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谁说攻不配被宠爱(5)
“蓝湛,你先趴着,我去弄热水……”魏婴没有多想,只是让蓝湛趴好,自己出去,烧了点热水,端了进来,“蓝湛,你起来吧,烫烫脚,我给你擦身上。”
“魏婴,”蓝湛看着神色认真的魏婴,默默摇头,“魏婴,我没有到要人伺候的地步,我你帮我擦擦身上就行了。”
“蓝湛,没事。你现在不能沐浴,烫烫脚也好,身上舒服一点……”
“傻魏婴,金光善特地让我入赘,就是知道蓝家不会给我银钱,让我吃你的,用你的,想让你好好磋磨我的。你到好,快把我放在庙里供起来了……”
“蓝湛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魏婴扶着蓝湛起身,替他褪了外衣,挽起裤脚,“你先泡着,我弄布巾,给你擦身体,好不好?”
“好。”
蓝湛看着魏婴洗了温热的布巾,回来又给他褪了中衣,替他擦拭着胸膛,闭了闭眼,将身前忙活的人抱进了怀里。
“蓝湛,你身上有伤,别……”
“魏婴,别动,让我抱抱。你知道我有伤,就别乱动,我没用力,你不挣扎,我的伤就不会有事。”
“蓝湛~”魏婴的脸贴在蓝湛肩甲处,已经红了。
“我的夫郎哥哥害羞了?”蓝湛仗着自己有伤在身,魏婴不敢挣扎,低头看着魏婴,调戏人。
嗯,光明正大的,现在,魏婴是他名正言顺的夫郎……
“蓝湛~你~”魏婴不敢挣扎,怕蓝湛的伤口裂开,“你耍无赖~”
“夫郎哥哥,我哪有?”蓝湛满眼含笑,“讲讲道理,是你一直想让我叫你哥哥的,现在我叫了,夫郎哥哥怎么还不愿意了呢?”
“我~”魏婴的脸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当初,蓝湛他们俩于一次夜猎中相识,两人想法一致,下手又同样干净利落,配合默契,结束后,两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魏婴一眼看到了蓝湛头上的嫡系抹额,猜出了蓝湛的身份。
“蓝公子,我叫魏婴,字无羡,是散修。你,介意吗?”魏婴怕蓝湛介意自己的身份。
“散修与世家又有何区别?只要都将修为用在正道上,我没有什么可以介意的。”
“那,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好。”
“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不是猜出来了?”
“我只知道你是蓝家嫡系嘛~”魏婴耍赖,非要蓝湛自己报出名字。
“蓝湛,字忘机。”
“嘿嘿,蓝湛你多大了?”
“十四。”
“那我比你大唉,我十六了。蓝湛,叫哥哥~”
蓝湛看着自来熟的魏婴,心跳停了一拍。自小,他从未这样叫过别人,父母只有他自己,叔父家的兄长,因为并非嫡系,接触不多。后来,父母早逝,叔父把持蓝家,为了掩盖自己旁系的身份,戴上了嫡系的抹额……奈何,他岁数太小,奈何不得……
“怎么了嘛,蓝湛~我比你大两岁呀,你叫我哥哥,也不委屈吧?”
“魏婴,你……”
“哎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叫的。”
就这样,两人认识了。后来的夜猎,两人也经常配合。因为蓝湛岁数尚小,魏婴每次都有意照顾着蓝湛,看得聂怀桑吐槽魏婴见色忘义,同样都是朋友,他怎么就没有这个优待呢?
“夫郎哥哥~想起来了?”蓝湛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低声问道。
“蓝湛,你……”魏婴被蓝湛故意压低的声音撩的心神荡漾,快把持不住了……
“水,水凉了,你先将就将就,我,我,去倒水。”魏婴实在受不住,身子一矮,在蓝湛臂弯滑了出去,然后转身端着水就跑。
“夫~郎~哥~哥~你慢点,别摔了~”
魏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水盆扔出去……
“夫郎哥哥,你还没好吗?我还没擦脚,好凉的~”看着魏婴半天没回来,蓝湛又开始在屋里喊人,不能让人跑太久……
“来了来了,”魏婴哪里舍得蓝湛冻着,拿了干净的布巾,跑了回来,给蓝湛擦了脚,又扶着人躺下。“蓝湛,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间……”
“夫郎哥哥,你嫌弃我~”
“不是,蓝湛,你身上有伤,我,我睡觉不老实,怕碰到你……”
“你就是嫌弃我~”蓝湛撅嘴,“你嫌弃我睡觉占地方太大~”
魏婴一看见蓝湛撒娇的样子,顿时什么招都没有了,“那,我要是碰到你了,你一定要叫醒我……”
“好,夫郎哥哥快就寝了~”
魏婴躺在了外侧,蓝湛不能正常躺着,只能半趴着,保证不会压到后背的伤,可这样一来,蓝湛半个身子都压在魏婴身上……
“你会嫌我沉吗?”
“蓝湛不沉,蓝湛乖,身上还有伤,快休息吧。”魏婴赶紧哄着目前“脆弱”的蓝湛,给蓝湛盖了盖被子,两人睡下了。
魏婴天真的以为,蓝湛是因为现在自己不能夜猎,没办法挣钱,怕被自己嫌弃,才会跟自己撒娇,耍赖,而他没有想到,他眼里纯洁善良的公子,根本就是个黑芝麻汤圆……
在魏婴精心的呵护下,只用了四天,蓝湛的伤就结痂了,魏婴给蓝湛涂了祛疤的药,又扶着蓝湛出门晒太阳。蓝湛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回头看着魏婴,“夫郎哥哥真好~”
“蓝湛,你已经好一些了,我想出去夜猎,好久没去了,天黑之前,我就回来。”
“好,去吧。夫郎哥哥记得想我哦~”
魏婴落荒而逃。
魏婴离开不久,一个黑衣人跪在了蓝湛身后,“主子,您受伤的前后,我已经命人散布出去了,蓝家那边,几个长老也都表示,随时听命于您。”
“那就好。”蓝湛收起了刚刚跟魏婴嬉笑的表情。
“主子,这就是您惦记了很久的散修哥哥?”
“现在,是我的夫郎哥哥~”
暗卫看着笑的温柔的主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不是他的主子,绝对不是……
“对了,金子勋的事,查出来了吗?谁做的?”
“回主子,尚未查到。就连伺候金子勋的姑娘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谁也没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