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这篇文章是我为7月30号的企划,那个招募一些有关Hololive成员不可思议的故事和恐怖的故事的企划而作的。(可惜我不会日语,不能翻译成日文发表在指定的地方,只好发在B站安慰一下自己;但愿能让你们满意。)

在得知我的友人因杀人而被枪毙时,我是十分诧异的,因为在我的一切可以回忆的记忆里,她是很温柔的一个人;她甚至在女仆这个工作上做的相当好,有我的顾客可以作证;虽然大部分情况下,因为她可爱的外表、温柔的性格和傻乎乎的表现,使得她即使犯下了错误也会被得到最大限度的原谅;是的,她是温柔的,她甚至害怕杀生;我对她杀人了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其不信任;可当我去追寻事件发生的过程和痕迹后,那确实是个可悲的事实;我也通过监控目睹了那场恐怖的狂欢,那场属于她自己的盛宴;我也能明白为什么别人说她是极度的精神错乱;她的行为是那样的不对劲,甚至,不能说是个人。
然而,我却能为她的行为作出合理的解释,虽然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但我不苦恼再说一遍并将它写下来;我并不在乎你们什么人对我接下来即将展开的“胡言乱语”抱有什么敌意,或者觉得这是什么毫无科学依据的编造;这到让我想起那疯狂的晚上,那本被我撕成碎屑的书中的一句话:
“You just never saw it,doesn’t mean it no exist. ”
(你只是从未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和湊阿库娅相遇,还是2018年的事了;那时,我和我刚成婚的妻子“大神澪”一起前往高知市谋生;在那个大都市,我们和她结识了,她是和我们一样前来找工作的。
一年的谋生,最后以失败告终;我和澪回到了自出生以来就从未离开过的土地,那个,处在四国东南海域上的岛屿;高知市的人,似乎并不待见我们这些来自“妖森町”乡巴佬,所以我们找工作的时候总是碰壁;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因为我和澪打算在小岛上自己创业,我们在岛上开了一家女仆咖啡厅;因为有着一年多的交情再加上阿库娅也没找到工作,因此我们便邀请她前来打工,她是很爽快的就接受了。
湊阿库娅的工作相当优秀,如果你是我们的顾客的话,你绝对会被她那份可爱的笑容和努力的神情所感染;我们的顾客对店的评价一直都是极高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因为我那自豪的妻子高超的厨艺,但其中肯定也少不了湊阿库娅的贡献;之后的两年时间里,我们都相安无事,但到了21年的3月15日,也就是今年上半年;凑阿库娅出事了。
由于那时我正外出,所以并没有亲历这件事情,但在听过来自澪的描述后,我陷入了极端的困惑之中;澪告诉我,阿库娅直到下午都还是正常的;晚上,她听见街上有人惨叫,出于好奇她上街上观望,那时,她发现了正拿着砍刀到处挥砍的湊阿库娅;她的脸上,是扭曲的愤怒,狰狞的面孔似乎要把一切阻拦她的事物统统屠戮;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无论是不小心闯入还是诚心阻拦,都被她砍翻在地上;我的妻子好在并无大碍,她当时躲得远远的,不过这还是对她的心灵造成不小的冲击,她一度怀疑起了自己是否处于梦境当中。
持枪的警察赶来时,湊阿库娅正在肢解一具尸体;那尸体被她剖去四肢,还将其进一步剁成肉泥;这是澪告诉我的,她说的时候都快吐了,我难以想象她所见到的场面,我希望这是假的;没人能阻止那个化身成愤怒的恶魔,警察朝她开了好几枪,甚至击穿了头颅,可她那具身体仿佛不受她的控制一样,仍然毫不知息的向武装人员袭去;最后,她倒在了血泊里,惨不忍睹。
以上,就是那晚的概述了;由于我并未亲身经历,因此我不知道自己的表述是否有误。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她是一个温柔的人,所以我对澪的表述感到了极具的不可思议;不过,之后我便能够给她这一反常行为进行合理的解释,因为我在回到家里的第二天晚上就经历了同她一样的可怕噩梦;我希望那是噩梦,但它不是;那种感觉很奇怪,似睡非睡的,好像在梦游,不过我却有着极为清晰的记忆,我记得我做了什么,我也记得看见了什么;听澪说,我是在下午的6点半左右进入到那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在大街上游荡,在大街上咆哮,在大街上疯狂。
我能回忆起我自己在做什么,但那又不是现实;我记得,我是被我已故的友人凑阿库娅带到街上去的,可她很快便隐去了踪迹,变得再也找不着了;我独自游走在那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毫无目的;那街道很古怪,房子上满是粘稠污秽的液体,马路是柔软的就像踩在毛毯上;我毫无顾虑的走着,似乎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将我不断的引向前方,我感觉身旁都是一些可憎的事物,然而它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地方,那本该是恶心的感觉。
正当我忘乎所以的探索时,一个真正可憎的事物突然浮现在我的面前;我记得它的模样,那亵渎一切的模样;它浑身长满了不断翻滚的粘稠怪异触手,不,与其说是“长”倒不如说它就是由一堆不断扭曲缠绕肿胀腐烂的触手组成;那堆可怖的东西还在不断生长,大量大量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手还在不断从那看上去是中心区域的地方,眼花缭乱的翻出新的触手。
见到那东西,我当然是吓坏了,但是我竟然产生了比恐惧还要强烈的憎恨之情;这种莫名其妙的愤怒不知从何而来,并且在那堆可憎的触手生出另一堆令人恶心至极的浑身浮肿的身躯之后愈演愈烈;我知道自己定是哪里出了毛病,如此情节,我竟然差点陷入到了愤怒的旋涡,再这么待下去我会精神崩溃。
好在,我趁着憎恨还未压过理智,发了疯似的跑开了,我一直跑,一直跑,我只想快点远离这里;我很惊讶那个神奇的魔力此时对我不起作用了,要不然后果不容小觑;逃跑时刻,我被一本厚厚的典籍绊倒了;那典籍的模样我不曾见过也记不得了,总之就是古怪;但是,我强忍的愤怒被这一绊,差点倾盆而出;灵机之下,我将那本厚厚的典籍抓起撕了个精光,撕的粉碎,撕的,连纤维状都不能维持;稍微缓解了愤怒我便继续慌忙逃窜,直到逃进了那片生我养我的森林之中;等我醒来时已经天亮,而我的妻子正遍体鳞伤的躺在身边精疲力尽,她只剩下了几块遮羞布。
回到小镇,那里是一片狼藉,就好像是被土匪劫掠过的村庄,而这正是我夜晚狂欢的铁证,所以我被送进了目前这个,曾经拒绝了我们的城市——“高知市”的精神病院;那一晚对我的影响很大,并且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脑海之中重演;我直到现在,还会经常因为某些小事而大发雷霆、乱扔东西。
完