也很开心,癫狂的笑声回荡在九头蛇基地内。
你知道这一天来了。
你提出的最后的要求,就是将巴基冰封。
至少在佐拉活着的时候。
不许再让他做任务。
佐拉取出了你的大脑,将其植入在一个完全由钢铁制成的机械身躯之中,赋予你完全不一样的身体。
“很好,没有排斥现象。”
你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佐拉的触碰。若是不动,你和没有思想的机器人毫无区别。
你再次站在了巴基的冷冻舱外,搁着厚厚的玻璃抚摸着他的脸。
你有点怀念自己还有肉身时他给你的拥抱。
那是你午夜醒来后觉得唯一比被窝还要温暖的东西。
你现在,什么都不怕。
佐拉疯狂的编写着代码,将自己的大脑变成数据输入进了电脑。
“宝贝,等等我。我们马上就能变成一体了。”
佐拉摸着你的机械外壳,语气十分兴奋。
“你放心,宝贝,我也会把你编写好的。我们,永远不分开。”
佐拉已经对这件事陷入到了一种宗教性的狂热,那种执着,已经全然挣脱了肉体的约束。
然而,你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了。
你捂住了佐拉的嘴,荆棘之花突破了一片原野,潺潺的涓流顺着你的手指温热的滑落下来然后冰凉。
你结束了佐拉的一生。
你不会受伤,九头蛇的其他人的反抗在你看来毫无用处。
你要做的已经完成了。
并不想额外多事,你只命令驻扎在这里的九头蛇部队撤离了这里。
你想将巴基解放出来,却被留了后手的佐拉摆了一道。
他成了一台电脑。
“宝贝,有我在,你别想把他放出来。”
他掌握着基地的控制权,将你和巴基困在了这里。
你想笑,可是机械头颅做不出多余的表情。
“没关系,佐拉,我的时间多的很。”
你耗得起。
佐拉嘲笑着你的无知。
“你的大脑需要定期检查,不然就等同于自我抹杀。”
你没理会他,用铁锤一下一下砸着终端的电源装置。
你根本不在乎这些,这样不人不鬼的生活,你已经过够了。
“你住手!”
佐拉机械化的声音竟出现了一丝怒意。
“你做这些根本就是没有用,只要我的数据还在,你就没办法抹杀我。而冬兵…你断了电源,他也会被困死在冷冻舱里,你就真的舍得吗?为了这个根本记不住你的人?”
“佐拉,你知道吗?他的冷冻仓,能源是独立的。”
“你什么时候改的?……不,你停——”
你冷漠的关掉了佐拉的电源。
你自己死掉没关系。
你不在乎。
反正只有一颗大脑,对现在的你来说,死亡不过就是睡上一觉。
你搬了张椅子坐在了巴基的冷冻仓前,手里拿着那支风干的玫瑰花。
冷冻舱内的睡颜安稳,你久久的记下了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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