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翻译|今日魔】潜入!全美六月新娘冠军资格赛
窗外在下雨,明天甚至后天也不会停雨的样子。
“真能下啊。”
有利将俩人用的茶杯轻放在桌上后,小声地叹了口气。自从知道这是由真魔国的名匠制作的以后,对它们的动作就变得小心起来。
虽然肯拉德说过,就算摔坏也不会被谁责怪。太浪费了,不要用这样的杯子喝茶不如装饰起来,总是像是这样担心着,对使用茶具战战兢兢的行为并没有得到改善。
在(地球的)老家,究竟用着怎样的杯子是很让人在意,但有在地球呆过的经验的肯拉德马上就想到了。
十有八九,应该是球队的周边产品把。在美国遇见的棒球迷们大家都是这样。
不,不只是棒球。不管是美式足球粉还是篮球粉亦或是冰球粉也好,在日用品上大家都固定使用标有队伍logo的周边产品。
从早安到晚安过着被OO队的logo所包围的生活。虽然光是想象就觉得疲惫,但想到有利有利带着开心的心情在做着这些事,不知为何我也感到十分欣慰。
“趁热享用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到刚才为止,他还在努力地学习泡出美味红茶的办法。
说着比如当热水沸腾的瞬间,或是从高处注入以便于空气可以混入其中,能让茶叶在里面跃动之类的话,一边喃喃这些,重复展开和水壶之间的战斗。
一切的起因是这样的。
被沃尔夫拉姆说泡的茶不好喝。
因为是说话刻薄的弟弟,想必是被说了“你泡的红茶没控制好水温”这样的话吧。明明不用绕弯表现,直接对他说“既然你是国王,就不要亲自泡茶,命令随从去后乖乖坐下。”就好。
不过于此之外,似乎还有烦恼的事让他困惑。端起实在是没有起太多效果的训练泡出的(浓度过高的)红茶的杯子,呆呆地望着窗外。
“您很在意吗?”
“唉?”
“雨。”
“唉?什么,没有很在意啦。”
明明表现出实在是非常在意的举动,有利慌忙得摇头。
“只是你看,如果在日本的话像是这种天气得日子,被称作梅雨天,嗯——大概在六月份。”
“哦!raining season。”
“没错,雨季。不知到为何在这种时期,举行婚礼的人数反而增加了。所谓六月新娘吗?”
那是以神话为源头,并不是只属于日本的风俗。如果是在英国的话,六月可以说是一年中最为舒适的月份,而不像日本这样同时困扰到双方家庭的月份。肯拉德不知道入荷将这些说明清楚而烦恼。
“而且啊,每到休息日的时候,各地都在举办婚礼的感觉。每次看到这个场景……”
“啊,您又看着这些无聊的的场景,一个人变得忧郁起来了吧。”
“不,也不是这样啦。”
“那是在想如果哪天古蕾塔如果嫁出去的话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被信奉者看到就糟糕了,在这种紧急的时机下,有利的表情转变了。眉头向下嘴也变成了へ的样子,双眼像是要噙满泪水。
“才,才没有这种事。不会有这种事吧!?”
“……没事的。不用说这样不自然的掩饰。不过就算再怎么提前担忧,那也得是起码十年以后才会发生的事吧?”
“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准飞速陷入爱情,在临近十六岁左右地时候忽然公布结婚宣言之类的!”
不过比起【十六岁就变成溺爱孩子的父亲】,确实成为【十六岁的新娘】在概率上可能来的更高一点。
但对于在魔族中成长的肯拉德而言,十几岁还远远算是孩子这样的意识十分强烈。
于是有利忽然用手指着肯拉德,开始了责问。
“你没做过爸爸当然不能明白这种心情啦。试着想象一下……比如你有一个最爱的女儿……或者儿子也可以。有一天,他忽然带着未曾谋面的男人回来,父亲这些年受到您照顾了我要嫁到这个人家里去,被用认真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唉!?呜哇古蕾塔、谁都好偏偏喜欢这样看着就非常不靠谱的男人,之类的话,普通儿眼会哭吧、绝对会哭吧!?”
“也还不一定是不靠谱的男人吧。”
“肯定不靠谱—!不论是怎样的男人都配不上古蕾塔的——!”
“……嗯。”
肯拉德把手抵在额头上感叹起来。
这已经超过了想象力的范畴。
“实际上确实没有过孩子,所以没什么实感……”
“你骗人,就连过着不受欢迎十六年人生的我都有私生子哦!像你这么受欢迎的男人,就算在真魔国有一两个、不,就算有十个二十个私生子也不奇怪!没有过孩子什么的,骗人!”
“就算您这么说,我确实没有头绪……”
有利伸长身子从桌上越过来。肚子附近的红茶快要翻出来了。
“那,那比如说,不比作女儿也行。比如说重要的家人。对了,想象成可爱的兄弟吧。可爱的brother在某一天忽然说,我要结婚了,之类的话得有多沮丧啊!”
这次倒是举了挺身边的例子,想着应该会比较容易想象了,我再次尝试挑战。
我想想,如果有一天哥哥忽然结婚。
“也不能说沮丧吧……啊,还是得视对象而定吧。”
想到了这里,肯拉德忽然意识到。可爱,用上了这个形容词的对象,应该是在说沃尔夫拉姆的情况。
有利紧握双拳,等待肯拉德的回复。
“如果是沃尔夫这么了的话?”
想象了一下。我努力的想象,尝试拼命的想象。
但是肯拉德努力的想象,被心中的忠诚心与罪恶感所打断。
毕竟他可爱的弟弟,与眼前的魔王陛下,虽说是发生了过错的插曲也是与之有婚约在的。如果说陛下是不靠谱的男人之类,与保尔夫不相匹配之类的,这样令人惶恐不尊敬也是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的话,就算撕开嘴也不会说出口。
肯拉德有些吞吐的回答我。
“我觉得,还挺,相配的耶。”
“什么——?你这算什么故作逞强啦?!是兄弟不行吗,因为是兄弟所以不能做出具体的想象吗?那就,如果是外甥或者侄子或者是亲戚家朋友家的孩子也行。从婴儿的时候就认识,一直疼爱的孩子。也认识双亲,一起想孩子的名字之类的,每到生日到了就会送他礼物,微笑着守护他慢慢成长的孩子的话。如果那个孩子突然有一天带着从没见过的无能男人以下省略——!”
我又重新想象了一下。奋力地想象了。像是赌上人生地作战一般尝试着想象了。
但是肯拉德拼死想象的思绪,又被打断了。这次是家族爱与罪恶感。
要说从他出生开始就一直注视守护着的可爱的自己给他取名的孩子,虽说是事故也好也是和自己的弟弟许下了婚约。而且实际上,沃尔夫拉姆也不是什么无能男人,也没想过和陛下不相称这样可怜的事,没办法用不存在的想法来回话。
肯拉德带着苦涩回答。
“果然我还是,觉得,会打从心里,送上祝福,吧”
“你说什么——!?”
有利将手指窜进头发里,像是世界就要至此终结的样子喊起来。
“你原来是这么冷血的人!”
他到底想象了谁和谁呀。
面对着看上去不像是带入了自己做想象对象的有利,肯拉德束手无策般受到挫折,并试图将对话回归正轨。
“等、请等一下。这是再讲六月新娘的事吧,June bride。我事一直认为结婚的仪式还得该是要在天气好的日子进行,真魔国也没有像(六月新娘)这样的习俗。但是,虽然但是呢,我去地球的那段时间里,倒是和六月新娘扯上过关系。”
“咦?哎、难道是出席了认识的人的婚礼之类的?”
尝试岔开女儿的话题之后,有利的情绪一下子恢复了。
“并不是这样。实际上是被朋友拉去,潜入了全美六月新娘冠军资格赛这般的活动。”
“……为什么?”
对于突然的展开,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要问为什么,如果突然被说要想成为六月新娘这种话也会让人困扰,想着还是提前了解一下比较好吧。“
“既然魔族没有June bride这种说法的话,不了解也没关系吧。肯拉德,难道说你…“
“怎么了?“
明显被有利投以怀疑的目光说到。
“你身为真魔国的前王子殿下,还觊觎在地球上结婚吗?“
“当、当然不是。“
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希望他能察觉到,我好歹也是继承了爱的猎人,洁西莉亚的,热情的血统的人。
“总之,就是潜入进去了。和朋友罗德里盖斯一起。“
“哎—,获得新娘的冠军资格赛大概要做什么事?果然还是料理或是扫除之类,竞争洗衣物的折叠办法之类吗?“
“并没有特别做这种基础的事情。“
有利的眼睛开始发光。看来扬起好奇心了。
“啊,那是安抚婆婆情绪的办法之类,电熨斗的使用方法、分辨丈夫花心出轨的技巧、要表现这些方面吗?”
“我觉得在结婚前就开始怀疑对方出轨的新娘也有些问题。”
“那就是绝不丢下受伤的新娘,背着她竞跑之类,写在维也纳条约中正确的新娘对待方法之类,被冷酷的妻子遭受美国新兵训练营的经历这样事之类的?”
“有利,到这种地步的话,就会变成GI(general infantry,美国陆军),陆军新娘(读音看应该是说冷笑话,救命……)的感觉……”
有利啜了一口完全冷掉的红茶,发出不满的声音。
“唉——那到底要做什么啦——”
“其实,我潜入的全美六月新娘冠军资格赛中没有女性的新娘在里面呢。”
“哎!?骗人吧,真的吗,全是男人!?不愧是美利坚,不愧是全美。”
“而且也没人身穿纯白的新娘衣服,于此替代的是穿着灰色制服的男人们,大概从全美国各地汇集而来的几百个人。”
“哎哎——之后呢?”
像是总算察觉到后续会发展的情形,有利的情绪又急剧下降了。不过我还是很开心即使如此他也打算配合我说完这个话题。要听人把话说到最后哦。这也是父母良好教养所赐吧。
“然后那些男人们,到处互相说着“弹幕还很薄哦”之类“给我准备好”之类的。找机会问了罗德里盖斯之后,那根本不是什么全美June bride冠军资格赛,而是全美bright冠军资格赛……”
“我说啊肯拉德——这是你刚刚想出来的冷笑话——?”
被投以怀疑未曾抱有的想法,肯拉德急忙摇头。
“当然不是,真的是朋友的罗德里盖斯他和我……”
“既然已经决定唬人的话,不如说看到Albright(オルブライト,美国政治家)和Bush(ブッシュ,原美国总统)两个人穿着结婚礼裙,走在通往教堂的路上,说像这种规模的谎话更让人来的心情舒畅——”
“不、绝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唬人啦……”
窗外下着雨,室外也好室内也好都让人无处可逃的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